讨债宝宝,怪医娘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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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寒城墨的办事速度倒是蛮快的,看来这王府之内属于他的人也不少啊。
当天晚上,整个王府就乱成一锅粥了,因为王妃突然病了,浑身长满了红色的疱疹,脸也没能幸免,这对一向注重容貌的王妃来讲,简直比死了还难受。京城的各大名医都被请进府里,可是无论进府时是信心满满的还是忐忑不安的,最终都是晃着脑袋灰溜溜地离府的,诊断都只有一句话“王妃得了不知名的怪病了!”
继王妃木纤紫在第十八个大夫致歉离去之后,气得一把将*边小几上的杯盘都划拉到地上,“废物,全都是废物!饭桶!”
继王妃的亲生女儿,郡主寒蝶依在一旁好声好气地劝着“母妃,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都是这些庸医见识浅薄,所以才没能治好母妃,要是玉公子在就好了,他一定能治好母妃的怪病,就是父王的病他也一定能治好的!唉,也不知道玉公子这半年到底去哪儿了。”
继王妃木纤紫一听女儿这么说,也燃起了希望,“依儿,你说得是啊,这玉公子才是真正的神医呢,连皇上的多年顽疾他都能治愈,要是他回来就好了,母妃和你父王的病就都有救了。可是这半年多他音信皆无,上哪找他去啊!”
第69章 让他瞧瞧()
见满脸是红色疱疹的母妃一脸焦急无奈的样子,寒蝶依也跟着上火,“母妃,要不我明天去玉公子府上亲自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他的消息。”
木纤紫慈爱的摸了摸女儿的头,还是女儿贴心啊,儿子寒城瑞今年都十二岁了,却只知道和那些王公大臣家的公子哥们斗蟋蟀、打马球、逛赌场,如今自己病成这个鬼样子,他却只来瞧了一眼就又玩去了,唉,难怪王爷即使不喜欢寒城墨也不说要把家业交给自己生的儿子,看来自己不抓紧帮儿子谋划的话很可能王爷百年之后这个家就没有他们母子三人容身之处了!
木纤紫虽然对儿子失望,但是仍然没忘记要帮他谋划未来,而她认为贴心的女儿此时却在她心底暗暗窃喜:嘻嘻,终于又有机会去玉哥哥府上了,希望玉哥哥已经回来了。
原来她这是少女怀春,看上玉公子了。
那这玉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呢?能让木纤紫高看一眼,能让寒蝶依芳心暗许的自然不会是平凡人。
玉公子,原名颜泽玉,是已故龙运王朝第一神医的嫡传弟子,医术高超,容貌俊美,更因一年前治好了皇帝的顽疾而名噪天下。只是半年前他宣称出外采药,然后就没有了音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第二天一大早,寒蝶依真就去了颜府,只不过管家还是告诉他颜泽玉依旧未归,还说自家公子一回来自会去战王府帮王爷和王妃诊治。
自从战王病倒,她已经来了颜府十数次了,每次得到的都是这个答案,让她很是沮丧,一方面是心急于父母的病,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见不到心心念念的玉公子。
当寒蝶依垂头丧气地回到王府时,木纤紫正在发疯,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光了,一片狼藉,下人们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她脸上的疱疹更多了,整张脸肿的都变形了,眼睛只剩下一条缝,浑身奇痒但又不敢挠,生怕留下疤痕。
从昨天发病到现在,她难受地连觉都睡不着,身上越来越痒,疱疹也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全身,看上去像个怪物一样。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让这个养尊处优的中年美妇几乎快要崩溃成疯婆子了。
见到寒蝶依进门,木纤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颤抖地问“依儿,玉公子回来了没有?”
寒蝶依心痛于娘亲遭受的苦难,又极其地担心玉公子是否遇到了危险,所以脸色变得很苍白,但最终还是艰难地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消息。”
“扑通”一声,木纤紫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完了完了,没有大夫能治自己的怪病,寄予厚望的玉公子又音讯全无,自己的这条命岂不是要交代了?
寒蝶依也是一筹莫展地坐在一旁。突然她想起了什么,眼前一亮,急吼吼地对她娘说“母妃,昨天哥哥不是说请回来了一位长白怪医吗,要不您让他过来瞧瞧?”
第70章 她是骗子()
木纤紫听到女儿提起寒城墨,第一反应是厌恶和气愤。
那个讨厌的病痨鬼,占着王府嫡长子的位置,严重妨碍了瑞儿的前程,他要是赶紧死了,瑞儿就是王府唯一的继承人了。更可恨的是自己一直都得不到的王府库房里那个据说藏有无数财宝的秘密宝库的钥匙竟然就是寒城墨一直戴在身上的那块玉佩。前些日子她终于从王爷那套出话来后,差点没把她气死。那个病秧子一直都不受王爷待见,凭什么竟然把持着宝库的钥匙呢?
木纤紫自从知道那块玉佩就是宝库的钥匙之后,想尽了办法想把它弄到手,可是寒城墨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松涛居里,很少出门,她派去的人也渗透不到里面去,所以一直也没机会下手。终于前几日他说去长白山为战王求医,她觉得真是天赐良机啊,就花费重金请杀手门的人杀了他并把玉佩夺回来。
本以为万无一失的,她在家坐等其成,可是没想到一向信誉良好的杀手门竟然失手了。寒城墨不仅安全回来了,更可恨的是昨天他来探望战王时那传家玉佩就佩戴在他身上,晃的她眼睛也疼脑袋也疼,恨不得上去一把抢过来。她现在对寒城墨可以说恨之入骨了。
听到女儿提及长白怪医,木纤紫虽然恨寒城墨恨的牙根直痒痒,也很怀疑那个怪医是真是假,但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她也不得不死马当活马医了,压下心中的怒气,吩咐寒蝶依去把寒城墨和他所谓的长白怪医一起叫过来。
寒蝶依不像她母亲那么不待见寒城墨,反倒是对这个温和俊逸的哥哥很是喜欢,也算的上是这个家里与寒城墨关系最为亲近的人了。
当她进入到松涛居见到寒城墨介绍给她的长白怪医时,下巴差点被惊掉了,“哥哥,你确定她是长白怪医?你被骗了知不知道!”
梅落一听这话,眉毛挑高,斜睨着寒城墨,看他怎么解释。
寒城墨急忙把妹妹拉到一边,虽然她为人肤浅了些,自私任性了些,但是好歹是自己的妹妹,对自己也不错,所以他得救她一把,不能让她继续再说下去了,不然指不定能胡咧咧出什么难听的话呢,万一惹恼了落儿,她可就惨了。
“哥哥,你拦着我做什么?你甚少出门,所以不了解世道险恶,难免被人欺骗。你看看她,其貌不扬的,又是个年轻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那成名了三十多年的长白怪医嘛!她肯定是个大骗子,你快把她赶出去。”
寒城墨偷偷瞧了一眼梅落的脸色,还好,似笑非笑的,没有生气,蝶依还是安全的。转过身来一把捂住妹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小声地警告她“蝶依,不许再胡说了,她真的是长白怪医!原先的那个是她师傅,七年前去世了,这几年的怪医就是落儿!”
他本想说落儿不仅是怪医,还是他未来的妻子,但是一想那样麻烦会更多,现在还是先别都说出来了,等到落儿治好了父王的病之后再说会比较好一点。
寒蝶依一把扯下堵住她嘴的大手,惊讶地叫到“真的?她真的是长白怪医?”
第71章 一个时辰()
寒城墨使劲地点了点头,对妹妹说“真的,比真金还真!”
寒蝶依虽然怀疑梅落的本事,但是对于哥哥的话她还是相信的,而且母妃的病实在是拖不得了,就当她是长白怪医用吧,兴许真能治好呢。
这么想着,寒蝶依就赶紧央求道“哥哥,既然你说她就是长白怪医,那就快让她帮我母妃瞧瞧吧!”
寒城墨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疑惑地问“帮你母妃瞧什么啊?她病了?”
寒蝶依不疑有他,连忙把木纤紫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和他说了,末了还急切地催促“哥哥,你快点让这位怪医过去给母妃瞧瞧,看她有办法治没。”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她却并没有抱多大希望,那么多京城名医都束手无策,她一个乡野妇人能瞧好么?
梅落不是没看出她的不信任,只是懒得和她计较,反正她的目的也不是给那劳什子的继王妃治病,只要能找到理由让继王妃别再阻挠她去给战王治病就行啊。
寒城墨不放心梅落一个人;就借口去探望继王妃而陪着她一起去了,寒蝶依虽然纳闷一向与母妃不和睦的哥哥怎么突然关心起她来,但是现在也顾不上问那么多了,给母妃治病要紧,就匆匆忙忙地带着两人往王妃院落走去了。
寒城墨在见到继王妃之后被吓了一大跳,平日里雍容华贵的人此刻披头散发,面目狰狞,根本都看不出原来的面貌了。他在心底暗道:落儿下手真狠啊,不愧是他寒城墨看上的女人,够劲儿!
而梅落则是目不斜视,面无表情,整个一个世外高人的风范,使得寒蝶依也对她信服起来,还告诫自己人不可貌相啊。
木纤紫见到寒城墨带着一个年轻妇人进来,霎时间火气就上来了,他一回来自己就得病了,说不定就是他搞的鬼,不是他搞的鬼也是他这个扫把星克的。
当寒蝶依说那个妇人就是长白怪医之后,木纤紫就再也忍不住,爆发了。
“寒城墨,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你亲娘不算,又想要来克死我这个后娘是不是?竟然找来个山野村妇冒充长白怪医,你当我是傻子不成?滚,赶紧都给我滚出去!”
寒城墨被一顿乱骂,却是连脸色都没变,好似已经习以为常了一样,依然保持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淡然样,慢悠悠地回话,“继王妃几日不见,火气依然这么大啊?气大伤身,看,把身子伤坏了吧。我真的是来探望你的,要不是蝶依通知我说你病了,我还蒙在鼓里呢。虽然你称不得是我的后娘,但是好歹你是父王的继王妃,这府里的大小杂务还需要你操持,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对你的病坐视不理啊。”
这番话一说完,木纤紫差点没气昏过去,怎么着,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王府的管家婆不成,“你给我出去,不用你来假惺惺的,只要看不到你我就没病了!”
梅落本来正津津有味地看王子与后母的斗法,一听这话终于出声了,不过她的一句话差点没把继王妃当场气死和吓死。
“继王妃,你的毒蔓延到了心脏了,再动怒的话恐怕活不过一个时辰哦!”
第72章 剁掉喂狗()
木纤紫用手指着梅落,气得直哆嗦,“你少在这装神弄鬼,胡说八道!”
寒蝶依怕得罪了长白怪医失去最后的希望,就赶紧拉住木纤紫阻止她继续大放厥词,“母妃,您先别动怒了,让她给你瞧瞧病吧,她或许真能治好你这怪病呢,而且她刚刚不是提到了毒吗,难道您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
她没敢直接说相信哥哥的话,她娘一直就不喜欢两个孩子与寒城墨接触。
木纤紫被女儿一劝,也稍微冷静了点,虽然不待见寒城墨,但是犯不着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让那个妇人瞧瞧又何妨,于是把下巴一仰,傲慢地对梅落说“你过来给我瞧瞧吧,要是治好了这怪病,我就不计较你诅咒我的事了。”
梅落差点没气乐了,这人也真是够奇葩的了,明明应该是求着自己给她看病的么,她倒好,竟然还能摆出一副施恩者的样子,好似自己能给她看病是一种莫大的荣幸似的。
寒城墨也看不下去了,心想竟然敢这样对待落儿,干脆让她病死得了,那样也就能顺利地去给父王治病了。
没等他告诉梅落自己的想法呢,梅落却已经走到木纤紫的近前整治她去了。
“继王妃,请伸出手来我先号号脉确定诊一下。”梅落根本不与她进行口舌之争,在她看来,能动手的时候坚决不动口,费时费力不说,还不解气,所以木纤紫马上就要遭殃了。
而木纤紫还浑然不觉地以为自己的话起到作用了,一边伸出手让梅落号脉;一边教训她“你不许叫我继王妃,直接称呼王妃就可以了,也可以叫战王妃。”
梅落一边装模作样地诊脉,一边漫不经心地回话气她,“哦?你是战王原配的王妃吗?我怎么记得阿墨的亲娘才是战王深爱的正牌王妃呢,你不是继室吗?”
木纤紫气坏了,这些年来战王对她*爱有加,她也就在战王府里作威作福,一直都严令下人们称呼她为王妃,出门在外时别人也都客气地叫她战王妃,她都快忘记自己只是个没有诰命的继室了。可是这个该死的践人为什么和那病痨鬼一样讨厌,非要叫自己“继王妃”,这无异于揭开她的伤疤,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