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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食霸天下-第10部分

小说: 食霸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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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做大事的人啊。

    看什么看?我恶狠狠的在心里骂道,虽然腿还发软,但我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不敢再看地上的死尸,我晃了两下,跟着谢安怀身后走进房内。

    脱了鞋子,在谢安怀面前跪坐,我低着头,等着谢安怀说话。

    “你表现的很好,没有把我的居处告诉给那刺客。”

    我淡淡道:“眉儿只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而已。”

    谢安怀一笑,“吓坏了吧?你在我这里一年,我观察你许久,现在才觉得你的确可靠。”

    我猛地抬头,“公子早就知道刺客来,却没有告诉我吗?”

    谢安怀轻轻的道:“我那大哥暗中对我下手很多回了,虽然我是隐居,身边也只有安丰一人,但是我早有防备,因此也自信这人伤害不了你,所以想借机试探你最后一次。”

    有点沮丧,我低头不语。

    谢安怀慢慢的道:“你刚来的时候,我便派人调查过你家中情况,你说的基本属实,你舅舅要把你卖给人牙子,你逃了出来,你父母双亡,父亲早年是京城人士,祖父是书吏,家道尚好,可惜你父亲没考到功名,外出经商三年,妻子早丧,后来家道破落,才辗转到此居住,开馆授徒,续娶你娘。”

    嗯,这些我都不知道。

    谢安怀比我这个假冒伪劣产品还知道我的底细。

    “起先我有点怀疑你,小丫头年龄小,说起话来倒真是滴水不漏,胆子也大的很,不过,观察了你一年,看来没什么问题,尤其是今天晚上,你竟然不慌,而且也并没出卖我,很好。”谢安怀笑道,他头发披在肩上,端起茶杯,轻轻皱眉,我起身从暖炉上拿下茶壶,轻轻的为谢安怀倒出热热的、浅棕色的茶汤。

    谢安怀轻轻抿了一口,笑道:“从此,大概可以安心的吃你做的东西了。”

    我日!

    抱歉说了粗话。

    原来你以前都是不安心的吃啊!

    我微微笑笑,低头把茶壶放回暖炉上。

    决定了,一旦我得到自由,撕了那死契,我一定离这活狐狸远远的!

    你不是有钱有权吗?我就借着你往上走!不是五年吗?玩完了我就溜,我一小小丫头,注意保命,别碰你重要机密,我不信你还真要把我杀人灭口了,灭了也不要紧!老娘我要死之前也拉你垫背,好歹活了两辈子,是生是死我怕谁?

    突然觉得神清气爽,我深呼一口气。

    想到什么,我抬头问道。

    “公子,这几个刺客,是不是这阵子来镇上卖宫花的那几个小贩?”

    安丰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男的抱住我的时候,我闻到他身上有女子才用的茉莉花头油和宫粉的香味,而且手上最浓,肯定是天天双手接触这些,作为刺客他平日里身上肯定不要求有味道的,那肯定是这两天弄上的。”我道。

    谢安怀把茶杯重重放下,“你鼻子不错,眉儿,这小镇来往的人并不多,如果不是以此为掩护,估计他们很快就会被怀疑。”他赞赏的对我笑笑。

    我突然有种感觉。

    我似乎、、、、、、、

    地位上升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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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今年夏天雨水真多。

    卢朝风气哼哼的走在路上,他背了书箱,内囊沉重,走的实在不快。他穿了双布鞋,此时早就是泥泞满脚,走起来,一步一陷。

    早知就换了皮筒靴了!

    真是鬼天气啊!今年的雨水颇多,南方已经有洪水的兆头,官道有好几处被冲断,卢朝风这一路上走了不少的弯路。

    雨稍微的小了一点,卢朝风松了口气,站在一棵大树下歇气,准备等会儿再走。

    “轰隆”一声巨响,一道蓝紫色的闪电把天地都撕开了一个口子。

    卢朝风正检查书箱,被吓得差点坐倒在地,还未站稳,又是一个响雷,就劈在附近,响的地都在抖。

    一辆马车却在官道上疾奔而来,这马车看上去很结实,蓝布车围,比普通的马车长了一节,两匹好马拉着,腿脚有力,虽然响雷阵阵,但是马步却丝毫不乱,简直神奇。

    驾车人戴着草帽,虽然坐在挡板下,但是也已经被雨淋得透湿,见到卢朝风如此狼狈,马车放慢了速度,有一双手从窗口处拨开帘子,却又把帘子放下了。

    “哎!马车!车夫!”卢朝阳忍不住大喊起来,这马车看上去朴素,虽说没有驿站的标记,但是说不定是那户人家的私人马车,也许能让自己搭乘一程。

    马车速度未再减慢。

    又一个响雷,满天地的颤抖,就连那两匹马也惊了起来,不安的停住,不停的摇头,那车夫立刻松了马缰,掏出一只短笛吹了起来,一边伸手在马身上慢慢摩挲。

    惊雷又起,劈着了附近的一棵大树。

    马车的门打开,一个少女探出身来,叫道:“那书呆子!快点过来!刚才不是你喊的马车吗?”

    “啊?”卢朝风有点发愣。

    那少女气的直喊,“书呆子!还不快过来,呆在树底下,你怕不被劈是不是?”

    卢朝风这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的跑过去,刚想跳上去,那少女一把把他推开,皱眉道:“喂,你,全身湿漉漉的,也敢上车?你书箱里有衣服和鞋袜吧?换上干的!快点!”

    卢朝风抬头看去,这少女明眸皓齿,细眉樱口,虽然青稚,但是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眼睛亮若晨星,顾盼处神采飞扬,挽着简简单单的双髻,扎着红头绳,穿着一身青衣,却是一副丫鬟打扮。

    车门开处,传出一股清香,卢朝风心里一荡,难不成这是那家闺秀的马车?

    少女瞪他一眼,“你这人真不识好歹!这么大的雨!我们停了马车等你,你还在等什么?”

    又是雷声,卢朝风猛地想起眼下狼狈情形,急忙开了书箱,少女撑了一把伞,给他挡雨换衣,换好衣服,卢朝风跳上车沿,两把拽下鞋袜,道声得罪,便往车里进去。

    一进去,卢朝风傻了一下。

    眼前是一大块油布,少女笑盈盈的道:“书生,你身上还湿,别抱怨,请将就一下吧。”

    还能说什么,卢朝风把书箱放好,关上车门,坐到油布上,这才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就是一愣。

    那少女正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

    这车厢很大,布置却简单,分了两处,外处有一张固定的小桌,桌上是生铁的小盆,里面装了茶壶,靠板壁处是柜子,关着柜门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分割空间的是半块木门,木门后只看得到同样的毡子和柜子,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只闻得到淡淡清香。

    佳人呢?在那木门后面?卢朝风紧紧嗓子,道:“小姐,蒙您相助,小生不胜感激,小姓卢名朝风,家住京城,此次乃是去往杭州,不料突遇大雨,不知小姐要去往何处?”

    那少女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看看木门后。

    却听一把清朗男声沉稳响起,“我们也是去杭州,同是天涯行路人,阁下不必道谢,却共去前面驿站吧。”

    卢朝风顿时失望至极,原来这车上不是小姐和丫鬟!而是少爷和丫鬟!

    少女笑道:“我是个小丫鬟,公子叫我小眉就好。”

    “多谢大姐儿。”卢朝风真心实意的感谢道。他坐在油布上,心里暗暗觉得这小丫头想得周到,自己顺手拿出一块巾子来擦去脸上雨水,擦完,小眉已经递过一碗热茶,“公子,雨水湿冷,请喝杯姜茶,吃块桂花酥吧!”

    卢朝风道谢接过,喝了一口姜茶,这姜茶微微烫嘴,一入口,顿时觉得一股热流从上到下,全身立刻都暖和了起来,今夏雨水甚多,天气也一直阴冷,这杯热热的姜茶一喝,顿时身心舒畅。

    小眉见他喝的舒服,轻轻一笑,拉开前窗,也给驾车人送了一杯,回过头来,却看见卢朝风一脸惊喜的看着手上的桂花酥。不禁笑问:“公子怎么了?为什么不吃?敢问是做得不好吗?”

    “不,不是,我家里也是开店的,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桂花酥,余香满口,真是好吃!”

    “那里,这是自己家做的,用料比外面讲究些。”小眉掩口笑道,卢朝风这才发现她笑起来十分动人,心里一跳,低下头去不敢看她。

    小眉从桌下取出一个小小的铜盆,卢朝风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小火盆,小眉用一只小银火钳通通火,卢朝风这才明白,原来这马车里这么暖和,却是有这小火盆在暖着。

    车外雨声不断,雷声却是小了很多,卢朝风此时已经平定,那块桂花酥也已经吃完,想想刚才狼狈,便觉得有天壤之别。

    “公子去杭州做什么?”小眉放好火盆,笑着问。

    “去收账,顺便找到叔父家住下,准备明年考试。”卢朝风老实的道。

    “哦,准备明年朝廷的考试吗?”小眉笑笑,往车里看看。

    “是啊,可惜我文论不高,《文选》我读的不熟,因此没能取上乡供。”卢朝风有些羞愧的道。

    小眉一笑,“公子此话错了,昭明太子所编《文选》,固然是学问之大成,就好比我这个小丫头做菜,山珍海味的烩了一锅,到最后浑然一体,喝到嘴里,固然是滴滴精华,但是您想分辨出那个是海参、那个是鹿肉、就还是困难了,《文选》驳杂精深,但是朝廷要考的,却还是士子们的能力,此能力是做事的能力,可不是看《文选》的能力,他日公子为官,难不成要抱着《文选》去治灾荒吗?”

    卢朝风听的张大了嘴巴,万没料到眼前这小丫头竟然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一番话,还未开口,就听到里面那男子的声音响起。

    “眉儿,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怎么可将朝廷选才子的大事和你做菜混为一谈?真是胡闹,这位公子请别和她纠缠,她可是会说的你哭笑不得的,请进来坐吧。”

    卢朝风眼睁睁的看着小眉对着木门做了个吐舌头的动作,然后才拉开木门,对他道:“我家公子请您进去。”

    卢朝风刚想起身,却又看见小眉拿出另一块小些的油布,自己先过去铺好,然后才请他过来。

    一进里面,卢朝风又是一楞,这一处比外面精洁十倍,铺了上好的软席,一张软褥上,一年青男子正斜倚靠枕,头发未扎起,穿了一件灰色的丝袍,面容俊朗,眼神锐利,实在是少见的美男子。

    他身旁小桌上摆着茶壶食盒,还有几本书,小眉利落的又添了一个茶杯,又倒了一杯姜茶出来。

    男子抱拳为礼,“鄙人姓安名怀、字问柳,这厢有礼,丫鬟不懂事,还请这位仁兄多多包涵。”

    他说话有些懒洋洋的大气,卢朝风忙还礼不迭,两人寒暄一会儿,卢朝风渐渐平静下来,便问道:“看安兄马车精致,恐怕是出自富裕之家吧?”

    安怀笑笑,“家父在京城有些产业,这次来,却是去杭州办事的,与卢兄遇上,也是有缘,却不知道卢兄为何没搭乘车辆?”

    卢朝风触动心事,叹了口气道:“安兄不知,前方可是难呢。”

    “哦?”安怀道,“愿闻其详。”

    不知道为什么,卢朝风总觉得这安公子气质非凡,似乎一切困难都不在话下,因此就放心说了起来。

    “安兄难道不知道?最近暴雨连续,前方行路难倒不说,就说前方的临安县,最近就出了几件大事,惹得临近几县都不太平,朝廷也派了人来,我前段日子碰上了我叔父家的仆人,这才知道的。”卢朝风的脸憨厚的红了起来。

    “我叔父说,最近临安很不太平,死了不少人,但是死的又不明不白,好像还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乡绅,下手的似乎是武林中人,而且前方据说还有山贼,我是更有点担心了。”

    “听说临安过些日子倒是要有一场武林盛事,可能跟这些有关吧。”安公子不在乎的道。

    “我倒是不怕什么武林中人什么的,就怕是山贼找上门来,这可是关乎着性命大事!”卢朝风不安的道。

    “所谓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就是这个道理,公子还是放宽了心,先保重自己身体再说吧!”小眉在旁笑道,她看看窗外,皱眉道:“公子,这雨倒是小了,到前面驿站还有半个时辰,天还暗着呢。”

    安公子抬起眼来,看她一眼,笑道:“怕什么,这一路上你那新鲜花样还少了?我可不担心。”

    小眉吸口气,看看卢朝风,很勉强的笑了一笑,一伸手拉开一个小抽屉,掏出一根粗短如婴儿手臂的蜜蜡出来点上,马车里顿时明亮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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