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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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爱的事情不提,因为毕竟不是我的特长,我的特长是下面那玩意,不过那也是吹牛的,实际上,很小、很小微不足道。
我们只去看西门庆同李娇儿都有了意,准备着脱了裤子猛干一番,闲话不乱讲,只去看那猛烈的刺激。
西门庆抱了李娇儿去床上去,只着了白色的睡衣在身上,说道,“娇娇,今天可要玩个新花招。”
李娇儿平躺着伸出舌头,用力的拍打了两下手掌,问,“官人,什么样子的新花招?”
西门庆微闭着眼睛贼溜溜的,扭脸四下里看过来看过去,说,“娇娇,你去把那古琴抱在怀里,我们一边做男女之事,你一边弹奏天人之合。”
李娇儿觉得这主意倒真是不错,下床去拿古琴去,顺便拿了曲谱到床前,说,“官人,来吧,我已经做好准备同你飞翔。”
西门庆伸手去脱李娇儿的裤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大屁股,从后背处那么看去,浅浅的沟壑却有足够的毛毛外露,一时间的无限扩大。
第一卷 【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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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拿手从后面细摸,手指仔细的触动着李娇儿的敏感地带,令她的灵魂快要迸发出来,道,“娇娇,你可以开始唱了。”
李娇儿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像电击时候的青蛙那般,道,“《假如爱情是一叶扁舟》,假如爱情/是一叶扁舟坚持风浪中前行/美应该是/不经意的回眸与永不停歇的脚步/心应该是/相思的豆与越酿越醇的酒/爱便经得起/永恒的等候与和相隔万里仍不变的相守/”
李娇儿如此这般的唱着的时候,西门庆已经开始展开了活动,双手去紧紧抱着她的细腰,……此处删除十七字……从后面开始平行。删除三字……,用的幅度也开始越来越大。
我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那种后进式,有些人可能会觉得比较刺激,因为可以看着对方的后背,而且还可以摸着女人的|乳部,彻底将女人臣服在膝下,有些人又可能觉得不够刺激,、、、、、删除二十一字、、、、、、因为插入的不够深,无论如何的努力都有部分要露在外面,而且还看不到女方的脸庞,无法体会她飘飘的表情。
西门庆是钟爱于这种姿势的问,因为他常常的做,日久了也许会生情吧,只道是他用力的那么干着,……删除十个字……直搅的李娇儿体内翻江倒海,直要大声的喊出呻吟。
西门庆伸手抓了抓臂处的痒,轻轻拍打下李娇儿的屁股,说,“娇娇,接着唱。”
李娇儿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女人嘛,很多情况下都是乖的,只见她张嘴咬了咬床头的被单,道,“《春天,夜晚》吻你的红唇,圣洁的菩提树下——前言,在黑夜的拥抱中,你的美是莫扎特音符的跳跃。断断续续的‘啊’‘嗯’‘呀’,像是苦行僧的木鱼敲响。机械的前行,似乎是不愿停止的马达轰鸣。潮红的脸颊,披散的长发,仿佛运动场上忘情的挥汗如雨。来不及写下下一句,顶。”
李娇儿的诗歌朗诵更加刺激了西门庆,如同中国第一女声优震撼了互联网,迫不及待的‘顶’来‘顶’去,或者可以那样比方,仿佛我在天涯连载文章时候的那些顶,全顶在了我的屁股后面,真有些受不了了啦。
期间的时候不提,只道是西门庆突然之间小宇宙爆发,公狗一般的灵魂复活,太阳光子的回光返照,速度突然提高到了一百八十迈,李娇儿这一次终于诵出了人世间最美的歌喉,道,“啊噢嗯呀哦……删除十字整……啊、、、、呀嗯噢啊哦。”
此间的事情如此过去,只道是四句的诗歌,女人如花似水梦,琴弦幽幽伴人眠,星星闪烁在天边,空空如也的心间。
时间的事情不好提,转脸就是次日,拐角又见女人身影,朦朦胧胧的带着醋意。
元宵虽然是过了,喜庆却还没有走,热闹也是得以长流,这一日,在热闹中难免又要发生点事情。
家中女人难免互相的窜动,聚在大堂里面说话聊天,家中的丫鬟仆人也是没有闲着,纷纷坐在走廊里面嗑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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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少不了有人唱曲子,这一次是潘金莲的两个丫鬟,春梅手里拿着的是古筝,春花怀抱着的是扬琴,在乐声中不断传来声响,只道是:“眼光带着淡淡的忧伤,耳鬓是缕缕的沧桑,深夜无眠的地方,吐着烟圈、散发芬芳。理想像会中毒的糖,爱情似啼叫的鸳鸯,生活是无必要的遗忘。一条勇往直前的希望,像被风折断的翅膀,霜打过的模样,跌倒在爬起来的方向。夕阳是带刺的黄,红霞如管温饱的粮,白云是床,西山有个女孩是未来的新娘。”
许惠莲在外面享受的听着,禁不住便翘起腿,吐的瓜子皮乱飞,这是我们惯性的素质,正所谓吃瓜子没有不吐瓜子皮,吃了瓜子定吐瓜子皮,小白牙齿时不时的露出来。
矛盾的发生通常是因为利益的分配不同,处的立场等等有差异,有一个在房内伺候卫生的老太婆,年过五十的女人,名字叫做槐花,看到许惠莲如此的不考虑别人,自然是禁不住要讲她两句,迈着步子到前面,道,“惠莲,你知道这地是需要保持卫生的吗?”
许惠莲眼睛眨眨四下的瞅瞅,低下头来才看到老太婆,嚣张的带着不屑,说,“槐花婶子,你想我能不知道嘛。”
槐花觉得应该彻底拜倒一下,猛一拍右侧的脑袋,说,“惠莲,你明明知道还吐,我看你吐的不是瓜子皮啊。”
许惠莲把瓜子皮拿到手里,拿眼睛细细的看了一看,说,“槐花婶子,我吐的好像也不是寂寞哦。”
槐花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猛的一拍巴掌吓了许惠莲一跳,道,“惠莲,你吐的这是垃圾。”
许惠莲不慌不恼的样子,这种状态实际上最气人,说,“槐花嫂子,你吃的还是垃圾呢。”
槐花气的嘴巴差点儿成八瓣,嘴唇红红肿肿的样子,用力的推了许惠莲一把,道,“你吐的垃圾你自己清扫,莫等到爹来了又怪我。”
许惠莲觉得娘们应该斗嘴不斗手,手上面的力气不应该用到打架上,但是现在不动似乎又显得懦弱了,抬手便给了槐花一个巴掌,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看你是不知道我是彩虹。”
两人均动起了手臂,那扭打自然就是少不了的了,我们一般还是能够见到女人打架的,头发散乱的披着,彼此去抓彼此的脸,打起来的样子相当狼狈,不像武林的高手那么潇洒。
屋内的人听到外面吵闹,自然会出来制止,月娘当然是少不了的首当其冲,出门叫道,“你们两个这是找死啊。”
月娘的‘死’和‘屎’分不清,嘴巴里面吐出来的字立刻变了味,听起来像是‘你们两个这是找屎啊’,许惠莲很委屈的看着地面上的瓜子皮,道,“娘,没有啊,我们刚刚争论的是‘瓜子’。”
月娘没有心情给她纠正发音,手心从额头上劈下来,道,“元宵刚刚过,今天少不了要来人,你们爹看到了非剥了你们的皮。”
槐花如此年纪的女人,竟然还要对着一个小女人叫娘,自然已经是羞愧难当,说,“娘,惠莲她把瓜子皮吐在地上。”
许惠莲平日里经常在月娘处走动,月娘自然是偏爱的对她,说,“槐花,吐了你就扫起来嘛,不吐到地上难道还要吃进肚子里啊。”
槐花虽然感觉相当的委屈,眼泪含在眼眶里想要泪流,但是她毕竟只有作为奴才的心理,没有阶级不同的反对意识,闷了声不再讲话,直等待了月娘进去,守在一旁怨恨的扫瓜子皮。
许惠莲的洋洋得意不提,这个是可以想象出来的,满脸肯定是认了干爹得了冠军的喜悦,耳侧的头发应该是垂直而下的,像瀑布飞流直下的三千尺。
这边的事情只提如此,只道是而后众人去了潘金莲处玩耍,许惠莲觉得在这里和槐花斗气也没有什么意思,跟着月娘也便往那边去了。
闲话不必多言,众人去了潘金莲的房间坐,自然是少不了喝茶吃点心,还有聊天对对子之类的游戏。
大的圆桌摆在那儿,潘金莲坐在靠里侧布帘的位置,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都可以看到窗外的湖景,那些白光粼粼的水面,时不时的还有鱼虾跳跃的妙哉。
陈敬济坐在她的斜对面,伸腿便可以碰到的地方,他们两个的事情我们之前已经提到过一次,彼此都有那么点儿意思,只是还差一个安静的空间,或者一个激|情的夜晚。
月娘手臂放在桌面上,嘴里咬着毛毛虫状的点心,说,“你们平日里都喜好热闹,这会儿怎么都没有人提玩游戏。”
潘金莲手臂上扬摸下脖子,那儿的白嫩嫩的肉露出了一片,道,“月娘,还不是都等着你讲话嘛。”
月娘慌忙带笑的摆手,挠着自己厚重的衣服袖子,道,“金莲妹妹,我可不行,还是你们决定吧。”
陈敬济拍了一下自己的,看着身旁的西门大姐的脸颊,道,“老婆,我们京城不是有玩‘捉贼’的嘛。”
西门大姐突然也是顿悟了一般,手指挠着自己的鼻梁,道,“挺好玩的,我们现在就玩这个。”
孟玉楼好似觉得在哪里看到过,脑海里有很多想法,问,“姐夫,怎么个游戏规则。”
陈敬济有了在众人面前显摆的空间自然不会放过,手臂煞有介事的挥舞起来,道,“我们现在是七个人,折叠出七张同样大小的纸片,在上面分别写着无、官、捉、贼,抽到捉的人负责猜贼在谁手里,猜的对了ok,贼来受罚,受罚的方式由官来定,如果猜错了,那你就有麻烦,你来受罚,同样由官定受罚的方式。”
第一卷 【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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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稀里糊涂的还算是听的明白,孟玉楼写了一手好字,写东西的任务就交给了她,丫鬟帮着她裁了硬纸,很快便把同样的纸板带到了桌上,讲究公平、公正、公开的孟玉楼没有作弊行为。
游戏开始,纸板胡乱的分发下去,众人领了自己的那一片慌忙的去看,只听潘金莲恼怒的‘哎呦’了一声,说,“我的妈呀,我怎么是‘捉’啊。”
众人乐的嘴角纷纷上扬,抓到‘贼’‘官’的人倒是没有声张,只等待着潘金莲的猜测了,拿着眼睛别有趣味的去看她。
潘金莲手臂支撑着下巴坐好,手心朝里的乖巧模样,很像我曾经曾经曾经的一个女友,留着平齐的刘海,常常可爱的冲着我傻傻的笑,如今想起来倒是觉得回忆很甜蜜。
潘金莲如此的那种状态,拿眼睛仔细的观察众人,觉得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贼,因为表现出来的表情都是一样,既像身居万里之外于己无关,又像垂危于病榻之上。
潘金莲见没有其他的办法,讲只好随便蒙了一个人,道,“‘贼’应该在瓶儿妹妹那里吧。”
李瓶儿不好意思的冲着潘金莲笑笑,将自己手中的纸板摊开,上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无’,这时候月娘禁不住笑出了声音,说,“金莲妹妹,‘贼’在这里。”
潘金莲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嘴唇上含着香肠般的软点心,道,“那‘官’是谁啊。”
没有任何人的吭声,众人纷纷咬着头道‘不是自己’,如此这般的问了一遭,陈敬济才不慌不忙的承认,道,“四娘,我可是要讲惩罚的方式了。”
潘金莲有种身在别人笼中的感觉,像阶下的囚犯,问,“姐夫,什么惩罚方式,你就讲吧。”
陈敬济的邪心自然而然的又要‘月亮之上’,桌下的腿不老实伸到潘金莲脚旁,轻悄悄的触了那么两下,道,“四娘,我要你给我们讲个荤段子听。”
潘金莲被陈敬济触的轻轻一笑,面颊上带了微微的容,说,“我哪里会哦。”
李娇儿五指紧紧团在一起,重重的敲打在桌面上,搞的气氛一时间热闹非凡,说,“金莲妹妹,你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是潘,和有关系的哪有你不知道的。”
潘金莲伸了手去同李娇儿闹戏,惊的月娘闪躲了一下,而后听她把荤笑话讲了出来,道,“有个寡妇去买黄瓜,并嘱咐不要切片,但卖黄瓜的忘记了,还是切了片,那寡妇见了,骂道:‘你他妈当我是存钱桶啊?’。”
众人听了是纷纷哈哈的笑,有的挤着眼睛坏笑,有的眨着眼睛好笑,自然中带着不自然的成分,快乐中却有带着不快乐的色彩。
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刚刚的纸板搞乱了重新分配,这个完全是同福利彩票一样,没有任何的规律可循,运气的成分占据着百分百的力量。
这一局的结果是李娇儿拿到了‘捉’,愣愣的看了半响的时间,然后耐心的去观察众人的表情,只听孟玉楼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喊道,“贼是谁,贼是谁。”
这个世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