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福消受(耽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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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没道德的事,所以决定闲云野鹤去,说是不用找了,找到也不会回来。
林悦不敢置信,这是什么信?完全是抄袭无病呻噙吟的狗血剧,能让他相信才有鬼。林悦算是清楚水绝流的,那样爱憎分得很明的人,爱就割舍不掉,憎就一剑宰掉,哪可能出这种娘娘腔的言情信?一定有别的原因使水大侠干这件蠢事。
脑中灵光一闪,林悦霍地将信纸捏成一团,举拳猛击自个脑袋:“我他妈的真白痴了,操,没长脑子!”
“别伤害自己。”朱翎制止林悦自残,困惑:“虽然你骂得半句也不错,但你能够解释清楚,这一回你做了什么蠢事吗?”
林悦顿了顿,再多的懊恼也比不上朱翎当胸一剑。
他苦笑:“我是蠢,司马易是什么人?他会不知道密函被截?他会不知道我们之中只有水绝流能解读密函?”
“你的意思是……”
“没错,那本来就是要给水看的。不过他会用这种方式传……福伯,你确定司马易还留在钱庄?”
福伯一脸惊愕,支吾着应:“这就让人去确认。”
目送老人的背影匆匆而去,林悦几乎不存在希望,司马易设下这个圈套就是给炸药下引线,就等他这个人回来点火,然后一切就像按部就班,犹如一串炸开的鞭炮,一发不可收拾。
但究竟司马易为什么要算计他?林悦只想到一个可能——司马易是用水绝流的事件绊住他,然后?然后司马易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篡位。
“妈的,真想被我宰掉吗?”
林悦一拳捶向旁边的矮几,精致木制家具立即四分五裂,变成一堆可怜的垃圾。
“那你要先找水公子,还是他?”朱翎很实际地发问。
几乎不用考虑,林悦一咬牙:“先把水带回来……可是那该死的密函究竟讲了什么?”
竟然能把水绝流诱出去?
第六十四章:梦世界
果然,司马易已经不在了。
被派去查探的福伯面有难色,他甚至连一个可以问话的活人都没能带回来,因为在事迹败露的那一刻,能逃的已经逃了,不能逃的选择了死亡。
司马易的房间已经被翻遍了,一片狼籍。原本‘鬼王爷’品位挺不错,房间弄得雅致舒适,现在就成了一个废墟似的。林悦面对满目疮痍,拿脚尖顶了顶趴伏在地上的死人,难以形容此刻心情。
他知道司马易不是好人,但现在这情况,这些人的极端,简直就是恐怖分子。司马易那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狠辣,追随者的疯狂,俨然是一邪教组织。
眼前凌乱,加上搜查造成噪声,直把林悦的心情趋向更恶劣,更郁闷。气急攻心,他一把扫掉书桌上物品。然而一同摔出去的折扇引起了林悦的注意,那柄折扇造型普通,但是看到它,林悦就想到司马易——那个爱装13,笑里藏刀的家伙。
捡起折扇,林悦顺手打开,洁白扇面上写了些墨字。原本只是随意溜上一眼,林悦却骤地瞪圆了眼睛,细细看那内容。
这是一则留言。
'相公,楚楚不辞而别,有挂念否?'
林悦眼角抽了抽,无法想象司马易那种外表趁着这种言辞,太惊悚了,他决定屏除杂念,继续再往下看。
'见此信物,相公必定发现心爱的水公子出走,莫慌,如无意外水公子只是急于处理家事。当然,相公若不争取时间,水公子说不定就会为其侄儿英勇就义。祝君好运,勿念。'
“……”
短短几行字,林悦瞬间就读完了,当时无力感传遍四肢百骸,感到难以言喻的沉重,他扶额黑线。司马易这不是分明要他为水绝流忙碌吗?那么这对司马易有什么好处呢?林悦禁不住这般思考。他以为,任谁跟唐三和司马易这类人交往深了,都不免变得多疑,在多次被耍,被整,被忽悠以后,谁还能毫无想法,那么这个人的神经大概赛过电线杆了。
林悦想过了,若说司马易是要伤害谁,倒更像是故意绊着他,拖延时间。
“福伯,派人去查查司马易的动向。”
“是,少爷。”
“其余人手,全力追踪水绝流。”顿了顿,林悦咬牙切齿道:“以水绝流为首要。”
“是……少爷……”
福伯欲言又止,林悦没有错过这表情,不觉挑眉:“有话就说吧。”
“少爷,司马公子原本在二十多天以前已经离开。”话罢,福伯愧疚地耷下了脑袋,他噗嗵地下跪,扒着林悦的大腿,哑声嘶吼:“我真没用,竟然让人在眼皮底下逃跑了,请少爷处死我吧。”
林悦唇角猛烈抽搐,时至今日,他已经不能责怪钱无尽是个衣冠禽兽,要是他自小生活在这钱家,恐怕也会是个大变态。
“行了,滚开。”
得令,福伯怀着幸福的心情滚开几丈远。
林悦黑着一张脸,尽量避免与老人的满目崇敬接触。听说司马易离开近二十多天,也就是他刚刚离开钱府上天庭讨内丹没多久,林悦深深感慨‘鬼王爷’的狡猾,竟然从这么早已前就开始设计,而他自己也够白痴,才回家就立即踩进陷阱里。
他挖空心思要想一个既能避免死伤,又可以解决玉帝的格杀令的办法,然而司马易却是个不领情的主,削尖脑袋往死里钻。水绝流那家伙出了事情选择独自面对,竟然对他毫不信任。这两个人也未免太不他放在眼里了,他就是由着别人捏的软柿子么?
越想越愤恨,林悦挠得头发蓬乱,疯子似的嘀咕着:“司马易,你就是不让人省心,死活要当皇帝是吧?皇帝是个屁,要钱老子给你花,要欺负人老子也不是受不起,你爱别人跪,我可以给全钱庄的人加薪,让他们天天给你跪。可你爷爷的偏去爱那些江山社稷,我靠,玉帝早把你潜了,你往哪当皇帝去,瞎折腾。还有水绝流,你就是英雄主义中毒,有什么事不能跟我商量?你看不起我头脑简单,怕误事,钱家这些资源不会误事了吧?就一脑子道德正义,不知变通,死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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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看少爷这副怨妇模样,立即皱了眉,他不喜欢这个模式的少爷。
“少爷,那二位不在这。”
“我知道。”林悦猛地一甩袖子,却止不住烦躁,不断来回踱步。
目光随着来回脚步移动,福伯撑颌看了半晌,老脸上尽是落寞。蓦地,他福至心灵,决定把一个原本不太重要的关键暴光。“少爷,司马公子可以这般顺利地离开钱庄,还有水公子能够轻易出逃,其实是老夫人暗中帮忙了。”
烦躁心情就像那一垛干草,在福伯撒下零星火种以后迅速飙起熊熊烈炎,一发不可收拾。林悦感觉心肺都在燃烧,恨不得立即拧掉那颗浓妆艳抹的脑袋。他之前因为冷艳的婚事而跟钱老夫人斗法,结果自然是老夫人斗不过少爷,那位树妖姥姥被他软禁起来。没想到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那老家伙竟然打他一记回马枪。
“福伯。”林悦低声呢喃,声音犹如出自地狱恶鬼,阴鸷可怖。
福伯立即精神抖擞,只差没立正敬礼,他的语气亢奋且虔诚:“是,少爷。”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林悦就像被罩头泼了一瓢冷水,他干巴巴地盯着福伯说道。
福伯掐着双拳捂在胸前,做韶华正茂的可爱少女状:“我会为少爷做任何事。”
“……福伯,你是在耍宝吧?”
这是林悦最衷心的期望,然而那笑靥如菊的老脸上完全没有半丝玩笑痕迹,林悦无奈掩脸。
“总之,在冷艳所有的夫婿候选人物中,挑出最好的。对方给多少礼银,就给她怎么办,立即把人嫁过去。”
“少爷,不能这么抠。”
“另外,我不管娘亲和司马易有什么协议,还是利害关系。你给我清楚告诉她,再闹一点事,下一个就是她要嫁,到时候钱家任何事都轮不到她这个外姓人管。”
“……少爷!体统!”福伯哀呼。
“体统个屁,钱家根本就是混黑社会的,哪来的体统。”林悦一挥手,拍案定夺:“先给娘亲斋戒一段时间,清清肠子。”
衣着不短她,就要她油水不进,看这老妖婆往哪里滋润。
福伯拿手绢按了按眼角,感动万分地说:“少爷,你长大了,好霸气。”
林悦漠然扯起唇角,眼见这房子也搜不出什么,就不做久留。
“算了,福伯,你尽快做好远行的准备。我现在回去带娃娃,有事到朱翎那找我。”
搁下话,背着手,林悦不理会福管家对霸气的呼唤,施施然出了房间。林悦满腔怒火经福伯这么一搅和,也平息不少,毕竟恼火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现在该想办法处理一切。
“水绝流的侄儿?哦,指不定他那个义父没有杀死他义兄全家。可……既然握着皇牌,怎么现在才说?司马易在江湖中也布了棋子?”
思忖着迈开步伐,当林悦回过神来,发现这是不知不觉间回到自己院子里了。原本笑叹这粗心,突然想起祝融的剑,林悦只觉喉头发涩,他无意识地干咽。
林悦上一次从妖王剑中看到杀朱翎的情景,自此以后就潜意识地排斥再去拔剑,但现在他却想知道更多关于祝融的事。定住心神,他心中确定一个答案——得试试。
想罢,双手已经推开房门,一眼就见到搁在武器架上的古剑,他脚步稍顿,最后还是毅然前进取古剑,乘着心意未动摇,他一把拔剑出鞘。
剑光灼痛人眼,林悦脑后被人闷了一棍似的痛,意识被四方八面涌来的黑暗吞噬。
当眼前云雾拨开,天门赫然现于眼前。
赌神打着呵欠着陆,随意与守门天兵招呼一声,就懒洋洋地入内。没多久便迎面遇上鹤发童颜笑意盎然仙风道骨的太上老君,赌神立即撇开视线,想要忽悠过去,却在错肩的一刹那被老君揪住了。
“赌神,今天的会议你又不来参与,玉帝颇有微词。”老君顺着花白的银发,轻叹:“你太猖狂了,竟在凡间玩上十年。”
“嗳,老兄。”赌神嘻皮笑脸,熟络地搂上太上老君的肩膀,‘啪啪’两下打在硌手的骨架子上,笑说:“我在下头混十年,上面也才十天,时间不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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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俩好,二颗脑袋揍在一起悄悄话。
“啧。这次不一样,我不是让仙鹤传信了吗?这次给一批新人封上仙位,可是大会。”
“哦。那鸽子味道不错。恰好鼻子痒,大概顺手把那纸擤鼻涕了,哈哈。”
“那是鹤……”
“唉!唐三说是鸽,罢了。”
“丫小样,少把过错往别人身上推,你会不知道那是鹤?”
“嘿嘿……”
太上老君拿眼白处瞪赌神,差点一尘拂就下去了,出了口长气,还是忍住,仅是忿忿低喃:“早晚弄个药把你整成痴呆。”
赌神可不想惹制毒专业户,立即顾左右言他:“瞧,那边几个是新上任的仙人吗?”
太上老君眯起眼睛睐一眼,颔首:“看那漂亮的,是酒仙。”
“哦,酒仙,甚好。”赌神热情地挥手招呼。
然而酒仙仅是睨向这边一眼,对他皱起眉头,就别开了视线。
“哦,好别扭。”
“那是个正直的小子。”太上老君幸灾乐祸,挤眉弄眼:“我喜欢他,有性格,不像有些人……”
话罢,太上老君意有所指地睐向身侧,却不料把赌神公然捣鼻孔这种不堪入目的情景看进眼里,当下眼角生猛地抽搐起来。
赌神哼着民间小曲,再看瞄接下来几个,感觉是跟之前的酒前有些差距,而且仙位也没有酒仙有趣,他兴致缺缺地打着呵欠,咂咂干涩的嘴巴,正想开溜。然而眼角余光触及一抹身影,颓废慵懒犹如退潮般迅速从赌神身上褪去。赌神双目眦裂,死死盯着那个人。
瞄见赌神一反常态的认真,太上老君暗暗惊讶,顺势望去,看清楚那人物,就了然地轻轻哦了一声。“这个是帝王星,驻中天紫微垣,号紫微星君。那位子一直空缺,今天总算来了个靠谱的,多出色的人。稍候太白金星那有个小会,也请了这些新来的仙人,而且有酒有菜,你要去?”
倾刻间,赌神的慵懒又回来了,他笑说:“有酒?那当然去。”
突然一个情节跳跃,不知过了多少年,天庭千年不变。
一抹身影翻墙摔进院子,压坏几株仙草。
酒仙见状,皱起了眉头,却说:“酒就搁在树下,自行取。”
赌神掸去身上草屑,延着一脸狗腿的笑容:“哎,今天不是来取酒,是有事相求。”
“不。”酒仙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什么?你怎么就拒绝了。”赌神苦笑:“先听听我说嘛。”
“哼,与你沾边的都是出格败俗之事,我怎能帮你?”酒仙冷声答道:“门在那边,请慢。”
然而赌神却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