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番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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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它呢!反正你不是假期多得花不完?”陈安抱著手臂靠在门口静静地看著他。
“……好吧。”刚答应下来,梁纪业就懊恼地想敲自己的头,不知怎麼搞的,总是被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用眼神蛊惑!
陈安的唇角不由飘出一个得意的浅笑,不过他没傻到让对方看到,用一个低头的姿势掩饰住了。缓缓走近,不著痕跡地贴上梁纪业的后背,音调突然压低,刻意制造性感的效果,轻轻唤道:“阿业?”
“嗯?”有人根本没有意识到“危机”已经迫近。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里?”向前抚摸上他的小腹,灵敏地捕捉到肌肉的骤然紧缩,另一只手则下滑至后方腿间的某个劲爆点。
“什麼第一次?说什麼鬼话?”想要回头质问,动作却瞬间窒住──那是被剧烈侵入体内的指尖所惊扰的结果。
“今天我们在老地方来一次‘真的’,怎麼样?”
……
……
“陈安,昨晚你还没够?!”
不多时,自梁纪业私人别墅二楼的主卧浴室间里爆出一声气急败坏的吼声。
冷。
某酒店的套房里,一张豪华的大床上,瑟缩著两个人形的物体,被子紧紧地包裹住身躯,只露出两颗头。
“去把窗户关上。”命令的口气中隐含著即将失控的怒意。
“我也冷啊!”扭了扭,没动弹。
“那你怎麼还一大清早就非要开窗?”再也无法忍耐的梁纪业终於吼出来。
“咦?”陈安突然坐了起来,向外边张望著。
“又搞什麼?”
不满於周身的温度被释放,刚要把大开的被角拉回,就听到陈安兴奋的嚷嚷声:“喂,阿业,下雪了。”
“哦?”梁纪业也不禁好奇地看出去。
果然,窗外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天色灰蒙,这雪大概要下上一整天。
“我们出去玩。”说完陈安就雷厉风行地跳下床,开始穿衣服。
“现在又不见你说冷!”梁纪业啼笑皆非地看著他迫不及待的行动。
陈安回头看了看还窝在那边的梁纪业,眼睛里闪过一丝作弄,不动声色地上前两步,然后──“唰”地一把掀掉保暖的被子,让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那人全身曝光於冷空气中。
……
……
毫无意外,在纽约市某栋建筑物的第二十四层的房间里,一声忍无可忍的喊叫尖锐传出:
“陈、安──”
打著公出名义来到美国的陈安,只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完成了身为行宇总裁所要履行的职责,余下的两天半当然顺理成章地和跟随同而来的梁纪业形影不离。
“你总是这样,借公司之名,行一己之便?”略带嘲讽的语气从来没有变过。
陈安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市区的许多街道因为突降的大雪而处於半瘫痪状态,马路边有电视台的新闻记者正在做现场报道。到了访问市民的环节,女主播随手捞了一个路人过来,亲切地问道:“你好,请问这样的天气为你的生活带来了那些不便?”
被意外纠住的陈安就这样闯进了摄像师的镜头,而身边的梁纪业则谨慎地向旁边退了两步。
“呃──”惊讶过后,陈安调整出自以为最俊美的笑容,很愉悦地发言说:“没有任何不便,我喜欢这大雪,它太棒了!”
“……谢谢。”完全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女主播只能尷尬地笑笑,转身继续搜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稍微正常点的采访对象。
“有病!”梁纪业努力收回了唇边那个忍俊不禁的笑,率先向前走去。
“你怎麼不说两句?”陈安追上他。
“没人陪你疯!”
不知不觉在外面跑了一天,真正属於这个城市的独特气息开始随著黑夜的逐渐降临慢慢渗透出来。
“真的很冻啊!”梁纪业自言自语道,把大衣的领子竖了起来,双手搓动著,试图靠摩擦產生一些热量。
这时陈安停下脚步,握著他的手放到鼻子底下印上温暖的一吻,然后一同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说:“我们需要一点白兰地。”
抬头看到不远处那块闪烁的霓虹灯招牌,梁纪业用下巴朝他比了比。
“好,走吧。”
拂掉肩膀上的雪,把大衣交给门口的侍应,跟随陈安来到了吧台前落座。
两个人安静地喝著酒,没有交谈,就好像是碰巧同来的陌生人。
过了一会儿,陈安说话了:“那边那个女人盯著我们起码有十分钟了。”
梁纪业诧异地沿著视线来源的方向看过去,一个美艳的洋妞独自坐在沙发上,与他四目相接的瞬间,还露骨地递上一个诱惑的微笑。
看著身边陈安无所谓的表情,他的脸色沉了沉,说:“你自己搞定。”那个女人已经向他们走过来了。
“嗨,日本人?”是冲陈安发问的。
“中国人。”
“你们,”很小心地看了看梁纪业,“是一起的吗?”
“没错。”回答的仍然是陈安。
“早知道今晚会遇到你们,我就叫朋友一起来了。”女人装模作样地叹息了一声。
“只有我们不也很好嘛!”轻佻地说。
“哈,你在暗示什麼吗?”
“……”
“……”
一番有来有往的调情之后,感受到来自梁纪业的极其不耐烦的眼神,陈安终於决定见好就收。“不过有一个问题恐怕很难办啊,我怕我的甜心不让我乱搞。”
“甜心?她来了吗?”女人看了看周围,傻傻地问道。
“喏,就是这个人啊。”指了指旁边始终不发一言的帅哥。
“什麼?”女人的脸色大变。
“我不是告诉你我们是一起的嘛!”表情很无辜。
“你、你……”挣扎了半天都讲不出下文的猎艳女只能羞恼地拋下一记鄙夷的白眼,掉头奔出店门。
“你到底干什麼?把对方勾引过来,又耍她一通,太无聊了吧?”等人一离开,忍耐了半天的梁纪业立刻不悦地痛斥道。
“哼哼,”陈安冷笑了一下,“难道你看不出来她对你的兴趣要远远大於对我的?”
“你──”真不知道该说什麼好,这种事情有什麼好介意的?那个女人对於自己来说根本就是透明的。
犹豫了一下,手还是伸到了陈安的头顶,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低声说:“别露出那种孩子气的表情行不行?”
“什麼?”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
“要不要给你面镜子照照?你看起来就好像是皮夹被偷了。”
陈安忍不住笑了出来,勾住梁纪业的肩膀站了起来。“我们赶快回酒店,干吗和这些莫名其妙的人一起浪费时间!”
“不是你说要出来玩的?”
飞机上。
“阿业?”笑眯眯地凑过来。
“嗯?”
“那天我还在记事本里看到了你再下个礼拜要去欧洲。”
“没错,怎麼了?”梁纪业没做他想地点点头。
“我想跟你一起去。”
“没门。”头开始痛了。
“阿业──”
……
……
无论如何,这应该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吧──梁纪业生平第一次晕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