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鸡汤 全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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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表现显示李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他让听众和他的经理刮目相看,
从这次命中注定的好运道开始,李斯就相继在广播、政治、公共演说及电视方面缔
造了成功的生涯。
(杰克·坎菲尔)
愿意付出代价
希望是坚韧的拐杖,忍耐是旅行袋,携带它们,人们可以登上永恒之旅。
——罗素
13年前,我和太太玛丽安在绿意广场经营美容院时,有一个越南人每天都会过
来向我们兜售甜面圈。他几乎不会讲英文,但他总是很友善,经由相互微笑和手语,
我们慢慢地认识彼此,他的名字是李勉夫(Le Van Vu)。
白天李在一家面包店工作,晚上他和太太就听录音带学英文,我后来才知道他
们睡在面包店后面房间的木屑睡袋上。
在越南, 勉夫的家可说是东南亚的首富之一,他们拥有北越近1/3的土地,包
括工业及房地产的巨额股份,然而,当他父亲死于战乱后,李和母亲搬到南越,他
在那里接受教育成为一个律师。
像他父亲一样,李后来也飞黄腾达了!他洞见了一个机会,那就是建造住屋,
以容纳南越愈来愈多的美国人,没多久,他就变成国内最成功的建筑商之一。
然后,李后来被南越政府冤枉入狱,被监禁多年。
刑期届满后,李出狱开了家捕鱼公司,最后他又变成南越最大的罐头制造商。
当李知道美国军队及使馆人员即将从他的国家撤退后,他下了一个改变他一生
的决定。
李把他贮藏的所有黄金拿出来装在他的一条渔船上,然后和太太把船开向泊在
港口的美国大船,他用所有的财富和美军交换一个条件,那就是带他们离开越南并
平安地到达菲律宾,在那里,他和太太被安置在一所难民营里。
经由特殊管道而得以见到菲律宾总统之后,李说服他把所拥有的其中一艘船改
造成捕鱼船,李又再度重操旧业,两年后当他离开菲律宾前往美国(他最后的梦土)
前,李已在菲律宾成功地发展了整个捕鱼工业。
但在前往美国的途中,李变得心神不定又忧郁,因为又必须空手从头再来一次,
他太太提到她如何看见他走近船的栏杆,几乎就要跳下去了!
她对他说:“李,如果你跳下去,我该怎么办呢?我们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
也一起经历过这么多苦难,我们可以再同甘苦共患难。”这正是李勉夫所需要的鼓
励。
当李和太太在1972年来到休士顿时,他们真是一贫如洗,一句英语也不会说。
在越南,同家族的人会照顾自己家族的人,李和太太就在他堂弟面包店的后面房间
安顿下来,他堂弟的面包店也在绿意广场里,距我们那时所开设的美容院也不过一
两百尺远。
正如他们所说的,以下才是这故事真正发人深省的地方。
李的堂弟让李和他太太在面包店里工作, 课税之后,李每周拿175美元回家,
他太太则拿125元回家,换句话说,他们全部的年收入是15600美元。此外,只要他
们存够了3万美元的头期款,他堂弟就愿意把面包店转让给他们,这位堂弟愿意用9
万元的银行支票先支付余额。
以下就是李和他太太所做的:
尽管每周收入只有300元, 他们夫妇决定继续住在后面的房间里,两年来他们
都是在商业广场的厕所里擦澡以保持身体干净,所吃的食物也几乎都是面包店里卖
的东西。两年来,他们每年的花费,没有错,就只有600元,其余的3万元就省下来
作头期款。
李后来解释了他的如意算盘:“如果我们住在公寓里,我们就必须付租金,当
然我们一周300元的收入够缴房租, 可是再来我们当然就要买家具,然后也要有上
下班的交通工具,那意味着必须买一辆车,再来又得加油买保险,有了车,我们可
能又会想去玩,也就是说又是着装打扮,所以我知道如果往到公寓里,我们就永远
存不到3万元了!”
现在,如果你认为你已听完了所有有关李的故事,让我告诉你,好戏还在后头。
当他和太太存够了这3万元, 买下面包店之后,李再一次坐下来和太太恳谈,他说
他们还欠堂弟9万元, 尽管过去两年生活艰难,但他们还是要在那间房间里再住一
年。
我要很骄傲地告诉你,我的良师益友李勉夫及他太太存下了面包店所有的盈余,
仅在3年内就付清了9万元的借贷,从此完全独自拥有此项利润极丰的产业。
这时,也只有在这时,李氏夫妇才搬到他们的第一间公寓,至今,他们一直都
有定期储蓄,只花他们收入的极小部分,当然在买任何东西时,他们都是付现金的。
你想李勉夫今日已是个百万富翁了吗?我很雀跃地告诉你——何止百万,已经
超过好几倍了!
(约翰·玛寇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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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梦想跨出第一步
实现梦想并非遥不可及的事,只要跨出第一步,就会离目标越来越近。
前几年我因职务的关系,被派到南边一个城市,协助接受社会救济的居民。我
希望能灌输他们自食其力的观念:只要愿意,任何人都可以自给自足。我请当地的
相关单位安排十几位接受社会救济的居民, 打算每星期跟他们进行3小时的咨商谈
话,其中成员最好包括不同的种族和家庭背景。我同时申请了一笔小额款项当作工
作经费。
初次见面,握手寒暄后,我劈头第一句便问他们,“我想知道你们有什么梦想。”
在座的每个人听了之后都露出一脸不解的神情。
“梦想?我们没有梦想。”
“难道你们在孩童时候没有立过任何志愿吗?”我好奇地问。
一个妇女开口回答:“有梦想有什么用?老鼠总是跑进屋里,偷咬我的孩子。”
“这个问题的确伤脑筋,你是很担心老鼠来偷袭你的孩子,有什么办法能解决
吗?”
“我想换个新纱门,我那个旧纱门上有洞。”
“在座的有人会修纱门吗?”我代她发问。
坐在中间的一位男士自告奋勇地说:“我以前修过东西,但我最近背痛得厉害,
不太中用了。不过我会尽力试试。”
我问他能否到店里买些材料,帮这位太太把门修好,费用由我负担。“你能帮
这个忙吗?”
“我尽量。”
第二周的聚会上,我问那位太太:“你的纱门修好了吗?”
“喔,修好了。”
“那我们可以开始梦想了,是吗?”我又问道。她微笑地点点头。
我转向那位男士:“那你觉得如何呢?”
“说来奇怪,我开始觉得精神比以前好得多。”他表示。
这虽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成功事件,但多多少少也给这群人一些刺激,实现梦
想并非遥不可及的事,只要跨出第一步,就会离目标越来越近。
我接着问其他人有什么梦想。一位妇女说她一直想做个秘书。“那为何不放手
去做呢?”我问(这一问是我的第二问题。)
“我有6个小孩,我若去上班,谁来照顾他们?”
“我们来想想办法,”我说:“有人能一星期帮她带一二天孩子,好让她能到
学校接受秘书训练吗?”
另一位妇女热心地表示:“我自己也有小孩,不过我可以帮这个忙。”
经过一番安排后,这位妈妈终于能上学校接受训练。
后来每个人都谋得了职业,那位修纱门的男士找到一份技工的工作,而帮人照
顾孩子的那位妇女则成为合格的保姆。12周内,参加辅导的人全都有事可做,不再
需要领取社会救济。这并不是特别,这只是我成功的众多个案中的一个。
(薇吉尼亚·莎泰尔)
追随梦想
不论做什么事,相信你自己,别让别人的一句话将你击倒。
我有个朋友叫蒙提·罗伯兹,他在圣思多罗(San Ysidro)有座牧马场。我常
借用他宽敞的住宅举办募款活动,以便为帮助青少年的计划筹备基金。
上次活动时,他在致词中提到:“我让杰克借用住宅是有原因的。这故事跟一
个小男孩有关,他的父亲是位马术师,他从小就必须跟着父亲东奔西跑,一个马厩
接着一个马厩,一个农场接着一个农场地去训练马匹。由于经常四处奔波,男孩的
求学过程并不顺利。初中时,有次老师叫全班同学写报告,题目是“长大后的志愿”。
那晚他洋洋洒洒写了7张纸, 描述他的伟大志愿,那就是想拥有一座属于自己
的牧马农场, 并且仔细画了一张200亩农场的设计图,上面标有马厩、跑道等的位
置,然后在这一大片农场中央,还要建造一栋占地4000平方英尺的巨宅。
他花了好大心血把报告完成,第二天交给了老师。两夭后他拿回了报告,第一
页上打了一个又红又大的F,旁边还写了一行字:下课后来见我。
脑中充满幻想的他下课后带着报告去找老师:“为什么给我不及格?”
老师回答道:“你年纪轻轻,不要老做白日梦。你没钱,没家庭背景,什么都
没有。盖座农场可是个花钱的大工程;你要花钱买地、花钱买纯种马匹、花钱照顾
它们。你别太好高骛远了。”他接着又说:“如果你肯重写一个比较不离谱的志愿,
我会重打你的分数。”
这男孩回家后反复思量了好几次, 然后征询父亲的意见。 父亲只是告诉他:
“儿子,这是非常重要的决定,你必须自己拿定主意。”
再三考虑好几天后,他决定原稿交回,一个字都不改。他告诉老师:“即使拿
个大红字,我也不愿放弃梦想。”
蒙提此时向众人表示:“我提起这故事,是因为各位现在就坐在200亩农场内,
占地4000平方英尺的豪华住宅。那份初中时写的报告我至今还留着。”他顿了一下
又说:“有意思的是,两年前的夏天,那位老师带了30个学生来我的农村露营一星
期。离开之前,他对我说:“蒙提,说来有些惭愧。你读初中时,我曾泼过你冷水。
这些年来,我也对不少学生说过相同的话。幸亏你有这个毅力坚持自己的梦想。”
不论做什么事,相信你自己,别让别人的一句话将你击倒。
(杰克·坎菲尔)
父亲的盒子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列夫·托尔斯泰
大四那年的圣诞节,我兴冲冲地搭车返乡,准备和两个弟弟度过两个星期的开
心假期。由于父母亲计划到波士顿玩一天,我们姐弟便自告奋勇地表示愿意照顾店
面,好让两老能安心地玩。出发的前一天,父亲悄悄地带我到店后面的一间小仓库。
这里十分狭窄,只摆一架钢琴和一张折叠式的沙发就塞满了。只要将沙发拉出,便
可坐在沙发边上弹钢琴。父亲走到钢琴旁,弯下腰,一只手从钢琴背后探出了一个
雪前盒子。他将盒子打开,里面装满了一大叠剪报。大概是侦探小说读多了吧,我
睁大双眼盯着这堆剪报,心想这里面到底暗藏了什么玄机。
“这些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父亲一脸严肃地回答我:“这些是我过去投稿到报社被刊登出来的文章。”
读完第一篇后,我发觉文章后所登的作者名叫华特·柴普曼,父亲显然是用笔
名投稿。
“你从来没提过你投过槁。”我惊讶地表示。
“我不想让你妈妈知道。她老是告诉我,我没读过书,最好不要提笔,免得惹
人笑话。我一度想出来竞选公职,但她也劝我打消念头。她大概是怕我选不上丢脸
吧,其实我只是想过过选举的瘾。后来我瞒着她,偷偷寄稿子到报社。只要刊登出
来,我便把文章剪下,藏到这盒子里。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事的人。”
他看着我读完其他文章,当我抬起头时,我发觉父亲的眼有微湿。“我想我上
次投的那篇稿子有些失败。”他解释道。
“你最近有再投稿吗?”
“有呀,我投了篇稿子到教派杂志去。对于全国提名委员会的选举方法,我提
出了几点建议。稿子寄出三个月了都没消息。我想我写的内容太过肤浅了。”
我从来没看过父亲这个样子,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安慰他说:“也
许过一阵子就登出来了。”
“也许吧,但我看希望不大。”父亲对我笑了笑,他把盒盖盖上,然后将盒子
放回钢琴后面。
第二天早上,父母亲两人搭巴士到火车站,然后转车到波士顿。我和弟弟看店
时,脑中不断想着那个盒子。我从不知道父亲喜欢提笔写作。我没将这件事告诉两
个弟弟,这是我和父亲之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