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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笑春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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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醇身子不动,却更紧地抓住他肩头,将他身子抵在池壁,便吻了过去。间非反射般地一躲,夏侯醇便吻了个空。他恼上心来,一手提了间非头发,一手托住他的下颌,压在池沿上,动弹不动,只得任他舌头直挑了进来,间非的手在水中乱扑,那水花扑愣愣地溅上二人的脸颊,肌肤沾了热水更是柔腻香滑,间非被他吻得几乎要背过气去,说不出话只用手死命推他。
好不容易夏侯醇停了下来,喘著气道:“怎麽的?朕现在倒碰不得你了?”


间非低声道:“微臣不敢,实在是长途劳顿,身体疲乏,难承恩泽。”
夏侯醇冷笑起来:“好一个难承恩泽,只怕是想著别的什麽人吧?”


间非闭了嘴不说话,慢慢撩起热水往身上浇,低垂了眉眼,水气裹住脸,朦胧不清,神情淡漠,五官却仍然明媚妍丽,夏侯醇想起那些不眠之夜,心中又是恼怒又是恋慕,在水下搂住了他的腰恨恨说道:“朕不管你想著什麽人,在这宫中,你便是朕的人。你别不知好歹,三番两次给你机会,你偏不在意,将朕的话当耳边风,朕便有你好瞧的!”


说著狠狠地在腰上掐了一把,他用力甚大,只掐得间非轻叫了一声。夏侯醇将他的头摁下水去,在水下与他口唇相接,他水性甚好,在水下能屏气良久,间非却不行,等他放了他出水面,早已经憋得满脸紫涨,几乎溺毙,身子便往下沈,夏侯醇一把拉住,只觉得怀中之人身子柔软光滑,没半分抵抗之力,将他放在池梯上坐了,下身浸在水中,自己站在水中,抬高他腿,只听得间非一声痛哼,他已没根而入,有水的润滑,进去得极快,间非却痛得冷汗流水介地淋了下来。嘴唇霎时变得惨白,双手撑在台沿上,浑身都在哆嗦。


夏侯醇一面大力抽送,一面冷笑道:“好个娇弱模样,你那大郎弄时你也是这付死样?”
间非与他处了一年有余,怎不知他的心思。他心里明明忌恨著,却偏不肯说出来,怕失了身分,堂堂皇帝与大臣争男宠,夏侯醇极爱脸面,丢不起这个价,还要故作姿态听从兵部尚书的话派了间非去边地,心中却好生恼怒,寻了个机会将那兵部尚书远远地贬谪出京,一口恶气尽出在了旁人身上。


间非知道自己在屯门关与大郎同行同止,早有夏侯醇的耳目报与他听,知道回来是定有这一出的,此时咬了牙忍著,一声不吭由著他折腾,好在下身浸在水中,热水熨著稍缓了疼痛,慢慢地适应了那痛,身子便不再哆嗦。


夏侯醇初时见他痛得双眉紧皱,过得一时却慢慢舒展眉头,心里便不爽利,低头看间非的下身居然软垂著,便冷笑道:“不快活麽?朕来给你想想法子。”


说著抽身出来,跨出浴池,在案上拿了一只锦盒,瞧著间非一笑,只笑得间非毛骨悚然,身子往水下藏,夏侯醇一伸手铁钳般地将他拽出水面,捏住他的脸颊强喂了一粒丸药下去。拍了拍他的脸笑道:“这个是让你快活的东西,别怕。”


间非知道那是春药一类的东西,宫中藏有不少这种东西,御医也常年配制,只是夏侯醇年纪尚轻,平时里很少用这些,此时却不肯饶过间非去。


不过一盏茶的时候,间非的私|处便渐次肿了起来,脸呈绯红之色,有如醉酒未醒,双目似睁非睁,竟然是媚眼如丝,夏侯醇自己也骇然,意想不到这药竟然这般厉害。再看他满面春色,豔色夺人心魂,就是女子也没有这般妖饶诱人,看他双手在自己胸膛上乱抓,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红痕,浴池边轻纱低垂,异香沁人心脾,夏侯醇去摸他身子,间非趁势拉了他的手摸向自己下身,夏侯醇笑道:“这才乖了。”


分开他的双腿,用力插入,间非细细地叫了一声,身子往後倒去,半幅轻纱被他拉扯了下来,半遮著赤裸的胸膛,两粒红点在轻纱下凸起,随夏侯醇的抽送起伏著。
他远道而归,身心俱惫,那里还禁得住夏侯醇的折腾,那药性厉害,更是耗损精力,做到後来已经是意识不清,瞧出去的东西都模糊起来,只感觉到下身的疼痛似乎永不停歇,不知到什麽时候终於昏了过去。 

第二十章

夏侯醇见他晕了过去,便停住不动,手指滑过他长长的睫毛,慢慢下移到赤裸的胸膛,拂开遮著胸膛的轻纱,光洁的胸膛上一个半手宽的刀痕,那是上次替自己挡刀子时留下来的伤痕,因为药力的作用,此时泛著潮红,衬著雪白的肌肤直是触目惊心。
夏侯醇抚著那伤口,突然兴味索然,好不没趣,抽出插在他下体的性器,伸手擦去他嘴角咬破处渗出的血丝,指尖沾上殷红的血迹,举到眼前看了,又回望紧闭著双眼,气息微弱的宁间非,默默地守著他,耳边只听得窗外风动竹梢之声,紧紧攥了他的手,眉头蹙了起来,半晌叹了口气,倒底还是觉得委屈,胸前这一点闷气无论如何发散不开了。

正庆十年,一场前所未有的旱灾席卷了整个京畿直隶地区,乃至冀北、山东均有程度不均的旱情,夏侯醇急令户部调拨钱粮,增派人手在受灾地区发放赈粮,一面叮嘱各地官员,抚恤灾民,切匆让百姓流离失所,激起民变。须知前朝末年便是因为饥谨之灾,酿成民变,这才天下大乱,江山异色。
然而京畿地区存粮却不足,灾粮发放不到一个月,各地粮库便皆告磬,要粮要钱的奏章雪片般飞向夏侯醇案头,户部大小官员急得便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却想不出一点法子。夏侯醇火冒三丈,连日召集众臣商议,却想不出一个稳妥的办法。
这一日又是如此,南书房内的气氛沈闷之极,大臣们个个面如土色,汗珠一粒粒地从头上滑落。夏侯醇阴沈著脸色问户部尚书:“李本末,江南的粮食要几时才能抵京?”
李本末道:“最快也得半月才能到。臣已经派专人去催了。”
夏侯醇屈指算了算,半个月是饥民能捱得住的最大期限,再拖延下去,情形就难说得很了。正沈呤间,又听李本末说道:“陛下,只是道路艰难,路上恐怕生变。。。。。”
夏侯醇道:“朕知道这路上不好走,只是这灾情实在是刻不容缓,你再去传朕的旨意,让他们增加人手,日夜兼程,定要在半月之内赶到。”
李本末答应了。夏侯醇目光缓缓扫过书房内的众臣,说道:“江南到京城之路一向难走,目前朝廷急需钱浪赈灾,江南的财物却不能及时送达,众位爱卿可有什麽良策?”
他的心思众臣不是不知,却仍是一阵默然,谁也不肯开这个口。夏侯醇双眉一轩,正要说话,却见人丛中闪出一个纤细的身影,跪下道:“陛下,臣有话说。”正是内阁首辅大臣宁间非。但听他言道:“陛下,江南与京城路长且阻,致使朝廷令不能及时下达,江南财物在途中多有耽搁,为患日久矣。臣愚见,解此痈疽之患,当是征发民夫,疏通河道,开通漕运。”
此言一出,顿时众臣小声议论起来,不大的南书房内顿时人声嗡嗡,夏侯醇沈声道:“列位有什麽话便大声说出来,让朕听听。”

果然户部尚书李本末说道:“陛下,此事万万不可。一坏了祖宗家法,二则劳民伤财,实乃下下之策。”
原来本朝开国以来,自太祖始,怜天下民生饱经战火灾祸之苦,一开国奉行的便是修养生息之策,轻赋税,薄瑶役,四十余年来不曾有个大兴土木之事,更不曾广增民夫,征发重役了。
夏侯醇听了李本末之言,气往上冲,冷笑道:“那麽李爱卿有什麽更好的法子?”
这话一出摆明了他是倾向於宁间非的想法,众臣中善於观风瓣色之人便即明了。李本末却仍不知死活地道:“这灾情眼下是重,可是只要捱过初冬去,江南的粮食便可到,本季也有作物成熟,当可缓了燃眉之急。一旦开征民夫,则劳民伤财,永成祸患。”
只听宁间非道:“依李大人之见,原也使得,怕便只怕来将来再有灾情,李大人是否又要这般运筹策划,捉肘见襟之苦又卷土重来,倒也有趣得很。”
他语气平淡,言词中的讥诮却是任谁也听得出来。
李本末连日来忧心灾情,更兼夏侯醇逼得他紧,早已经是满腹急火没地泄去,听了此言,怒火攻心,看了宁间非一张秀丽的面孔竟是说不出的厌恶,紫胀了脸皮道:“宁大人,你屡出下策,蒙蔽圣上,到底是何居心?祖宗法制是能随便更改的?”
他脸红筋胀,口不择言,完全没意识到这一句话是将夏侯醇大大地得罪了。须知夏侯醇为人一向好强,因为登基时年纪尚幼,生怕众臣背地里瞧不起他,自登位以来便励精图治,勤政爱民,向往的便是作一代明君。最听不得的话便是说他糊涂昏庸的言论,这李本末无意中却犯了他的大忌,间非是个聪明绝顶的,只微微笑了一笑,便不再言语。
果然只听夏侯醇冷冷地道:“那麽李大人是以为朕是昏聩无能,任人蒙蔽的了?”
李本末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夏侯醇的性子是不受人激,越是反对得厉害他越是要作,当下说道:“就依宁间非之议,一面再派人手去江南征调粮食,一面征发民疏浚河道,只是这事著落到谁头上?”
眼光扫过众臣,心中委决不下。宁间非道:“臣保举武英殿学士傅青方傅大人,傅大人通古博今,在杭州任上便曾治理过河道,成效卓然,正是用其所长。”
此言一出,群臣又是一阵嗡嗡之声,宁间非与傅青方不和几乎是尽人皆知,连夏侯醇都知道这两人势成水火,而疏浚河道却是个肥差,朝廷自有专项钱款下拔,中间的油水,便说不清楚。宁间非怎麽会保举自家的政敌?
傅青方自己也是惑然不解,不明白宁间非用意,但见宁间非一双透亮的眼睛看著他,千言万语似乎都在眼波流转之间,心头好一阵迷惘,似乎神魂都淹没在那两汪黑沈沈的眸子间去了。

开通河道之事便如此议定,傅青方调任户部尚书,李本末赈灾不力,降为户部侍郎。众臣领旨退下,间非一人慢慢走在众人之後,转过一道长廊,却见傅青方站要在一边,看他过来了便迎上来,说道:“多谢宁大人抬爱。”
间非微微一笑道:“傅大人,切勿如此说,大人青年才俊声名天下传播,圣上也是人尽其材,在下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人情罢了。”
那傅青方道:“傅某心胸狭窄,大人不计前嫌,在下好生佩服。”
间非笑道:“大人还是多想想如何办好差事,圣上英明决断,办坏了差事,可是绝不会容情的。山水有相逢,间非他日难说没有仰仗大人的时候,到那时盼大人还能记著宁某这一星半点的好处便是了。”
傅青方见他似笑非笑,阳光淡淡地照在脸上,真个地明丽难言,好生动人。心中不免浮燥,脸上一红道:“大人有事,但听吩咐便是。”
间非突然脸色一变,手扶了墙蹙紧了眉头,一只手却按在小腹之上,傅青方上前扶住了他问道:“宁大人不舒服吗?”
但见宁间非脸色苍白,咬住了唇,那一种虚弱无力之态不知怎的却让傅青方怦然心动,扶著他的手便不舍不得放开,间非低声道:“不碍事,傅大人不必担心。”
正说著呢,只见良方远远地从对面走了过来,宁间非脸色一变道:“傅大人请先行一步,宁某还有些俗务未结,改日再叙。”
傅青方也见著了良方,虽是放心不下,却不敢违拗,扶了他倚著柱头坐好了,这才告辞而去。

间非只觉得小腹中刀绞般地痛,那冷汗将内衣全打湿了。原来自从那日夏侯醇给他用过药以後,不知是如何打算的,但凡和他上床,便要给他用这种药。宁间非身体素来便不强壮,禁不住这种猛药,次数多了,便添了腹痛之症,发作之时腹中痛疼如绞,更兼火烧一般地灼热,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要节制房事,清心寡欲。间非听了只有苦笑。
自从边关回来,夏侯醇对他便如狼似虎一般,三天两头不肯放过他,从何节制起来?眼看著良方一步步走过来,却毫无办法,腹中却痛得扯肝扯肠一般,捂著小腹弯下腰去。
良方走近身来看了这付情形一惊之後,皮笑肉不笑地道:“宁大人,这是怎麽的了?敢是身上不好?”
间非痛得话也说不出来,嘴唇皮几乎咬破。良方继续道:“这可如何是好?皇上可在等著大人议事呢。罢了,老奴来搀大人过去吧。”说著一手托在他腋下,一手扶住他的腰,将他连拖带拽地带往宫中。

第二十一章

夏侯醇正在寝宫中等著,从窗内遥见良方扶了间非,一路跌跌撞撞地走过来,心中吃了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拣了案头一本书,拿在手中看了起来,其实纸上的字一个也没看进去。竖起耳朵听得脚步声渐进,仍是不肯放下手中的书。
只听宁间非有气无力地说道:“臣。。宁间非。。。。参见陛下。。。。”声音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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