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中的标的 琦月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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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杀任何人。”
“是。”
“那些钱是我的报酬。”
“是。”
“和那三名死者,都只睡过一次而已。”
“是吗?”
“而且分手的时候,我都要装成残酷的样子,所以根本没有感情上的纠葛。全部都是你们误解。”
“是吗?”
连着几句漠不关心的回答,让我不由得怒火中烧。
“你是刑警,到底有没有意思要办案?”
神崎答非所问的反问我:
“你的亲人呢?”
我不理会他的问题,开了车门要下车,他不死心的又问。
“家和亲人都没有吗?”
我回过头看他,果然神崎和村井一样都是没大脑的条子。我露出讽刺的笑容,一个字一个字清楚的告诉他:
“我老妈说没生过像我这么淫乱的人!”
我跳下车用力甩上车门,跑进“根”里面。厚重的铁门后有多少男人在等我,需要我去安慰他们,在安慰他们的同时我的心得以治愈。
我高声的大喊无罪赦免,走进人群中;喜极而泣的老板、高举酒杯祝贺的客人、以及想要我陪他们的男人们。
想要抱我的男人何其多,就算没有亲人又如何?
* * *
“那月,你是一个坏孩子,我……无法忍耐了……,哦,哦!”
他陶醉的玻ё叛劬Γ旖蔷仿伟愕某榇ぃ裢淼亩诚蛭铱仪笞拧!
看起来好象是时髦的中年人,一旦脱下衣服后,还是无法隐藏肉体的衰老,感觉有点可怜。我收起嘴角的苦笑,用力夹紧般的肌肉,想要把腰绞起来似的吊起来。
“哦,哦,哦!”
客人发出奇妙的声音,我立刻放松力量。
“不行呀!社长,不要这么快就达到高潮嘛!”
我轻声细语的对他说,客人一想到还有无穷尽的快乐在等他,虽然有点辛苦,还是卖力的抽动身躯,这时候我再度把腰上下的摆动起来。
骑乘位是我最得意体位中的一个。客人大部分都是过了四十岁的老头子,所以我用这种比较不吃力的体势来引导他们,这样结合时间可以拉长一点,我也可以好好的玩,当然不让他们马上达到高潮是要靠技巧。
男人只是躺在床上,所以由我进攻,一方面观察男人的表情,感觉皮肤的热度,或是在我体内拍打的硬度,加快速度或者放慢,都是由我自由自在的操控。
今晚的嫖客比起上下摩擦,还是比较喜欢螺旋转的方式。我隔着皮肤给客人的阴茎前端巧妙的让它缩紧,用腰画出大大的圆圈。客人松弛的肚皮像是水面上的波纹开始摇动起来。
“那月,那月……哦,那月……”
他捉住我的手,想把我靠向他,我知道他想吻我,但是我绝对不允许客人这么做。接吻和xing yu是两回事,xing ai是身体上必需的能量,接吻则是心灵的维他命剂,所以我死也不会把我的唇奉献给这些老头子。
“不行啊,社长……”
我用手指缠住客人的手,轻轻的拿起放在唇边。吸吮他的指间,光是这样,客人阴茎的硬度又会增加。今夜的客人很爽快,分手应该很轻松吧!
“来逗弄我的这里吧!”
我拉起因为我的唾液而弄湿的手指,引诱到我的乳头,兴奋之余有些客人会用指甲掐住,我回以温柔的微笑轻声叱责。
“温柔一点,轻轻的捏嘛。”
这个客人跟男人zuo ai是第一次经验,所以有点笨手笨脚,没有**可以摸,就不晓得手摆哪里。看他也不敢摸我,这老头大概只想做肛交而已,可怜的是,他的第一次对象是我。
听说跟我睡过的男人,再也无法在其它男人身上得到满足。这个社长大约五十岁,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找一个男人,不过看样子他也同样拋弃了剩余的人生。他后半辈子大概再也碰不到比我还要棒的道具!就当作是做一场好梦吧!看开一点,明天开始回去过正常的生活吧!
我帮助这个不得要领的客人,指导他用拇指和食指轻捏我的乳头,为了表示他这么做我会很舒服,就奉送他几句娇艳的声音来增加情趣。
“嗯…”
为了要装成受不了的样子,我让身体发抖。
“这里有很好的感觉吗?小那。”
客人的眼神流露出自信,他觉得他能引导我,我便故意扭动身体,逃避他的手指。早就料想到客人会为了让我更有感觉,拼命的捕捉我的乳头,不让我逃避,竟然开始用手指摩擦了。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
真的是有感觉,我把胸部向后挺,上体朝向客人催促他来爱抚我。
“再来……社长。”
我拨乱自己的头发,强烈的扭动腰部,客人也继续探索。
“哦,哦,好棒啊!”
嗯,就是这样继续下来。
“小那,你好棒!你真的好棒!”
“啊,社长……啊……”
“小那,小那!”
我毫不吝啬的对客人奉送我的娇嗔,拼命的扭腰,使我已经勃起的阴茎在那里摇摆。要让客人知道由于他的逗弄,我的身体快要发狂,打动对方视觉上的感受,让他的身体知道。
好象是对方在主导似的,要给他一个错觉,现在我没有他不行,将他的身、心逼到极限,然后再以无比的喜乐让他升天。
“啊,社长!社……长……
“哦!小那,小那!”
客人闭起眼睛抓住我的屁股,呼吸开如急促,他充满血液的那个东西在我身体内膨胀起来。
“五、四……”
我抓住自己的阴茎。
“三、二、一……”
我仰头闭上眼睛。
* * *
第二天是下学期上课的第一天,我逃课了。裹着毛毯趴在床上,早上的电视新闻,让我的眼睛无法离开
新宿某停车场的角落,发现一具男性尸体。被害者,伊东秀幸,五十岁,是某大公司的社长。最近一连串的杀人案件被谈论为同性恋杀人案件。虽然警方没有公怖嫌疑犯的姓名,但是电视画面上已经播出经过马赛克处理的男子A高中生的面貌。
伊东氏死亡的时间,推定大约是深夜一点。那是我从新宿S饭店出来之后,刚好三十分钟的时刻。
我立刻将房门锁上,关紧窗户,拉下百叶窗,然后打电话给警视厅。
神崎不在,听说是到现场勘查,我请他们用无线电紧急呼叫神崎,我拼命的告诉接电话的人,今早发现的男死者,我是昨天晚上跟他在一起的A高中生,没想到电话却接给村井那个傻瓜。
〈又是你呀!天野。〉
“又是你呀是什么意思?你自己为什么不赶快去抓坏人呢?”
〈你不要离开,我马上去逮捕你。〉
“我又不是凶手,除了跟他xing jiao之外,我什么都没做!”
〈原来如此,那我就以卖淫罪逮捕你。〉
“你敢!我要以不当逮捕来控告你。”
我不是要勒自己的脖子而打电话给警察的。
愤怒的挂上电话,此时电铃刚好响起,因紧张而整个脸紧绷着。这么快就要来逮捕我了吗?还是传播媒体已经先找来了,从门上的透视眼往外瞧,看到皱皱的黑西装和领带及一头乱发、满脸胡渣的狼。
我马上打开门,气冲冲的骂他来得太晚,谁知神崎说他到学校去找我了。
“你去跟老师说我在打工吗?”
“不是,我告诉他我是星探。”
这家伙怎么会说这种不适合他身分的话呢?
神崎并不是要来逮捕我,是要我协助调查。我相信他的话。
“我刚才打电话到你办公至,可是接电话的人不愿意连络你,反而叫村井那个傻瓜来接电话,他还在电话里叫嚣要来抓我。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矛头都指向我?”
他无视于我的抗议,自顾自的走到百叶窗前拨开一个空隙往外看,然后回过看来叫我。
“天野。”
被他一叫,我们四目交接,感觉到脊背上一阵寒意。因为百叶窗遮住了外面的光线,室内是一片昏暗,可是神崎的眼睛熠熠发光。
神崎的眼球整个看来带一点蓝色,虹彩的色素比较淡,只有瞳孔像被针刺到似的,黑色部分显得很小,有点像爱斯基摩犬的眼睛。从某个角度看起来,白色和黑色部分会逆转似的。
神崎用下颚示意我坐在沙发上,不知怎么的我很听话的坐下来。他的眼睛直盯着我,我好象被催眠一样,乖乖的听他的。
神崎坐在地板上,由下往上看着我,这才发现原来他的睫毛长长的,而且眼神很锐利。
“被害者是你昨晚的客人吧!”
不是怀疑的口吻,所以我老实的点头。
“听说伊东到饭店的时候,有去柜台请服务生早上叫醒他。”
“嗯,他要服务生八点半叫醒他,他在办手续的时候我在大厅等他。”
神崎点点头继续说:
“可是他在你离开之后,取消了住宿,跟着就出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
“可能有急事,让他临时改变了计划,比如说有人CALL他。”
神崎的眼睛发出蓝色之光,我摒住呼吸等他继续说。
“已经查过了,伊东的行动电话在饭店并没有响过,柜台也没有外线找他的记录,所以有可能是内线电话。”
“那么犯人是潜伏在饭店之内,等我离开之后就打电话给伊东。”
“很有可能,现在正在调查昨晚住宿的客人名单,必要时要请你协助认人。”
“好,没问题。”
神崎伸手到衣服口袋想拿烟,结果又放回去,想告诉他要抽就抽吧,没有烟灰缸,可以找个空罐子来代替。
他叫我不用麻烦了,又继续问。
“通常你们住宿的饭店是由谁决定的?”
“是我,大部分都是在新宿或是池袋。”
“决定之后有没有告诉任何人?”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有一次在“根”无意间说出饭店的名字,结果被其它的客人到饭店纠缠好久,自从那次以后就不再向谁提及要住的饭店名。都是上了出租车后看客人方便再决定要去哪一家。
“你心里有没有可疑的人?”
“有。”
我把高泽的事告诉神崎。高泽对我不友善,而且常常静坐在柜台旁边,直到我离开“根”。还有,就是和川口要离开“根”的那晚,他说了一句“可怜啊!”的话。
会不会是高泽喜欢我,但是得不到我的青睐,因此怀恨在心,把和我睡过的男人一个个杀害。我把我的看法告诉神崎,他不作声只是点点头。
“伊东也是被殴打致死的吗?”我问久不出声的神崎。
“嗯,他脑部挫伤,头盖骨骨折,脸部的伤严重到几乎看不清楚他的面貌。”
“这么严重啊?”
不由得想象起他温柔的笑脸转变成痛苦扭曲的表情。在我身体里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的幸福神情,变成痛苦、溃不成形下去的影像。
“致命伤集中在头部,由此可推断歹徒不是只想教训他,而是存心要他的命。被害者的右太阳穴凹陷进去,骨头刺入,脑浆溢出。现场并没有打斗的迹象,可见得连抵抗的时间都没有,或是没有警戒,可以从这两方个方向去查。无论如何,这几件命案都是同一人所为不会错……”
神崎用手盖住我的嘴,但是已经来不及,我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在神崎手里。
“真抱歉,一大早就说这些令人不舒服的话。”
神崎平常除了必要的话以外,不会多说什么,更何况说道歉的话,这个男人让我有点困惑。
神崎用手轻拍我的背部,不想告诉他我已经没事了,无奈他刚才所描述的影像又浮现脑海,话便说不出来。我把脸埋进洗脸槽,一次又一次的吐。昨夜被伊东触摸过的皮肤感觉好象要腐烂了,屁股和被他指尖逗弄过的乳头,似乎飘来一股尸臭味,真是糟糕透顶。
分手时,伊东也是一样纠缠不休,他希望我跟他立下爱人的契约,甚至下跪哀求。不过比较起来,伊东是最近这些男人之中较为明理的。当我安慰他其它男孩子也会让他很舒服峙,他也就很干脆的放我走了。
现在回想起来,伊东好似对我那番托辞心怀怨恨似的,不禁莫名其妙的不寒而栗,胸口郁闷起来。
把能吐的东西都吐完之后,我借着神崎的手躺到沙发上。
“给我香烟吧。”
我微睁着眼睛说,神崎并没有像那些老顽固一样说教,从胸前口袋拿出香烟给我。我懒得开口也懒得动手,又把眼睛闭上。
神崎只好把烟先点着了,然后再递到我嘴边,我心想这算不算间接亲吻?深深吸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