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边的祝福(hp同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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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身边的祝福(HP同人)
所谓的开始
“你们说,这个斯内普为什么到死都要这么别扭?”啪的合死《哈里?波特与死圣》,Rose拧紧了秀眉,一脸的不解。
“本来就是个别扭的人,有什么好奇怪的?”白若樱嚼着薯片不负责任的胡乱回答,一边操作着显示器里的小人进行PK。
“太阳你,整天跟电脑谈情说爱的人懂个P?”Rose抛给白若樱一个鄙视的白眼。
“那你懂?”白若樱奇怪的瞟了她一眼,眼波中只有单纯的询问。
“靠,我要是懂还问你们?”Rose伸开双臂,仰躺在长毛地毯中,翡翠般的眼眸盯着房顶,满眼的茫然,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有人可以委屈自己到这种地步,赔上名誉、性命,甚至到最后也不为自己辩解,只为了一个女人的笑容,为一份所谓的真正的信任。
“他本来就得到的少,偶尔得到别人给的一点点温暖就珍藏到谁也看不到的地方,为了保存这点温暖,当然可以牺牲掉一些别人眼中重要的东西,那些东西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黑茗悠闲的翻着书页,她正在看火焰杯,她对那四条龙很感兴趣,每次看到那部分都看个没完。
重要的东西?那么虚幻的信任就是他所需要的么?
“对他而言,邓布利多的信任那么重要?即使他利用这份信任强迫斯内普做不愿意做的事情?”翡翠的眼瞳转向那个坐在舒适沙发中仿佛从大唐盛世中穿越来的女人。
“士为知己者死。”冰凉的声音让室内温度立刻降低了5度,星耀泉擦拭着手中的长刀,平静无波的眼瞳宛如一潭死水没有一丝生气,暖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色光芒的线条坚硬的就如她手中那杀人利刃。
“知己么……”Rose闭上眼睛,感受着暖暖冬日的阳光晒在身上的舒适。
“我要是有白胡子老头那样的知己,肯定掐死他。”柳枫阳轻啜一口黑咖啡,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微苦的香气,柔媚的面庞满是醉人的风情。
“白胡子老头那么厉害,你能掐死他?”黑茗曲起白皙小腿,踹开占据半个沙发的宠物,独自霸占整个沙发看书。
“掐不死他,就掐死我自己,反正不能让他利用,那老头忒黑。”柳枫阳将自己陷进单人沙发的怀抱,舒服的想睡觉。
“蛇这么黑,也没见你把自己掐死。”Rose睁开眼,横了一眼蜷缩在单人沙发的美丽棕发女人,金色阳光下仿佛有道流翠闪过。
“那是因为我在积攒实力准备掐死她吖。”柳枫阳手指卷着弯曲的发梢,棕褐色的眼睛暖暖的满盛着笑意,软软的拖着长音。
“掐死我?”黑茗眼皮都懒得抬,这几个疯女人每次说话都把话题绕回自己身上,“掐了快十年了,也没看见你指头在我身上留下什么印迹。”
“那是你不给人家机会嘛。”媚的腻人的声音在空气中扩散,激起鸡皮疙瘩无数。“你给人家机会肯定会‘疼’你的啊,你不说人家怎么会知道呢?”柳枫阳媚笑着,闪闪发亮的猫眼,上翘的唇角,无不显示着她对‘疼爱’黑茗有着莫大的兴趣。咖啡杯下的纤细手指仿佛揉搓着什么,状似不经意的挥手,随后又抚上自己线条柔美的波浪长发,姿态优雅而柔美,一举一动之间只有属于女人的那份柔媚,毫无刻意的做作。
轻扬手中丝帕,悄无声息的将转瞬即将贴近自己的咖啡粉末彻底化为乌有。
“奔三的人了还玩孩子的手段。”黑茗撇撇嘴,不以为然。
“呵呵,反正又伤不到你,玩玩么。”柳枫阳只是轻笑,温暖的眼眸中丝毫没有被捉到的心虚,洁白如玉的脚趾无聊的戳揉着美杜沙的肚皮,冬天快到了,这个家伙也懒洋洋的,冰凉的体温让人从脚趾一直寒到心房,真不知道黑茗怎么喜欢这种爬行动物当宠物,一养还养一对,美名其曰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孤独的蛇也是可耻的,问题是两条都是公的,难道让他们玩背背山?没想到耽美都入侵到蛇的世界里了。
“别欺负我家莎莎,蛇也是有自尊的。”黑茗抽空分了点注意力到自己宠物身上,省得一不小心被某一无良女人一脚踩死,白养这么大了,就算吃肉一想到是被踩死的估计都没胃口了。黑茗是喜欢蛇没错,但她也不排斥蛇的菜肴。
“人家是给它挠痒痒,你没看它把肚皮翻过来让我挠么?”某女死不承认是在虐待动物,那条蛇都开始翻肚皮装死了。
阿尼比斯缓慢的从沙发后滑行过来,棕黄和黑色的色块交错组成美丽的花纹,黑茗的另一条爱蛇,漂亮而威猛的蟒蛇,十多米的身长让它有足够的震慑力面对任何挑衅,除了这几个不再正常范畴之内的女人,她们只把它当夏天的凉席,当然她们也是它天冷时的暖炉,虽然她们经常用咆哮来表达对自己自告奋勇爬上她们的床的惊喜之情。
手指轻滑过阿尼比斯漂亮的鳞片,Rose仍是一脸的沉思,没注意阿尼比斯又把它当暖炉,自动自发的爬到自己身上汲取舒适的温暖。
死亡,或许才是斯内普教授一直所追求的,只有死亡才能带走那份刻骨铭心的爱恋以及附加的如钻心剜骨般的痛苦,也只有死亡才能带走夹在中间随时有可能带来无尽痛苦的双面间谍身份,然而他不能死,至少在消灭伏地魔之前他不能死,他还有沉重的责任、还有看不到尽头的任务,只有完成这一切,或许他才能真正的安宁下来,摆脱十几年来无尽的折磨,或许这才是为什么罗琳让他死在纳吉尼毒牙下的原因吧,毕竟她也不忍心斯内普继续忍受那比钻心剜骨还痛一千倍的精神折磨了,令人牙酸的结局!让人倒胃口。撇撇嘴角,将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撵出大脑,一个书中创造出来的人物而已,不值得自己浪费感情去关注,毕竟对现实中的人都没有付出过这种情绪,一个虚幻中的人怎么可能牵动自己?真是无聊的想法!
“蝎子,你面部神经病变了么?怎么一直抽搐个不停?”白若樱好奇的看着变幻五彩缤纷的Rose的脸,她已经关掉了游戏,将注意力都放在了身边的零食和明显有些怪异的Rose的身上。
“你才病变了!太多的零食装到你的大脑里了么?”Rose鄙夷的看着鼓着腮帮子吃个不停的白若樱,刚才是巧克力豆,现在是蜜桃软糖,看看,还有数不清口味的各式薯片,牛肉干、蜜饯……天知道她都把它们消化到哪里去了。
白若樱并不在意Rose的恶劣态度,事实上她对别人的态度通常都是自动过滤的,“那你的脸为什么抽个不停?”而且很没神经,通常会针对别人的痛处发挥对待科学般追根究底的钻研精神。
“没什么,只不过觉得一个虚幻人物很欠抽,而我抽不到他,就这样。”Rose把双手枕到脑袋下,一脸的漠然。
“那个斯内普?”白若樱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下,“我觉得挺好啊,虽然最后死了,不过他是属于那种死重于泰山的,虽然以后记得他的人不会很多,不过依他的性格,恐怕是巴不得别人都忘了他比较好,那个人有点喜欢隐藏在阴暗中哦!蛮可爱的性格。”笑嘻嘻的为她的理解作了个注释,弯月般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 Rose;似乎是想得到什么回应。
“可爱?他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估计能用不可饶恕咒告诉你什么叫可爱。”Rose嘟囔着,侧过身去,懒得看白若樱那张笑的很白痴的脸。
“啊,说起来这个,蝎子你的样子很像哈利的妈妈呢,都是红头发绿眼睛,你说你要是穿越到那里斯内普会不会爱上你呢?”白若樱蹲在Rose身前,用满是问号的大眼睛看着Rose。
“爱个P!”Rose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白痴“斯内普爱的是那个对他伸出援手又善良的不可思议的莉莉,莉莉对他来说就像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只能远观,又不是爱上红头发绿眼睛,我看你脑子真的只剩下薯片和巧克力了!”他根本不敢去碰触莉莉,莉莉对他而言是个太过美好的梦,有着强烈自卑与自尊心的他,怎么敢又怎么能让自己去碰触那个梦?他会担心玷污了心目中的女神。这个别扭的一蹋糊涂的白痴男人!
“这样啊,真可惜呢!现在网上都流行穿越到哈利?波特的世界里去拯救斯内普教授呢!而且很多都是耽美的哦!”白若樱的眼睛里冒出了红色的可爱心形,一脸的向往。
Rose忍不住抚额,一脸的无奈,为什么团队里有这么白痴的成员存在?当初蛇是怎么看中她的?来道雷把她劈死吧!
“噗哧”柳枫阳再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抖动的肩膀,微颤的头发都在显示着她是多么努力想控制自己笑的激烈程度,但眼角的晶莹水珠还是不可抑制的流了出来。
“小蜂蜂还是那么可爱呢!”揉揉白若樱的小脑袋,黑茗抑制不住从口中发出的轻轻笑声,满眼的宠溺只给眼前的小迷糊。
偌大的书房只回荡着不同的轻快笑声,外面的一切纷扰都侵不进来,只属于她们的美好时光……
所谓的穿越
巨大的爆炸声淹没了所有的声响,原本华丽的奢华的别墅化而乌有,剩下的只有冲天的火光和周围的尸首……
此时,距离别墅三公里处的森林中,一群戴着各式面具的人在聚集。
“蝎子呢?”冷漠寒冷的声音询问着身边的人。
“……没出来。”低沉的没有生气的声音隐隐有着压抑。
“……”死一般的沉静笼罩着周围。
“穿越了!”清脆的声音突兀的冒了出来,出自那个一直倒挂在树枝宛如休息中的蝙蝠的女孩口中,粉红色的头发束成两个发辫随风摇曳,清澈的黑色眼睛折射着树林偶尔透漏下的光芒,一脸的笃定。
“看来团队该清理了呢,呵呵。”黑茗阴沉的目光透过面具慢慢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被看到的人无不瑟缩一下,那目光是仿佛如实质的刺痛感。
“我说她穿越了!”粉红头发的女孩尖叫着,“书上都这么说,一些意外会让人穿越!蝎子才没死!”柳眉倒竖的她眼睛中有着狂乱,那种野兽般的疯狂。
“闭嘴!”星耀泉一张口便冻僵了女孩接下来要说的话,烦躁在心房中乱撞,这不是第一次有队友牺牲,但却是第一次这么烦乱。银亮的长发随着半垂着的角度挡住了大部分的面容,但浑身散发出的冰冷杀气却在漫延。
柳枫阳的声音从黑茗耳机中传来,“蝎子的信号没有了,你们那里出了什么事?”冷静自若的声音只有她们亲近的人才能听出一些慌乱。
“没事,回去再说!”黑茗挥手,十几个人影立即如鬼魅般在丛林中穿梭,不到十秒的时间已经消失在丛林深处,没有一点曾经有人停留过的痕迹。
一个月后,极天盟意大利分部前,分部掌权人安东尼?梅杰士亲眼目睹了自己在魔女雇佣军团做内应的恋人被扫成蜂窝,三个月后极天盟在各个洲的分布都遭到不明攻击,死伤无数。
她是该哭还是该笑?爆炸后撕裂自己的瞬间其实并不痛,因为时间太短了,短的她没办法跑出装置炸药的房间,短得没办法体会那剧痛停留在身上的感觉,留在眼前的只有窗外最后一抹风景,甚至还能看见不置信的白若樱的目光,甚至她能根据她口型推测出白若樱说的话:“梅林啊,快来看蝎子穿越!”那个死妮子,看穿越看癔症了。
不过为什么,她还有知觉?还是该死的痛觉?仿佛从什么地方挤出来的感觉,恶心得让人想吐,两记重击拍在她的屁股上,不禁让她破口大骂,可发出的声音却是婴儿的啼哭。太阳的,她愣住了,老娘什么时候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婴儿啼哭声突兀的嘎然而止,好像被人卡住脖颈了一样,结果又换来了两记重击,细嫩的皮肤敏感得要命,对现在是婴儿的她来说就像被人用铁棍敲一样,于是嘎然而止的啼哭声又响彻房间,而她心里则是:他妈的,要是让她知道谁打的她以后肯定用鞭子抽的他老娘都不认识他!
8岁的小孩在做什么?斯戈比奥?韦斯莱用手撑着小脑袋望着窗外的大树思考这个问题,应该是在面外的树林疯跑,每天玩得浑身大汗沾满泥巴再回家,就如同他叔叔家的那两个孩子,每天都有玩不够的游戏,满地的玩具——虽然很破旧,而绝对不会像自己这样,坐在比他还高的椅子上趴在桌子前画图纸,画该死的图纸!!他上辈子的童年已经毁在无休止的才艺培训、社交礼仪之中了,为什么这辈子还要把童年毁在这些该死的羊皮纸上?难道人太优秀了就要这么被这么压榨?唉,难道能者就要多劳?要怪也是怪自己半年前进爷爷的书房看书的时候多嘴,那副耳环设计图丑就丑好了,大不了无视,即使不能无视也不该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