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第15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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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漫过了新世纪
已变成了如锦的画卷
有的人是否明白
有的人是否看到
那成千上万的开拓者正在掘进开拓
那上万成千的改革者正在劈荆斩棘
你理解他他要掘进开拓
你不理解他他仍要斩棘劈荆
一个小平精神深入人心的时代
已经昂首阔步向我们走来
小平与深圳
■ 冯永杰
一个伟人的名字和一座城市
从来没有联系得这样紧密
在这座城市的空间
随时能感觉到他的脉搏和呼吸
没有人认为他已经永远离去
幼儿园的老师们
把他的存在编成童话
不但神奇,而且美丽——
他 在白天的阳光里
他 在夜晚的星光里
一座城市对一个伟人的感情
从来没有如此深厚亲昵
他拥有花团锦簇的广场
接受五湖四海来客的敬意
他站在绿荫覆盖的莲花山
品味孩子放飞风筝的童趣
他为火车站题写的站名
是照耀出行者旅途的一盏灯
他在仙湖种下的高山榕
飘溢出春天浓浓的气息
深圳人恪守知恩图报的祖训
饮水不忘掘井人是公认的真理
当改革尚在艰难的孕育中
他就为我们取了乳名:
“经济特区”
当我们挣脱襁褓开始学步
摇摇晃晃中总得到他的搀扶
当我们遭遇风雨雾霭的干扰
迷茫中他又伸出引路的手臂…—
他为我们排除前进的障碍
我们报之以成功的慰藉
深情呼唤着他的名字
如同呼唤亲爱的父老乡亲
反复传诵着他的故事
如同讲述家园里的演绎
缅怀着他的音容笑貌
那十足的川味话语渗透心底
揣摩着他创造的理论
构思建设蓝图上最新的设计
瞻仰着他树起的旗帜
遥望未来中国更加灿烂的晨曦
一个伟人和一座城市的秉性
有时会相似得令人惊奇——
那敢于在没有路的地方
踩出路来的执著和坚毅
那善于在黑暗中点燃自己
信念不灭的智慧和勇气
一个伟人硬是闯出来的
一座城市也是闯出来的
伟人靠冲浪征服了任性的大海
城市在风暴中炼硬飞翔的羽翼……
小平和深圳
是一个悬挂在窗口的敞亮话题
从关于白猫黑猫的辩论
到关于姓社姓资的争议
深圳,荣幸地成为他的试验田
收获了大把的甜甜的荔枝蜜
小平的笑容是深圳人眼中的花
小平的声音是深圳人心里的歌
小平的步履是深圳人摸索的路
小平的思想是深圳人拓荒的犁……
透过黄木岗小窗
■ 唐跃生
我的小窗向南,宁静,安详。我看见
没有冬天的街道一如既往
输送着车流和人流。鲜花和绿树
一如既往地把一个老人的名字收藏
因为一个思想,春天便尽可能延长
一座新城在这里崛起,并且辉煌
我——一个南下深圳的人,已经
习惯于竞争和奔忙
用不再退缩的倔强,我走过了自己
走过了风雨交加的迷茫
我常常专注于一己之爱而淡漠了方向
把每日的生活遗忘……却突然
昨夜我梦见了那个姓邓的老人
昨夜我看见他慈祥的目光
深邃,清亮。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
忧伤。我有了怀念,和怀念带来的辽阔胸怀
生活因人而彷徨,又因人的想象
而展开属于我们奋斗的疆场
我们因之而得福;因之
我爱了,才看见内心的太阳!
这是2004年的夏日,我在
历史与现实之间,在都市
与小屋之间,在个人与国家
之间,在寂静和喧闹之间
透过黄木岗小窗,我看见
他热爱的人民安静而繁忙
在他百年诞辰来临之际
已经有无数爱他的人替他去
看了看香港,也有人
在他伫立的广场默默为他点上
一支熊猫牌香烟,再把他
曾经想象过的未来想象
小窗向南,宁静,安详。我知道
没有冬天的街道一如既往
透过黄木岗小窗,这片临海的土地
除了怀念,还有更多的冥想……
松树上的小瓶子
■ 谷雪儿
人民群众在天安门广场周围的松树上挂着许许多多的小瓶子。他们是在用这种典型的中国式的隐喻,呼唤着“小平”。在那些震撼人心的日子里,北京几乎所有能去的人都到天安门广场去了……惟独我们——邓小平的家人们,不能去天安门广场,不能亲赴现场参加这一伟大的人民运动。……1976年4月5日,共和国历史上一个悲壮的日子。
——摘自毛毛著《我的父亲邓小平》
这是一个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傍晚,
被压抑的愤怒在冷风中蔓延,
许多陌生的人今日一见如故。
我听见从风中传来心与心的碰撞,
数不清的洁白花朵寄托对逝者的哀思,
同时又为蒙冤的生者排除污浊。
火焰从一双双眼睛里喷射出来,
点燃天边悲壮的丹霞。
我们没有雕琢的表情,
此刻一切都真实得不能再真实。
我们找到了丢失的字母,
向被糟蹋的命运呐喊!
于是,世界变得忽然美丽起来,
面对暴风雨的袭击,我们清醒了:
当希望被暴风雨嘲弄,
当我们无法再亲近母亲,
当悲愤变成壮烈,我们用贫血的躯体,
滚烫地驱赶野蛮的黑夜。
毕竟,我们不是手持长矛的苏亚雷斯。
而我们渴望被道义挟持,
绝不被道义猜测。
于是,广场的松树上突然闪着亿万的光亮,
如繁星闪烁,照亮了苦难的天空。
在冷风中晃动的小瓶子,
如愁容满面的乐师,
敲打出拯救的音符;
刹那间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这典型中国式的隐喻,
几乎成了血腥中激活的风景。
人民悲壮地欢呼着“小平”,
欢呼着心中的救世主。
小瓶子宛如倒下又站起来的勇士,
勇敢地扑向灰烬:
是沙场上捐躯的神话;
是荒原里守候的猎人;
是死神降临时的不妥协;
是令人骄傲的品格与自豪;
是祖国的见证——荣辱与崇敬!……
人民的爱也在那时刻显露出来;
爱戴的呼声在同一个时间里发出;
……一百年的轻与重!
一百年沉浮的奇迹!
谁都无法忘怀红色的纪念日期。
无边无际的缅怀与记忆,
将会永远珍藏在世人感恩的心里;
记住这不灭的形象而不是忘记!
其实,怀旧与赞美只是你灵魂的习惯而已。
远眺香港的小平铜像
■ 熊 红
深圳的莲花山
矗立在都市的中央,
山顶上矗立着
中国唯一的小平铜像。
他飘扬的风衣荡落一百年风尘,
他温和的眼光远眺香港。
他曾经驻足深圳河边,落马洲头,
静静注视界河对岸
那些摩天的楼房。
他读过《马关条约》
字行间的耻辱,
把统一的重任担在肩膀。
铁娘子的眼角
还挂着日不落帝国的傲慢,
不列颠的话语里暗藏鸦片的锋芒。
回应英国人的四川话
丝毫不减当年刘邓大军的威风,
宇字句句挟裹着中国人的正气,
1997年,中国必须收回香港!
1997年,五星红旗
必须在港岛飘扬!
那时候
我们的香港还在徘徊,
在回归的界河边遥遥观望。
如果解放军的哨兵
站在了太平山顶,
维多利亚港湾的海水颜色
会是怎样?
如果中国的国徽
悬挂在港督府门前,
半山别墅的资本家们
会不会流浪?
小平用他犀利的眼光,
洞察了香港同胞的心房。
一国两制,港人治港,
香港的明天将更加辉煌!
今天我们登上莲花山顶,
再和小平一起远眺香港。
皇后大道穿行着忙碌的人群,
避风塘畔流淌着快乐的乐章。
九龙城公园一片安乐祥和,
赤蜡角新机场昼夜银翼闪亮……
会展中心的国旗和区旗
迎着海风,飘扬出
新东方明珠的靓丽形象!
2004年6月6日
血路之歌
■ 郭良原
1979年4月,中央工作会议。在听取广东省委主要领导的汇报后,邓小平陷入了沉思。然后,他说出了这样一句永载史册的话:“在你们广东划出一块地方来,办一个特区——你们自己去搞,杀出一条血路来!”
又一次,
他用十万万炎黄子孙熟悉的四川话
向深圳,不!向全中国,
发出了庄严而又悲壮的进军令
杀出一条血路!
森林般的手臂举起
巨大的回声
应和着那句著名的宣言
在天地间撞响
开山炮炸响了
南中国的一片海湾
沉睡了千年的荒野
惊醒在1980年的春天
一批批义无返顾的拓荒者
用他们青春的热血和汗水,
凝固起石子、水泥和钢筋
浇铸!浇铸!!浇铸!!!
一座座直插云霄的高楼
以三天一层的速度拔地而起
深圳,呼吸着春天的风
以前所未有的搏杀和创造
把世界的问号拉成了硕大的惊叹号
大潮退却后
一块块礁石露出了狰狞
1984年
深圳人的双肩负荷着沉重的压力
此时,就在此时
他来了!迎着乍暖还寒的风
他登上20层高的国商大厦
他走进深圳河畔的渔民之家
他看着,听着,感受着,思考着
就像一个熟知大海的舵手
坦然面对着扑面而来的风浪
“深圳的发展和经验证明
我们建立经济特区的政策是正确的。”
八年之后
领一代风骚的他
在深圳的翘望中又来了
全世界的目光一起聚焦在他的身上
一路兴趣盎然一路深思熟虑
一路语重心长一路指点江山
那双打过桥牌也挽过狂澜的手
最后重重一挥——
“深圳的重要经验就是敢闯”
一语破的 字字千钧
穿风破浪 响 遏 行 云
从血路上趟过来的深圳腰杆更直了
改革开放的中国方向更明了
在每一个朝霞灿烂的早晨
在每一个月光明媚的夜晚
千家万户的窗口
都能听到他那熟悉的四川话
——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
我深深地爱着我的祖国和人民!……
2004年6月2日于深圳
二野渡江指挥部旧址(外—首)
■ 陈所巨
二野渡江指挥部在安徽省桐城中学园内,当年刘伯承、邓小平同志就在这里指挥渡江战役。
赭黄色的宁静涂在墙上
那种永恒的涂料显得高贵
风曾经从北方来 席卷着泥土和旗帜
我的渴望或许也在曾经的某个时候
草木一样开始发青
金戈铁马的岁月
诗歌或许淹没在飞扬的炮声和呐喊之中
但我却没想到
在以后的日子里 就在这座赭黄色的
建筑物的内部
诗会比半个多世纪的静谧还透明
一组无形的雕塑 一层铺在作战地图
和共和国响亮婴啼上的浅蓝色的智慧
以及一大片庞大而铁冷的沉着
就在这里存在着
在所有我所看见和想到的地方
共和国鲜艳的颜色
春风一样漫染过来 在这里
积蓄和加强 然后势不可挡地
漫过长江 染遍江南
赭黄色的宁静 阳光一样融汇和沉淀着
像一片赭黄色的深深的江水
在这里 历史的微笑就这样不经意地
让我感觉着伟人们不凡的气质
令人肃然起敬的震撼心灵的存在
有桂花树的四合院
这座小小的四合院在渡江指挥部附近,是渡江战役期间刘伯承、邓小平同志下榻的地方。
桂花年年开过
年年都将一束馨香储进厚厚的记忆
曾经的夜晚 灯光也是这种馨香的颜色
也是这种动人的宁静
小小的四合院 木隔棂的窗户
灯光总在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