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闺门毒后-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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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当真让司湛来审问,孙毅如何能熬得住?
“”司湛扫了他一眼,“你不想查出真相?”
“本皇子不是这个意思,本皇子只是觉得”景子默自然不能叫旁人觉得,他是在阻碍司湛追查真相。
“卫茅,将人带走。”司湛看也不看景子默一眼,只吩咐了卫茅一句,便牵着屠凤栖的手走了出去。
景子默气得满脸通红,却是不敢再说什么。司湛的脾气他是知晓的,若是当真惹恼了司湛,只怕到时候自己是要脱一层皮了。
不过,孙毅
景子默的目光闪了闪,一颗心渐渐往下沉。
“战王舅舅来得可真是及时。”屠凤栖仰起头来,望着司湛说道。
司湛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昭都城郊的一个小村庄的井水忽然变成了黑色的。师傅国公爷觉得,此事应是不简单,便让本王来找你了。”
若那井水只变了颜色,却不是什么大事儿,偏生井水变黑的时候,正是自己与鸢鸢被赐婚的时候。
“我这可是头一回这般没有头绪。”屠凤栖苦笑一声,爬上马车,瞥了一眼马车内昏迷不醒的桑支,又掀开了窗户的珠帘,探出一个脑袋,“战王舅舅,我觉得此人应是你的爱慕者。”
如若不然,为何偏要执着于毁掉自己的名声?
屠凤栖无奈至极,下巴搁在窗户上,闭着眼睛将近日发生的事儿都梳理了一番,“你看,先前在宫中指使卢嬷嬷下毒,为的便是让我背上谋害皇嗣的罪名,如此一来,我倒是要在大牢中待上一段时日了。随后再让屠嫣然与老夫人到镇国公府去,不过我觉得,上回那流言,似乎对屠嫣然影响不大,难不成他们的目标,不是让大家觉得我不孝?”
若他们是想让旁人觉得自己不孝,为何这般轻易的便让自己破了那流言?
“随后是凤淑,方才在小宴上,那什么‘镜花水月’竟是出现了‘大凶’二字,想必便是为着这后头的井水造势了。可惜我破了他们的计谋,但那幕后之人分明是打算一石二鸟了,大凶之兆虽破,但却趁机给了她利用孙毅嫁祸于我的时间。”小姑娘眉头紧锁,很是不解,“可是究竟是谁这般有能耐,竟是能说动贵女和皇子给她当棋子?”
还是在她什么都不知晓的时候,便被人给算计了个正着。
屠凤栖有些头疼,本以为重来一世,她便定是不会再落入旁人的圈套中。只她却是忘了,她能轻而易举地识破二房的阴谋,只是因着前世她对二房太过了解,加之有重生的优势,亦能看穿二房究竟想要做什么。
只现下二房已解决,她的优势亦是没了,更何况,那幕后主使对她,远比她对那幕后主使要了解,敌人在暗我在明,这等形势无疑最是危险不过。
第198章 厚颜无耻()
若是方才司湛不曾来到,她便唯有通过拆穿景子默的谎言,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只便是如此,亦是不能完完全全的还自己一个清白。不仅如此,许是还会叫景子默生出疑心,譬如她为何对他如此的了解。
现下她自是不想与景子默有任何的牵扯。
“老夫人和屠嫣然去了镇国公府一事,只怕不简单。我记得,你似乎买了些东西送到威远伯府中,今日屠嫣然出事,若是老夫人亦突然暴毙,并且还是因着用了你的药材”司湛点到即止。
早前他便隐隐有些猜测,若是当真是为着制造流言,为何在他们想要打破流言时,为何那幕后主使却是半点儿都不着急?甚至是放任鸢鸢,打破这流言?
唯一的可能,便是那幕后主使,定是猜到了鸢鸢定是会有下一步动作。屠嫣然曾说过,威远伯府中便是连冬日的里的暖炭都没了,既是如此,鸢鸢定会送东西过去。
无论送了什么,都能成为那人算计鸢鸢的物件。
“战王舅舅的意思是,那人竟是连屠嫣然要说的话,都已算好了?”
这倒也是了,若是要打破流言,她便定是要有所表示,只却是不知,先前她本以为的成功,竟已是落入那人德尔圈套之中。
“那祖母现下岂不是”屠凤栖心中一阵慌乱,若是当真被那人算计好了,那她岂不是逃也逃不掉了?
前有大凶之名,后来却又狠心算计家人,这等人断是不能进了皇家的门的。
小姑娘瘪瘪嘴,觉得有些委屈:“这分明是战王舅舅的桃花债,为何竟是算到了我头上来了?若早知晓如此,我便不”
“嗯?”司湛危险地眯起了双眸,靠近马车,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意,“你便不如何?”
若她敢将后头的话说出,那他便是要好好儿的与她算算账了!
所幸孝安郡主是个识相的,当即改了口,满脸谄媚地讨好道:“若是早知晓如此,我便不去守孝了,早些遇见战王舅舅,早些与战王舅舅将婚事给定下来。”
事实上,便是她不去守孝,亦不会遇见司湛。彼时的司湛,正在战场上厮杀呢!
“我已经安排了人去保护老夫人了,不过为着揪出这幕后主使,只怕是要委屈你一段时日了。”
司湛话一出口,屠凤栖便已明白了她的意思。那人既是想要老夫人去死,那便让她“死”好了,省得那人再起旁的心思。只是老夫人假死的消息一出,只怕她是要落人话柄了。
“城郊的小村庄不是出了怪事儿?战王舅舅可是要去查清楚?”心中有了几分打算,屠凤栖单手托着下巴,“总归这昭都我亦是待不下去了,不若我与战王舅舅一同去如何?”
这可是天大的好机会,既是能查出那幕后主使,又能与司湛独处。
“你想去便去。”
镇国公府近在眼前,司湛翻身下马。
正巧马车内的桑支低吟了一声,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她揉了揉眉心,有些迷茫地望着马车的车顶,似乎是疑惑,自己为何会在此处一般。
“醒了?醒了便回去歇着,今日你险些便没命了。”屠凤栖给她倒了一杯茶,转身走了出去。
桑支也顾不了礼仪了,连忙将茶水灌下,望着连翘沙哑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只记得,在连翘出去之后不久,她便见着一个白色的身影跟着连翘过去了。她起了疑心,便想着跟上去,谁知晓后来竟是被人给打晕了。
连翘叹了一口气,认命地将她扶起来,“回去再说。”
多事之秋,便是她亦是头一回见着自家姑娘这般束手无策的模样呢!若是当真如姑娘和王爷分析的那般,那这幕后主使,只怕是不简单了。
待到回到镇国公府中,屠凤栖便见着凤淑正跪在正房的门外,模样凄惨地低声啜泣。
见着屠凤栖过来,她只抿了抿红唇,捏着帕子将泪水儿擦干净,通红的双眸,没由来地衬得她娇弱异常。
司湛从她身边经过,凤淑含泪道:“王爷,还请王爷替臣女向外祖母求求情,臣女知错了,鸢妹妹,鸢妹妹不能赶尽杀绝啊!”
屠凤栖本是不想搭理她,只听得此言后,却险些要气笑了。为何在这人眼中,便永远是旁人的错?她可以算计陷害旁人,旁人却是不得反击,如若不然,那便是赶尽杀绝?
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自己的底线,到最后却又倒打一耙,这等无耻之人,倒是比屠嫣然那等人还要讨人厌了几分。
“做错了事情,只满嘴说着错了,你可曾知晓你究竟错在哪儿了?凤淑,我断没有想到,祖母教养了你这些年,你却是变成了这等模样。旁的没学着,歪理倒是懂得不少!”屠凤栖声音平静。
她早便对凤淑失望了!
只是想到外祖母会因着此人伤心难过,她心中便有些不大乐意。
凤淑哭得梨花带雨,“鸢妹妹,我真的知错了。可是,可是你素来不羁,王爷是大昭的战王,注定了是要有大作为的人。鸢妹妹最是任性妄为,王爷断不能娶了你啊!鸢妹妹要怪,便怪我好了,这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可是我也是为着王爷好啊!陪在王爷身边的人,应是温柔贤淑的贤内助,而不是鸢妹妹这般之人!”
好一番义正言辞的指责!
屠凤栖气得发抖,凤淑,好一个凤淑!惦记旁人的未婚夫,竟还这般有道理了?什么配不配,外人如何知晓她与司湛究竟是不是般配的?
难道非要司湛如前世那般,落得个独自枉死的下场,凤淑方会觉得痛快不成?还是说,便只她凤淑才有资格,成为司湛的妻子?
“淑儿!”太夫人便站在帘子的后面,此时听到凤淑的话,本还想着待到凤淑认识到错误后,再好生惩戒一番,现下却觉得一颗心都变得冰冷。
“本王不需要贤内助。”司湛忽然开口,握着小姑娘的双手紧了紧,声音冰冷,“你说的那些本王都不需要,鸢鸢便很好。何况你口中的贤内助,怕是说的是你自己吧?一个觊觎恩人的外孙女儿的未婚夫的人,本王不觉得你温柔贤淑,相反,本王觉得你是世上最讨人厌的女人!”
第199章 执念作祟()
或许该说,这世上的女人都讨厌,唯有娇气包才是唯一能叫他觉得动心的女子。
司湛眸中划过一抹温柔。
虽是十分欣喜能听到司湛的这番话,屠凤栖亦是不曾忘了斩桃花,“凤淑,你听到了吧?别把自己说得有多厉害似的,你不过是想掩饰自己想要成为战王妃的心思罢了!我不知晓你是被何人给利用了,方会想出这般阴损的法子来对付我,只是我早便与你说过,那些算计我之人,我从来便不会手下留情!”
说到最后,话中已带上了几分冷意。
凤淑娇躯微颤,“不,不是的,我没有想过害你,我没有想过成为战王妃,我,我只是”
她目光闪烁,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她咬着下唇,心中暗想,便是如此,那又有何不可呢?战王器宇轩昂,自己则是昭都中极有名气的大家闺秀,自幼被大祖母教养着,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自己才是与战王最是般配的人啊!
凤淑想起那日那神秘女子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只要屠凤栖名声一毁,届时战王便定是不会再娶一个声名狼藉的女子了。屠凤栖刁蛮任性,说不得战王要娶她,皆是被逼无奈。
“可是”凤淑张了张嘴,蹙着眉心望向站在不远处的太夫人,“可是我样样儿皆是比鸢妹妹要出色,我为何不能成为战王妃?”战王这般温柔,竟是能不顾身上的伤,而贴心照顾他的王妃,若是自己成了王妃,想必他定会更温柔吧?
与这等脑子有洞之人说话,还当真是说不通了!
屠凤栖翻了个白眼,有些不大耐烦,也不知晓凤淑是怎么想的,难不成还真当自己是救世主了?什么战王需要更好的王妃,不过是为了自己那点儿龌龊的心思找借口罢了!
“王爷根本便不想娶她,我是在解救王爷!”凤淑嚷道。
“不想娶我?你的脑子是进水了吧?分明是自己做错了事儿,竟还总找借口?”屠凤栖气恼至极,这女人为何便缠着司湛不放了呢?
跺了跺脚,屠凤栖再也顾不得太夫人在场,便扯着司湛的衣襟,示意他低下头来。司湛不明所以,心中对凤淑的种种作态亦是厌烦至极,只低下头来看着那小姑娘,心中的怒意方是稍稍地减了几分。
“怎么”
薄唇上忽然印上一片温软,司湛有些发愣。不过一瞬,那片温软便已移开,始作俑者怒气冲冲地嚷道:“你看到了吗?若是司湛他对我没有任何感情,方才他便应是将我推开了!别总找借口害人,便是你说得再多,我亦不会因此便放弃司湛的!”
想都别想!
凤淑瘫坐在地上,嘤嘤哭泣。
屠凤栖被她哭得心烦了,索性转身便走,还不忘与太夫人道:“外祖母定是不能心软了,这等人若是再不好好儿教训,只怕是要上天了!”
话毕她便甩开司湛的手,鼓着双颊,气呼呼的提着裙摆,冲向玲珑阁。
司湛唇角上扬,满目宠溺的跟了上去。
太夫人似乎没见着凤淑一般,只扭头朝着身侧的嬷嬷笑道:“这孩子,自幼便爱拈酸吃醋,当初老身不过是多看了她表哥一眼,她便气恼得半日都不理老身,阿湛摊上她,却也不知是福是祸。”
话虽这般说着,只眉眼间分明是带着笑意的。
安嬷嬷极为上道,知晓太夫人最是宠爱表姑娘,嘴上虽是嫌弃表姑娘这儿不好那儿不好的,只这心里头,最是在意的便是表姑娘了。
“太夫人多虑了,王爷与表姑娘,到底是有多年情分的。莫说旁的,便只当年照顾了表姑娘这般长一段时日,可见他是在意咱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