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闺门毒后-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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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戏看够了,秦隐干咳了一声,“来人啊,贤妃意图谋害皇嗣,毒害驸马,将她给本大人带回去,听从皇上发落!”
贤妃还未回过神来,便是被秦隐带来的官兵们给押下了。
屠凤栖拍了拍胸口,舒出一口气,“总算是将她给关起来了。”
只她心中仍是不大安稳,贤妃这般简单,便被抓住了,总叫她觉得不大真实。
秦隐带着官兵们离开,瑶华长公主则是与魏黎一同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屠凤栖拎着裙摆,有些茫然地望着司湛,“贤妃应是会将我怀孕的事儿给说出去。”
司湛点点头:“我知晓。”
她与司湛对视了一眼,皆是十分默契的露出了一个有些轻松的笑容来。
第434章 贤妃落狱()
贤妃被押送回昭都,屠凤栖几人亦是没了兴致,只跟在秦隐的后头回到了皇宫中。
皇后知晓此事后,更是亲自到了屠凤栖的寝宫中好生慰问。
“竟是不知贤妃会心狠至此。”皇后一脸后怕,“亏得你们皆是平安归来了,如若不然,本宫怕是要愧疚得不敢再见你了。是本宫失职,贤妃这般阴毒,本宫却是毫不知晓。但凡本宫细心些,亦不会叫你们受了委屈。”
秦隐对外的说法是,贤妃将瑶华长公主与战王妃给绑起来,恰逢他正在彻查贤妃的一些旧事儿,便也正好到了国安寺中,方是救下了战王妃与瑶华长公主。
屠凤栖亦是满脸庆幸,“这是怨不得娘娘的,外祖父总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大抵便是如此了。”她下意识地想要去摸自己的肚子,只猛地想起皇后还在,已经伸到了肚皮前的手,竟生生的拐了个弯,挽到了皇后的胳膊上。
皇后眸中闪过了一抹了然,面上却是露出了愤然的神色来,“也是皇上纵着她,本宫早便说了,贤妃又怎会是个安分的?莫说旁的,便只她宫中那些神啊佛啊,便如琉璃所说的那般,若她一心向佛,只关起门来便是,何必还要与后宫中的其他人争宠”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本是不应在小辈跟前抱怨这些一般。她面上有些慌乱,却也很快便镇定下来,只笑着解释,“倒是本宫有些偏激了,像你这般好的孩子,贤妃竟也能下手,本宫险些都要被气疯了。”
“娘娘息怒。”屠凤栖笑着回应,“臣妾能活着回来,便已是大幸了。不过贤妃娘娘竟是这般不堪,倒是叫臣妾有些吃惊呢!”
她的手指又动了动,双眼望着自己的肚子,面上带上了些许庆幸。
皇后轻笑,心中已然知晓,屠凤栖怀了身孕的事儿,定是被贤妃知晓了。
她的余光落到角落中安安分分地站着的公公身上,似乎有些吃惊一般,“这位公公可是当日救下你的安公公?瞧着倒是个有福气的人,怨不得他一来,便能到你跟前来当差。”
屠凤栖倒抽了一口冷气,双手忍不住发颤,她使劲儿地揪着自己的裙摆,佯作不在意,“安公公本是凤梧哥哥送来的人,臣妾自是信得过的。左右臣妾这宫中没什么信得过的人,便叫他同连翘她们一般,到跟前来伺候着了。”
“是吗?”皇后怀疑地看着安公公,“本宫竟觉得他有些面善,仿佛在哪儿见过一般。”
屠凤栖大气不敢出,“怎,怎会呢?”她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些许冷汗,“安公公从前不大起眼的,总归亦不过是个寻常的宫人罢了。娘娘觉得他面善,大抵是,是”
“本宫想起来了!”皇后收回目光,“是战王,安公公这副神态,倒是与战王有几分相似,怨不得你会将他留在身边,原是因着想念你们王爷了!”
她揶揄地看着屠凤栖,仿佛才发觉她的紧张一般,“战王妃这是怎么了脸色竟是这般难看?”
屠凤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无事,只想起王爷仍在凉州中,心中有些不舒坦罢了。娘娘可还有旁的事儿,若是无事,我臣妾正想歇一会儿。”
“是该好好歇着,你受了惊吓,这几日可要小心身子,若是有什么不适,定是要叫太医过来瞧瞧。”皇后满目慈爱地劝道。
屠凤栖白着一张脸点点头。
皇后已经知晓自己想要的一切,再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回宫了。只临走前却是意味深长地望着安公公,吓得屠凤栖的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
回到寝宫中,皇后便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位安公公,确实是司湛了。”
今日屠凤栖虽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只却还是被她看了出来。那公公若不是司湛,屠凤栖便不会这般担忧自己发现了他的身份了。
听闻昨日贤妃本还想冲过去扑倒屠凤栖,只半途中竟又被那公公给截了。寻常的宫人,怎会有这般的能耐?
皇后忍不住低笑,“多亏了贤妃,如若不然,本宫竟都不知晓这些!”
不过,现下贤妃已经被关到了天牢之中,也不知还能不能帮着她对付屠凤栖与司湛了。
“不过,想必她应也不会甘心才是。”皇后摸了摸自己的护甲,“来人啊,去与贤妃说说这事儿。”
“是。”有宫人应声而下。
皇后身侧的宫低声道:“如今贤妃被关入了天牢之中,只却是不知那些刺客会不会将娘娘给供了出去。”
皇后闻言,漫不经心地应道:“供本宫出去?将她们找来的是贤妃,本宫不过是帮着她们扫清了障碍,叫她们能够顺利的混到行宫里头罢了。至于刺杀谁又有证据证明,此事与本宫有关?”
若是会牵扯到她的头上来,一开始她又怎会出手帮了贤妃?
只那个想刺杀屠凤栖的刺客是她安排的罢了,偏生那刺客如今没了踪迹,谁又会知晓是她干的?
宫女恍然:“娘娘英明。”
不过是想借贤妃的手,除掉该死的人罢了。既然那人没能除掉,刺客亦是没了踪影,谁又能说与自家娘娘有关?
若是说了,那便是污蔑了。
天牢中,贤妃定定地望着自己隔壁的人。席珞宁正抱着双膝,蜷缩在角落中,她低声喃道:“不是,不是我杀了你,兄长,不是我杀了你的”
贤妃眸中满是嘲讽,再望向席珞宁的隔壁,里头关押着的,正是那日刺杀了昭德帝的刺客。舞姬们恨恨的望着她,仿佛要将她拆穿入腹一般。
“落得今日这般境地,本宫却也不算是亏了。”她低下头来,起码还有人陪着她一同去死。
“你见了了吧?”一个官兵从里头走出来,与另一人低声嘀咕,“那日战王妃身边的安公公,身手可真是了不得,竟是半点儿也不像是一个阉人!”
阉人
贤妃忽然抬起头来,怀孕
她垂下眼帘,口口声声说着旁人有多下贱,原她亦不过是个千人枕万人骑的贱人!
第435章 屡战屡败()
一个窈窕的身影慢慢地走了进来,贤妃抬起头来,便见着一个模样出众的宫女拎着食盒,停在了她的牢房跟前。
她嘴唇动了动,望着那宫女低声道:“你来做什么?”
她竟是没想到,唯一一个会来看自己的人,竟会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彩画。
“奴婢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来看看贤妃娘娘在天牢中可是吃了苦头。”彩画面上带着笑意,白嫩的小手将食盒的盖子打开,“贤妃娘娘身娇体贵,想必在这天牢中应是十分的不习惯才是。皇后娘娘担忧您不习惯,特意吩咐了奴婢,给您送些您往日爱用的膳食来。”
“她这是在嘲讽本宫?”贤妃并不领情,扭过脸去不看她。
彩画将食盒中的碟子一一取了出来,摆到了贤妃的跟前。她的身后站着身形高大的官兵,贤妃便是有心想将她推出去,却都无可奈何。
彩画满目柔和,似乎知晓了贤妃心中所想一般,只回头朝着那官兵笑了笑,“这位大哥,皇后娘娘吩咐奴婢给贤妃娘娘传几句话儿,还望大哥能回避一下。”
官兵扫了贤妃一眼,“若是有什么事儿,彩画姑娘只管大声呼喊便是。”
彩画含笑点头,待到那官兵走远后,她方是望着贤妃,语气惋惜,“皇后娘娘素来是将您当成亲姐妹的,只您竟是败在了一个丫头的手中,皇后娘娘说,您再受寵又能如何?总不过是个将死之人罢了。”
贤妃气得满脸通红,双手攥紧了衣摆,“本宫的事儿,与她有何关联?本宫虽败在了屠凤栖之手,只皇后亦不过是一个被本宫踩在脚下的罢了。她若当真这般得意,当初怎不与本宫争宠?”
“我家娘娘的心思,可不在这点儿圣宠之上。”彩画瞥了一眼贤妃的肚子,“您是厉害,是到头来仍不过是个无所出的妃子罢了。皇上已经叫太傅回府思过了,您与太傅那点儿破事儿,皇上虽不会挑明了讲,只皇上对您的宠爱,却到底是荡然无存了。争宠争了这些年,您又得到了什么呢?”
她的手指从白玉碟子上划过,眼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您指使席夫人给驸马下毒,如今席夫人夫家的人皆是被接入昭都之中,眼下正在给战王妃作证呢!”
贤妃闷声不语,心中却颇是不痛快。
当初她知晓席珞宁被夫家嫌恶,是因着席珞宁在无意间竟是将她对席玉生下毒的事儿说漏了嘴儿。她夫家的人担忧事情败露后会牵连九族,只匆匆忙忙地将她休弃回家。
贤妃消息灵通,席珞宁一回到家中,她便差人过去将席珞宁请到昭都中来。只她本想着借席珞宁之后,陷害瑶华长公主谋杀小姑子,却不知到头来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席夫人的夫家,可是娘娘您亲自挑选的呢!”彩画颇为嘲讽地低哼了一声,“当年娘娘您给席夫人挑了一户清贵的人家,为着的正是堵住席夫人的嘴。只您怕是想不到,这些清贵的人家,最是容不得半点儿的污秽了不,许是您早便猜到会有今日了,只您却假装不知晓,等着席夫人走投无路,不得不再次成为您手中的那枚棋子。”
隔壁的席珞宁猛地吸了一口气,目光怨毒地望着贤妃——是了,她便说贤妃怎会这般好心,竟当真给自己挑了一家这般清贵的人,原是因着她早便想到了,若是自己哪日将当年的事儿说漏了嘴儿,自己便定是会被夫家所嫌恶。
“便是如此,你又能如何?”贤妃隐隐觉得不对劲儿,若是连皇后身边的宫女,竟都这般聪明,为何平日里皇后竟会如此愚笨?
“您先是借着席夫人的手杀了驸马,又想借着凉州的事儿,杀了您兄长。只后来您知晓战王的身份,便想着来个一石二鸟之计,却不知后来您的兄长是死了,战王却趁机扬名。与您早有合作的郦国,亦是被战王给灭国了。”
贤妃冷着脸。
“战王妃回昭都,您挑唆皇上杀了战王妃,意图叫战王吃亏。只后来战王妃却是被六皇子给救下,您不甘心,又挑唆了玉家小公子与琉璃公主,想要陷害战王妃,怎知又被战王妃给反咬了一口。”彩画说到此处,方是意犹未尽地摇了摇头,“您以为战王妃是个好欺负的,每回皆是您出手了,她方是不得不迎难而上。只您若是仔细些,便会发觉战王妃是故意叫您先动手。”
贤妃神色动了动,故意叫自己先动手?
这却是有意思了,若是当真如此,屠凤栖那丫头又怎会当真吃了亏?不过是因着后来她反应快,破了自己布下的陷阱罢了。
“皇后娘娘说,您心中定是不会认可奴婢这说法。不过娘娘也说了,奴婢只要告诉您真相便可。您一步步算计,自以为是将战王妃逼急了,却不知自己亦是渐渐露出了破绽,而战王妃正是利用了您露出的破绽,布下了最后的死局。”彩画笑吟吟道。
贤妃咬牙,“本宫不知你在说什么!”
什么死局,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谁死谁活,无人能说得准。
“您不必气恼。”彩画掩嘴而笑,贤妃脸色更是难看,只觉得嘲讽至极。
那蠢货皇后的宫女,竟也有资格嘲笑自己?
“不知您有没有注意到,战王妃身边那位安公公,却是个有能耐的人。”彩画终于绕到正题上,神色却是愈发的漫不经心,“若非是皇后娘娘警觉,却还不知晓那位安公公竟有这般大的来头。”
“你说完了?本宫对那什么安公公没有兴趣,滚回你主子跟前,告诉她,便是本宫死了,她亦只能被本宫踩在脚下!”贤妃腾地站起身来,转身背对着彩画坐下。
这便不想听了?
彩画显然不会叫她如愿了,仍是笑道:“那位安公公,可不正是本应在凉州中的战王?没有皇上的旨意,堂堂战王竟是私自回到了昭都中,还隐姓埋名地入了宫,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