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闺门毒后-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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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不信,这王妃还能呆得住。
屠凤栖确实是有些待不住了。她拎着裙摆站了起来,擦了擦手,将帕子随手丢在桌子上,“本王妃过去看看吧,不过本王妃可是将丑话说在前头了——”她的目光在堂中转了一圈,慢慢地眯起双眸,气势十足,“方才王爷可没让温思雅姑娘过去,是她非要趁着王爷换衣裳的时候去了后院的,现下出了事儿,可不是我家王爷的过错。”
那位温思雅姑娘,心眼儿这般坏,出了事可怪不得司湛。
“这种事情,一个巴掌可是拍不响。”温思儒像模像样地分析道,“若是战王坐怀不乱,雅儿便是有再大的能耐,亦无可奈何。王妃不必再为王爷开脱,这事儿大家都是见着了的。”
这明晃晃的把柄,所有人都见着了!
屠凤栖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确实是有这么一个说法,不过我家王爷一个巴掌拍不响,却是能将你们家姑娘给拍死的。本王妃自幼便跟着嬷嬷学规矩,在昭都中,可没有大家闺秀会做出这等事儿了。想来温思雅姑娘亦是个有胆识的,只这胆识放过了地方,便是没规矩了。”
话毕也不等温思儒再说话,她便抬着下巴走出去。
耽误了这些时候,司湛应是要回来了。
方才那丫鬟这会儿才继续说道:“大姑娘的手,断了”
也不知晓战王是如何下的手,竟是生生的将大姑娘的手给踢断了。方才她从后院过来的时候,大姑娘的血吐了她一身,那胳膊垂在身侧,一动不动的模样,却是诡异极了。
丫鬟话音方落,司湛便带着一身的寒气从外头走进来了。他身上穿着的还是方才那身衣裳,只脸色阴沉地可怕。
他直接走到了屠凤栖的身侧,似乎很是不高兴。
“好了好了,我知晓你受了委屈了。”屠凤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声抚慰,“你不也没吃亏么?人家好好的姑娘,没了一根胳膊,日后可还要如何去找旁的男子?”
竟是叫人家姑娘再嫁不出去了,真是罪过罪过啊!
温良白恼怒大喝:“司湛,你欺人太甚!”
他猛地将手边的茶杯丢出去,要知晓他在成为凉州刺史之前,还是一个将领,想来司湛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断不会有太大的能耐。
偏生他还是低估了司湛,司湛是随意地挥了挥手,那茶杯便调转方向,朝着温良白的脸而去。
带着凌厉的罡气的茶杯从温良白的脸便擦过,他忙后退了两步,方能稳住身形。再看司湛,早便牵着屠凤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那模样仿佛再是轻松不过。
温良白气急攻心,竟是生生的吐出一口鲜血,他颤抖着手指,指着司湛道:“你,你这个”
他还未想要要如何辱骂司湛呢,司湛便扫了他一眼,那目光阴冷至极,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温良白一噎,司湛道:“温大人教出来的好女儿,竟是上杆子的给人当妾。可惜本王只爱王妃一个,温思雅碰了本王的衣裳,本王废了她的手,很公平。”
温家人气得都不知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怒瞪着司湛,仿佛要将人千刀万剐一般。
司湛冷笑了一声,仿佛不曾看到温家人愤恨的目光一般。他自十三岁便在沙场上与人拼命,杀过的人不数不胜数,多少人恨不得他去死,他若是太过在意,早便没了性命了。
“本王不管先前凉州是如何的,现下凉州是本王的封地,不管你们心中再如何的不甘心,最好都给本王忍着,如若不然,本王可不知晓自己会做出什么。”司湛嗤笑了一声,昭德帝果真是低劣,找来的帮手亦是没能耐得很,除去会耍些小手段外,还不如战场上的敌人干脆。
要杀便杀,不杀便滚,耍些妇人的手段,未免叫人觉得不喜!
第280章 鸢鸢吃醋()
“还有——”司湛脚步微顿,扭头看了一眼温思儒,“若是下回本王再看到有人想打王妃的主意,本王可不会手下留情。”
温思雅是废了胳膊,但若是有人胆敢对娇气包起了什么心思,他非要那人再立不起来为止!
直到司湛与屠凤栖走后,众人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便是绝对的实力了吧?
往日里温良白再是猖狂,在司湛的压制下,竟都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不过这王爷到底是太年轻了些,在这凉州中争地盘,可不是在战场上杀敌。温良白盘旋在凉州多年,如何会轻易叫一个臭小子给压了下去?
这温家与战王,怕是要不死不休了!
众人的心思如何,司湛可是管不着的。现下他正搂着自家小王妃,委委屈屈地将控诉:“那女人碰了本王的衣裳!”
若非是还在外头,他都要将身上的衣裳给脱下来了!
屠凤栖亦是冷着一张脸,哼了一声,摸着自己的指甲,慢悠悠地扫了司湛的衣裳一眼,“哦”了一声后,冷笑道:“这不是挺好的吗?王爷行情倒是不错,这才刚到凉州,便有姑娘要上来投怀送抱了,还是刺史的女儿呢,若是方才昭都中,那便是公主了呢!”
她可不是方才瞧着的那般淡定的,虽说心中笃定,司湛定不会中了温思雅的美人计,可她心中便是不痛快。
司湛接不接受人家是一回事儿,人家投怀送抱又是一回事儿。她还是要生气的!
司湛哑口无言,谁知晓那女人怎么一回事儿,他分明什么也没做,偏生那女人以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一般,趁着他换衣裳的时候闯了进来,还想要动手帮他脱衣裳。
那声音恶心得他差点没忍住将人给掐死了。
也亏得他还记着自己的身份,知晓虽是要与温良白闹翻了,却也不能闹出人命来,如若不然,不好看的便是他了。
他忍了好久,才将心中翻腾的杀人的念头给压了下来,只废了那女人的胳膊了事。
平白被一个女人给碰了便算了,偏生还因此而惹恼了王妃。
司湛有小小的后悔,若是早知晓如此,还是将人给掐死算了。王妃总不会小气到同一个死人计较吧?
他半晌不说话,又恢复了以往那闷葫芦的模样,屠凤栖更是气恼了,只转过身去,拧着司湛的耳朵,恶狠狠道:“你在想什么?还在想方才那个姑娘不成?你说,你是不是动了什么心思,是不是想要学那些不要脸的要去纳妾?”
若是司湛敢说“是”,且看她不掐死他!
司湛闷闷地捏了捏她的腰,“本王在想,方才应该将那女人给掐死的。”他不要脸地将王妃的手拿起来,贴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声音清朗得很,“本王便只有一颗心,只能为你一人跳动。”
好像谁在意似的,男子可都是鬼话连篇的!
屠凤栖横眉竖目,“你休想给我扯开话题,你说,是方才那个女人好,还是我好?算了,总归你说了我也是不会信的,你们男人都是鬼话连篇的,当初我便是信了”景子默的话——
他娘的,一时气恼,竟是差点儿说漏嘴了。
屠凤栖连忙捂着嘴巴,心中忍不住学着凤妩一般,蹦出了些不大得体的话。偏司湛耳聪目明,竟是什么都听到了。
这下他倒是不着急了,只眯着双眸,俊美的容颜上覆上一层寒冰,“当初你便是信了谁的话,嗯?”
“没有,没有任何人的话!”屠凤栖挺直了腰肢,不甘示弱地瞪着他,“你休想我会被你带歪了,分明是你到处招蜂引蝶,那些姑娘们见着你,都挪不开步子了。先前在昭都中便是如此,现下倒是好了,到了凉州,倒是来了个更胆儿大的!”
仿佛她这正妃是个透明人儿一般!
屠凤栖越想越是委屈,方才她还被那些没眼色的人给挤兑了,只恨不得冲过来告诉她,这战王妃是要换人了。
可她是堂堂的孝安郡主呀!
这些人当真是没眼色的,区区一个温思雅,还能与她相提并论?便是看在她的家世上,司湛亦是不敢休妻好吗?
“还什么凤求凰呢,本王妃是不会弹琴怎么了?本王妃和公主打架的时候,她温思雅还不知在哪个角落喝奶呢!”
王妃娘娘嘴巴一撅,杏眼中的眼泪便噼里啪啦地掉下来了。
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把,撅着嘴巴狠狠地推了司湛的胸口一把,“我容易吗我,好好儿的福不享,偏偏要跟着你来凉州受苦,糟糠之妻还不下堂呢,谁知晓一转眼的空档儿,便有人想要将我给挤走了。”
司湛摸了摸鼻子,觉得确实是委屈她了,只将人一把搂入怀中,“是我错了,我不该放过那个女人的,叫她活着膈应了鸢鸢,是我的不是。下回若是再有人过来,我定拧断了她的脖子,将脑袋带回来给你当毽子踢。”
这还差不多!
屠凤栖娇气十足地哼了一声,这才勉强放过了司湛,“那你可要说话算话,这些人没一个是心好的,都只想着算计咱们。”
倒也不是没一个是好的,似乎那位温思柔姑娘倒是不错。
可惜她不会领情!
回到王府中,屠凤栖已经完全的冷静下来了。
她换了一方新的丝帕,上头还带着淡淡的香气,桑支新绣出来的花样儿,在这凉州中可是头一份儿呢!
“温良白瞧着倒是个有勇无谋的,似乎不足为惧。”屠凤栖捧着茶杯,今日的发生的事儿都回忆了一遍,“可他在凉州中待了这些年,竟还能如此的风生水起,又是为何?”
她方才仔细观察了一番,温良白有勇无谋,只仗着自己的身份便毫无顾忌,似乎很是鲁莽。他的女儿温思雅和他并无二样,亦不过是个听了旁人的话,便一头往前冲的人。
温思兰虽是有些小心思,只亦是不足为惧。她那点儿手段,在屠凤栖跟前可是不够看的。面上虽是装着可怜,偏生那张皮戴得不大稳,不过一会儿,便露出了马脚。
温思儒纨绔子弟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威胁。
第281章 高人指点()
“仿佛他们家中的人,都不过如此一般。”屠凤栖轻叹了一声,温良白的妻子与妾室都很是低调,整个晚宴,她竟是不曾将注意力放到那些人的身上。
只怪那些人太过安分了些,倒是对比得温良白更是没脑了几分。
可若说温良白当真如看起来的那般,那为何当初能够在凉州之中站稳脚跟?虽说他背后有贤妃,可凉州中的人,连司湛这等真正的勋贵都不放在眼中,更别说只是一个贤妃的兄长了?
“我让卫茅重新查了温良白的资料。”司湛在给屠凤栖挑出好的葡萄,这凉州旁的不说,唯独瓜果比昭都中甜了好几分,而南端又与郦国相邻,郦国的荔枝最是好吃不过了。
屠凤栖眨眨眼,“莫不是他背后有什么高人在指点?”
如若不然,温良白又哪儿来的脑子,竟是能够掌控凉州呢?
所幸卫茅很快便回来了,正如二人猜测的那般,温良白的背后,还当真是有高人指点。不过,这高人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的就是了。
“皇上?”屠凤栖敲了敲桌案,张开了嘴巴。
司湛极为上道地往她嘴巴里投喂了一颗葡萄,卫茅道:“正是皇上。十多年前,皇上便是有意让温良白到这凉州来的,明面儿上是说,温良白将士出身,凉州需要一个武将镇守,便将温良白给指派过来了。随后皇上还派了心腹,直到温良白彻底掌控了凉州,方是将人给撤了回去。”
这倒是有意思了,从未听说过昭德帝待贤妃有多深情,如今竟是为了温良白做到这一步,其中的深意,叫人觉得很是有意思。
“宫中的女人大多不简单。”屠凤栖抿了抿唇,此事贤妃定然也是知晓了,若是放在旁人的身上,说不得这是多大的荣耀了,偏生贤妃竟还能守口如瓶,要么她便是当真不在意,要么便是心思太深。
“属下倒是觉得奇怪,自从皇上的人撤回去之后,温良白竟也能稳得住,这倒是有些不同寻常了。温良白的处事风格并未有任何的改变,有时候做出一些决定来的时候,倒似乎皇上的人还子啊暗中指导一般。”
可人是确确实实的撤走了的,没道理将是能瞒过战王府的暗卫。何况他还去求证了纪念,纪念亦是很不解。
“我倒觉得,皇上下了好大一盘棋。”屠凤栖扯过司湛的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卫茅不忍直视地别开眼,方才王爷还抱怨那个温思雅碰了他的衣裳,将衣裳给弄脏了呢,转眼便满目宠溺的放任王妃拿他的袖子当帕子,做人果真是太双标了。
司湛“嗯”了一声,看着屠凤栖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便替她开口:“十多年前便开始布局,为着的便是将我给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