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猫--小人物传(加长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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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宝,我也梦到过你。”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神灵,有些事无法用科学解释。我就是看到她了,看到她在哭,无论怎么逗也不肯笑。哭的伤心,看的我心酸。
我把梦到她的事告诉她,她紧紧的搂住我的腰,头靠在我胸口上说,不分了,不分了。下次,我保证信你,再也不和你吵了。
我说,还有下次?
这种事,一次就够要命了,来二次,还真嫌自己活太长了。
嘉宝说自己的手给我看过了也一定要看我的手。
扯下纱布我把手伸了出去。
“痛吗?”
“不痛,怪舒服的。”
这是实话,当时没感到痛,很轻松。
“你的手,还能动吗?”她反复检查我的手指,一根根板动。
“能,好着呢。”我说。
她的头发扫过我的脸,嘴唇离我的手指很近。她的手指缠在我的手指上仔细的检查,为了证明没骗她,我抬起一根手指抚上她的嘴唇。
粉红柔软的唇,触摸在指尖,一股电流从指尖流向了心脏,点燃了欲望之火。
我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口里,搅动湿滑丁香小舌。看着她含住手指的样子,我涨的很痛。
抽出手指,用我的嘴巴代替了手指。嘉宝用行动告诉了我她准备好了。
我们互相撕扯衣服,嘉宝的手来回不停套弄我的阳具。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轻轻抬起她的屁股插入。包裹我的温暖,甬道的折皱,还有溢出的液体,这就是我熟悉的女体。
我让她的腿缠在我的腰上,低下头,我们的舌头又粘在了一起。
大力的抽插,嘉宝的脸上带着娇媚的红晕,嘴里像只猫般的发出呜咽声。
含住她的乳头,这里,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抬起头看了眼身下性感的女人,举起左手,我咬破了手上的伤疤,把手凑到嘉宝的嘴边将血水灌进她的嘴里。
莉莉丝,是只夜妖,吸食血液的夜之妖姬。我把我的血灌进她的体内,这样她就能成为我真正的妻子。
“不要,快住手。”她推开我的手。
“听话”捏住她的脸,强迫她张开口,我将血灌了进去。身下,加快抽送的速度,我不想让嘉宝感到痛苦。我要她做我的妻子。
我和她又在一起了。她是我的妻子。
真好,我又回到了我的生活中,找回了生命,找回了心跳。
人和人之间,相遇的机率是非常低的,有些人每天和你擦肩而过,有些人每天和你坐同一班车,有些人就住在离你几步之遥的街对面,但谁又知道呢。我们总是不停的寻找,不停的错过,又总是不停的抱怨上天对我们的公。
有没有前世我不知道,有没有来世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百前面没有你也没有我,一百年后也不会有你和我。我们有的只是现在。
我们伤的太深,一个怪另一个肉体出轨,一个又怪另一个精神与灵魂上与自己不能共振。只怪我们太年轻,不懂对方的好。
我不是个好人,至少在对待女人的态度上算不上个好人。无所谓,只要她说,我便能做到。
世上最痛苦的莫过于站在爱人面前却不能对她说一声,我爱你。这么难过的关我们都过了,接下来该是我们的好日子了。
有生之年,绝不放手。
钟嘉宝
嘴里的腥味尚未散去,李春的舌头又伸了进来。
这个疯子,简直是不要命了。
一天,我们做了一天的爱,在大床上滚来滚去。累了就睡,睡醒了就本能的寻找起彼此,一切全凭身体感觉。
这个男人,他是我的丈夫。
他的血液告诉我,他将永远忠诚于我。
我抱着熟睡着的李春,他的脸色还是有点病态的白,不过比先前好了许多。我像个母亲怀抱婴儿一样的抱他,这种感觉,很舒服。
是该跟痛苦的过去说再见了。
女巫在诅咒背叛自己了的骑士的同时,也将自己关进了暗不见天日的牢笼。太阳不仅远离了骑士,也远离了女巫。
现在,不会了。
以后,也不会了。
女巫醒了,找回了她的骑士。
L。VS。Z。10
李春
傍晚,嘉宝的表妹的背着画框回来,两只眼睛上下左右将我们俩打量了个遍。因为怀揣一个秘密的我朝嘉宝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嘉宝也同样回了个只有我们俩才懂的笑容。
吃完晚饭,我偷偷跟着嘉宝进厨房,从身后搂住她。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问她,到不是这里不好,总觉得这么住下去心里不踏实。
“呀,是不是你要回去消假了?”
“这倒不是,哎,钟嘉宝,你装傻呢。你自己说说,前面怎么答应我的?”
“先把那半斤八两的钻戒拿来再说,别的,免谈!”
她把手上的抹布往我身上一扔,推开我就跑上了楼。看来,工作做的确实不到位,还得多努力努力。
钟嘉宝
我们从乡下回来了,我和李春恢复了关系。刚回来的第二天李春就接到他们单位的电话,回来后他告诉我,他在北京的业务考核没通过得回去补考。
“你跟我一起去吧,你现在也有时间我也可以带你到那里逛逛。”他坐在电脑前回过头对我说。
“恐怕不行,傻丽娜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公司报到。”
他把电脑椅一转正面面对我,“你不是不做了吗?怎么又叫你去报到?”
“没不做啊,只是犯了个错,为了平民愤让我暂时下岗避避风头。现在,风头过了,我又可以出山了。”
他好笑的望着我说“你是不是真殴打了什么方法代表?”
这叫什么事儿,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我是党员怎么没人知道,我在路上捡到皮夹怎么没人夸夸我,这种事儿传的比光速都快。
“你觉得我像吗?”把这事儿往他头上推,就看他怎么回答了。回答的好也就算了,回答的不好,我让他也尝尝Chinese功夫的厉害。
李春很聪明,不得不说跟在我身边进步了不少。他直接屁股一转继续面对电脑,很好,不错,是个人才。
我帮李春把衣服整理好装进箱子里,冬天来了,这家伙怕冷我给他准备不少厚实的衣服。
“我们家鼻舒呢?”李春坐在电脑前冲我喊了句。
我跑到卫生间打开墙上的镜柜从后面拿出一支鼻舒,一看生产日期,全过期了。这些老古 董还是以前我和李春搞世界大战时遗留下来的。
“李春,鼻舒都过期了,我去楼下买,你等一会。”
“我去吧,你别跑上跑下了。”他穿起外套准备下楼,但被我拦了下来。
“正好,我还有其它东西要买,你在上面好好看你的专业知识,少分心。”
见我坚持,他也拿我没辙。
便利店就在楼下,我也懒得换衣服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就出了门。
坐电梯到楼下路过警卫室时,门房大叔叫住了我,说我家有包裹。
门房大叔拿了只非常大的纸箱给我,我一拎还挺沉的。
“不好意思啊,这是谁送来的?”
“哦,一个女的,说是你们的东西,让我们门房的转交给你们。”
“谢谢,师傅。”
我把纸箱打开,里面的东西,我认识。全是李春的。
他的书,还有些个人用品和一台笔记本电脑。在这些东西中躺在最上面的是一朵黄玫瑰。
拿起玫瑰,粉嫩的花瓣上还留有几颗露珠,压在黄玫瑰下的是一封信。
考虑了良久,我把箱子抱了上去。
电梯里,我照着镜子,冲镜子里做了个怪脸。
抱着个大箱子开不了门,我按了门铃,李春出来开门接过我手上的箱子。
“买什么了,这么重。”
他把箱子抱厨房朝餐桌上一放伸手就想拆箱子看里面的东西,我拍开他的手,先从箱子里掏出一朵黄玫瑰夹他耳朵上。
“慢慢看,我下去买东西。”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冲出了门外。
还是在电梯里,再一次照镜子,镜子里的人面无表情。
在楼下的小便利店,我买了二支鼻舒,一盒棉签,还有油盐酱醋等物品。付了钱,还没走出店外,李春便冲了进来。
“油!瞧你这满头汗,急什么呀。”故意撩起袖子管擦试他额头上的冷汗,“怎么下来了?快帮我拿东西。”我把马甲袋往他身上一放,抬头挺胸收腹走在了他前面。
等电梯时,我们没说话。
肚里笑翻,我想,李春,你也有今天啊。不吓吓你不行。
电梯来了,和我们一起进电梯的人很多,他那双眼睛直往我身上瞅。嘿嘿,乐死我了。
回到家,屁股后面跟了条跟屁虫,走哪儿跟哪儿。
带兵打仗,我钟嘉宝,绝对比他李春要有经验多了。
从小爬树抓鸟捕鱼,这些我五岁就会了。那时他李春还躲他娘怀里吃奶呢,嘿嘿。
“嘉宝”
“什么呀,什么呀?”眨巴眨巴眼睛,露出最无辜的脸给他看。
果然呀果然,他的脸变的就和我在电梯里冲镜子做的那个怪脸一样了。
“钟嘉宝,你故意的吧。”
“什么呀?”反正装傻不犯法,何乐而不为。“哎,李春,你头上的花呢?”不是我吹,他头上戴花还是蛮好看的,以后试试让他天天戴花上班。
“好哇!你这妖精,故意整我。”
这二愣子才想起来,这是我故意给他下的一个套,让他急,让他以为我又离家出走了。嘿嘿,我就是要看看他有啥反应。
他扑了过来,二手往我胳肢窝下和腰上哈痒痒。
我这人就这点不好,怕痒不怕痛,立马,眼睛水,鼻涕水也笑出来了。
“不敢了,不敢了,给我个码头跳跳吧。”
“说,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吓我?”他咬牙切齿的问
“不敢了,真的。”我把手放背后做了个二的手势。
“别搞小动作啊,钟嘉宝。”
这都能让他发现?
没办法了,有帐一会儿算,先保命要紧。
我把藏在身后的手摊他面前,又说了一遍求饶的话。
“这才对嘛,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离家出走的,劳民伤财,何苦呢。”李春露出了一副标准的小人得意样对我说教着。
他见我没生气,就说把箱子里的东西交我处理。
我说把电脑留下放淘宝便宜卖了,没用的书和个人物品全扔了。把花插在玻璃杯里(家里没花瓶),让我天天欣赏欣赏。
那封信,李春懒的拆。我也没看。
对于,苏菲,我已经不恨她了。
活了近三十年,我用了大半的时间去恨一个人,很累。我决定解脱我自己,现在的我很开心,轻松,没有负担。
我对苏菲有种很微妙的感觉,即恨她,又怕她。
这场战争中,受伤的不止是我,还有她,和那个可怜的孩子。
我没想到苏菲真的会为了那个孩子自杀。只是我随便说说的一句话,她尽然当真去做了。
也是从那以后,我开始不骂人,不打架,效果不错。
也许,我们三个都有错,只有那个孩子才是最无辜的吧。
“想什么?”李春抱住我,吻了吻我的嘴唇。
“我们要个孩子吧。”我说。
“想通了?”他两眼放光,猛的抱起了我“早说嘛。”
嘿嘿,我露出色眯眯的笑容问他,“我们的口号是?”
他说“精尽人亡!”
看看,我调教的不错吧。
李春去北京了参加“高考”了,送走了他,家里又变的冷冷清清。
他不在的期间,我回了次自己家把东西都整理好。妈妈说,这次回去了,就别再回来了,和他好好过日子,别动不动就吵架。
爸爸交给了我一张计划表,这是他帮李春安排的作息表。
强忍笑意,收下了那张绝对能叫李春死一百次的作息表。
稍收拾了些换洗衣物带回去,我的衣服太多了,箱子装不下,只能连橱一起搬。这里面可是我这几年的收获,我想等他回来了叫他来搬。
第二天,我到公司报到,上交了曾权倾一世代表身份的制服换上了普通专柜制服。
回到商场,大家对于我的归队很是热烈欢迎,怎么着也让我小小的虚荣了一把。
晚上和姐妹们出去吃饭,以傻丽娜为首的众女将我围抄,个个都换上了另一副嘴脸,恨不得扒我的皮,抽我的筋,喝我的血。只因为我没从香港给她们带贡品。
丽娜还是老习惯,坐我身边,趁人不注意和我偷咬耳朵。
“妖精,你和李春好上了?”
“都住一起了。”反正也不是外人,没啥不好意思的。
“哎,李春真的,那个了?”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也就点了点头。
“你怎么这么傻啊,这种男人要他做什么?你不要孩子啦?”
“啊?什么意思呐?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