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群英技-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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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览胸口急剧起伏鹰鼻一煽一合,显的怒气未平道:“郭图这家伙,竟然对本将军指手划脚,言什么趁魏延先锋部队立足未稳之际,连夜率骑兵出城劫寨。他也不想想魏延是什么人,带着是什么部队,能这么简单让我们偷营吗?再说何晨大军在背后不过数十里,骑兵不用一时辰便可加入战场,本将军担心到时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首战便挫动锐气。”
“郭图这厮就想争功劳将军理他做什么,何晨十万大军士气正盛,兵锋锐利,若正面对战,我军并不占优势,要知道十五万大军中一半都是新兵,哪里是何晨骁勇战士对手。如今我等占据地势之利,信都坚城一应物资充足,加上主公不用七日便可支援过来,只要坚守数日,便不用受郭图这厮鸟气。”假如以为韩猛长着一副黑锅脸,五大三粗一副蛮横粗鲁样子,便以为他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辈,那就错了。这货心思可细着呢。
“死守信都,乃是主公亲口下的命令,哪怕闹到主公那里去,本将军也占着一个理字。”高览,眼里光芒闪了闪,咬牙切齿,恶狠狠道。
“郭图素与长公子来往甚密,而主公却有立三公子之心,这厮明显是因为将军与三公子来往甚密,所以心生祸水,将军不可不防。”韩猛不由点醒一下高览,深怕他气晕了头。
“哼,量他也生不起大多风浪。”经过短暂的发泄,高览情绪很快稳定下来。
“不过这样一来,郭图在主公那里搬弄事非,数说将军藐视军令,对监军视若无睹,只怕是板上钉钉事情。恐因此不为主公不喜,怎么说郭图也是主公亲点而来。”到后面,韩猛不由苦笑连连道。
“那是后事,如今本将军只恪守主公先前军令,死守信都城,雷打不动。”高览冷笑数声。
“报······,魏延城下搦战。”就在这时候,有信兵传来战报。
韩猛眼睛转向高览,却听见冰冷无比声音道:“高挂免战牌,谁若言出战,杀无赦
“诺。”
魏延旗下副将王凌领着五千人马,在信城南城门下高声辱骂半天,城上虽然旌旗飘飘,枪林戟雨,弓手引箭待发,但愣是半天没有人嘣个屁字来,显的静悄悄。
眼见城上高挂免战牌,近六月的毒辣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城下又一览无余,除了护城河外全是平地,并州士兵个个泪流夹背,翻身下马。有的喝水解渴,有的解开衣甲,更有的直接赤着膀子坐在地上。整个军队已经散不成军,毫无军纪可言,甚至还不如一堆农民。
那怕如此,城上依然不受诱惑,死不出战。王凌眼里划过一丝失望之色,最终鸣金退兵。
城上郭图看的直拍城垛跳脚,这么大好机会,却为高览的固执而白白浪费,假如此时引兵杀出,必然能大获全胜。郭图对高览不满之心,更是溢之言表。虽然袁绍让自己监督两将,但却无法调动兵权,这让有心建功一番的他,心里郁闷的不行。
接连三天,城上一直高挂免战牌,王凌皆搦战无果,何晨大军终于到达信都城下。
又迨三日,高览有如千年老龟,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
何晨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又看了看天上高挂的艳阳,天空万里无云,一丝凉风也没有,没来的感到心里一股燥热,一边解开甲胄,一边郁闷无比道:“奉孝,看来这次你的计策失灵了,没想到高览心志如此坚定,怎么引诱就是老虎不出洞。探子来报,今日早晨援军颜良已领先锋三万入城,袁绍领着七万步兵,估计晚上就能到达信都城,这前后相加25万人马,可是我们的二倍之多。这攻城的人少,守城的人多,本将军怎么感觉角色有些相反啊?”
郭嘉脸色不变,看了看四周营寨里有些无精打采的士兵与马匹,淡淡道:“伸夏已近,北方酷暑炎热,加上又是平原,士气多无纳凉之处,若我军一旬之内无法拿下信都城,只怕主公要考虑退兵了。”
何晨怪笑一声,眼睛斜斜看着郭嘉,这家伙脸上竟然没有一丝汗痕,心里极不平衡道:“奉孝总不可能大老远跑到信都城下来晒太阳吧?腹中肯定还留有一手,你就别藏着掖着了。”
郭嘉脸然浮起笑容,表情有些诡异道:“主公不是神仙手段吗?趁着夜半三更,直接用火雷之术把城门炸开,士兵们一涌而上不就了得,还用那么麻烦吗?”。
何晨脚步一个不稳差点直接摔倒,草,这个鬼才主意竟然打到自己头上来了。
话说何晨会一些特殊技能,如今并州上至高层,下至普通士兵皆有所耳闻,因为当场见到的人不是很多,所以这事情给传的很邪呼。
何晨狠擦两把冷汗,哭笑不得道:“此乃下下之策,最最烂的办法。虽然本将军能轰开城门,但信都城里有二十多万士兵,加上士族武装,百姓相抗,真要落入巷战、街道战,只怕耗损下来,我们也捞不到便宜。不但拿不下信都城,反而有可能白白损失士兵性命。奉孝你这出的什么叟主意啊?”
“哈哈哈。”郭嘉开怀大笑,放浪形骸,已经好久没见到主公这个窘态了,真是难得啊。收回笑声后,郭嘉这才正容道:“要想破城不难,但想破城后如何灭杀袁绍有生力量,却是重头戏。”
何晨把点的小鸡吃米一般道:“正是正是。”
郭嘉乐了,随后摇摇头,自己主公现在看起来草莽无知形像,可谁又知道这家伙心里阴险毒辣的很,小看他的结局,便只有一个字“死。”
“主公,天香大土司到了吧?”郭嘉言锋一转,忽然问起一个不大相干的问题。
何晨知道郭嘉从来不会说些无用的话,便点头道:“今日必到。”
“那主公让她准备的东西准备了吗?”。
何晨有些丈二金刚摸不到头道:“都照你所说的准备好了,只是这……”
“嘘······,到了就好,主公不必多问,问多了就不灵了。”郭嘉有些捉黠闪了闪眼睛。
何晨忽然想起此次出征巨鹿跟过白云山时,郭嘉特意留在那里呆了几天,脑里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本将军明白了······。”
“嘿嘿嘿”何晨与郭嘉对视一眼,两阴货同时笑的极为猖獗。纟
四三两个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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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 一起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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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辙,快辙……”看那魏延表情,有如火热屁股,也知道是被战场形势给急的,还是给天上太阳给晒的,脸上红的发黑。此时他表面可是精彩绝伦,明明想装出心急如火,懊恼不甘的表情,但实在没经过奥斯卡影院培训,装的不伦不类,一看就知道表情太假了。
可问题是兴高采烈的河北军根本看到魏延表情,正撒开蹄子,奋力追赶,看那嗷嗷的表情,就如鬼子进村见到花姑娘一样。***,自从何晨军入侵以来,百战百胜,什么时候见到河北军像撵鸡一样把并州兵赶的鸡飞狗跳?难得这一回让老子碰上,怎么也要彰显一下英勇矫健的身姿才对啊。
“飓风军团”的战士们,跟魏延南征北战数年,个个都是老兵痞子,虽然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但看着魏延与副将们纯粹是来打酱油的,哪里还管什么,迈开大腿就狂奔。既然主将说辙了,咱们就坚决执行任务。
信都城下一片狼烟,魏延领着近万士卒,狼奔豕突,阵形全散,杂乱无彰,愣是闹出一付兵败如山倒的感觉,所有人闷着头,抗着武器,迈着大步狂奔,甚至有几个不明所以的新兵,直接丢盔弃甲,只为能跑的更快一点。
信都城楼上,在观战的袁绍,积压内心深处许久的沉重感,随着魏延部大败而退一扫而空,整人脸上从新光采照人,显的意气纷发,睥睨众生道:“某道并州军真长的三头六臂,青面獠牙呢,如今天兵一至,何晨部也有狼狈出逃的时候啊。”
“主公神威,首战便大捷,必然激励三军将士奋勇当先。”郭图急忙出例大拍马屁道。
“哈哈哈。”袁绍兴奋长笑几声,满脸得意之色,随后假腥腥道:“文丑,你领一万骑兵出城接应,以防并州军诈败诱敌。”
“主公圣明。”又一阵马屁如潮。
只是在这个时候,有不合时宜的声音显的忽兀道:“主公说的没错,并州军久经战阵,彪悍骁勇,乃是天下一等一士卒,而魏延手下”飓风军团”更是何晨手下五大主战军团之一,根本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被击败,显然这是诱敌之计,主公既然胜了头阵,当见好就收,鸣军收兵,以防中了何晨奸计。”
袁绍与一干众人视之,乃是别驾沮授,袁绍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不过为了表示自己尊重贤人,随即又道:“颜良,你领三万步卒随后跟进,以防何晨有伏兵。”说完这话之后,袁绍笑着对沮授道:“如此这般,广平以为如何?”
沮授无视袁绍眼里闪烁的光芒,正容严肃道:“万全办法,便是鸣金收兵。其下便是全军准备随时出征接应。”
袁绍表情拉下来了,俊雅脸上有些不悦道:“广平多心了,信都城外近十余里皆为丘陵平地,形势一目了解,若真有伏兵,我军远远便可看到,焉能被击?”说完这话,袁绍甩了甩袖袍,头也不回的下了城楼。
郭图、审配等也随着袁绍脚步而去,经过沮授时,皆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沮授默默站在那里,抬头望向远方,心中一片失落。
“报……,我军连赶魏延二十里,收得轻甲百具,戟千把,随后颜良、文丑与并州接应部队混战一番,两位将军深恐敌军大队上来,便撤回信都城。”
袁绍刚刚回府邸,屁股还没有坐热,便收到前方将士传来消息。
“好好,并州方面可有伏兵?”袁绍脸带红光,表情兴奋不已道。
“回主公,未有伏兵。”
袁绍包括旗下谋士、众将不约而同扫视默默站在一边深思的沮授一眼,皆带有轻视、奚落之色。袁绍假意道:“广平不便放在心上,与何晨对阵,小心一点总不是坏事。”
“此必是何晨骄兵之计……”沮授丝毫不受刚才事情影响,脸色不变进言,只是话说了一半,便被袁绍有打断道:“广平言之有理。只是我军自然不会因为首胜,便骄横跋扈。”
说完这话,袁绍便不在理会沮授,而是脸上从新浮起笑容道:“韩猛可否回城了?”
“回主公,韩将军正在回城途中。”
“好好,韩猛不愧为老枪王韩琼(又名韩荣)之侄,本将军观战之时,便见他一马当先,奋力搏杀,彪悍异常。河北有此虎将,何惧黄忠、赵云之辈?待他回来,立马让他来见本将军,某重重有赏。”袁绍一番话,说的众将又羡慕又嫉妒,求战之心不由高涨。
“主公,何晨新败,正是趁胜追击时刻,属下愿领三千铁骑,今夜前去劫寨。”
“主公,属下只需千骑,必然能再挫并州士气。”
“主公,属下只要五百死士,便能搅乱敌军大营。”
一时间,堂下有如炸开的锅,袁绍旗下将军个个情绪高涨,求战心切,仿佛何晨十万人马不是英勇的并州军,而且是一大堆土鸡瓦狗烂豆腐,想搓想捏,还不是信手而来。
袁绍倒是有些犹豫了,这事情不待这样整吧?
这时候审配从容出列道:“何晨新败,士兵低迷,假如此时再能给其重重一击,溃势必生,信都之围可解。到时候主公便可咬尾直追,反攻巨鹿。只是何晨善长用兵,正因为如此,只怕大寨更会严加防备。所以属下认为,若战,则全军出动,不然则罢兵偃鼓,等待来日。”
袁绍听的连连点头道:“正南之言,深得我心。”
“传令,三军准备,今夜全军出动劫营。”
……
离信都城五十里安阳县里,何晨就暂时驻兵在这里,城里只有几支特种曲部,而大军分别扎县城之外。此时天色已暗,皎洁的夜空高高挂着一轮明月,时不时一团乌云被吹动,从远方漂来,很快又消失在天边另一头。安阳城内外,火把闪耀,偶尔还能听到马鸣风啸,士兵的口令与脚步声。在并州军临时会堂里,火烛燃的通明,蚊虫到处飞舞,飞蛾前仆后继奔向光明。何晨正靠在一张椅子上发呆,郭嘉则拿着一张山川地图在那里沉思。
会堂里显的极为寂静,只有灯芯时不时爆响一声,然后带起阵阵树脂香味。
“你说袁绍是无胆匪徒,还是妄自尊大?”无聊许久的何晨,终是忍不住寂寞开口问道。
郭嘉抬起头瞄了何晨一眼,接着把心神扑在地图上,显的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