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晚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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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汪伦直是大惊,原来何太监自始至终就没有相信过他说的话,而是一直在调戏他。
四名彪形大汉立刻冲了上去,擒手的擒手,握脚的握脚,他本能的想要反抗,可如何是这些大汉的对手,很快便被扯掉了腰带,掀开的袍摆以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沿。
他虽然看不见何太监,却能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甚至连那厮粗重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楚。
楚汪伦悲愤欲绝,他不停的咒骂着,将能想到的所有脏字吐了出来。但很快咒骂声戛然而止。
何太监的一根兰花指让他瞬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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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汪伦不记得蹂躏是如何结束的。他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只觉得身后火辣辣的胀痛,整个身子像脱了水的鱼干贴在床上。
他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一个猥琐的老太监夺走了。
接下来他要怎么办?主动迎合那老太监以寻觅机会逃走?还是拼死一搏,咬下那老贼一只耳朵?
便在他愤恨不已时,屋门又被推开了。
在象姑馆中,小倌本就没有任何的隐私尊严可言,何况是楚汪伦这样新进馆不听话的刺头。
“哎呦,还是干爹有法子。你现在怎么不嘴硬了?嗯?”
来人便是何太监的干儿子何澶,开封城中最大的茶商。
为了讨好何太监,他不惜花费重金包下当红的小倌供何太监发泄**。
何太监爽了,自然会对他的生意关照一二。镇守太监的一句话有时比官府的公文还要有用,毕竟除了巡抚没人敢和镇守太监叫板。
楚汪伦冷冷盯着何澶,眼神锋利似刀子,似乎想要把他剥开一般。
何澶却是上前一把捏住楚汪伦的下巴道:“怎么,你不服气吗?干爹宠幸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就是个最下贱的兔子,连婊子都不如的兔子!”
他将楚汪伦的脑袋一甩,鬼魅的笑道:“不想被千人骑万人压就老老实实的伺候干爹,不然定是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何澶扭过头来冲几个下人吩咐了几句,随即拂袖而去。
楚汪伦闭上了眼睛,拳头却是攥的越来越紧。
这对王八羔子,有朝一日定要你们十倍奉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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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夜渐渐长了起来,宁修坐在马车上望着天上的月亮神情怅惘。
这是他们此行第一次在野外过夜,还别说,比想象中的感觉好的多。
一旁的篝火烧的正旺,木枝燃烧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十分暖人。
距离他来到大明已经半年了,这半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就此回朔便是宁修都不敢相信。
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寒门子,竟然开起了酒楼,卖起了肥皂,摇身一变成了荆州城中最有钱的商人。
除此之外他还结识了张懋修、孙悟饭、常封等一干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
有时宁修会觉得这一切太过虚幻,害怕一觉醒来一切又回到最初的原点。
咬一咬手指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宁修的嘴角甚至会泛起笑意。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若能一直这么下去倒也是无憾了。
不过人总是会主动‘犯贱’的。就好比他现在为了给小伯爷报仇,绑了辽王府的第一幕僚楚汪伦,再乔装成行商借着走商的名义把楚汪伦卖到开封去。。。。。。
从纯理性的角度看,这是一个十分愚蠢的行为,一旦走漏了风声会惹上很大的麻烦。
但人生的许多事情却不能只从理性出发,人活着总要感性一回嘛。
为朋友两肋插刀,没毛病。
“陈朋友,你还不睡啊?”
戚灵儿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从马车车厢探出半个身子轻声道。
“陶兄不也是没睡吗?”
宁修转过身来,微微笑道。
戚灵儿撇了撇嘴道:“我都睡了一觉了,哪像陈朋友一直数星星。”
“陶兄说错了,陈某不是在数星星,而是在许愿望。”
“许愿望?”
“对啊,传说在繁星缀满天幕的时候闭上眼睛对着天空默念自己的愿望,只要心诚愿望就一定会实现。”
戚灵儿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还有这个说法?”
“陶兄不信的话可以试一试,反正也没啥损失。”
宁修爽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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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睡觉的姿势水平(第一更,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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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灵儿抿着嘴唇犹豫了片刻,还是闭上了眼睛。
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倒是有模有样像个信徒。
过了片刻,戚灵儿睁开了眼睛。
“陈朋友,我许好愿了。”
“哦?陶兄许的是什么愿?”
“这个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宁修冲其招了招手。
戚灵儿微微一愣道:“干嘛?”
“过来烤烤火啊,夜里你不觉得冷吗?”
“唔。”
戚灵儿应了一声,轻巧的跳下马车,在宁修身边坐下。
“到了荆州你真的要去找那宁修讨债吗?”
“当然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何况这债,这债。。。。。。”
“这债怎么了?”
“哎呀,不说这些了。陈朋友你回到荆州之后要做什么?”
“我嘛,回去陪陪家人,休息一段时间。”
戚灵儿点了点头道:“恩,你出门一趟也是辛苦,多休息一段时间也是应该的。”
火堆中的树枝噼噼啪啪的烧着,宁修拿出一个干馒头叉在树枝上放到火上烤。
“陶兄,你吃过烧烤吗?”
“呃。。。。。。”
“馒头这样烤着吃,味道很不错的。”
“。。。。。。”
戚灵儿本来就有些饿,看到宁修这样深夜放毒,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吐沫。
宁修不停的转着馒头,让其受热均匀,不至于出现烤糊的情况。
很快他就将干馒头烤成了金灿灿的颜色。
他先咬了一口,随即递到戚灵儿的嘴边,边嚼边道:“陶兄,你快来尝尝,这烤馍的味道真是绝了。嗯。。。。。。真香。”
戚灵儿面色登时涨的通红,只不过在火光的映照下不太容易惹人生疑。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接过烤馒头,翻转过来咬了另一边。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嗯。”
戚灵儿擦了擦嘴角,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
“吃饱喝足,赶快睡觉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要是顺利的话,三天后咱们就能到荆州了。”
宁修却是没有那么的顾忌,倒头便睡。天为被,地为床倒是潇洒。
戚灵儿犹豫了片刻,也学着宁修的样子卧倒在地上。
活了十几年,她从未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但也正因为此,迈出这一步时内心生出难以掩饰的狂喜。
微风阵阵,拂过发梢。夜色漆漆,繁星点缀。
伴着跳跃的火光,戚灵儿眼中的景象渐渐模糊,直至变成一团漆黑。
。。。。。。
。。。。。。
再醒来时戚灵儿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身上,揉着眼睛定睛一看哇的一声喊了出来。
只见宁修一记剪刀腿夹着她的腰身正自美美的睡着,嘴里不时哼出些听不懂的词语。
戚灵儿又羞又恼,但被双腿钳制着腰身又发不出力直欲崩溃。
这厮。。。。。。这厮睡觉也太不老实了吧。
戚灵儿曾听说有的人睡觉时不停翻滚,会把被子都夹在腿间,这厮不会是把她当被子了吧。。。。。。
无奈之下戚灵儿只得高呼,桃春听到呼喊从马车上跳下,看到这个景象直是惊呼出了声。
“小。。。。。。公子,他怎么敢,怎么敢。。。。。。”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搭把手?”
戚灵儿差点背过气去,瞪着桃春呵斥道。
桃春这才反应过来,连声应着小跑过来。
她连推带拽配合着戚灵儿发力,才将宁修的一条腿掰开,主仆二人气喘吁吁的歇了好一会,桃春呸的一声骂道:“下流,登徒子,想不到此人看起来道貌岸然,却也是个花花肠子。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戚灵儿红着脸说道:“别胡说,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昨夜,昨夜是我要睡在外面的。谁曾想这厮睡觉那么不老实,翻来覆去的。。。。。。”
“呀,公子怎么睡在外面呢,外面那么脏,万一有猛兽什么的可咋办?”
“别说这些了,快叫醒他吧。”
戚灵儿背过身去整了整衣衫,心情复杂极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那种感觉却是十分特别。
眼前这个男人厚实的胸膛,清俊的面容,甚至身上散发出气息都让戚灵儿有种恍惚的感觉。
她甚至在想,若是宁修是这样该有多好啊。
一路上的相随,说说笑笑风风雨雨,若说没有情感肯定是假的。问题是戚灵儿也说不清楚这种情感到底是什么,倘真是男女之情吗?
桃春本就不怎么待见这个臭商人,见他‘轻薄’了小姐,自然更是愠怒。可惜宁修睡得实在太沉,她连推带踢了好一阵,宁修才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看到桃春双手叉腰气鼓鼓的盯着他看,宁修大为诧异:“你们都醒了?为啥一直盯着陈某看啊,陈某的脸上又没有长花。”
桃春刚欲破口大骂,就被转过身来的戚灵儿推开道:“陈朋友,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恩。”
宁修点了点头,拍了拍身上的草根尘土朝马车走去。
“公子,你干嘛拦着我!”
桃春气鼓鼓的,显然很是不满。
戚灵儿白了她一眼道:“不过是个寻常的小事,你要挑的大家都不痛快吗?”
“我,我。。。。。。”
桃春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叹息一声朝马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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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城,宁记酒楼。
孙悟范依然坐在他的专属位子上大快朵颐的吃着无肉不欢套餐。
披萨、炸鸡、烤串,老三样实在太过美味,可谓百吃不厌。
宁修离开的小一个月他每天都会来宁记酒楼吃饭,用他的话说这是表达对宁修的思念。
当然,给钱是不可能给钱的,孙悟范一直挂账,直接从他的股份里抵扣。
这种方式虽然有些耍赖,但也在情理之中。七郎和十郎实在是不好说什么。
孙悟范正自吃的痛快,一个轻衫小帽的男子急匆匆的进了宁记酒楼。
“敢问,这里可是宁修宁相公家开的酒楼?”
正在柜上算账的七郎闻言点了点头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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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嘿嘿,这对欢喜冤家写得出彩不?老坤刻画戚灵儿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啊。大家看的爽了可以提提建议,觉得接下来还要不要来个惊艳的女配?
第一百零三章 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第二更,求推荐票!)()
“哎,那就是了,小的这里有一封宁相公亲笔写的书信,到了江陵城找了好一圈总算找到地方了。”
“哦。那你把信给我吧。”
“这。。。。。。敢问你是宁相公的什么人,宁相公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信亲手交到孙悟范孙公子的手中。”
“我是他的堂弟,你把信交给我就好了。”
七郎拍着胸脯作保道。
正自啃着鸡腿的孙悟范听到这里却是一个箭步冲了过来道:“我就是孙悟范,宁贤弟有书信来?”
那送信人盯着孙悟范端详了一阵,确认这就是宁修口中的孙胖子,遂点了点头把信交给了他。
“小的已经将信送到,就不打扰孙公子了。”
孙悟范点了点头道:“想必送信前宁贤弟便给过你赏钱了吧?那我就不给了哈。”
“。。。。。。”
送信人心中一万匹羊驼疾驰而过啊,翻了记白眼转身去了。
七郎凑过来好奇道:“信里写的是什么?快拿出来看看。”
孙悟范却是摇了摇头道:“这信是宁贤弟写给我的,小孩子一边去!”
七郎十分不满,但一想到死胖子发怒之后食量会激增翻倍,直是打了个冷颤。
孙悟范用沾满油污的右手启开信封,将信纸取出来铺在桌上。
只见信纸上寥寥几字:债主上门,孙兄扮吾,见机行事。
孙悟范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见是叫他装扮成宁修糊弄债主一时有些无语。
这宁修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