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富贵之农家贵女-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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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夕则干脆在屋外欣赏着梅花,等他们打扫后,才进去。
当她开始打的时候,便全身心投入了其中,其他的人则是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尽管这过程十分无趣,他们也不曾想过要离开。他们心中清楚:这可是老大为他们争取过来的福利,不是每个人都拥有的。
许多所谓的大师对于自己的技艺都是小心翼翼地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给偷学了去。他们今日能有这样的机会,已经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了,需要好好珍惜。
一想到日后能够使用自己打造的宝剑,好几个人的表情都荡漾了起来。至于打造不出来这种可能性,根本不在他们的思考范围之内。
程洲的这把剑,花了云夕五天五夜的时间才完成。等完成后,就连体力好的她,都感到到了淡淡的疲倦。
当宝剑出炉后,她将剑丢给程洲,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去休息一下。”
程洲爱不释手地看着剑,用尽了极大的毅力将目光从剑上挪开,当目光触及云夕眼下淡淡的青色,忍不住担忧道:“云夕姐姐,你没事吧?”
云夕满意地点头:还算这小子有良心,知道关心她有没有事。
她淡淡一笑,“没事,就是困了点,我睡一觉就好。”
然后直接进屋去休息。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别想吵醒她!
这一觉,直接从早上睡到了天黑,可谓是酣畅淋漓,全身舒畅。
等云夕睡饱了,自动清醒过来的时候,忽的感觉到了一道阴影向她笼罩了下来。
云夕下意识地拔剑,只是那人似乎极其了解她的武功路数,一个挡手便按住了她的剑,另一只手制住了她的另一只手,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将她整个人包围着。
“云深?”她声音因为刚睡醒的缘故,有些喑哑,带着不经意的诱惑。
云深的头发落在云夕的脖子上,有点痒。
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问题,他幽深的眸子似乎染上了一缕的蓝色,平添了几分邪魅之意。
“醒了。”云深的声音平静,不知为何,云夕却感觉到有电流从脊梁的下端往上窜,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
她想要坐起,偏偏云深的脚就正好压在她膝盖上,这种时候,她起得来才有鬼呢。
她叹了口气,说道:“你先松开我吧。你怎么突然来了?”
等目光落在他下巴冒出的淡淡青色胡茬,云夕不由一怔。她所认识的云深,自恋、有洁癖、对于自己的仪容十分注重,鲜少有如此不讲究的时候。这也意味着,他这些天根本顾不上收拾自己。
能让他连仪表都没心思整理,那就意味着是十分十万火急的事情。
她忽的回想起自己先前寄出去的那封信——信上好像告诉云深,若是三天后没有收到她的消息,那就代表着她被困在白衣教中。
她几乎可以想象的出来,云深是如何度过那煎熬的三天,然后放下一切事务,怀揣着焦急担忧的心情赶来凤凰县。
结果等他来了,自己却在呼呼大睡。
云夕觉得,云深此时没掐死她,那必须是真爱。
她十分愧疚地低头,“我错了。”
她居然连写信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该忘记了!
云深依旧是那种酝酿着暴风雨的平淡语气,“你错在哪里了?”天知道,当三天过后没有收到消息后,他是如何坐立不安。尽管那时候理智提醒着他,白衣教不会对她做什么,最多只是将云夕关押起来。
就算理智清楚,依旧忍不住担心起来。
结果一回来,所得知的便是云夕这几天平安无事还或活蹦乱跳地给程洲那小子打剑的事情。
程洲更是拿着新到手的剑,在他面前各种显摆。
云深看着身下的少女,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她的两颊残存着动人的红晕。他眼神转为幽深,语气危险了起来,“或许我应该将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知道,只有我看得到的地方。”
云夕瞳孔在一瞬间睁大了起来。
等等,这种状态的云深感觉好可怕!
她有些艰难地开口:“云深,你冷静点。”
云夕欲哭无泪,她是不小心刺激到他哪里了,云深怎么突然黑化得这么可怕!
云深俯下头,薄唇勾起危险的弧度,“我挺冷静的,你看我还没付诸行动不是吗?”
云夕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毛都要竖了起来。
下一秒,云深那张俊美无涛的脸在她视野中瞬间放大,与此同时,唇瓣被狠狠地嗜咬着,那力度仿佛想将云夕整个人生吞活剥一般,带着一股让人鸡皮疙瘩都忍不住竖起的气势。
这是一个带着些许惩罚意味的吻,唇齿相依,惊人的热度从两人接触的部分蔓延到了四肢,仿佛有烟花在体内炸开一样,炸得她有些晕乎乎的。
云夕感觉所有的意识,连同空气都要被这个吻给夺走。
不知什么时候,云深已经松开了刚刚禁锢她的手,转而放在她乌黑的发丝上,加深了这个吻,仿佛只有这个行为才能够消除掉他心中不断翻滚着的负面情绪。
明明两人正做着如此亲密的行为,云夕却似乎可以稍微察觉到了云深的心情,感觉到他的焦躁、不安……和害怕。
她手放在他脖子上,这动作是一种无声的安抚。
云深的动作停了下来,眸子依旧幽深得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她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她只知道,就算云深黑化了,终究不会真正伤害她。
云深低下头,这回却不是亲吻她的嘴唇,而是将头埋在她肩膀上。
过了许久,云夕感觉他情绪平复了许多后,才开口道:“你该起来了吧。”
云深的声音有些含糊,“你这床挺舒服的,让人躺着就不想起来了。”
云夕咬牙切齿:这人哪里是躺床上,明明就是躺她身上好吗!
她哼了一声,“便宜也占够了,该起来吧,别逼我三天都不不理你。”
云深这才站起来,云夕也慢慢从床上起来。她应该庆幸现在是初春,所以她穿的中衣并不算薄,不然肯定会忍不住暴打某人一顿的。
“我肚子饿了。”
云夕没好气说道:“我这边又不是开客栈饭馆的。”
“我担心你的安危,日夜兼程赶来,然后程洲就拿着你打造的剑在我面前显摆,顺便说你做的饭菜多好吃,还会继续为他做好几天。”
平静的语气中蕴含着一丝的委屈。
云夕有点明白云深为何这次气性那么大,一方面是因为这一路上的担忧,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程洲的过分显摆。
她忍不住黑线,“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呢。”同一个孩子吃醋,这人她都不知道要说他什么好了。
“不小,十四岁,也算是大人了。”
云夕叹了口气,说道:“我去给你煮面吧。”
顺便也给自己煮一碗,她睡了一整天,刚刚一醒来就被云深扑倒,处于惊吓之中,所以没察觉到。等到现在,还真觉得饿了,毕竟也有一天没吃东西了。
她转头对云深说道:“你来打下手。”
云深视线落在她嫣红的嘴唇上,心情不自觉好转了起来,微微笑了,“好。”
即使是些许的不修边幅,也依旧遮挡不住他身上的风华,就如同明珠的光辉注定不会被灰尘蒙上一样。
云深闲庭信步地跟在云夕身后。
云夕直接去了厨房,这个时间点,杜家的人都已经入睡。加上云夕并不习惯人家守夜,平时都把丫头给打发了,所以某人进入她的卧房才会如此的顺利。
云夕回想到刚刚的场景,耳朵不由热了起来。她觉得,下次还是让人守夜好了,省得某人如此的明目张胆!
等到了厨房后,她翻了翻,正好看到放在锅里还温热着的鸡汤。很显然这鸡汤是被刻意留在这里,以防她醒来后肚子饿了没东西吃。
云夕索性用这鸡汤当汤底下面吃,再加上两颗鸡蛋、炖的入口即化的肉、干净的青菜,鸡汤面就这样轻松搞定。
这面煮起来还是很快的,两刻钟后就搞定了。云夕将面分成两份,云深的那份更大份一些。
在这安静的夜晚中,两人默默地吃着热乎乎的鸡汤面。一碗面下去,空荡荡的胃都暖和了不少。
等吃完后,云夕将碗筷收好,直接下逐客令,“你也该回去休息了吧。”他的宅子就在隔壁而已,近的很。
云深说道:“家里的被子太凉了。小舅舅肯定没有收拾过。”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求收留。
云夕丝毫不上当,虽然她忘记通知云深有错在先,但是想到自己刚刚被占了那么多便宜,还是忍不住手痒。
“好啊,要不我的床让给你如何?”她皮笑肉不笑道。
云深还是颇为识时务者的人,立即说道:“我回去用内力暖一暖棉被就可以了。”真让他睡云夕床上,第二天被两个嬷嬷看到的话,就算他是云夕的未婚夫,肯定也会被两位重规矩的嬷嬷当做狼一样防备的,云深可不愿得不偿失。
云夕看着他眼下淡淡的眼圈,心中一软,语气也温柔了许多,“过来一下。”
云深走到她面前,云夕低头整理他有些乱了的衣领,然后飞速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快去休息吧,晚安。”
然后不去看云深的表情,立刻转身回房间。
云深看着她比平时快了至少一倍的脚步,手指轻轻放在刚刚被云夕亲了一下的位置,垂下头,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声音中透着显而易见的愉悦。
为了这个轻轻的吻,一路的奔波似乎都有了意义。
……
云夕回到房间后,或许是因为睡了一整天的缘故,她精神正好,还真睡不着。
她索性去书房练字去了。有一手好字总不会吃亏。尽管于书法上云夕没有什么天赋,可是她还是坚信勤能补拙。
等到天微微亮的时候,她才停下笔。
只是吃早饭的时候,她的目光不住地往程洲身上飘,准确来说,是看向程洲那两个十分对称的眼圈。两个乌黑的眼圈让她莫名想起了国熊猫宝。
这一看就是被人给揍出来的。
程洲的身手摆在那边,有本事给他打成这样的,云夕只能想到一个人——云深。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
云深幼稚起来简直是要人命,连一个半大的孩子也要计较。
十四岁,放前世也就是初中生,程洲在云夕眼中还是个孩子呢。
程洲本人看上去倒是毫不在意,就连杜周氏问他怎么成这样了,他也只是毫不在意说道:“和云深切磋了一下。”
杜周氏皱眉,“就算你们武功切磋,也不能往脸上招呼啊。”
云夕替云深说话,“云深下手是有分寸的。”她觉得这真的不能只怪云深。
程洲在这一块倒是十分磊落,点点头,“我迟早会打败他的!”
云夕吩咐将几样早点一起送去隔壁宅子,若是云深醒来的话,稍微加热一下就可以吃。
用过早饭后,云夕收到了红姑送来的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将她的话听进去了,来送信的白衣教虽然依旧是一身白衣,好歹没有露胳膊和肚脐。
这姑娘看上去文文静静的,若是没有自报身份,还真没有什么人能够猜得出她是令人闻风丧胆手段以狠辣著称的白衣教成员。
云夕直接打开信,一目十行扫了过去。红姑的字迹出乎意料的娟秀,上面只说下午会过来拜访她。
等云夕看完信后,那姑娘便回去了。
……
下午,红姑果真来了,只不过她也没走正门,直接使用轻功落在了云夕的院子中。
云夕将她领进屋内,问道:“你考虑得如何?”
红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们白衣教,若是不劫富济贫,平时如何营生?”
这个云夕在这几天早就思考好了,她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开纺织厂如何?”
她顿了顿,说道:“我觉得,你与其要将每个人都发展为你白衣教的人,还不如循序渐进,先给那些女子一个走出家门自力更生的机会。咱们的纺织厂只招收女工,一个月给个一二两银子,包三餐。这样的待遇不愁那些女子不动心。她们有了挣钱的本事,又有立足之地,即使遇人不淑,在有底气的情况下,才敢于反抗。”
就比如说前世末世还未到来的时候,她班上一个姑娘大学毕业后就嫁人当家庭主妇。等她成为黄脸婆后,丈夫在外头彩旗飘飘。云夕她们当时本着同学一场,也劝过她离婚。她却依旧忍着不愿离婚,因为她没有经济收入,又习惯了优渥的生活,怕离婚后就养不起自己了。她那丈夫也是因为知道这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