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凤凰大人-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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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些虽然胆怯,却不为所动的一干魔界士兵,剑秋不再多言,双手猛的抬起,虚空一掐,离得近些的两名魔界士兵不受控制的快速上前,脖子被剑秋狠狠的捏在了手中!
只见那纤细雪白的手指微微一用力,那两名原本不停挣扎的魔界士兵瞬间没了气息。剑秋嫌恶的扔开尸体,唇边浮现如一朵如同曼珠沙华般妖娆美丽而噬血的笑容:“想死吗?我今天成全你们!”
语毕,剑秋没有任何耐心的上前,旋身在那集中的魔界士兵中间,飞舞翻腾的红色裙裾,能见其中梅花朵朵,带着一股强烈巨大的劲道,带飞了数丈之内所有的魔界士兵,而剑秋却游刃有余,动作翩跹唯美,似乎只是跳舞那般简单寻常。
而被衣袂带飞的魔界士兵,无一不是重伤,甚至于直接当场毙命。
144 入魔()
“快,快去禀报魔尊!”其中一名魔界士兵看着周围死的死,重伤的重伤的魔界士兵,连忙说道,而此时剩余能站起来的魔界士兵,也只敢远远的拦着剑秋的去路,没有一人敢靠近她。
挽好的三千青丝早已不受束缚而在半空中凌乱飞舞,勾勒出一道道优美妖娆的弧度。翻飞的红色衣衫上,不带一丝血迹,唯有足下那一步步血红纤细的足印,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莲花,跟随着剑秋的脚步。
那额间的神女印,已经从玫红变成了纯黑色,妖娆惑人,若隐若现在额间那细碎的青丝之中。
看着眼前那些不成气候的魔界士兵,剑秋冷冷的笑着,右手一伸,幻出数把泛着冷光的短剑,手下指尖泛着湛然的青芒,右手猛的往前面一推,那泛着幽幽冷光的短剑如同一道幻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那一群不肯让开,又不敢靠近的魔界士兵袭去。
那一群为数已不多的魔界士兵见状,连忙分散开来想要躲避,哪知道那堪比幻影般的短剑一直如影随行,似乎不见血誓不罢休!直到幻出的短剑全数没入那魔界士兵的体内,这才停止下来。而那些被短剑击中的魔界士兵,无一生还。
剩余的几名魔界士兵相互看了看,连忙落荒而逃。
剑秋满意的看着他们的动作,没有再出手杀人!只是一步步的行走着。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是凡有挡路者——必死无疑!
跟着追出来的花锦弦,只看到死了一地的魔界士兵,顿时心中大急,说不出是怕剑秋遇上魔尊,还是怕魔尊会因此而责罚自己。
“看来,你的战斗力出乎本座的意料之外!”魔尊的声音还是一如继往的轻蔑不屑:“能够冲破本座的封印,看来你不简单。”
剑秋抬眸,看着那带给自己一切痛苦的魔尊,眉眼之间全是戾气,冷眼扫过魔尊身后那方才逃路的几名魔界士兵,虽然自己的主子挡在前面,却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你觉得,你会是我的对手?”剑秋突然优雅的抬起精致细巧的下颚,清傲如霜的看着魔尊,如同沉睡已久的凤凰,终于抬起那尊贵优雅的颈项,精致绝美的容颜上,带着蛊惑人心却又噬血的妖娆浅笑。
“噢?本座以为,这世间能与本座一敌的,只有凤王与当今东华帝君,你——可远远不在本座估量的范围之内!”魔尊仍旧不屑一顾的笑着:“只不过你样子,倒是挺配做本座的魔后!”
“魔尊,阿锦她是无心之过,请魔尊恕罪!”一路跟着尸体追寻而来的花锦弦,顾不得伤痛的胸口,对着魔尊跪了下去,一脸的恭顺。
剑秋闻言,瞳孔蓦然紧缩,右手红袖翻飞,在众人还没有看清楚什么情况之下,花锦弦的身体已经如同断线的风筝飞出老远,趴在地上呕出一大口鲜血来,挣扎半晌,却再也没爬起来。那数不多的几名魔界士兵更加心惊胆寒,没有一个敢上前去查看花锦弦的伤势。
而刚才犹带着不屑神情的魔尊,此时已经惊讶的看着剑秋,要知道如此距离,连他,也没有看清楚剑秋方才是怎么动的手,并且头也未回,一击则中。
剑秋转身,缓步走到花锦弦面前,举手投足之间尽是说不出的优雅清傲,居高临下的看着正张着嘴无力喘息的花锦弦,于她来说,花锦弦的样子,不过是狗延残喘,冷冷的笑着,绝世无双:“花锦弦,你可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的——从今以后,与你花锦弦,不、共、戴、天!”
“咳……”花锦弦困难的呕出一口鲜血,喘息道:“阿锦……你都记起来了……”
“拿我内丹在前,逼我跳忘川在后,如今还杀我未出生的孩儿,你以为,我身为一代神女,就那么没用吗!”剑秋猛然弯下腰,紧紧的扼住花锦弦的脖子,看着他的脸色从涨红变成青灰一片。
那双澄澈如水洗般的杏眸里,是刻骨铭心的恨意,痛彻心扉!
“住手——!”魔尊倏然出手,一把拂开剑秋那扼住花锦弦的右手,带着花锦弦后退数步:“你再这样下去,他就没命了!好歹也是你曾经喜欢过的男人,你竟如此狠心!”
“喜欢?呵……他也配!”剑秋的唇边泛着妖娆绝美的冷笑,精致艳绝的小脸上满是嘲讽。剑秋猛的一伸手,幻出一把泛着青芒的长剑,一展身向魔尊的腰腹横扫而去:“救他,你就跟着他一起死!”
“看来,你不仅是一朵美丽高贵的牡丹花,还是一朵危险的罂粟花。”魔尊弓身后退,一伸手把花锦弦远远的扔向一边,为免波及到他。
剑秋冷哼一声,素手裹在艳红的云袖之间肆意翻飞,泛着幽幽青芒的长剑带着巨大的劲道向魔尊袭去!
旁观的魔界士兵没有人能看清剑秋的身影,只觉得那抹纤细艳红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疾速的变幻成身形和招式。
魔尊看着剑秋那如魅影般的身影,大为震惊,顿时收起轻敌之意,开始沉着应对。
看着那舞在头顶的剑花,魔尊左右避躲,突然凝聚法力于指尖,夹住了剑秋的剑尖,却猛然发现一股凌厉之极的劲风正向自己的后心扑来,魔尊定睛一看,却发现剑秋早已弃剑,那凌成至极的劲风正出自于剑秋那纤细雪白的玉足,那足腹上是斑斑血迹,如同大雪之中的红梅般晃眼。
魔尊见状,恍了一下神,她的鞋子什么时候除去了。
不过是一瞬间的时间,剑秋那带着巨大劲道的一脚实打实的击在了魔尊的后背上,看着魔尊一个踉跄,泛着幽幽青芒的长剑脱手而出,剑秋虚空一抓,稳稳的将那从魔尊手中脱落出来的长剑捏在手中,看着魔尊转身的一瞬间,那泛着幽幽青芒的长剑剑尖,指上了魔尊的脖子。
不过百招之内,自己就输了,魔尊心平气和的看着剑秋:“输了就是输了,随你处置!”
145 欺骗()
剑秋冷笑的看着魔尊,声音如冰锥般冰透人心:“杀了你有什么用,能换回我失去的孩子吗?”
而魔尊在剑秋说话的一瞬间,猛抬右手格开剑秋的长剑,左手直取剑秋的颈项:“兵不厌诈!”
剑秋神色一凛,右手往身后一缩,整个人纤巧的弯下腰,那泛着幽幽青芒的长剑从剑秋那纤细的后背斜斜刺出,直取魔尊那伸过来的左手。
魔尊见状,硬生生撤回了招式,被那斜刺出的长剑逼退数步,站在数步之遥看着一如开在崖边上那妖娆的罂粟花般的剑秋:“本座招你为左右大将,你可愿意?”魔尊双手一展,如同大鹏展翅:“你与本座共同携手,一统三界,今后,你就是本座的魔后,怎么样?”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剑秋冷冷的看着魔尊,右手微抬,泛着冷芒的剑尖指着魔尊心口:“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跟我的夫君分开,又怎么会被花锦弦逼着打掉孩子,如果没有你,我现在一定是一个幸福的妻子,一个孩子的母亲!”
“夫君?”魔尊突然轻笑一声:“你是指凤王?”顿了顿,魔尊突然开怀大笑起来,好半晌才停住:“你可知道你现在的夫君正在温柔乡里流连忘返!”
“你少胡说八道,凤天不是那种人!”剑秋虽然大声否认,心却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有了一个花锦弦开头,她再也没有了最初的自信。
“到底是不是,你跟本座来看了就知道了!”魔尊勾唇一笑:“走吧!”
剑秋犹豫的看着魔尊,缓步跟上:“我就看看,你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若是像当初花锦弦一样来骗我,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魔尊只是笑而不答,带着剑秋一路游走在回廊,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经过了多少个院子,终于来到一座小院之前,魔尊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剑秋:“你夫君就在里面!”
剑秋迈步刚要走进去,却突然被魔尊一把拉住,刚想要甩开,魔尊却想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主动放开了手:“进去之前,本座只是想告诉你,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本座一样,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台面上解决,本座行兵御下,虽然是不计手段,但是对于女人,本座从来不会说谎!”
“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就进去了,若是不如你所说的那般,我定然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过花锦弦!”剑秋一甩红衣云袖,冷冷的看着魔尊。
“本座还有一句话!”对于剑秋那不敬的态度,魔尊并不以为意,沉吟片刻,说道:“那里面的女人,是本座的属下,生气归生气,但别迁怒别人,懂吗?”
“哼!”剑秋轻哼一声,大步迈进那小小的院落之中。
魔尊看着剑秋那纤细柔弱的背影,唇边溢着一抹胜利的笑容,这位天下独一无二的神女,终归会为自己所用!
剑秋缓步走向那传来人声的房间,透过门的缝隙,剑秋很轻易的便将房间里所有东西,包括人,看得一清二楚。
平素清雅淡然的凤天,此时正斜身靠在睡塌之上,衣襟半敞着,身上的腰带松松的系着,似乎随时都有要掉下来的危险,露出精致美丽的锁骨,眉目如画的俊颜上没有一丝不甘,全然是享受。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支着额间,唇角含笑的看着身边的美人。
那名美人,剑秋也认识,正是多次交手的菡萏!
此时正极尽妩媚的靠在凤天怀中,纤纤玉手正从凤天那微敞的衣襟探进去,百般挑逗的看着凤天,而身上的衣衫也是薄得不能再薄,一袭长裙抹胸,外面罩了一层黑纱,雪白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而那衣不避体的黑纱,早已滑下双肩,露出雪白如腻玉般的香肩。
左手中正拿了一颗剥好皮的葡萄,晶莹剔透,欲喂向凤天那微启的薄唇,却又在凤天张口欲咬之时,半含在自己嘴里,用唇齿轻轻咬住,凑到凤天面前,挑逗的想让凤天吃下去。
剑秋本以为,凤天会一把推开,哪知道他却含笑接受了那颗葡萄,然后一手按住菡萏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那样子凶猛粗鲁,似乎一点也不介意会弄伤怀中的美人。
而菡萏却没有推开,娇然承受,那滑入凤天衣襟的右手拿了出来,开始解凤天的腰带,接着便是那外衫在腰侧的系带……
剑秋死死的咬住唇,凤天明明说过,不喜欢别人触碰的,可是如今,这菡萏在他身上极尽挑逗,他却含笑接受,没有半分不悦!她一直以为,凤天跟花锦弦不是一样的,不会再像花锦弦一样背叛自己。
但是如今自己才刚失了孩子,他却在这魔宫里寻欢作乐,这么久以来的生死与共,到底他说的哪一句话,才是真的?
有那么一瞬间,剑秋想要冲上去问个明白,想要杀了他们,但是很快,她便忍住了。
冲上去又能怎么样,一如当初那般自取其辱吗?非要他像花锦弦当初一样,告诉自己他爱上别人了,自己才能死心吗?
看着敞出大半胸膛的凤天,剑秋定定的盯着他那张眉目如画的俊颜,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傻,跳了一次忘川,却还学不乖!
凤天,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那晶莹的泪珠毫无预兆的夺眶而出,剑秋用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双唇,身上那失去孩子的疼痛似乎已经麻木了,连心头那肝肠寸断的感觉,似乎也在渐渐褪去,低下头,看着那顺着自己脚流下来的鲜血,剑秋突然觉得十分讽刺,什么永世相随,什么唯一的女人,都是骗人的鬼话。
可自己怎么就信了!还偏偏信得如此彻底!
从一开始,不顾一切的爱了,赌了,如今却恨了,哭了,却也累了,也该结束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成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剑秋不由得想,原来想看清事实,总会有避免不了的疼痛,自己这算是什么,爱而不得,还是仅仅算是一场在爱情里的赌博。运气好,便柳暗花明,运气不好,便永不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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