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非在下-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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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宫门侍卫瞧她衣着并不华丽,似乎只是一个丫鬟什么的,又长得漂亮,估计是墨王子的通房丫头。
其中一名侍卫不禁口中花花,语调邪邪道:“才不是。等姑娘你被进去了,必然叫得欢着呢,只怕我们管都管不住!”
另一位也阴阳怪气道:“只是不知道姑娘你是叫痛呢,还是叫快呢?”
“只怕是叫痛快吧!”第三名侍卫立刻歪着嘴接话。
“哈哈哈哈!”几名侍卫齐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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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1章 谁更会演戏?()
吴喆拿几个侍卫没办法,却见连豹老都转过身去憋笑不已,顿时怒道:“我们是一伙的!你还敢笑?!”
豹老和侍卫们更加笑起来。男人在这方面的默契,不是吴喆现在的模样能够干预的。
不提吴喆在这边对几个皇宫侍卫发飙,单说独孤墨进了皇宫,在引事太监的带领下一路快步。
路上,独孤墨不断在心中犯嘀咕:她料到了这一步,难道接下来还会像她想的那样发展?
沿着一百单八个台阶上了大殿,两侧侍卫仪表武猛,合着大殿森严之气威压过来,寻常人尚未见到皇上,便已经心鼓如擂。
独孤墨还记得自己上一次,也就是初次上殿那天,明明知道是要封赏自己,却仍旧心慌不已。
似乎,有种想要掉头就跑的感觉。
但今日,很奇妙的,他就没有半点的心慌。
我在等你们来。
来,向我发难!
五日前,就已经开始暗暗蓄积的一种期盼,在此刻完全爆发出来!
我早就在少女的提示下,知道你们会来参劾我。那么,我就配合你们好了。
到了大殿,独孤墨果真被三位言官直接攻击。
而玄武皇正如吴喆所猜测的那样,让双方自由辩驳。
当大王子一伙正以为一切都在按照剧本进行时,宣王子无比坦诚的一句'嗯,我认',就令他们全盘说辞都落空,白白准备了。
一种莫名的无力感,悄然在三位言官的心中升起。
在朝堂上的众人,都不理解独孤墨为何会一口否认……不对。是一口承认!
有没有搞错,他居然一口承认?
应该否认才对吧?
众人瞧着他,那种嘴角微微翘起的微笑,的确是充满了一种胜券在握感。
可是,不管你多么有信心,承认贪墨这可绝对是大问题!
“你、你、你……”第二位言官嘴巴直嘎巴。都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
特别是三位言官,本来准备好的一套狠烈抨击墨王子的说辞全都用上了。
原本以为他会先矢口否认,那么三人就会轮流摆事实讲道理,举出人证、物证让独孤墨无可否认,完全洗不干净身上的嫌疑。
他们不由自主地有一点发慌的心理。
这是多年混迹官场,感觉事态有点超出预料的直觉。
不,没有必要慌张!三位言官纷纷约束自己的心神,将这一点慌乱的念头驱赶出心境。
他贪墨了!而且贪得无可推卸,更是当庭亲口承认。
快。不能让他改口!
“哈哈!墨王子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第二位言官话锋一转,右手猛地一攥拳,仿佛抓到了看不见的偌大把柄。
第三位言官也跳出来,躬身朝陛下行礼:“吾皇明见,墨王子已然认罪,臣请皇上决断!”
众人心中都清楚,必然是哪一位王子在背后挑事儿。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要把新近风头骤起的墨王子搞臭。
这其中。大王子嫌疑最大。
当然不会有人当面说出来,而大王子身为都城禁军统领。也在场还装的没事儿人一样,甚至听得时不时做出忿然的表现。
特别是当独孤墨明确表达了自己贪墨了之后,大王子还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这真的是演技精湛啊!
有心中雪亮的朝臣暗叫大王子技术不错。
可他们不知道,这位大王子根本没演戏,当真是难以置信。
他难以置信独孤墨居然一口承认了罪行。
有种一拳挥出去。想好了对方会有如何的辗转腾挪,所以留了七分力气准备后招变化。
但是想不到,对方根本不躲不闪,就站在那里让你打!
这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
打得非常不爽!
按照预想中,独孤墨会如何巧舌如簧。辩驳自己并没有贪墨。
然后自己方的三位言官就可以列举斑斑证据,甚至是随时可以指名道姓地讲出某位账房师爷来,还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列举他在武都郊外购置地产的时间和地域。
然后,再无比爽快地看着独孤墨张口结舌地呆在那里,浑身乏力两膝发软瘫在地上。最好是再向皇上哭诉我是您的亲生儿子啊……
那样就是最完美的了!
不然,如何解释他带着数万精兵和一名玄武女将袭晋,在玄武皇十几年谋划的基础上得了晋都,却还被对方追杀百里赶回武国的狼狈?
独孤墨,就该是个大笨蛋才对!完全仗着父皇的偏宠和三圣宗的帮托才能风头乍起。
虽然他现在没有照着设定好的剧本来演,但是他的表现仍就说明他是大笨蛋!
看看,他连贪墨了抄家银两都承认了,你以为这是小孩子做错事?
大王子渐渐由不敢置信的表情,转为了痛心疾首的模样。似乎为了弟弟的不忠不孝,为他深感惋惜和懊悔。
唉——恨铁不成钢啊!
当然,大王子心中可是乐开了花的。
这也算不枉那些大臣们对他的暗自称赞吧?
可众人的焦点,那位承认了贪墨的王子呢?
独孤墨就站在那里。
不管你们是震惊还是不信,他就站在那里,不慌不乱。
在独孤墨沉静的表现中,玄武皇开口了:“墨儿,你果真贪墨了抄家银两?”
独孤墨并没有跪地求饶,仅是躬身道:“儿臣的确做了。纵横拳霍家的抄家银两,被儿臣用了。”
群臣顿时大哗。三位言官更是恨不得跳起来指摘独孤墨罪孽深重。
很多人没有留意'贪墨'和'用了'两字的差别。
但玄武皇是何等人,立刻明白独孤墨是不在口头上纠正自己,而是自己说出了不同,便立刻追问道:“你且说来,本该上缴国库之银两,如何被你用了?”
玄武皇一开口,群臣肃寂无声。
独孤墨躬身回话道“儿臣,用了抄家之款的上千万两银子,置办了两件物事。”
玄武王的嘴角几乎不为人察觉地微微翘了一下,才开口问道:“两件物事?”
独孤墨不慌不忙:“两件物事。一个是石头,一个是人……”
这句话在五日前,是自一位少女的檀口中说出。(未完待续。。)
第673章 给墨王子买点跌打损伤药……()
妞非在下;第673章 给墨王子买点跌打损伤药……
当独孤墨说出千万银两买了两件物事,一件是石头,一件是人的时候……
整个朝堂之上,鸦雀无声。茇阺畱尚
又听错了?
很多人都质疑自己的耳朵。今天已经第二次出问题了吧?不对,第一次也没有问题。
那么,一定是墨王子出问题了!
他脑子出问题了!
很多朝臣,以一种同情的目光瞧向了独孤墨。
很多人都和大王子产生了一样的想法:能把一场那么立于不败之地的战斗打成丢盔卸甲逃回来,果然是个大饭桶啊!
独孤墨在一众怜悯的目光中,继续保持着谦恭的姿势,就站在那里,耐心等着父皇的继续发问。
他没有半点惊慌失措,乃至于连点紧张感都没有。
甚至他居然恍然发觉,自己似乎在窃喜!
对,窃喜!
没错!是窃喜!
这是一切都掌握的感觉,玄而又玄,无可名状。
虽然自诩才智过人,但从来没有这样安然布置好剧本,眼看着对方跳下去的这种把握和爽感,今天在这一刻都实现了。
哪怕是远在晋国,于晋王宫前以血肉头颅,逼得诸位臣子痛心疾首以头抢地,他都没有觉得看戏看得痛快过。
好一场戏。
是由一位少女安排给自己看的,令人痛快淋漓的大戏啊!
期盼的问询声传来,是父皇仿佛可以洞悉一切的声音,递来了让自己充分表达的机会:“墨儿,你且细细说来,石头和人,你买来作甚?”
果然,那位少女说的半点不错,父皇在听着自己的话语。
他在期待他所期待的东西。
抄家,绝不是仅仅抄家而已。
治军严谨,半点不贪,何必派个王子前去,哪个廉洁奉公之臣不可?
特别是何须派出一个身份扎眼、正处于败军之后风口浪尖、更无半点军权和下辖幕僚的王子?
他要的,是要能抄家抄出花样,抄出我独孤墨自己的独到之处!
独孤墨心中一股狂喜之意涌上了心头。
还好,他也是性格稳健之辈,即便年轻也压得住心意,按照那位少女教导的,沉着道:“禀告父皇,且容儿臣缓缓道来。纵横拳霍家,根基虽然算不得牢固,但经营数十年来,还算略有薄积。儿臣折抵变卖霍家地产,总算是得了两千万两为计的银子。继而儿臣令账房师爷做账,没有实报,而是报了六百余万两。”
众人听着他说,一时都缓不过神儿来。
往日里被参劾的官员,即便是王子,若是罪行坐实,都是心境崩溃当场出丑。即便不吓得当场昏厥,也要磕头如捣蒜,苦苦哀求饶命。又或者心丧如死,被拖出去都没有什么反应。
但现在,这位独孤墨径能将贪墨之事说得理直气壮,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做了这件事,儿臣何等惶恐。这番鸡鸣狗盗之作为,在三位言官禀忠直谏的刚正面前,无言以对,羞愧难当。因此心中虽有隐瞒之欲,但不敢有半点言语搪塞之言。”
独孤墨的声音朗朗,在一片安静的朝堂上还有些许回音。
他居然还夸赞了当堂参劾他的官员,这、这、这……他犯了失心疯了?亦或是以退为进的妙招?
独孤墨拱手恭敬态,语气却昂然道:“特别是在父皇严苛为政的治辖下,儿臣这点小动作,宛如败雪不堪皓日瞬间即溶。现自知罪孽深重,还望父皇予以苛罚!”
“混账东西!”玄武皇叱了一声。众人皆以为发怒,却听玄武皇继续道:“朕要你直言购置两物事缘由,安敢顾左右而言他!”
独孤墨连忙跪地服罪:“儿臣惶恐!儿臣万死!”
“恕你无罪,且起来说个明白。”
“谢父皇!”独孤墨兴高采烈地起身。
众位官员骤然觉得,似乎独孤墨讨了个口彩,想要借玄武皇这个随口的'恕你无罪'来脱罪?
连玄武皇瞧着他兴奋的样子,都担心他会假借金口玉言的说法,来坑自己不能怪罪他。
哼,混小子你若是妄图以一个口彩来蒙混过去,朕也当真不会怪罪。只不过……
玄武皇何等深沉,丝毫不会表现出来。
但独孤墨并没有在这上面纠缠的样子,就连玄武皇都暗暗奇怪,只听他飞快地解释道:“儿臣刚才已经言道,两件物事一个是石头,一个是人。”
他顿了一下,又继续道:“石头,是儿臣在武都京郊,购置了一片田地。那块地耕种质地极差,不适合栽种粮稻。儿臣派人将其平整,购置了大量石头,起了一处建筑。”
“呔——!”一位言官跳出来,出言呵斥后,又向玄武皇躬身道:“臣积忿在心,实在忍不住,喝止了狂徒所言。他竟敢在圣上面前直言,以抄家国资自行修葺游玩府邸,当真气煞人也!”
玄武皇没有说话,独孤墨瞧了瞧确定后,对这位言官一抱拳:“这位大人,且容我说完。此处建筑,非为我而设。”
“不是为你,还是为了旁人?”言官逮着了话柄,就竿儿上地叫道:“好啊!你竟然以国银购置地产,私自建造宅邸妄图行贿官员?!”
独孤墨却洒脱一笑,两手一摊道:“言官当真刚直不阿,所见也是非同凡响。只是我一向与人不同,所行之事并非是为自己。可是若要说这处建筑,的确是为了行贿于一些人方始建设的。”
“你、你还敢承认?!”言官瞪圆了眼睛。两位他的同僚言官,也一起跳出来。
“你、你、你敢出此言……”
“你、你、你好生厚颜无耻……”
三位言官各出一臂,三只手齐齐指着独孤墨,脸上表情愕然至极,完全就是气得说不出来话的样子。
“不错,我必须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