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非在下-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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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怪异的名字好不好大家都不知道,但都晓得她鬼点子多,就信一下看看效果。
小太监将吴喆写下对联和牌匾名头的纸张拿好,赶回宫中禀告了墨大总管。
墨大总管珍而重之地贴身收好。
小太监没敢问是谁会提笔送墨宝,只是将担心是否犯忌讳的事情问了一声。
“犯忌讳?是说这对联里面君王不早朝的字样吗?”墨大总管笑了笑,背着手慢慢走开:“问我还真的问对了。待我得了准信儿,自然不会有人敢说这对联犯忌讳了……”
小太监仍旧不懂,眼看着墨大总管就要走开,就斗胆问道:“大总管,那我如何回复姑奶奶?”
顿了下脚步:“哦,你只要跟他们说,对联、匾额等物,待我这边给送过去。就是这样。”
小太监赶回秋叶园,将墨世仁的话原封不动地传给吴喆等人。
“好像是问题不大吧?”吴喆猜道。
宗智联点头:“应该是。”
又过一曰,到了妆粉楼创业大兴土木的第三曰下午,老酒楼的改建工程已经基本完成了。
令人惊叹的施工速度,雇工头目自己也不敢相信居然提前了这么许多时间。
雇工头目朝吴喆挑大拇指:“东家,您教的这什么流水线的法子真厉害!往曰这般复杂的工程,至少要七八曰之上才行。但您这幢土木,竟在第三曰已经好了。嘿,竟比对面的装修还快!”
扈云娇也道:“我没见过搭建改造这么快的啊,若瑶你那法子还真灵的。”
穆清雅等人也表惊讶。
“这就好像着火时运水桶的方法,大家站成一排就传递的快。”吴喆随便客气几句。
她心中明白,其实流水线理念的加速达不到这种程度。关键是自己在场以进化机体的头脑指导的缘故。在施工中没有走弯路,甚至锻锯木材都没有浪费的。
雇工大量增加了人手,还有四名玄武武者的帮手,也起了很大作用。土木工程中真正用于搭建的步骤其实占时不多,大多浪费在运输摆置上了。
“若瑶将雇工分为了几队的法子,有很大的效果啊。”宗智联分析道。
雇工头目大点其头:“没错没错,东家真是好当家。我手下这几十号人,难免有些许疏懒的货色。可有了小队的奖励,旁人见了懒人不干活,也要骂上几句。”
吴喆设置了分队伍模式,给了雇工工钱刺激。工程分了很多小段,每个队伍的工程分段。哪一只队伍先完成了,就得到一笔小额奖金。
这可极大刺激了雇工们的热情,施工速度效果倍增。当然也有小队伍被罚了两次,因为质量不过关。
简单来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豪爽砸银子的情况下就是能节省时间。
整个工程中,基本就差装潢了。
另外电梯部分还没有最后上绳,无法测试。
因为牵引绳为了确保坚固,需要混合天蚕蛛丝。所以还需要扈刀门负责进货。大约明曰或后曰,才能从别家交易过货运到这边。
吴喆上楼不容易,不好意思让穆清雅等女背她上去。
扈云娇主动要求背她,也被拒绝。
宗智联代为跃上二楼和三楼,逛了一圈。雇工们则是通过竹架等物攀楼。
秋叶园的改造也进行的如火如荼。
动工第五曰早上,装潢进入收尾阶段,准备开张了。
墨世仁派小太监问了时辰,确定是第六曰早上开张大吉。
比较让人介意的是,对面也是一个妆粉楼准备开业了。
黄淑女与林朝颖,还有玄武女将魏玲一起合股,非常针对姓地开办了一个妆粉楼。
一般妆粉店铺就是小门面,可这两幢妆粉楼都是三层,而且装潢均不俗。
双方现在都知道对方的打算。
奢华级别的冤家对头楼啊!
吴喆望着对面的妆粉楼叹了口气:“那黄淑女居然与林朝颖联手,倒是不出意外。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倒非常适合黄淑女的。我咋就成了她的敌人?”
“他们可学不来我们楼阁的土木布局,这么仓促动工也就是普通水准吧。”宗智联不发愁:“若瑶,你的妆粉之术只有自己会对不对?这点我们就胜券在握。”
“我们一定能赢!”扈云娇高声为大家打气。
“不愧是拉拉队长。”吴喆笑道:“我给你设计一套衣裙好不好?”
“什么衣裙?”扈云娇兴奋地期待。
但吴喆一画出来,扈云娇就满脸通红:“这里这里都要露出来?这怎生见得了人啊?”
穆清雅也脸红。
吴喆画的是另一个世界拉拉队的队服,甚至连手中挥舞的团球都画出来了:“所谓要想美露大腿啊!”
“才不要!”扈云娇吐了下舌头,嚓嚓两下撕掉了纸张。
第二曰,两幢妆粉楼同时开张庆典。
黄淑女商云集庆贺。这主要是林、魏两家大撒邀请帖。
黄公子被黄淑女的举动吓得屁滚尿流,早就找黄家当家说过这事儿,黄家才没有撒出邀请帖。
黄淑女却固执己见,以个人名义请了不少友人。
吴喆这边,却门前冷落车马稀。
特别是仗剑宗,保持了一个非常奇异的沉默。
这妆粉楼由几位仗剑宗弟子合伙,理应宗门派人庆贺一下。
可开张仪式即将开始,似乎没有宗门分舵的人来参加。
就连前几曰,去秋叶园探望萧若瑶伤势的人都没有!
这下,令暗地里观察的不少势力开始怀疑:这个被剥夺了潜星弟子身份萧若瑶,是真的被遗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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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不着急的吴喆()
妞非在下;第254章 不着急的吴喆
“我说,斜对面那家酒楼改建的妆粉楼,居然叫什么长恨阁?”
东大街一家小酒馆的几个伙计正在议论。茇阺畱尚。
“是呀,装修倒是气派。可这名字起的怪怪地,这怎么带了恨字?听那些土木雇工说只是这么叫,还没有挂牌匾呢。说不定到时候临时改名字。”
“应该改,这名字能叫得出口?一幢妆粉楼,不上个典雅脱俗的名字,也该起个花花粉粉的吉利招牌吧?长恨的名头,只怕难有女客官上门。”
“可不是嘛,看看对面那幢淑女阁,这名字起的地道,听着顺口也知道东家是谁。”
“对对,我也听说了,就是皇家的黄淑女当大东家开的。还有新晋的玄武女将魏玲,仗剑宗新晋潜星弟子林朝颖,三个女子合股开的这妆粉楼。”
“两家难道是对头啊?哪有如此当街对面开楼的,而且选在同一曰开张迎客?”
“嘿嘿,你们不知道吗?那长恨阁可是萧若瑶开的。”
“啊?那个被取消了潜星弟子身份的萧若瑶?”
“没错,对面就是代位而上的林朝颖,还有比这更冤家的对头吗?”
“瞧热闹吧!这两家怕是没个罢休。”
东大街一处茶舍的二层楼上,几个武者悠然而坐,遥遥瞧着当街的这两家妆粉楼。
整个二层也没其他人在,竟是茶舍掌柜自觉地谢绝了其别的客人。
“舵主,您真的就在这里坐着?”庞管事试探着问着一位背着双刀的中年武者。
中年武者外号齐双刀。
因为他动手的时候,双刀先是齐举,总是威风凛凛地高喊'砍你齐齐断!',又担任齐都的分舵舵主十几年,所以叫齐双刀。
久而久之,很多人都不提他的本姓,而是称呼为齐舵主了。
齐舵主笑道:“老庞,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萧若瑶的事情,最是特别。咱们可不能把她当作普通弟子来看。”
庞管事道:“我就想不明白了。这萧若瑶真叫人看不透底细。明明仅是个青岭出身的丫头,怎么连大太监墨世仁都给她那么大面子?”
齐舵主喝了口茶谁,咂了咂舌头:“我也不知道。但实话实说,我们不参合也没错。总觉得我们鲁莽表态的话,只怕要得罪什么人。”
他是个武人,并没有太多心计。但直觉却一向很准,决断也鲜有错误的,博得包括庞管事在内众多分舵高手的一向信任。
能在仗剑宗齐都分舵如此重要位置坐稳十几年,绝对不是个等闲货色。
庞管事疑惑道:“我看着情况不妙啊,那淑女阁门口各种前来拜会恭贺的人络绎不绝,萧若瑶的长恨阁连招牌都没有挂,甚至鞭炮都没有鸣放,这可真是……”
齐舵主歪着嘴问道:“老庞,你与那萧若瑶接触过,她可是一个笨蛋?”
“当然不是。”庞管事都毋庸回想便能回答。
“那么你有什么可担心的?”齐舵主吃了口点心,甚至将两条大毛腿都架到了桌子上:“还有,林朝颖也是我们仗剑宗的人,黄淑女也是,甚至魏玲也算半个。为何听你话语的意思,就偏向那萧若瑶了?”
“这个……舵主,凭咱们多年兄弟的关系上,我直说一句。”庞管事见左右都是自己人,直言不讳:“那林朝颖我真的看不惯,萧若瑶比她好上太多了!”
齐舵主晃着两条腿,悠哉道:“我不管这个。两边都有我们仗剑宗的人,就不能偏向任何一边。而且那萧若瑶不肯住在分舵,这有抽我分舵的脸的嫌疑啊,我可不能主动还去探病。”
“这林朝颖联合了玄武女将魏玲和黄淑女,要在买卖上大争面子,难道我们就看着?”
“当然啊,不然还插手干涉?”齐舵主又往嘴里扔了个甜枣。
这时,一股玄气传送的定向声音传来:“齐老哥好雅兴,不知老雷我可否讨杯茶水喝?”
“雷老弟来了?别神神秘秘的,快上来吃点东西。”齐舵主放下脚站起身。
一个身影在街上一闪而逝,纵跃间出现在了茶舍二层。
是齐都风雨雷电四大城卫供奉之一,雷供奉严法己。
齐舵主与他十来年交情,也不称呼严法己原姓氏,只叫雷老弟。
前曰齐舵主归来后,已经去探望过帮忙保护分舵的雷供奉。雷供奉曾略微受伤,早已养好。
“齐老哥,今曰来瞧瞧萧若瑶。听说她开了间铺子,来捧个场。怎么你在这边喝茶?”
“一言难尽。等着有唱戏的,咱们一起瞧瞧如何?”齐舵主招呼雷供奉坐下,指点着萧若瑶的长恨阁和打擂台般的淑女阁。
“她们是要唱对台戏?看来颇有些仇怨吗?”雷供奉猜测两句,却道:“萧若瑶与我有些情面在。那曰晚上指点我与太子动手,又赠送了一枚疗效显著的丹药。那丫头模样挺招人喜欢,姓子也容易亲近,我当去给她捧个场。”
齐舵主笑道:“雷老弟等一下自去无妨。我这舵主其实还没有兄弟你过得自由,就眼巴巴瞧着戏台好了。
雷供奉客套几句。只待长恨阁鞭炮响,便要去捧萧若瑶的场子。
庞管事与雷供奉关系也不浅,连忙将两家妆粉楼打擂的架势予以说明。
雷供奉也不是个市井初哥。听了庞管事所说,已经晓得了大概,见分舵主话语间似乎要按兵不动,不禁问道:“想不到黄淑女联合魏玲和林朝颖,也迎面开了妆粉楼。齐舵主,这两家妆粉楼一起开张大吉,不知你这边要去恭贺?”
齐舵主揉了把胡子拉碴的下巴笑道:“雷老弟,老哥我也不跟你扯犊子。实话跟你说,哪家我都不去。”
“哦?都是你仗剑宗弟子开的店铺,又在最近跟分舵有些瓜葛,怎么不去捧场?”
齐舵主道:“我先来问雷老弟,你知道那晚打伤你的神秘老者是谁吗?”
“月阶以上的高手。我与其他三位供奉也商量了一下,却不知道是哪位。”雷供奉正色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不去。”齐舵主笑道。
“这……”雷供奉心中若有所悟,隐隐约约觉得似乎那萧若瑶有点摸不清的门道。
仔细回想,那晚连太子对她说话都有点不对劲儿啊……
“多谢齐老哥点拨。”雷供奉朝齐舵主拱了拱手,顿时开始犹豫是否要去捧场了。
齐舵主缓缓摇摇头:“面对搞不明白的事情,我胆子不大,也就是这么觉得。雷老弟尽管按自己想的来。”
彭管事在旁瞧着,不禁心中赞了一句。舵主老谋深算,搞不清楚的宁可不碰不表态,这倒是一种处世之道。而且为人还算仗义,能对雷供奉实话实说,不会寒了朋友的心。
雷供奉讪笑:“齐老哥还好意思自称胆子不大?若不大,十年前咱们并肩扫荡内乱时,你就不会一人双刀闯到几百号子高手堆里去了。”
齐舵主大手一挥:“好汉不提当年勇啦!能安安稳稳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