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右翼2原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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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撒兹勒说:“第一个问题,你曾经说过为了梅丹佐,你愿意用圣剑砍断所有魔族的脖子,包括我们伟大的魔王,是真的吗?”
我愣了愣:“我不记得自己曾说过这种话。”
阿撒兹勒说:“这句话当时可是传遍了整个魔界的,殿下居然说不记得?”
路西法神色清冷,轻轻拽了着自己的右手手套,把它往上面提了些。
阿撒兹勒说:“第二个问题,有传言说,你来魔界是和梅丹佐殿下商量过,想要利用路西法陛下对你的旧情来博取魔界机密,这又是真的吗?”
路西法倏然抬头看着我。
全场瞬间安静。
这个问题涉及政治,我可以不回答。本来想敷衍过去,却正对上了路西法的视线。一时情急,我提高音量说:“这是不可能的,请你不要再问这种有辱我人格的问题!”
阿撒兹勒嗤之以鼻,回头看看倒五芒星。
五芒星慢慢旋转,发出明红色的光,最后旋转为正立。
阿撒兹勒说:“五芒星是你们神族的象征。只要是有思维的生物都知道,神族最擅长的就是做表面功夫。所以,这里的正五芒星,代表心口不一……米迦勒殿下,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在伊罗斯盛宴上撒谎么?”
人群里又传来了唧唧喳喳的议论声。
我说:“我没有撒谎。”
阿撒兹勒说:“结界是路西法陛下亲手设的,出错率低于亿万分之一,难道米迦勒殿下这么不幸,中了那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我说:“我真的没有撒谎,这种事卑鄙的事我做不出来!”
阿撒兹勒说:“殿下当初如果没有刺过路西法陛下,或许可信度更高。好吧,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如果回答了五芒星不会直立,我立刻给你道歉。”五芒星又慢慢旋转倒立,他耳朵上的羊角轻轻晃动,“米迦勒殿下,你爱梅丹佐吗?”
路西法依然面无表情,只是握着右手的手更紧了些。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我回答了模糊的答案,他不会再相信我。
我轻轻吸了一口气,平静地说:“我和他有孩子,我很喜欢他。但从来不曾爱过。”
五芒星明红的光闪了闪,又慢慢直立过来。
底下再无议论,所有人只看着我,神情各异。
阿撒兹勒挑挑眉:“殿下,怎么办?”我往后退一步,慢慢摇头:“那个五芒星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说我爱他不是很难的事,对我毫无损害,我没有必要骗人!”
阿撒兹勒说:“哦,米迦勒殿下不是为了给路西法陛下吃定心丸,让他相信你是真心对他的。原来我猜错了。殿下,既然你来参加了这个游戏,就要守规则,请殿下给我们准确的答案。”
“你们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我的答案到此位置。”我丢下这一句话,飞速走下台阶。
肯定有哪里出问题了,那个是路西法布的结界,不可能有人破解……
我埋着头,心慌意乱地往前冲,却忽然撞上迎面走来的人。
我猛地抬头。
路西法的面孔在银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第53章
周围人的目光纷纷向我们投来,我脑中一片混乱,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陛下,那个魔法阵有问题。”路西法伸手朝倒五芒星点了点,魔法阵慢慢横放,在空中旋转半周,飞速冲到我的身上。我未反应过来,身体已被束缚,顿时力气全消。
我睁大眼:“你……你做什么?”
路西法面无表情地抓住我的手腕,往台上拖。手骨几乎被折断,我猝不及防地跌了两步,最后还是没站稳,膝盖磕在锋利的阶梯边缘。关节处一阵麻痹,还未来得及站立,就又被他往上拖去。
连拖带拽走到台阶顶,我已无心再观察周围的人,匆忙解释:“陛下,请冷静一下……”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他抓住领口,重重扔到那个座位上。
后脑勺撞上石制靠背,瞬间头昏眼花。
眼前白一阵黑一阵,只隐隐看到路西法把我的牌子扔出去,阿撒兹勒伸手接住,眼睛却不离我们身上。他说:“路西法陛下,你可以用别的……”
路西法说:“滚。”
阿撒兹勒一惊,逃也似的下了台。
我晃晃脑袋,惶恐地坐起来,刚想站直,路西法就又把我推下去:“米迦勒殿下,请张开您高贵神圣的双腿。”我开始推他的胸口,可是完全使不上力:“不要开玩笑,让我下去。”
路西法抓住我的脚踝,把我的双腿架上高台。
挣扎无用,我把声音压得很低,却抖得厉害:“路西法,你不会做这种事。”
路西法单腿磕在我双腿间,一把扯碎了我胸前的白色丝绢。
蓝宝石,猫眼石,玉珍珠,孔雀石……璀璨华贵的高等神族首饰像击破的浪花,碎了满天。又似晚春雷雨中的冰雹,噼里啪啦砸落在地。
“不,不会……”我吓得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推他的手,他一手握住我的两个手腕,高高拉过头顶,另一只手又开始撕扯我剩下的衣服。
没有人说话。
布帛碎裂的声音回荡在大殿。
我已经来不及说话,拼命地往外流泻力气,却都是徒劳。
力气几乎快要用尽,汗水大滴大滴顺着额头流下,进入凌乱的发中。
裤子被撕下来,路西法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我拼命合上双腿:“不要这样,你会后悔的!你绝对会后悔的!”
路西法双手往里扣住我的膝盖,再次把我的腿往外分开。
腰以下的骨头几乎要被拧断,肌肉因为挣扎过度而变形,骨头一根根弹出,就像要刺破皮肤而出。
双腿被拉开,一丝一丝,就像被撕碎的自尊。
直到最后,两条腿的已经被拉到最大限度。
我使力推他的胸口,却按不住他压下的身体。
硬物在外面摩擦了两下,勃然冲入体内。
我痛苦地闭紧双眼,猛地仰起头,头发凌乱地散在椅背。
座椅的经过特殊设计,变得十分适合Zuo爱,无论怎样坐,都可以轻易让插入方进入承受者身体最深处。
极端的疼痛让我收紧双腿,却又一次被路西法掰开。他腰往下一沉,插得更深了些。
再也抑制不住火气,我大声吼道:“路西法!你给我滚出去!现在立刻滚出去!不然等我恢复了,我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路西法说:“好,我出去。”
他抽身出去,被撑开的部位又慢慢合上。
但是下一刻,他又狠狠插进来。
这一次竟比上一次还疼,我低哼一声,浑身紧绷。
我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滚!滚出去!听到没有!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继续下去……我……我会把你撕……不……不要碰那里……”
路西法扯下我的手,开始毫无节制的撞击。一瞬间我甚至连吼的力气都没有,只知道拼命往后缩,不让他侵入最脆弱的地方。
路西法把我的腰往下一拉,紧紧固定在椅子上。
我奋力仰头,双手都在往他腰上推:“不要碰那里……痛,我受不了……”
路西法突然从我身体里抽离,白色的液体落了几滴在我腿上。
我还未来得作出任何反应,身体已被人倒转,跪伏在椅背上。
路西法扣住我的腰,又一次插进来。
酒红色的长发散乱在空中,随着身体快速有节奏地摇晃,身上残留的宝石一颗颗落在地上,就像垂落的泪珠。
我想反手去拉他,但是双手只要一离靠背,身子就会撞上去。
路西法这一回真的是彻底放纵,完全忽视我的反应,一味索取。
从开始的叫骂,到后来的低呼,到再来的轻声呻吟,到最后的无力开口,不知经历了多长的时间。
台下的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每一双眼睛都直直地盯着这里。
银光刺得人眼胀痛,我半垂着头,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低声说:“路西法……你彻底变了……”
路西法冷冷地说:“米迦勒殿下,身体真的很美味。”
我说:“你以前……从来不会做这种事……”
路西法拉开衣襟,露出胸前血红的玫瑰。他轻轻一笑:“即便你是高贵的大天使长,我也要拉着你一起堕落。”
再一次的抽出,换作了新的姿势。
路西法坐在椅子上,把我抱上他的身。我屈膝站在椅子上,努力不往下沉,两条腿却脆弱得不堪一击。路西法双手搭上我的肩,把我重重往下按去。
硬物再贯穿身体的时候,我还是痛得哼出声。
路西法两手环住我的腰,一次次上提,一次次坐下。
每一次被他塞满,都会控制不住轻哼一声。
再无力气挪动身体,我吃力地说:“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吗?”
路西法说:“QJ你。”
我说:“嗯……刚才阿撒兹勒说了,你只会对自己喜欢的人温柔……对不对?”
路西法说:“是。”
我说:“所以,你不喜欢我了。”
路西法的动作忽然一停,然后又突然用力插入。
身体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根神经都像随时会绷裂。
怒张的极乐超升了肉体,自魂魄中汹涌而来。最后一次重击后,路西法将我死死按在他的硬挺上,滚烫的涌流喷入我的体内。
我忘了高潮持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容不下满载的液体,黏稠湿润顺着大腿流下,落在路西法的衣服上。
宝石碎溅,银沙旋转。
我大口大口地喘气,再无支撑点能让自己依靠。我倒在他的身上,轻声说:“原谅我问的愚蠢问题……我以为即便是一时兴起,多少都会有点以前的感觉……我把最美好的回忆都破坏了,对不起。”
路西法没有说话。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哭。
我咬紧牙关,声音完全走调:“什么都被我毁掉了。”
眼眶越来越热,就快要控制不住。
“我们的回忆,我们的孩子,还有我们……全部都被我毁掉了。”我轻轻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颈项上吻了一下,被咬破的嘴唇流出了鲜血,“对不起。”
“别再说我们的事。”路西法一字一句说道,“我们已经完了。”
我吸了吸鼻子,视野里模糊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
有什么液体从脱离眼眶,垂直落下,浸入路西法的衣服。
路西法身体一僵,忽地推开我。
我真的拼命在忍了,可是忍不住。
路西法的眼睛睁得很大。
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却声音小得自己都快听不到:“我知道……我们已经完了。”
原罪 第54章
更新时间: 12/09 2006
我眯著双眼,看著由火魔法和星汉砂组成的吊灯,华丽繁复,在顶上旋转。我眨眨眼,抿著嘴笑笑。现在才知道当大天使有个好处,就是有六支翅膀。在圣殿的时候,神圣的朝拜仪式有一个动作就是用两支翅膀遮眼,两支翅膀遮腿,两支翅膀飞翔。而现在,我可以用它来遮羞。
翅膀很大,可以将整个人包裹住。羽毛很温暖,可以抵挡魔界深冬的寒冷。逃也似的飞回拜修殿,倒在床上,几乎立刻睡著。此时睁开眼,依然不想动。
衣服已经变成一条条碎布,我慢慢撑著身子坐起来,看著自己短小的两条腿,微微一怔,又伸出两只手。白白嫩嫩,就像初生婴孩的,莲藕般的小手,只是皮肤上有挣扎时抓伤的血痕。
我扑扑翅膀,从床上飞起来,速度显然慢了很多,半天才飞到落地镜前。
唉,变小了,暂时还不能使用魔法。
番红色的头发只及肩膀,滑滑亮亮,脸上仍有泪痕,眼睛肿得像两颗小核桃,还是海洋般的深蓝,比成|人模样大很多。身後的金色六翼变成一丁点儿大,羽毛软了许多,拍打速度也比平时快上许多。很容易想起那一年,依偎在我怀里的路西斐尔。只是,身上处处是伤痕,最不堪的就是两条腿之间,干涸的猩红与白浊,实在不符合这样的外貌。
我轻轻撇开双腿,剧痛刺得镜中的小孩彻底白了脸。
我理了理乱发,转过身,飞回床上站著,轻手轻脚地脱掉衣服,丢在一旁。脱裤子的时候,先飞起来再脱,可以避免碰到伤口。
我离开的时候,路西法一直没有讲话。只是看著我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带出温热的血液和白液,发疯似地飞出去。
裹著厚厚的浴巾,穿过宽阔的行廊,进入浴室,里面的侍女看到我都有些惊讶。
我将她们遣散,自己放了些水替自己洗澡。
身体完全泡入水中的时候,眼泪都快痛出来。可是,依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