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佛爷爷保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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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特别漂亮气质象个小神仙的男孩子,一句话不说,就是盯着吧台上方的营业执照看着,也不知道想什么呢,
还有个另外一种“特别漂亮”如玉如画的男孩子,眼神淡漠,懒懒坐在最靠门口的沙发上,同样不知道在想什么,
各个儿极品呐!
酒吧此时已经被砸得个稀烂!酒吧的主人也来了!
一进来,“这他妈怎么————”话没嚷完,就被两个男孩儿打了围,一把按在地上跪着!另外一个男孩儿上去揪起他的头发就狠狠甩了两巴掌,“你丫记着!管好你的女人!当婊 子要有当婊 子的自觉!他妈吃了雄心豹子胆是仗着哪个的屁眼敢打人?”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重两巴掌呼的七荤八素,还没会过来,突然!更受刺激的———众人都不自已惊呼出来!因为,这时,一辆银色保时捷突然冲了进来,车头都瘪了还在冒烟!
这时车里下来一个男孩儿,正是一直坐在最门口沙发上的那位,只见他下来看了眼那男人,轻皱了下眉头,“扒了吧,”
就听见男人一声惨叫,见他被两个男孩儿反别着手,又过来两个男孩儿用绳子熟练迅速的一绑,一个男孩儿踩着他乱动的脚,两个男孩儿迅速脱了他的鞋,袜,裤子,内裤————“恩——”内裤袜子塞进他嘴里,完全赤裸着下体的男人被反绑着移到那个瘪了的车头上挂着,————整个过程,男孩们的动作麻利快速,看得人不可置信!完全不可置信!
“该走了,”
男孩们和来时一样张狂,撤了!走时,人们看见那位神仙美少年用枪管儿勾走了酒吧营业执照,这个最狠,连执照都给“吊销”了哇!
现场人只一个感受: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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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无法无天————这下,算得惊天动地了!
这些个要命的鬼孩子目标这大还不好找?从公安部到军队一找到,再深入一了解————完了,只能“雷声大雨点小”!这各个家里后面都是一麻袋裙带关系,你搞得下来谁?可,总要有个交代,公安局这边模糊了“真枪”这一点,仅以“妨碍社会治安”说是要拘局子里半个月,不过,这些个孩子又都是部队上的,自然交给部队处理了。其实,这也就是做给外人看,毕竟那天动静闹的不小,不过,例如“伤人”“侵害财产”,你也告不了他们,因为,受害者根本不追究!
是啊,那煤老板的富二代儿子这次算识了水性,刚开始还吵嚷着非要闹个天翻地覆,不把那几个臭小子告到关牢里十年二十年不下地!可,后来————人家一个人的关系就可以让他一家在北京混不下去!这次,算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你是纨绔子弟,人家是纨绔子弟里的纨绔子弟!这皇城根儿下,钱还是大不过权呐!何况,你家里那点儿小财,真不算什么!就算交了学费学会怎样识人待物了。
这案子,没了原告,自然好解决了,对外也好跟社会交代了。再说军队上,更好说,你把这事儿只要一列入“保密”,没人敢说三道四!不过,谁都知道这次过分了,八个孩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真正禁闭一周!除此以外,这纯粹是走形式了,给这八个全记“大过”一次,这也是让基层领导们心里好受点儿,比如,王文清,这帮倒霉孩子要就只回家“禁闭”一周,还真让人不解气!太会惹事儿了!!
其实,搁王文清这儿他也不是完全清楚这八个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不说过这属于“保密”性质吗,除了师部高层,他也就粗粗知道一点儿,不过,这八个把连队的训练枪械私自带出营地外,王文清已经很震撼了!不用了解清楚,想也知道这性质有多恶劣!
说实话,王文清也提心吊胆了几天,心里连连叫苦,这些个鬼孩子真要把我折腾死为止哇!好在,师部领导找他过去谈话时并没有过多指责,甚至,还有些安抚的意味,意思就是,你辛苦了,带这些孩子不容易,不过,还是要继续克服困难,首长们对你期望很高等等等等。王文清同志又委屈,又无奈,真真不容易哇!
好,再怎么说,暂时可以安生一个星期吧,就宠红旗一个小小麻烦也不算麻烦了。她,王文清也是焦头烂额了好一阵儿,她被外人掴了一巴掌,王文清一想起来头疼的就睡不着觉!一来,害怕她想不开倔着劲儿去报复,二来,还是怕她想不开,这一耍骄气,去告诉她爷爷了————王文清坐立不安呐,这后来每天就把红旗带在身边,有意无意观察她,不过,这女孩子是比男孩子乖多了,红旗头几天是有点闷闷不乐样儿,后来,慢慢慢慢,象也忘了,好多了。王文清还不放心,小心翼翼问她,“红旗啊,那件事是不是还想着难受————”红旗摇摇头,“前几天是有点不好想,不过,这几天好些了,指导员,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儿了。”王文清欣慰啊,这丫头其实心还蛮细,她知道你天天担心着她咧,确实也算乖,她老老实实跟你说这样的话,其实蛮贴心。
这样,风平浪静“一周”。
这一周,红旗一个人“开小灶”吃饭,一个人“霸”一层楼营地,快活的不得了!王文清肯定不得再带她去高速上执勤,也不能让她去后勤基地劳动,干脆就名义上让她在营地“守大门”。红旗天天听着故事坐在门房里,收收报纸,有时候做做清洁,蛮快活。
红旗当然也有点耳闻那八个出事儿了,听说,好像是把训练枪械带出营地,所以他们才会被都带回家“禁闭”一周。红旗肯定不会去关心他们把枪械带出去后做了什么,只是自我揣摩着,自己还是要听话,要是被爷爷也带回去“禁闭”————那多丢脸!再再说过,“祸不及家人”,自己惹得起,自己就能担!
咳,她是还不知道这八个闹这大是为了谁!冤有头,债有主,总不能总让她这样糊里糊涂接人人情的,红旗独自“称霸”3班一周后,八位小爷四方归来!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她“讨人情”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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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现如今这世道,欠债的是大爷,讨债的是孙子,这次,这讨债的是八个阎王,欠债的是个糊涂虫,怎么样,讨债的也要把这世道颠倒过来吧!还好,他们蛮结天缘。
多好的时机,八位小爷“受禁闭”归来怎么可能让他们马上就去后勤基地干活?连队一商量,怎么安置这群爷儿呢?咳,算了,你们去车库擦坦克车吧。其实,这坦克车有专人护理,无非就是找个由头让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有点事儿做,要不又想心思害人!正好,红旗也搁门房站一个星期岗了,让她也去擦车,换换工种,调剂调剂,也不至于枯燥。
“不要求你们把车洗成咋干净,可,每辆车都要起码洗擦一遍,这事儿,该可以做好吧,”王文清把他们带到车库,无可奈何的交代,
“放心吧,王叔,我们这次一定听话!”
“就是,王叔,车保证洗干净,您放心,我们都知错了,”
男孩儿们只痞着脸跟他调,王文清看他们见到这一水儿99式坦克蛮兴奋的样子,也好理解,男孩子们嘛,哪个不喜欢重型武器?能和这些重型武器“亲密接触”当然兴奋!包括红旗————那丫头一进来,就这摸摸那摸摸,好奇的不得了。王文清放心了,看来,这次找了个对头儿的事儿“捆”住这群害虫!
咳!咳!咳!
王文清同志还是领会错了啊!除了红旗好奇那是真的,其余八个————他们兴奋就为你这些他们从小就钻进钻出的“重型武器”?王文清忘了这些个可都是大院儿里长大的孩子王哇,哪儿不熟,军营可最熟!他们兴奋的可不是能和这些武器“亲密接触”,兴奋的是————能在这些“重型武器”里和她“亲密接触”!!!想想就刺激,这个讨债的地点选的多好,纯阳刚的冰冷火力里,红旗诱人的身体、呼吸、眼神————
可那个傻丫头还在左摸摸右摸摸咧,她就那样站在坦克旁,柔软与坚硬,强烈的对比,让人看着就下腹一热!
男孩们忍太久了哇!这忍,主要是心里的“窝火”!其实,也知道,这丫头不会知道他们这次闹翻天是为了谁,可,就算知道了,————她会领情?!
这哪儿行!不领情也得领!
这一周分开的时间瞧儿,有多大的刺激作用!男孩子们仿佛在这一周里都好好确定了自己的心思:债,要讨,人,一定要彻底得到!
心思高度统一,再加上“酒吧”那一役,南派儿北派儿配合地天衣无缝,虽然,其他事儿上可能还不好磨合,可红旗这件儿上————绝对一致了:搞!
这下,可真要“真枪实弹”了!
既然下着这个决心,事情就会有序有计划的进行————这不,就说结天缘吧,指导员都给他们挑好了时间挑好了地点,而且,这地儿,太他妈正点!你说,小爷们怎能不兴奋?
王文清真的是很放心的走了,临了,还嘱咐八个男孩儿要“让着点儿”红旗,别让她“做”太多,男孩们表面上连连点头让他放心,心里,笑死!王文清同志的“指示”很经典。
当然要“让”着她,可,别让她“做”太多————难说!
王文清一走,桂诺就远远喊红旗,“你不用擦了,坐旁边歇会儿,”
“我还没做什么呢,不累,不用歇,”红旗真什么时候都“不领情”!
男孩子们也不生气,符寿过去牵着她走到一边,按坐在台阶上,还忒“体贴”的递给她一军用壶水,“歇会儿,歇会儿,等会儿你最辛苦,”
红旗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也不多做解释,拎着桶擦车去了。红旗端着壶站起来这里走走,那里走走,他们把清洁工具都占用了,确实不让她干活儿!
不擦就不擦呗,红旗还是这里摸摸那里摸摸,这些,可都是真东西!红旗也有些了解,再再跟她说过,再再当年当兵也在坦克连,他也清洗过坦克,不过,可不像他们这样就是擦擦车身,再再说他清洗履带,那可是个重活儿,一副履带几百公斤,得用十八磅锤狠砸才能退下来————就是这东西吧————红旗站在一辆车的履带面前不禁琢磨出神儿——
突然,从后面,她感觉被一个人轻柔抱了起来,
“红旗,”亲密的呼吸就在耳边,红旗扭过头去,见是文课,
文课把她抱起来就直往最里面一架坦克车走去,“你还没坐过坦克吧,进去看看?”
红旗任他抱着,微笑起来,“你们怎么打开的?”
“打开还不容易?赶明儿,你想坐着出去兜风儿都成!”文课亲了下她的脸蛋儿。红旗呵呵笑。
文课把她抱到坦克车前,其余男孩儿或站或靠都在坦克车外。文课把她举到坦克车上,让她一个人站在上面,红旗好奇径直走进去瞧,钢筋铁甲,一股战火硝烟味儿!
红旗摸了摸,闻了闻,站着上面问下面的男孩儿们,“你们都坐过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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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过,小时候就玩儿过,你要想坐,到时候带着你就是,”男孩子们都望着她,就她一个人站在上面,坦率的眼神,兴味儿的表情,比例完美的身体————真的,很漂亮!
她却轻轻摇摇头,微笑着又抬眼看了看上面的结构,说,“听说坐里面很晃荡,我可能受不了,”
“晃荡”,这词太暧昧!红旗肯定没别的意思,怪只怪男孩们此时心思不单纯呐!
“红旗,你过来,”文课朝她招招手,她走过来,“你坐下,”红旗坐在车子边缘,文课好正经好正经地站在她跟前握住了她的手,仰头望着她,“你知不知道,你欠着我们八个多大个人情!”
“恩?”红旗没搞懂,文课也不烦,很耐心地像开导小孩子的,“你上上个星期去高速上执勤,是不是被个贱女人掴了一巴掌?”
红旗立马皱起了眉头,被文课握住的手,也有些扭,“你怎么知道?”
她确实很排斥提起这件事,蛮窝囊知不知道!她好容易尽量淡忘了————
“嘘嘘,”文课死握着她的手忙安抚她,“听我说,听我说,”很轻轻的,又像很神秘的,凑近些,“我们给你报仇了,”
“报仇?”红旗盯着他,
这时,吴又走过来倚在她身边,也仰头望着她,“我们搞了八只56去把开保时捷那傻逼的场子砸了!”
红旗眼睛渐渐睁大!
“还把那傻逼的裤子扒了,人挂在他的保时捷车头‘展览’了一晚上,”符寿也走过来,
“为了你,我们可差点儿被关局子里半个月,还记了大过,”小树没走过来,却搁那儿嚷嚷,
“小姑奶奶,咱们这样为你‘拼命’,你是不是要有点良心?”桂诺走过来抬手捏了捏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