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兽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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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不一会儿便传出特洛维伊迷乱的呻吟和高潮时的抽泣声，久久不绝。
日子依旧一天天的过去，黑金的父王卡休斯紧张地筹备着黑金‘选妃’的事情，除了爱维纳之外，又挑选了2、3只姿容娇好，正值发情期的母豹，好像一定要黑金在婚后马上留下好几个子嗣似的。
黑金最近忙得焦头烂额，一边被父王拉着到处挑选自己‘中意’的妻子，另一边害怕特洛维伊受到其他母豹的攻击，尽可能地陪伴在他身边，偶尔又要为了‘私奔’的计划在山谷中探路，一段日子下来，黑金壮硕的腰身明显地瘦了一圈。
静夜，特洛维伊和黑金甜蜜地依偎在一起，唏唏嗦嗦地小声说着情话。特洛维伊温柔地梳理着黑金油光水滑的皮毛，黑金也亲昵地舔着特洛维伊细嫩的颈项、肩窝。在外人看来（是外豹吧？）两个情人正浓情蜜意地互诉衷肠，其实，他们正在商量着逃跑的计划和线路。
“我已经勘探好路线了，我小的时候在对面的山壁上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那个山洞可以一直通往‘风谷’，昨天我偷偷去看了一下，那个山洞还完好如初，我们明天就从那里进入‘风谷’，穿过‘风谷’就是风的神界了，在那里谁都不认识我们，我们就可以自由的生活了……”
“会被它们发现吧……”特洛维伊担心地问。
“放心，宝贝……那个山洞除了我以外，谁都不知道。明天我要代替父亲巡视领地，这样更方便我们行动。等我走后，你就悄悄去那个山洞等我，我会去那里和你汇合。”
“好吧……”虽然心里总有些惶恐，但是一想到可以离开这个压抑的地方，从此和黑金双宿双飞，特洛维伊还是非常兴奋。
一夜无眠，黑金早早被叫起，去巡查豹族领地，看来首领卡休斯是铁了心要在黑金成婚后，将豹族首领之位让给儿子了。
黑金临出门之前，特洛维伊细心地将修好的珠链挂在黑金的脖子上，像新婚的小媳妇一样，站在山洞口，一直目送着丈夫消失在视线之外。为了防止特洛维伊受到意外的袭击，黑金这段时间总是尽可能地守在他身边，而这次出逃的计划，却要自己行动，特洛维伊总难免有些心慌。
到了之前约定好的时间，特洛维伊小心地起了身，穿戴好长裙，按照黑金之前的嘱咐藏了几颗宝石在裙子的布兜中，准备前往约好的山洞。
“你要去哪里？”
突然而至的声音，将特洛维伊吓得不轻，抬眼一看，只见爱维纳不怀好意地守在洞外，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我……我……我出去转转。”特洛维伊小声说，“毕竟以后要生活在这里，我想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多接触接触金的族人……”
“哼！”爱维纳不屑地一哼，显然对特洛维伊的蹩脚借口不以为意，“走吧，父王要见你！”
不能拒绝，特洛维伊被迫去见豹族首领——卡休斯。
一路上特洛维伊心里忐忑不安，总是惦念着和黑金的约定，加上卡休斯的山洞在山崖的最高处，山路崎岖难行，让特洛维伊好几次摔倒在山道上，为此没少受到爱维纳的冷嘲热讽。
“你简直笨死了！真不明白黑金为什么会看上你？”在特洛维伊又一次摔倒后，爱维纳幸灾乐祸地说，“别看现在它宠你，那只是一时的新鲜罢了，等我和黑金成婚后，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我看你现在也别去见父王了，趁早离开这里吧，别再自讨没趣了！”
特洛维伊咬紧牙关，一句不说，只是专心地爬着陡峭的山崖，终于来到卡休斯山洞外的平台上，爱维纳停止了对特洛维伊的言语攻击，表情变得肃穆恭敬。
“父王，我把特洛维伊带来了……”
“我知道了。”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山洞里传出来，“让他进来，你离开吧……”
“是！”爱维纳幸灾乐祸地瞥了一眼特洛维伊，转身下山去了。
特洛维伊看着幽深的山洞口，常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走了进去
16
走进山洞，并没有意料中的黑暗，相反，洞内依然光亮如昼。特洛维伊小心地环顾四周，原来洞内的墙壁上到处镶嵌着大颗大颗的宝石。豹族的首领卡休斯威严地卧在那用柔草铺就的厚实草甸上，两只眼睛严厉地盯着走进来的特洛维伊。
“呃……”特洛维伊不知如何称呼这位王者，是称呼他为首领，或是……父亲？
“特洛维伊，我们还没有正式介绍过对方……” 接过特洛维伊的尴尬，卡休斯道，“但那并不重要，如果可能，我更希望不要认识你。”
卡休斯的声音沉稳而极富王者魅力，但它所说出的话却让特洛维伊凉透了心。
“因为黑金，我们现在不得不面对面地谈谈。”
特洛维伊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静静地听着。
“我并不是黑金的父亲……”卡休斯的话让特洛维伊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卡休斯继续说，“黑金是和我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一只具有独立遗传基因的豹族遗血，你知道这对于整个豹族的维系是多么重要！豹族能够继续发展下去，至少需要两只以上完全不同宗系的雄豹来繁衍后代，否则没到破解魔咒，恢复原血，豹族便已经因为近亲繁殖而灭亡了！”
听着卡休斯的话，特洛维伊不得不点点头，虽然他不太懂，但是也知道兄妹姐弟是不能结婚的。
“我和黑金是唯一剩下的两只雄性遗血，我从小收养它、教导它，就是希望它能够和我一起承担起复兴豹族的使命，但是它却独独钟情于你……”卡休斯顿了顿，特洛维伊好像听到了它的叹气声，“虽然黑金已经答应迎娶几只母豹，并且留下子嗣，但是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它对你的那份心思……所以，为了断了它的想法，让它顺利地和其他母豹交配繁衍，我必须要除掉你！”
“你……你……你要……杀我？”特洛维伊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几乎有自己两倍大的豹子。如果卡休斯想要杀他决不会很麻烦的，它要比黑金还要高大许多，相信即使有黑金的保护，卡休斯也可以轻松地撕碎他。
“杀你？哈哈哈哈……”卡休斯放声大笑，“如果要杀你，你早就死了，但是如果你死了，以黑金现在对你的痴迷程度，它也一定会作出傻事来。杀你？……呵呵，我不会那么笨的。”
“那你……”特洛维伊困难地咽了下口水，“你要怎么除掉我？”
卡休斯望着特洛维伊恐惧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很简单，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
“你？妻子？”特洛维伊尖叫着跳了起来，“不！我决不答应！”
卡休斯戏谑地看着尖叫的特洛维伊，轻慢地说：“你有拒绝的权力么？”
特洛维伊决定不再跟卡休斯继续谈下去，显然它已经疯了！
“我是黑金的，现在是，以后也是……我不可能背叛它，更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特洛维伊厉声说，可是想到卡休斯也是为了族人的繁衍才不得不接纳自己，特洛维伊不由得善良地缓和了语气，“我知道您的苦心，但是对不起，我爱黑金，黑金也爱我，对于您的提议，很抱歉我不能答应。我要走了，再见！”
特洛维伊转身向洞外走去，可刚来到洞口的平台上，特洛维伊惊讶的发现下山的路已经被三只黑豹挡住了，山崖下更是聚集了十几只威猛的豹子，爱维纳也在其中，幸灾乐祸地仰头望着平台上的特洛维伊。
“正因为你爱黑金，所以你必须成为我的妻子……”卡休斯这时已经慢慢地从洞中走了出来，原本那些气势汹汹地向着特洛维伊呲牙的黑豹，看到了卡休斯全都恭顺地低下了头。
“我知道黑金根本不想娶那些母豹，也知道你们计划今天一起出逃，与其这样失去一宗珍贵的豹族血脉，我宁愿亲手杀死它……你觉得面对十几只甚至几十只豹子的袭击，黑金能坚持多久？”
“不……你不能……”特洛维伊虚弱地反驳，但他清楚的知道，作为首领，卡休斯绝对能号令所有的豹族一起行动，杀死黑金……
“如果你爱黑金，你就应该成全它，让它完成它必须完成的使命，留下豹族的血脉。如果今天你和它的逃亡成功了，豹族也算就此终结在它的手里，现在它会为了爱你而不考虑这些问题，但是几年后呢？十几年后呢？黑金会不会因为亲手毁灭了豹族的最后命脉而悔恨？它会很不安，很内疚……它会不会因此而恨你？因为你，它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害的豹族灭亡的！”
特洛维伊痛苦地捂住了脸，浑身颤抖不停：“不！你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
“想想吧，成为我的妻子是你们最好的选择。这样，黑金别无选择，必须和其他母豹结婚，但是你们都还活着，活在这个世界上。几年或者十几年后，等黑金留下足够多的豹族的血脉，你们就可以一起离开这里，谁也不会阻拦你们。答应成为我的人，你们便还有未来，这是减少伤害的最佳途径……”
“不……黑金它不会同意的……”特洛维伊虚弱地反驳着，但是他的心里防线已经被卡休斯的话完全击垮了。
“是，它开始的时候会很不适应，但是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它应该明白，这是对你们俩来说最好的处理办法。等它有了几个甚至十几个、几十个妻子的时候，它会渐渐忘掉你的。忘不掉也没有关系，我介意和它一起分享你……前提是在它给我留下足够我满意的子嗣之后……”卡休斯走到特洛维伊的身后，煽情地舔着特洛维伊的脖子，“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但并不代表我没有强暴你的能力……你想见识一下真正的豹族婚礼是什么样的么？”
特洛维伊只觉得身体僵硬，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心里翻江倒海般的挣扎着。
“不要想着和黑金一起死……我会让你即使到了地下也无脸见它的。”卡休斯继续粉碎着特洛维伊的意志，“我会让黑金亲眼看着你被所有的公豹轮流奸污，你觉得到那时候黑金还会要你么？你们到了天堂之后还可能幸福么？……不，不不……你根本不会进天堂，你会下地狱！”
“不！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特洛维伊的心智彻底被卡休斯的话击碎，他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瘫倒在平台上。
卡休斯静静地看着瘫倒在地上的男孩，是啊，他还只是个孩子，不到16岁的花季少年，让他承受这些，确实是难为他了。可是……如果不狠心，谁还能拯救豹族的命运呢？卡休斯威严地站在高台上，在它雄壮威猛的面具之后，是一颗也会彷徨恐惧的心——如果豹族真的只能不可逆转地走向毁灭，希望这一天不要在它的眼前出现。
至高无上的大母神莫希啊……请你赐予我力量开山劈石的力量，砍断所有前路上的荆棘，如果在完成恢复豹族原血的坎坷之路上，一定要有人背负这些罪孽，那就请将这一切归于我，为了豹族的延续，为了祖先的遗愿，我愿承担所有的罪与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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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洛维伊！”
听到熟悉的声音，特洛维伊一下子惊醒过来，支起身子看下去，果然黑金站在山崖下正抬头望着自己。
黑金摆脱了监视它的豹子之后，快速地来到他们约好的山洞，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特洛维伊的身影。起初以为是山路难走，特洛维伊的身子又痛，所以才耽误了时间（作者：你还好意思说？），随后却越来越觉得不对，满怀不安地回来一看，居然看到特洛维伊瘫倒在父王洞｜｜｜｜穴外的平台上！
“亲爱的孩子，你来得正好！”卡休斯大声说道，声音洪亮得可以让所有豹族成员听清，“今天是我和特洛维伊成亲的日子，你赶来庆祝我真是太高兴了！”
“什么？”黑金在心中一惊，这到底出了什么事？远远地看到爱人脸上的慌乱，黑金心疼得不行，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特洛维伊一个人放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转身想要冲上山崖，却被其他豹族拦住了去路。黑金皱着眉头仰望父王，难道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大事？
“特洛维伊，亲爱的，你先下来……下来慢慢说好么？”为今之际，先是要将宝贝和父王分开，分得越远越好，这才好了解事情的始末。
“金……金……”特洛维伊小声呢喃着，两眼痴痴地看着爱人焦躁的模样，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耳边只有它的呼唤，眼中也只有它的样貌。
“告诉黑金，说你要嫁给我……只有你亲自跟它说清楚，它才可能死心。”卡休斯凑近特洛维伊的耳朵，低声说着，在山崖下看来，一人一豹仿佛在耳鬓厮磨，霎是亲昵。
爱维纳幸灾乐祸地来到黑金面前，怪声怪气地说：“不要叫啦，你的特洛维伊已经决定嫁给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