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大唐-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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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近在寸许的如兰气息与阵阵幽香,我逸出一丝笑容道:
“美人恩重,小弟幸何如之!”
显出幽怨,悲苦的表情,怀中丽人楚楚可怜的道:
“天弟弟你一众未婚娇妻环绕,还有时间记得起姐姐吗?”
心中闪过一丝愧疚,语声转柔道:
“亭姐,我们之间的感情纠葛,今天就作个了断如何?”
凄苦悲怜,自怨自艾的神色更浓,一路急赶而来的闻采亭幽幽的道:
“小天你要狠心舍弃姐姐吗?”
握住缓绳的左上揽上丽人的柳腰,空闲的右手轻抚她光可鉴人,长及腰臀的写意长发,语声温柔至极的回应道:
“这要看亭姐你的意思啦!”
随着一声喜极而泣的欢呼,搭在自己双肩之上的藕臂蓦然收紧,继而温软,芬芳的唇瓣儿主动迎凑上来……内中有哀莫大于心死的苦涩与悲凄;亦有柳暗花明又一春的喜悦与欢愉!
这匹神骏无比的白马虽然奔跑起来平稳异常,但是只是相对而言,在如此起伏不定,风驰电掣的极速之中上演如此火辣、激|情的一幕,两人无论是在感官,还是精神上,均充满份外的剌激与莫明的亢奋,倏忽间,魂为之销,神为之夺……山坡的一方开阔地,一块平滑的岩石处,一男一女相互挨贴的并坐其上。
半晌,悦耳的女音脆生生的响起道:
“小天,想听听姐姐的故事吗?”
温和的男声随即响起道:
“只要亭姐愿意倾述,小弟洗耳恭听!”
幽幽的轻叹一声,闻采亭陷入回忆之中道:
“当年人家姹女大法神功初成,那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对未来的人生亦充满无尽的幻想与无限的憧憬。
哪知转眼间就风云突变,沧海桑田,先是在门主的争夺战中败于祝玉妍之手,后又被人以卑鄙手段强行夺去处子之躯。接连遭受无情打击之下,心性大变的人家抛弃了女子的自尊,舍弃了固有的矜持,利用姹女大法采阳补阴的特性,开始疯狂的玩弄起男人来,可是在疯狂报复的快感之后,留给人家的却是加倍的空虚与寂寞,无言的惆怅与孤独!
本来以祝门主的固执性格与悲惨际遇,早晚她会去与毁掉她一生的石之轩同归于尽,那时,与清儿交好的人家就可以同云姐,霞姐她们合谋,除掉必是下代门主人选的婠儿,将清儿捧为新的阴癸派派主,而届时,人家也可成为派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可小天你的横空出世,却将这一切可能完全粉碎,一直以来支撑人家活下去的人生目标亦瞬间破灭!”
聆听完闻采亭寥寥数语,但却包含无限辛酸与无奈,与自己所料相差不多的人生历程,心中仍禁不住感慨万千,此起彼伏的我沉声道:
“对于一名女子来说,如果人生没有了追求,又没有了真爱,那她的人生将不再会有半点激|情,她的人生必将是一片灰暗,再不复曾经的美好与绚丽!”
明眸迷濛的转过螓首,闻采亭语声微带哽咽的道:
“在打碎人家活下去的最后希望之时,你却又给了人家另一个美好的希望,小天,你愿意接受人家,给姐姐带来新生吗?”
虽然心中充满感慨与同情,但神色依然半点不为所动的应道:
“人生究竟是丰富多彩,还是灰暗无趣,这主要还是取决于个人主观的认知与时机的把握;客观方面,他人至多仅能为我们提供帮助与机遇,而最后起绝对作用的,还是我们自己的决定,努力与付出!”
凄然一笑,闻采亭秀目之中闪烁着冀望的彩芒道:
“一直以来,你的所言所行,所作所为人家俱都看在眼中,姐姐深深的知道,今次人家若不能积极主动的去把握,必将错失生命中最难得的际遇与最绚丽多姿的人生。现在,洗心革面已半年多的人家已清楚的知道该怎样去做,就看小天你会否嫌弃人家了!”
怎么感觉跟谈判似的……微微一笑,语声依然古井不波的道:
“不要将小弟说的跟圣人似的,另外,美好的生活也是需要男女双方共同去编织和创造的。如果亭姐肯垂注小弟,那自然是小弟的福分。只是,在现今的形势下,亭姐你的身份恐怕就连是贴身小丫头的清儿都赶不上,只能做笑某的秘密情人--直到少帅军能够君临天下,所向无敌的那一天,这样,你还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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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来的不是任何言语上的回答,而是实质上的直接行动,也是,对于闻采亭这样阅历丰富的女子,早已渡过了主要用耳朵来谈情说爱的芳龄了。
帐篷外是清风微拂,绿枝摇曳,帐篷内是春意盎然,激|情如火……久久!
轻柔的拨开娇庸无力的丽人嫩滑额头处湿润的秀发,又拽过一件稍稍干爽的衣衫,温柔的擦去密布表面的的璀璨繁星孺晶莹剔透的粒粒汗珠,发自内心的温言关切道:
“亭姐,快乐吗?”
玉体酥软娇庸,双唇晕红如火,沉浸在致命快感的美妙余韵中的闻采亭半开半合的星眸中掠过一丝异彩,随即语声娇弱的道:
“小天,你对姐姐还感到满意吗?”
心中一痛,语声更显温柔的道:
“傻瓜,付出与索取都是双方面的,亭姐你若不能找回那份久违的自信,这辈子你都甭想能彻底摆脱过去,完全享受到灿烂的新生!”
“可是,可是人家却未能将宝贵的第一次交给你!”
“亭姐你上次在襄阳时的自信都跑到两里去了,况且,小弟也未能将第一次交给你啊!”
没这样说还好,未曾想丽人闻听此言竟盈盈的哭泣起来,直至梨花带雨,泪眼婆娑好半晌方才慢慢止住泪水,押泣哽咽的道:
“小天,你真的肯接受曾经是水性杨花的姐姐吗?”
是以退为进也好;是患得患失也罢,这一刻,恰又经过连番云雨的丽人显得是那样的弱质芊芊,那样的我见犹怜!
将她香汗淋漓,柔弱无骨的湿滑娇躯拥紧,语声不容置疑的肯定道:
“有一位已逝去的‘古大师’曾说过,‘妓女的爱情最纯’,意思是指曾经沧海,心灵饱受创伤的女子一旦动情,必是天崩地裂,日月颠倒,海枯石烂,至死不渝。如今亭姐已对小弟动了真情,这是小弟几生修来的福缘,又怎能不牢牢的去把握,深深的去珍惜呢!”
四肢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将上来,再度喜极而泣的丽人梨花带雨般连连献上香吻道:
“虽然没有弟弟说的那样夸张,不过人家今次的决定确是无怨无悔,毅然决然的!”
“哪有夸张,我们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是日月颠倒,白昼宣淫吗?”
稍臾,刚刚被抱转,丰满玲珑的娇躯紧紧挤贴在身下男子宽阔怀抱中的丽人千娇百媚的腻声道:
“人家现在整个身心都是你的了,是不是应该改变一下对人家的称呼啦!”
“那以后无人之时,为夫就喊你‘亭儿’如何?”
“‘亭儿,亭儿’,内中虽还有点肉麻的不自在感觉,不过人家喜欢这个亲昵的称呼!”
“很久以前小弟曾遇到过一对手挽着手的老公公和老婆婆,虽已是老态龙钟,步履蹒跚,但那位老公公却仍亲昵的称呼她的妻子为‘小甜儿’,那时小弟的第一感觉是好笑和肉麻,可继而却是深深的感动和敬佩!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独特的昵称本来就是情人,夫妻间一种专有的感情表达方式,对于局外之人来说也许是无聊加好笑,可对于局内之人来说却是乐在其中,乐此不疲!”
“说的真好,真希望时刻都能听到弟弟你这样称呼人家哩!”
“曾经有过那样的经历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让,残酷的现实才是其中无可辩驳的主因。对亭儿你,为夫最开始只是怜多于爱,欲大于情,但现在这一切都已完全扭转,只要我们此情不渝,相信这一天很快到来的!”
“嗯,亭儿知道的,否则人也不会再三确定你的心意啦!现在能够舒适的伏在天郎的怀中,安静的聆听天郎的真心之语,绵绵情话,人家已经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啦!”
没有任何的山盟海誓,有的,只是静静的相偎与相依。对于同样阅历丰富的彼此来说,能够默默的感受到对方的存在,怎样至死不渝的维系这份来之不易的情缘,并从中得到拥有的满足与激|情的人生,这才是最为实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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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重的午宴之上,与云集而来的各方宾客桄筹交错,把酒言欢,极尽相互吹捧,哄抬之能事,直至大家酒酣耳热,尽兴而散方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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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最先密谈的对象乃是少帅军的现时盟友,夏王窦建德与其头号手下刘黑閺的全权代表“铁扇子”诸葛德威。
密室之内,
见礼,寒暄,分宾主落座后,仍是儒生打扮,八面玲珑的诸葛德威未语先笑道:
“现在徐圆朗虽然与同是家中枯骨的宇文化及连成一气,但前者在连番溃败之下,信心尽丧的他已率领残部完全龟缩与其老巢城任,覆灭、败降将是不日可见。因此夏王希望少帅军能在半年之内攻克江都,挫败李子通。
这样,同样计划在半年内击溃徐圆朗和宇文化又的夏王就可以腾出手来,与贵方联起手来,共同对付应已与李唐暗中结盟的王世充,当然,若是夏王未能抢先击溃宇文化及,那我们先前的盟约依然照旧,笑公子意下如何?”
窦建德对其自身还真是信心十足啊,还未彻底迫降徐圆朗,击败宇文化及,就想在攻伐王世充的战役中分上一杯羹了。
微微一笑,我洒然道:
“大夏军势如破竹,莫可抵御,作为盟友小弟是由衷喜悦;能够共同对付王世充,对于小仲和笑某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只是少帅军的真正统帅乃是寇仲,笑某这个二号人物只是临时担当而已,婚后不久即会西进长安,拜见岳家,诸葛兄要商讨军机大事,还是直接找上小仲吧!”
尴尬之色微现即收,处事圆滑之极的诸葛德威打个哈哈道:
“笑公子乃是少帅军当之无愧的灵魂人物,如此大事,又借此大婚之机,我方自然是要登门请教啦。另外,夏王手下的另一大将凌敬也已动身造访寇少帅,想来现在也应该早到了!”
既然已经派人到寇仲那里,为何诸葛德感还要向自己说出这番话来?看来;很多人都已思量,考教起寇仲和自己,谁才是少帅军真正的一号人物这个问题来了!
话锋一转,诸葛德威又一脸郑重、关切之色道:
“笑公子,今次一向跟飞马牧场誓不两立的萧铣和迦楼罗军白文原同时遣人来贺,而且突厥的走狗,被封为‘定扬可汗’的刘武周头号手下宋金刚也同时来到牧场,愚以为此事非比寻常,还请笑公子要格外注意!”
心中暗笑,面上却显出感激,诧异之色道:
“多谢诸葛兄提醒,小弟会加倍注意的。我笑行天倒要看看,他们这几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另外,不管他们的目的何在,都绝不会对少帅军同大夏之间的盟约有任何影响的。”
达到目的的诸葛德威又扯了一些双方合作细节等杂七杂八的问题,间中还不时夹带着不着痕迹的吹捧、阿谀之词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告辞离去。
同一间密室之内,
同样是见礼,寒暄,分宾主落座……只是今次的对象换成了一身穿劲装疾服,操着浓重北方口音的彪形大汉。
虽体态魁伟,但该人却有张修长秀气的脸庞,配在他的宽肩上似是比例上小了点,但适足强调了他过人的体格。长脸庞上有一双聪明机灵、却略带忧郁的眼睛和一张多情善感的嘴巴。此时的他神色从容冷静,使人感到他是个守口如瓶,不会轻易露底细的智勇双全之士。
对于宋金刚,自己还真未想到他会前来牧场,毕竟,仰突厥人鼻息生存的刘武周与李唐之间早晚会有一战。
于此时,他们能够找上身为大唐准驸马,又尚未与大唐公开决裂的自己,仅这份独到的眼光与敏锐的洞察力,就不得不令人感到钦佩有加了。
目光灼灼的对视半晌,宋金刚忽的咧嘴一笑,直言无忌的道:
“日前小弟已收到突利可汗安返突厥的消息,笑兄对此又有何想法?”
嘴角逸出淡淡的笑容,我亦毫不隐讳的道:
“东突厥要发生内乱了!”
宋金刚双目精芒闪烁的道:
“笑兄当初挽救突利可汗于生死存亡之际,又不惜待之与突厥国师赵德言,域外大明尊教两方势力结下大仇,是否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不错,突利若去,则颔利将再无可遏制之人,那时,内患已去的颔利必将尽率大草原的各族铁骑挥军南下,肆意攻克,践踏中原的城池土地,劫掠、屠杀中原的财产、妇孺。
现在突利已回,攘外必先安内的颔利就将失去短期内进攻中原的良机,而得到喘息之机的我中原各方势力就可以藉机攻伐,并拢其中的弱小势力,不断积蓄力量,以待中土同突厥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惨烈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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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金刚露出复杂难明的苦涩笑容道:
“笑兄此举,对于中原来说确是功德无量,可对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