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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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狠心。我对你就不会那麽残酷。我已经尽量不去伤害你了,可是有时候理智控制不住……尤其是你的樱桃小嘴不会说些讨好我的话,让我原本就一触即燃的欲望,更想对你美丽的身子不留情的进攻。」粗指还扯拉著她那朵绽放如春的小红蕊,引得她整个人都处在极度的欢愉中。
「你……」她的身体早背叛自己。「你别做贼的喊捉贼,替你自己的罪行找籍口!」
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囚住她的人,夺去她的白由。
这样做若具有正当性,那麽以後他们该如何相处?
如果他们有「以後」的话。
「我不会称我正在做的事为『罪行』。相反地,只要你不那麽嘴硬,应该很享受才是。」盈盈香臀承受著他深沉骛猛的侵人,一波接著一波,一个激浪打著一个激浪,飞越一重山复一重山。
为抵抗那一高潮,范乐锜唇瓣咬得印下一排齿印。
她都已无力地瘫在石壁上,他却不打算放过她。
垂闭的星眸满是苦楚,两扇又黑又长的睫毛却快活地煽动著。
倏地,东门京转过她的身子,让她坐在他健腿上。
「不要——啊……」花般娇嫩的玉户,被他逼迫地迎合万丈炽根。炽炽烈烈的欲根,一举攻陷她私贞之处。
东门京将她纤臂拉来围住他颈项,迫使两人的喘息交缠。「既然你不能爱我,我就每天来占有你,直到有一天你爱上我!」
分不清是谁的呐喊比较大声,牢房内男女交喘不止,声声蚀骨销魂……
绿绡张著困惑的眼,望著和她同样坐在大厅的欧阳及石丸奇。
「真是怪了,这几天都没看见范小姐……她跑去哪里了?你们说,她是不是很没敬业精神,京少还需要人家照顾,她却跑出去花枝招展,勾蜂引蝶。下次见著东门夫人,我一定要提议辞了这个女人,换个更好的看护。」
「最好换你对不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石丸奇淡淡开口。
「你知道就好。」绿绡转头看向旁边沉默是金的男人。「欧阳你说,范乐锜会跑去哪?」
「她不是跑走了,她是被京少囚禁在东塔。」欧阳一身中山服,很像民初时代的帅哥。
相反於他的斯文,在另一座沙发翘二郎腿的石丸奇,则属於粗犷不羁型的男孩。
听到欧阳的话,他的反应是扬扬眉,绿绡则是大大抽一口气。[囚禁?你怎麽知道?」
太棒了!消息若属实,她就去劫囚,除掉情敌!
「因为每天送饭给她的人是我。」欧阳保持著面无表情。京少只许他将饭摆在门口,不准他进去。门底下有一扇小窗,可让她自取食物。
「好了,今天会议就到这里。东门夫人下个礼拜回台湾,绿绡你这阵子要多弄些日本料理。丸奇,外边的树木,你该修一修了。」语毕,受过英国管家训练的他,非常具有文化气息的起身离去。
绿绡在欧阳背後,俏皮地学他方才的样子。「绿绡,你这阵要多弄些日本料理……去,谁不知道东门夫人只吃得惯日本料理,其他食物一概谢绝,这个还需要你叮咛吗?真不知道这个高傲的家伙凭什麽当上东门家总管?」
「因为她是东门小野窈的地下情夫。你不知道吗?」浑身慵懒的石丸奇并不介意点化这粒呆石。
「你别乱造谣!」绿绡这次的抽气更大声。「美丽高贵的东门夫人可是我的偶像耶!再说,英明的京少怎会允许他的母亲发生这种事?」
堪称日本第一美女的东门夫人,欧阳和她可是足足差了九岁。
「在日本谁不知道,京少是东门龙和艺妓百合静川的私生子,而小野窈是东门家的童善媳,欧阳就是小野窈十二岁那年在街上拾到的孤儿。况且……你真是个白痴,算算东门小野窈的年纪,有可能生出京少那么大的孩子吗?」石丸奇极不屑的抛了一记白眼给无知的台湾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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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绡筒直快昏倒。石丸奇说得没错。虽然她来到东门家未满半年,但她至少知道小野窈今年芳龄三十四,而京少已二十四岁,怎么算都不该十岁就生小孩。
天呀!京少和妖女范乐锜,小野窈和欧阳……一天内听到两个大号外,她的心脏不堪负荷,她得赶紧回房躺下来休息才行——
第九章
激|情过後。
范乐锜像个破碎的娃娃,虚软地喘息著。
她下半身被月光笼罩著,上半身却处於阴影的地方。
经过东门京如狼虎般的巧夺强取,她已无力去理会疲惫不堪的下体。
倘若东门京是要羞辱她的自尊,那她得恭喜他做得非常彻底成功——事後,他马上绝袂离去。
艳白的娇胴,有三处洒著浓浓的精稠。一处是她小腹,一处是她绝色的玉户,另一处则是臀後的菊|穴。
这若是爱,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恨了。
轻轻闭上双眼,范乐锜感觉恨意冲刷过她全身,泪水缓缓落於脸颊,她此刻真的好恨他!
在来此之前,她虽不至於天真,但从未这麽恨过一个人。
让她的心布满甜酸苦涩,置她自尊於地上踩……她才懂得爱,他便教会她恨。她怀疑东门口口声声的爱是一则则的谎言,蒙蔽了自己也伤害了她。
什麽是爱?承诺过眼云烟便是爱!
范乐锜悲怆地笑了出来,泪水泛滥得更为凶猛。
「我想走……放我出去……」浅浅的哽咽声,断断续续在牢室吟咽。
「里面的人,你还好吗?」听到牢室内又哭又笑的声音,娇小的绿绡在外面轻喊。
她在外面等候了好久,等待东门京从里面走出来,离开。
原来京少早就能走路了,只是一直隐瞒著他们。而刚刚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她也听得分外清楚……京少真的好强喔!光听范乐锜销魂了一回又一回的娇吟,绿绡不禁幻想被占有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谁在外面?」急切的语气中扬著希冀。
「是来放你自由的人。」这锁难不倒曾经当过小偷的绿绡。她用发夹在锁孔探个几圈,一个微笑後,锁头便应声而解。
听见是绿绡,也知她马上便要闯进来,范乐锜飞快拉起袍子遮掩方才被人轻贱的幽谷。
「啊,真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绿绡举目四顾,不禁吹了声口哨。
「中古时期的皇后、贵妇什么的,都是被幽禁在这种地方。京少这么做是不自觉地抬高了你的身分!」
范乐锜可不管这许多,她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你要放我走……你能解开这个锁?」她望著镣锁。
「刚才我不就证明过了?」绿绡走过去替她解开脚链。「喂,你也知道京少迷恋你已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随时都可能再折回来。所以你逃走了就千万别再回头,大门外有一部我借来的车子可以帮助你离开。」
揉揉被囚住多日的右脚踝後,范乐锜虚弱地站起来。我得提醒你,你放走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这你就甭担心了,我自有法子脱身。据石丸奇的说法,因东门小野窈的关系,欧阳并未完全获得京少的信任。所以嫁祸给欧阳,是天衣无缝的计画。
「那,我走了。」瞬间,绝色的白身影便消失在看来呈漩涡状的梯道。
别了,她伟大的梦想。
别了,这相伴她多日的月光。
别了,已融入她骨血、不肯放过她的男人……
次夜,东门京来到东塔,长长的嘶吼震醒古堡内的每个人。
待欧阳一行人赶来东塔,只见东门京将铁链抱在怀中,长吼未止。
「京少,你的腿能站?」首先出声的是欧阳,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东门京自由行走,且如箭塔般矗立他们面前。
「是呀!京少,你可以走路了?!」绿绡刻意表现不知情。
东门京利如鹰的锐眸环视在场三个人。「我不想说废话,你们也就别装傻。这里关著一个女人——我的看护,范乐锜。你们当中,是谁放走她?」
「依我看,最能接触囚犯的人,最有机会放走人。」石丸奇道。主子会走了,这是好事。以後便不用再忍受他怪里怪气的脾性。
至於绿绡,他誓在必得,所以才打算和她站在同一阵线,同流合污。
「是你对不对?」东门京将视线扫往欧阳。
对於这个只大他一岁、母亲的入幕之宾,他有著很深的戒备。
「不是我。昨天我才告诉他们。做贼的先喊捉贼,这种伎俩三岁小孩都看得出来。」欧阳理依旧面无表情的分析著。
东门京咬牙,「敢拐弯骂我是三岁小孩?!欧阳俊逸,你别以为有我母亲替你撑腰,你就目中无人!」
小野窈是养母,但给他的温情关爱绝不少於生母。
身为富有的东门家的遗孀,加上年轻貌美,追求者从千叶排到大阪,尽是政商名流。虽然她拒绝了那些爱慕者,但日本的上流社会中,人尽皆知小野窈是东门家总管欧阳俊逸的专属妓女。
哼,他绝不像他母亲所认为,东门家偌大的事业非欧阳掌管不可,否则东门家便会日薄西山。
相反地,他要这个男人消失在东门家!
「我只是希望京少不要因为一个女人,就失去理性。我放走范小姐,对我并没有好处。」欧阳瞄向一旁的绿绡,明智锐利的精瞳洞悉一切。「对一个人倒很有好处。」
元奇、绿绡,你们两个人先下去。」东门京突然命令。
待牢室里只剩下两人,东门京道:「纠缠东门家二十几年,我有办法让你自动求去!」
他们一个是东门家的传人,拥有与生俱来尊荣的相貌与格局。一个则是东门夫人的此生挚爱,遗世而独立,孤芳自赏。
欧阳俊逸依旧面无表情,只表示,「什麽时候要告诉你母亲你可以走路?」
「我们母子的事不用你操心。至於放走我心爱的女人——我不会善罢甘休!」给了欧阳一记眼箭,东门京甩头走出牢室。
他们两个男人的战争,从很早以前便开始——
很早以前,一个名宇便已烙印在她心上。
东门京。很具东洋味的名宇。
范乐锜倚著窗,看著窗外云朵——晴天万里,其实没几朵云——好像很多事离她越来越远,但是这个名字却离她心口越来越近。
七天前她逃回家後,就喜欢这样发著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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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家了,触目所及都是熟悉的寝室家俱,熟悉的闷人感受。
想必东门京气坏了吧?
她置他所说的真心於无物,视锁链於无形,简直就是挑战他天性中的霸道。依他唯我独尊的性子,恐怕会炸掉那座囚她多日的尖塔。
「回来这麽多天,也不上班也不下楼去,你躲在这儿做什么?」
「妈,你怎么上来了?」一见唐母进到房间,范乐锜立即迎上。
唤唐林秋月一声「妈」,是因为她亲生母亲早就死了。上一代两个女人是学姊妹,见她白小失怙,又没亲戚认善,只有独子的林秋月,便好心地收养她。
「你什麽时候和我们索靖结婚?那孩子可喜欢你得紧,你当我们唐家的媳妇,我是绝不会亏待你的,对你只会比以往更好,不会更差……怎样,决定如何?」一意关心儿子的林秋月逼讨婚期。
「索靖哥……他的意思怎么样?」范乐锜缓缓地开口。
她曾经努力去爱,但……唐索靖知道她始终敬他如兄长,全无男女之间的情意。
这样的婚姻关系,一个男人怎麽受得了?她光是想像,便觉馀生可悲。
「我说过,我们索靖对你一往情深。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来唐家的情景吗?他可呵护你了,怕你冷怕你饿,照顾你无微不至……乐锜,人要懂得知恩报恩,你不会不知道吧?」林秋月目光锐利地逼视她。
「妈……」范乐锜顿了下「报恩有很多种方法。我希望索靖哥能找到一个真正爱他的女人。」
婚姻不该拿来当作报恩的工具。她可以奉献出许多东西,但绝不是爱情。她不相信有女人会因此得到幸福,两方俱败的人多得是——这也是最近她悟出的道理。
爱一个人,她是吃到苦头了。她并不希望唐索靖步上她的後尘。
「你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其实凭你的条件,配我们索靖是你高攀了,你不要不识抬举!」
「我知道我出身低微,所以才不敢高攀唐家。」她嘴角浅浅的笑,有丝苦味。
「你口口声声唐家,唐家待你不好吗?」林秋月再度怒言肓相向。
「妈,我——」惹恼老人家,实非范乐锜所愿。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你别乱认亲戚!」林秋月转过高傲的身子。
范乐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