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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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硕大龙阳,此种情景,如此的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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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煜王殿下在帐外求见”这时侍卫的声音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煜王这两个字如同一声惊雷,让玉垅烟的脑袋都懵了,动作自然停顿下来。他的手指却轻轻按住她的头压下去,口腔里瞬间被异物真满,他动作轻柔,轻轻牵引着她,她的头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移动,他仿佛没有被侍卫的话所打扰,而她的心却已经乱作一团,很怕这时候耶律重琰会突然闯进来。她想的一点都没错,下一秒,耶律重琰声音就响起来,“皇兄睡了?琰儿可要招人讨厌了”说着他已伸手去揭帐帘,侍卫惊呼了一声“煜王殿下”却不敢上前阻止,耶律重琰长趋而入。
他只是将袍子轻轻一展她便迅速地和他分开,一切恢复如常,只是空气中的气息还如此暧昧。耶律重瑱懒懒地斜倚在榻上,修长的手指握着一卷奏折,而玉垅烟双膝跪在他的腿边。见他进来,连忙站起来行礼,耶律重琰眉轻轻挑了一下。眸光从她潋滟的唇角和眸眼移开,只微微向耶律重瑱倾了倾身子,玉垅烟的心轻轻抓了起来,耶律重琰在皇上面前的礼节也太过轻漫了,她为他的锋芒太露而担忧着。
“这么晚了,煜王怎么还没睡下?”耶律重瑱问。
“没打扰到皇兄吧?”并没有正面回答,说这话时耶律重琰的眼角轻挑一下玉垅烟,玉垅烟的脸一热,又听他说,“我有择席的习惯,在榻上辗转间突然想到好久不曾和皇兄对奕了,就深夜过来叨扰,不知皇兄是否有此雅兴呢”
耶律重瑱一笑,“的确是很久了,想必煜王的棋艺大有进益了,朕倒要讨教呢”
侍卫进来摆好了棋盘,两人相对而坐,面容俱都淡无波澜,却在棋盘上彼此厮杀。玉垅烟就守在一侧,看着他们对奕,心里不禁有一丝紧张,棋局自然有输赢胜败,但是她想像不到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输了会如何呢?她也懂得一些棋术,只觉得耶律重瑱的棋招太过柔和,没有任何攻击力,而恰恰相反的是耶律重琰思维敏捷,步步凌厉,不给对方半点喘息之机。玉垅烟的心时时提起来,因为耶律重瑱堪堪就要被对方攻破营盘,她叹息,刚刚那一步,他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走法。可才一错眼间,她却发现棋局已经峰回路转,耶律重瑱不知怎样已将危机奇迹般的化解,她讶然,方知他的棋艺远在她之上,竟防守的滴水不露,如绵如网。
正看着入迷,耶律重琰突然轻咳一声,黑眸向她射过来,“虽然不是什么贵客,但是否也应该有杯茶喝呢”,“是小顺子漫待煜王殿下了”她低头认错,手脚麻利地去沏茶。一杯放在了耶律重瑱的手边,另一杯刚要给耶律重琰,却听他说,“算你还有眼色,我手自是誊不开,喂给我也是无妨的”
她大骇,她哪里有什么举动要喂他喝茶,即使她想,在皇上眼前她也是不敢的,可是煜王已经说出品,她又怎么驳他的面子。只昨硬着头皮将茶碗凑近他的唇边,他才说誊不出手,可是手却伸过来压在她的手上,她手一抖,眼睛却斜掠过耶律重瑱,他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在低头看棋。耶律重琰抓着她的手,将茶送时他的口内饮尽,这才放开了她,她逃似的退了开去,只觉手上仍留着他的热度。
耶律重瑱开始反攻,每一招都平平常常,可细思之下才发觉竟是招招阴戾,而耶律重琰的防守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两人你来我往,杀机尽现,嘴上却仍旧谈笑风生。玉垅烟背上竟起了一层冷汗,看看帐外,天光已经渐渐明亮起来。
玉垅烟真是不得不佩服两个人的精力,当第一缕阳光射进来的时候,棋局下成了和局,她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此时她坐在小白马上,第一次见识到了耶律重瑱精准的骑射,恐怕和那耶律重琰不相上下吧?这样想着的时候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她坐在马背上昏昏欲睡。
耶律重瑱的眸光淡淡扫过她,却看到她微微垂着头,星眸半拢的样子,如果不是小白马自动放慢了马速,恐怕她早已经摔下马去了。他手臂一伸,她的身子稳稳落在他的身前,她的头撞在他的肩上,轻轻啊了一声,张开眸,才发现什么时候自己已被他搂进怀里,共乘一骑。
“皇上……”
“别动,才一个晚上不睡就困成这样了? 再让你自己骑下去,恐怕早晚会摔断脖子的”她窘然,却不再乱动。她的精力可比不上他们,一晚上都费神对弈,第二天居然还照样精神不减地进行狩猎。本来皇上的举动就够让人匪夷所思的,居然众目睽睽下对一个小太监如此宠爱,这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做为。再加上皇上那句“一晚上不睡……”的话更是让旁边的人想入非非。玉垅烟却并没有心思注意到他的话那么容易被别人曲解,她神思又一阵恍惚。马背的颠簸让她时醒时睡,醒的时候会尽量不贴近他的身子,可是迷糊的时候她就再管不住了,整个身子都贴进了他的胸膛,让旁人艳羡不已。
日头落下去的时候他们满载而归,在林中岔路正与耶律重琰一行相遇,玉垅烟突然感觉浑身不自在,一抬眼才看到对面马上的正式耶律重琰,她不自在地将头撇开去,那一瞬间却感觉他的眸底隐着冷厉的冰刀。耶律重琰一错马让他们先行,耶律重瑱轻轻一拉缰绳搂着他她从他身前走过去。
用过晚膳,夜色已经迷蒙了。耶律重瑱信步走出了大帐,她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朕要出去走走,你们都不必随着,朕有小顺子就行了”他淡淡地吩咐,侍卫们虽然面露难色,但都不干违抗。只得看着皇上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天上一弯新月,地上青影曈曈,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只是皇上好像很有兴致,脚步不紧不慢,悠闲从容。玉垅烟却想这样的夜景并没什么可看之处啊,他这是去哪呢,眼看着他们的帐篷越来越远,心里虽纳闷却不敢出声询问,只尾随在他身后,脚步也尽量的放轻,穿过一片树林,眼前蓦然是一道翠屏,玉垅烟正诧异间,已随着他的脚步转过翠屏,眼前现出一弯小潭,雾气蒸腾,细思间才知晓原来是一眼天然的温泉。
“这是天圣山的一奇,取名圣泉,朕每次来天圣山狩猎,都不免要来这里泡一会儿,不管身子多么疲乏,只要一走进去,疲累顿消,你,要不要试一试?”
原来这就是圣泉,玉垅烟曾听小顺子提起过,这是皇上御用的温泉,听他这么问,她连忙摇头,“小顺子不敢”,耶律重瑱似乎只是笑了笑,笑容如此飘忽,她看到白袍从他身上滑落下来,赶忙惊吓地闭上了眼睛,但是那惊鸿一瞥的修长柔和的线条却仍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过了很长时间,她才轻轻地张开眼。
他的长发漂游早水里,融入静静的夜色中,他轻合着眼瞳,雾气缭绕中那张脸俊美妖娆,仿佛月之神趁着夜静无人的时间悄悄降临了人世。她将身子侧了侧,连眼角余光都再看不见他的时候才站定了,垂眸静待。
耶律重琰轻轻倚在榻上,浓密的睫毛遮闭住墨色的深瞳。帐外侍卫们细如蚊的声音仍旧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某侍卫压着声音说:“今天皇上怀里搂着的小太监我怎么越看越像二殿下身边的圣女玉姑娘,莫不是她女扮男装?”
“小声些”长安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声音压得更低了,“二殿下面前你敢再提玉垅烟这三个字可小心你的脑袋”
那侍卫机灵打了个寒颤,完全噤声。他蓦地张开了眼睛,眸底寒气渐威,弯身从靴筒里取出一只尖利的匕首,“嗤”地就向自己腿跟儿处划去。长安只听见一声尖锐的裂帛声,冲进大帐时就看到二殿下的紫袍已经被血水染成了黑红色。看到那么多的血还在不断流出,他吓得心惊肉跳,可是二殿下却仍若无其事地斜倚在榻上,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自己,他的唇角绽放着一抹残阳般璀璨的笑意,看的长安心里直发毛。那伤口长而深,会流很多很多血,长安看到血就眼晕,他却不知道这样的吓人的伤口却很技巧地并未伤到筋骨,只是皮肉,很唬人,却不严重。
“小顺子……”
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就把她难住了,她已经走回来,站在潭边轻轻凝眉。
他似乎笃定她不会走远,轻轻张开了眸,“朕有一个办法,你过来”,她为难地看了眼面前的潭水,皇上能有什么办法,难道他会神法,能把她一分为二,一个留在这儿守着他,一个回去给他沏茶?只是非要她过去不可吗,这儿又不是平地,而是水潭。但是在耶律重瑱面前和别人不同的是你不能问为什么,不管什么事他总是对的,旁人只有无条件服从的份。
走入水中她才发觉温泉水温热的恰到好处,肌肤一浸进去就让人感觉一种酥麻的舒服感。她慢慢走向他,水一直浸到她的胸口。
月光下他抬起了眸子,他的肌肤比玉质还要干净无暇,狭长的紫眸似拢着妖娆的雾气,看到他的眼睛,她蓦地明白了他要做的是什么,潜意识里想逃开,但身子却定在了那里。他伸出手解开了她湿漉漉的衣衫,雪白柔润的|乳峰浸在温热的水中,浸在蒸腾的雾气里,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口,在水中含住她的|乳头,辗转吮吸,湿漉漉的衣衫紧紧裹住她的身体,勾勒出每一道细致的曲线,在温热的水中她的身子与他赤裸的身体紧紧交贴。温泉水像温热的手轻抚着她胸口裸露的肌肤,而他的唇像湿漉的羽毛,温淡而轻盈,却让她彻骨的颤栗。
就在这时候,长安闯入了这一片禁地。他张大了眸子,不敢相信眼前他所看到的。淡淡的雾气中,女子柔媚的颈子轻轻向后倾着,一头湿漉漉的无法瀑布一样流泻入水中,如月神一般俊美的男子脸容埋在女子的胸口,丹珠一样柔润的嘴唇轻吮这那一点嫣红,皎皎的月华下,那景象如此华美,靡丽,让人丧失掉呼吸。长安腿一阵发软,身子克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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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清雅的声音响起,他抬起头,将她的身子揽在自己胸前,两团细软紧紧地贴近他的胸膛,玉垅烟早已看到了长安,她面色微变,恨不能立刻找个洞钻进去。
“皇上,是……是奴才……”长安跪下去,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哪敢再乱看一眼,“奴才该死,皇上怎么处罚长安都好,只是请皇上一定要救救二殿下,二殿下遇刺了,受了很重的伤,皇上身边的人有没有懂医的,一定要救救二殿下啊”
玉垅烟心里咚的一声,整颗心都往下掉。“我……我懂一点医书,皇上,让我去看看二殿下吧”说完,她整理衣衫,幸好是男装,比女装简单许多。心里焦急,她忘了这根本是她自作主张,也忘了该有的分寸,更忘了刚刚让她脸红心跳的缠绵。她爬上了岸,拎起湿漉的袍子就向林子外
跑。跑了几步又折回来嘱咐长安,“你在这儿守着皇上,一直要等到长贵公公过来才能离开啊”她就这样跑走了,却忘了最不该忽视的人是耶律重瑱,也没有注意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就一句话。
耶律重琰看到她眸中没有半分惊讶,他懒懒地斜倚在榻上,雪白的床榻已经被流出的血染红了,而他的伤口并未做任何处理,玉垅烟生气地责怪侍卫,怎么练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没看到他的伤口还在流血吗;侍卫们倒老实的都像锯嘴葫芦,心里却委屈地要死,是二殿下不让他们碰啊,哪里是他们没眼色,耶律重琰看着她斥责自己的侍卫,不闹,眸底闪着淡淡的光芒。
她去外边采了药草,撕开他的衣衫帮他敷药,又用棉布一圈圈缠好,打好结,这才轻轻舒了口气。抬起眼,这才发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眸底漆黑,带着浓郁的……欲望……她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他的伤处实在让人有点尴尬,是腿根儿处,敷药的时候一定要把袍子全掀起来,由于心里焦急,她反而没有注意到,而此时再瞥一眼,不禁脸红心跳,男子强悍的龙根不知何时已经挺立起来,高高地支起布料。她第一个反应就是逃开,可是没等她移步,他的大手已经抓住她的手,盖在了他的欲望上。
她吓得缩手,哪里动的了,“二殿下,药已经上好了,小顺子该去服侍皇上了……”她故意表明自己现在的身份。
“服侍?”他低哼,嘴角掠过讥诮,看着她仍旧湿漉的衣衫和塞在帽子里湿漉的发丝,也早有侍卫告诉他,她和皇上独自在圣泉沐浴,“怎么服侍呢?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这样服侍过他”她没有反驳,脸却腾一下红了,他眸底一暗,抓着她到底手探进了衣衫里,强迫她的小手包裹住他的粗大来回套弄。他的呼吸明显的混浊了。嘴里却说:“卖力一点,难道要我教你怎么服侍男人,还是现在就把你剥光了扔给我的侍卫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