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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媚道 作者:水合(晋江2014-02-24正文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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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两条腿只能被迫分开,隔着裙子夹住了他挺拔的腰身。两个人的下…身因为这个姿势紧挨在一起,又因为衣料太光滑,不得不一直上上下下磨蹭着,才能勉强找到平衡。
  真不愧是臭道士啊,连抱她一下都能抱得这么不要脸!
  
  这时热烘烘的感觉不断从羞处传来,朱蕴娆烧红了脸,恼羞成怒地推着齐雁锦的肩,口中叱道:“快放我下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十年没挨着小娇娃的齐雁锦,此刻又怎么可能放手:“娆娆,这些天你想不想我?”
  
  “想啊,怎么不想?”朱蕴娆没好气地看着齐雁锦,见他眉间扬起得意之色,立刻啐道,“想给你中元上供、清明烧纸!”
  她浑身无力,嘴上却不饶人。齐雁锦闻言果然蹙起了眉,哀怨道:“娆娆,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哪。”
  
  “知道我狠,还不放我下来?”这时朱蕴娆又难耐地挣扎了一下,觉得浑身紧挨着齐雁锦的地方无不酥软燥热,心里忍不住紧张得擂起鼓来。
  “狠心人,看在我要出远门的份上,敬我一杯酒吧。”齐雁锦含着笑凝视她,孩子气地撒娇。
  
  朱蕴娆闹不过他,心里一软,只好伸手用指尖拈起桌上的酒杯,送到齐雁锦嘴边:“给。”
  “手没空。”眼前这人又耍流氓又耍赖,生怕朱蕴娆不知道他的手搁在哪儿似的,显摆着用力捏了一把。
  
  朱蕴娆心里那个气啊,忍不住手腕一翻,将杯中的雄黄酒泼了齐雁锦一脸。
  齐雁锦笑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再来一杯。”
  朱蕴娆被他邪气的眼神勾得心神一荡,立刻憋了满肚子的委屈:这披着人皮的老妖怪,真是用雄黄酒都泼不出原形啊!
  
  可惜心中再怎样恼恨,石舫四面漏风的花窗却让朱蕴娆提心吊胆,她不敢再和齐雁锦这般没羞没臊地扯皮下去,于是只得颤着手拿起了桌上的酒壶,连泼带洒地给他斟满一杯酒,亲手送到了齐雁锦的唇边:“快喝,喝完了就放我下来。”
  齐雁锦笑着咧开嘴,这次乖乖地用牙齿衔住了杯沿,将辛辣的水酒全含进了嘴里。
  
  朱蕴娆刚想松一口气,这时眼前人却忽然腾出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稍一用力,双唇便和她的小嘴碰在了一起……
  可恶,刚刚不是还说手没空的嘛!
  
  朱蕴娆被齐雁锦吻了个正着,迷迷糊糊地张开双唇,让他喂了一口雄黄酒。
  “咳咳……”
  她半睁开眼睛瞪他,就看见这个臭道士正一脸坏笑地凝视着自己,低声道:“娆娆,这杯是回敬你的……”
  
  回敬……回敬谁不会啊?
  她忽然不依不饶地和他赌起气来,于是直接举起了手里的酒壶,仰着脖子猛灌了一口,恶狠狠地回敬过去。
  
  虽说今日是端阳佳节,可雄黄酒喝多了对身体也没多大好处。因此一杯过后,齐雁锦便拿开酒壶,抱着朱蕴娆一路走到花窗下,专心致志地与她深吻。
  这时朱蕴娆背靠着花窗,发髻因为激吻不断地揉在窗棂上,勾得脑后金簪掉了一地。不大一会儿朱蕴娆已是满脸醉色,似乎一整天喝进肚子里的酒,此刻后劲全都上了头。
  于是她不胜酒力地醉倒,晕陶陶地背靠着花窗,拖着哭腔警告齐雁锦:“臭道士你别发疯。”
  
  哪怕此刻王府上下忙得人仰马翻,石舫外面也不可能没人经过。当朱蕴娆察觉到齐雁锦的手正在解开自己的里衣时,她盘在齐雁锦腰上的双腿蓦然一松,喉中慌乱地急喘:“窗子、这窗子不行,外人会看见的……”
  过去她未经人事的时候,或许还会认为没床没帐的地方不宜偷欢。然而自从有了齐雁锦亲力亲为的启蒙,再加上那本春宫图的指导,如今在朱蕴娆染了色的眼睛里,真是立锥之地可偷情,放眼天下满是春。
  
  “放心,石舫里昏暗,路过的人不会看见的,除非有人凑着窗子偷看……”齐雁锦恶劣地加重朱蕴娆的紧张,双唇含着她的耳垂私语,“娆娆,你怕有人偷看吗?”
  朱蕴娆倒抽一口凉气,快要被眼前这男人搞疯掉。
  
  此刻托住她臀部的手早已经移进了裙底,正贴着嫩肉不紧不慢地揉着,两根尾指尚有余暇探入她湿润的禁地,拨开粉嫩娇柔的豆蔻,闹蜂儿一般往里钻,忙着诱出汩汩花蜜。
  “娆娆,要还是不要,由你定……”齐雁锦在朱蕴娆耳边吹着气,极有风度地盛情相邀。
  
  朱蕴娆睁开朦胧醉眼,满心含恨,咬着牙应了一声:“要。”
  她吃过大亏,知道这个臭道士不会迁就自己,所以想了就得说要,连那一层薄如蝉翼的遮羞布都不准保留。可是一旦撕去最后那一层伪装,任何羞怯的矜持都成了多余,她必须处处服从他的节奏,几乎是被强制着褪去了青涩。
  罢了,发疯怕什么?反正要疯也是他先疯的!
  
  舱中紧闭的花窗被齐雁锦撞得吱呀作响,朱蕴娆反手抓住花窗,十指深深地插…进窗棂之间,胸前傲人的双…峰因为这个动作越发挺翘,从扯松的肚兜下露出来,随处可见暧昧的吮痕。
  朱蕴娆紧闭着双眼,第一次知道两个人面对着面的结合,原来可以如此之深。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羞处正与他炽热地相抵,而那里濡湿而亲昵地厮磨着,竟熨帖了心底原本的不平。
  
  这时不断有凉风从湖面上吹过来,送进临湖的花窗里,稍稍解去了二人的闷热。
  一时天边夕照让湖面像熔了一层金,波光揉着斜阳钻进了雕花窗眼,打在齐雁锦汗湿的眉睫上,将他的脸照得仿佛琉璃一般耀眼,甚至就连神情也像琉璃一样,耀眼之下覆着一层轻薄的脆弱。
  
  朱蕴娆一时看入了迷,花/径不禁一阵收缩,因为痉挛不断地发颤。此刻她的两条腿紧挨着齐雁锦的肩头,整个人被他对折着抵在花窗上,全身的重量都在助纣为虐,帮助齐雁锦侵入得更深。
  数度高…潮之后,她在意乱情迷中忽然记挂起一件要紧的事,于是立刻虚弱地喘着气,张开嘴嗫嚅道:“我还没成婚呢……这要是……有了娃娃可怎么办?”
  
  她没生过孩子,好歹接生过羊羔,再糊涂也知道小羊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要是万一怀上了娃娃,还不得被人浸猪笼啊?
  “放心吧,不会有娃娃的。”这时齐雁锦胸有成竹地安慰她,想了想,又在她耳边小声道,“至少在你成亲前,不会有。”
  
  “咦?为什么?”朱蕴娆有些不信,诧异地望着齐雁锦。
  “因为我钻研的是房中术,不是怎么生孩子……”齐雁锦邪笑了一声,随即加快了腰间的动作,不许她再分神。
  
  这狡猾的臭道士,什么便宜都让他占了……朱蕴娆用力咬住嘴唇,因为承受不住他骤然加剧的动作,眼底浮起一层泪花。
  她讨厌他!
  这时胸口忽然冒出一股莫名的心酸,朱蕴娆不由凑上前去,龇起尖牙咬破了齐雁锦的嘴唇。
  
  齐雁锦从沉迷中倏然一惊,不由回过神来望着朱蕴娆,伸舌舔了舔唇上的伤口:“娆娆,你怎么了?”
  “臭道士……”朱蕴娆一脸委屈地瞪着他,咬牙骂道,“你拿我当什么?便宜占够了转头就跑,图我是女人不能声张,就对我这样胡作非为……”
  
  齐雁锦闻言立刻偎脸贴腮地安慰朱蕴娆,下头也安抚似的一阵研磨:“娆娆,你别生气……”
  朱蕴娆被他弄得娇声呻吟,只觉得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却又忍不住双眉紧蹙,拖着哭腔怨恨起自己来:“我一时糊涂,被你弄坏了身子,现在成了这么不要脸的人,以后就是死了也怨不得人啊……”
  
  “嘘,别乱想,”齐雁锦拿怀里胡思乱想的小女人没办法,于是贴心地放下她的双腿,抱着她一路走到桌边的绣墩上坐下,只有那不可言说的羞处,仍旧密不可分地紧紧相连,“谁说做这种事就一定是不要脸?娆娆,今后你和我永远在一起,便知这件事乃是神仙之道……”
  朱蕴娆有些不信,一脸狐疑地盯着他,小声问:“你要和我在一起?”
  
  齐雁锦坏笑了一声,故意掐着她的小腰上下套动了一回,得意洋洋道:“你都和我做了这种事,还想跑到哪里去?”
  朱蕴娆被他不正经的腔调惹恼,红着脸啐了一声:“呸,我怎么不能跑了?天下男人多了去了,谁稀罕你?”
  
  齐雁锦便故意把手一松,任朱蕴娆无助地跨坐在自己身上,挑着眉示威:“那你现在跑走试试?”
  朱蕴娆不满意地低哼了一声,腰肢难耐地扭动,脸红得快要滴血:“臭道士,你欺负人。”
  
  欺负她已然成瘾的齐雁锦此刻不亦乐乎,只低声诱哄道:“自己动着试试?”
  朱蕴娆含恨瞪了他一眼,偏又被他说得心里痒痒的,便咬着唇攀住了齐雁锦的肩,脚尖撑地微微抬起臀,骑马一般前后摇动了一下身子。
  
  齐雁锦立刻长叹了一口气,将脸埋进朱蕴娆高耸的胸前,赞不绝口地吮吻着:“娆娆,你太有天赋了……”
  朱蕴娆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得意呢,还是应该一把推开这个臭道士。于是她发着狠劲动了好几下,自欺欺人地拿这招惩罚齐雁锦——光她一个人神魂颠倒有什么意思?偏要这个臭道士也失去理智,舒服得死去活来才好。
  
  身下的齐雁锦果然如她所愿,一双凤眼流露出迷乱的醉意,似乎方才抱着她干时已经耗光了所有体力,这时人靠着方桌一动不动,脸上也浮起了慵懒的表情。
  这等销魂,真是神仙极乐也不过如此了。
  于是须臾过后,齐雁锦忽然伸手制止朱蕴娆的动作,站起身将她抱上桌沿坐着,自己则站在地上一阵猛攻,瞬间夺回了主动权。
  
  朱蕴娆像个动弹不得的人偶,只能闭上眼被他肆意操纵,嘴里咿咿呀呀低声呻吟,花…径也随之一阵紧缩,颤抖着吐出汹涌的蜜液。
  一会儿事情结束之后,身上这条裙子只怕是不能见人了……
  
  她一边享受着高…潮的冲击,一边惦记着这些有的没的,直到一根冰凉凉的东西落在了自己胸前,她才吓得猛睁开眼睛,低头盯着那根古怪的东西大惊小怪:“这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苍术香

  那是一根尾指大小的玻璃条,水晶般透明的柱身被磨成三个面,柱子的尾端却被钻孔雕成了螭纹,用一根红缨串着,刚刚好卡在了朱蕴娆幽深的乳…沟之间,随着她的呼吸在胸前缓缓起伏,折射出七色的光晕。
  
  朱蕴娆从没见过这么稀奇又好看的东西,连忙好奇地望了齐雁锦一眼,等他解释。
  “这是三棱镜,我送给你的东西,你可得仔细收好了。”齐雁锦一边笑着猛亲了朱蕴娆一口,一边动手帮她系好肚兜,煞有介事地警告她,“这是西洋的法器,被我下过咒的,若是有别的男人摸你这里,被它照见,我都能看到的哦。”
  
  “臭道士尽会骗人!”朱蕴娆白了他一眼,却又伸手掏出那枚三棱镜,对着光痴迷地转动着,被那七色的光彩耀得眼花,“真好看,比宝石还漂亮。”
  “天下会骗人的坏蛋多了,有我这么疼你的没有?”高…潮后的齐雁锦嗓音沙哑,要紧的那件东西还赖在朱蕴娆濡湿的蜜…穴里,只顾着在朱蕴娆浑身上下乱摸,意犹未尽地吃她豆腐,“其他的话你不当真倒也罢了,叫你收好它却是真的。”
  
  “为什么?”朱蕴娆对三棱镜爱不释手,觉得既能散发出这么好看的光彩,捂在衣服底下也太可惜了,“这东西很贵吗?”
  “贵倒有限,只是这东西太稀少,别人如果看见你身上有,立刻就能想到是我送的了。”齐雁锦亲了亲她的脸颊,宠溺道,“等你和我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到那时候再露出来也无妨。”
  
  朱蕴娆一听这话,吓得立刻将那三棱镜塞回了衣襟里——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和这个臭道士有首尾,既然他说了这样的话,那肯定得藏着掖着了!
  这时齐雁锦恰好正扶着朱蕴娆的腰,将自己已然疲软的欲…望缓缓往外抽,朱蕴娆立刻灵机一动,记挂起一件不三不四的事来。
  
  他身上那件让自己又着火又着恼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子呢?
  于是她红着脸低下头,装作不经意地去偷瞄齐雁锦,有心拿他和春宫图里画的那些猛汉比一比。齐雁锦自然捕捉到了她自以为隐秘的小动作,在抽身离开时难免遮遮掩掩起来——这丫头,什么时候偷看不好,偏偏要挑他最不在状态的时候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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