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神仙 +番外 by:娱记(hemere)-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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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长叹一声,默默不语。过了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傲然自信地安慰我道,“这你倒不用担心,虹摄并不是我们唯一的筹码。我原是想帮助阿玖夺取皇位的,暗棋也部了不少。现在我的身体慢慢康复,自然再由不得他们这样猖狂。”
他拉我靠在他的怀里,轻声道,“吉人自有天相。放心吧,优,伤害虹摄的人也是我的敌人,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举手将还剩下一丁点儿的苹果递到太子眼前,抬头凝视他,介绍道,“这世界上有一种巫术叫双刃,说它是巫术而不是仙术,是因为它每使用一次,伤人十分自伤七分,而且使用的次数越多就越伤身体。就像这个苹果,到最后伤到施用者本人千疮百孔回天乏术,”我喀哧一口把最后的部分咬掉,“到时候真的是神仙难救了。”
太子不解的看着我,问道,“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功夫?这跟我们的事情有任何关系吗?”
我起身严肃的看看他,点头道,“有,当然有,肯定有,有得不能再有。虹摄就是被加持了‘双刃’巫术的剑刺伤的。而且在来京城的路上,我们也曾经被同种巫术袭击过。”
“哦?”太子垂下眼帘,若有所思。
我拍拍手,起身告辞,“来这里是想提醒你小心身体。我走了。”快到卧房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回头对太子甜笑道,“这次来怎么没见你燃香?我很喜欢那个味道呢。”
身后,太子的眼眸若明若暗,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冷。
回到王府,已是傍晚时分。见大家都一如既往的该干什么干什么,我不由暗暗佩服靳无心他们封锁消息的本事。
“我的乖乖海鸣好师傅呢?海鸣海鸣?”我四处嚷嚷着找海鸣,想问问他有什么快速补血的药膳方子没有。
咦?奇怪,说起来,也有一两天没见到他和千歌了,颂莲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逍遥快活。这几个家伙,我开始磨牙,居然撇下我偷偷去玩?
我一转身,朝千歌的卧房探去。
“咦?颂……”意外地在千歌门外看见颂莲,我还没欣喜的打完招呼,就被她噤声的手势堵住了嘴。
我蹭到她身边,挤眼睛小声笑道,“美女姐姐,你在这里蹲墙根做什么?找宝吗?”
颂莲脸蛋红扑扑的,瞪了我一眼,静静地指了指窗子。我兴奋地跟她蹑手蹑脚,爬到窗子底下仔细一听……呀喝?!这、这是什么声音?
屋子里传来极其暧昧的“嗯……啊……哦……再来……好热……”这么煽情?我疑惑的看了颂莲一眼,她的脸色虽然很红,眼神却很兴奋。她用鼓励的目光看着我,我终于在她的热情感召下轻轻撬开了窗,望室内望去……
喝……?哇!……好家伙!……这么强?那样都行?!……不会吧?……等等,那两个交缠的人影……我瞪大眼睛——海鸣和千歌?!!!!!!
我充满求知欲的眼睛睁大再睁大——原来男人和男人也能做???!!!我不禁想起虹摄,那我们……哇咧!我兴奋起来,好玩好玩,这个值得尝试。
不过……我若有所思的看看屋内做得热火朝天的身影,海鸣还真是扮猪吃老虎啊,性格阴沉的千歌居然被他压在下面?
我转头看了一眼颂莲,随手递过去一个手绢,“擦擦。”
“嗯?”颂莲不解的回望我一眼,我继续观望儿童不宜的A片,小声嘲讽道,“你流鼻血了。”
颂莲处惊不变的擦擦鼻子,也目不斜视的继续偷窥。
同时,一个散发着茉莉花香的手绢伸到我脸前,她冷静道,“你也擦擦。……待会儿离开的时候别忘了把你滴在地上的一并抹干净。”
@_@……
24.
快到半夜的时候自家主子还没回府,没心没肺的管家才终于想起来问我知否虹摄的去向。
我极尽娇柔的窝在被子里抻个懒腰,发出舒服的呻吟,轻甩一下乌黑的秀发,侧卧在床上不甚清醒的斜睨他。
“说起来,上午……我在花园……那个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
管家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小声问我,“哪个?……那个?那个七虫六花……嗯……茶?……”他脸部肌肉抽搐地打了个哆嗦,点头,“我们都听见了。”
“哦……”我又打个哈欠,一脸得意的坏笑——事情闹大了也好,我看海鸣他们怎么收场。
“至于少爷嘛……”,我瞟了瞟表情紧张的管家,决定告诉他一部分"真相"。“虹美人儿中午以后一直跟我在一起。他那么大个人了,你还怕他丢?不过他受了点伤……”见管家担心的睁大眼睛,我安慰道,“有我在,不碍事的。说起来他会受伤也怪我……”
要是早知道暗杀的目标不是我而是虹摄,我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了。“本来我也想抱他回府,但他目前的情况……专家建议,还是卧床静养比较好……所以我借了朋友的地方安置他休息了。对了,他这几天都不能上朝,我已经帮他请好假了,有人找的话,就说他身体不适恕不见客吧。”噢……我疲惫的打个哈欠,缩回被窝,“折腾了一下午,好累。”
对了,我又伸出头来喊住一脸深受打击摇摇欲坠的管家,奇怪,主子被我搁在别人家养病而已,犯得着这么失魂落魄的吗?“东伯!麻烦你明天帮我熬两份十全大补汤,要超级补血补气的那种啊!……”一份给虹摄,一份给千歌,嘿嘿,我这个师伯祖够意思吧。
管家老泪纵横地鞠躬离去,月光把他的背影拉得老长,看起来愈发绝望了。我疑惑的挠挠头,感情这么丰富?不至于吧?
次日,我坐在阳光明媚的花园里一边享受早餐,一边琢磨暗杀者的身份。
理论上来说,如果是觊觎太子之位的人,杀我以断靳石衣的生机才比较经济划算;如果是太子党借虹摄在赏桂夜宴上标明立场的发言来嫁祸靳无心他们,下手又太重了些。用那种巫术,分明是想置虹摄于死地。唉,这一招可真是“双刃”呐,一旦成功,靳无心固然有大麻烦,太子这边缺了左膀右臂,也损失惨重。
我狠狠咬了一口包子,昨天太子病得太过巧合,可是我去刺探的时候他竟然滴水不漏。而且他的确患有绝症,我的神识也感受不出他体内有特殊的能量流转。
但是那个奇怪的燃香……我皱眉,昨夜没有点燃,我似乎从太子身上感受到一丝熟悉的邪恶气息,就好像……好像三师兄香潜。但是,青凌不是说三师兄已经在几年前去世了吗?总不会也像我一样移魂过来吧?再说,虹摄死了对太子有什么好处?难道真的是我聪明过了头?我难得自谦的检讨一下下。
正发愁呢,颂莲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气喘吁吁的问我,“优师伯祖……听说虹师兄他受了伤,还被十三王爷他们软禁了?!”
我滞了一下,转头看她,“你这话听谁说的?”
颂莲奇怪道,“都这么传呀。你还不知道吗?”
这么快就动手了?我心里暗骂,虹摄最早也要明天一早醒过来,现在敌我不明,无论帮那边得利我都心有不甘。
这时,一个熟悉的嘶哑声从背后传来,“十一师兄,我回来了。”
我一回头,哇咧,青凌?!这下事情复杂了。
“你不是说过几天才回来吗?”我干笑着问他。
青凌脸色一黯,幽幽道,“难道十一师兄不高兴见到我?”
“不是不是,误会误会,”我忙摆手否认,陪笑道,“这绝对是一个甜蜜的意外,我实在太高兴了,哈哈,哈哈……”
青凌展颜一笑,上前挽住我的手,关切的问,“怎么样,听说你在无心非情的宴会上侃侃而谈大放异彩,令很多王子都赞口不绝呢。”
我谦虚地摇摇头,“那些以我的才智来说实在是冰山一角小菜一碟,青凌你千万不要因此走搞上个人崇拜的不归之路哇。”
颂莲在旁边假咳了两声,向青凌行礼打个招呼,继续问我,“优师伯祖,你平时不是最缠虹师兄的吗?怎么听到他被十三王爷软禁的消息一点也不着急呢?”
青凌挽着我的手一下子收紧。“好痛好痛!”我惊呼着抢救自己的小嫩手,却被青凌捉得更紧,他眯起眼睛,问颂莲,“你说优很缠虹摄?”
颂莲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呀,这大家都知道嘛。不过师祖,这个不是重点,现在都传说虹师兄昨天受了伤到现在还没回来是被十三王爷给软禁了……”
青凌转过来问我,“优师兄很喜欢虹摄?”
我无力的感叹这“祖孙”二人的鸡同鸭讲,随口答道,“喜欢啊,虹摄是美人嘛……”眼见青凌的脸色晴转多云,我赶紧加了一句,“青凌师弟我也喜欢啊……”见他绷紧的脸皮有所缓解,我继续道,“你小时候粉嫩可爱的样子我还是时常追忆的……”
青凌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奇怪,最近好像经常有人在我面前做这样的动作,很流行吗?
他凝神盯着我,问的却是身后的管家,“东伯,少爷呢?”
东伯身体一颤,无比哀怨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我偷了他们家祖传宝贝似的。他低头恭声答道,“回王爷,这个……少爷他昨晚……确实没有回府。”
青凌察觉管家话音有异,转过身去厉声问道,“为何说话支支吾吾?东伯,你在我青王府服务也有20几年了,说起来还是看着虹摄这孩子长大的,我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吧?”
东伯垂泪,低声呜咽。我翻个白眼——拜托,挺大岁数了,说打雷就下雨,跟青凌一样,难道他们青王府的规矩就是“掉瓣儿”?
我不耐烦地刚准备编一个关于受伤与救美的浪漫故事,就被海鸣那家伙冒失的声音打断。“师祖!师傅!你们回来啦?优师伯祖,听说虹师兄被暗杀了,连尸体都被抢去了?”
我抽搐着嘴角看他,靠,流言的力量真是不可小觑,他那是第几手的资讯啊?
我向他打招呼道,“乖乖,起床啦?身体没问题吧?”
海鸣脸色一红,低头不敢看我,“嗯,我这么年轻,身体能有什么问题?优师伯祖真是爱开玩笑。”
我看了看他身后脸色苍白不良于行的千歌,跟颂莲交换一下心照不宣的会意眼神,偷笑不已。
这厢东伯终于停止掉泪,恭声道,“王爷,老奴也不敢瞒您,少爷他……”他咬咬牙,道,“的确受伤了。”
我叹口气,受伤而已,有这样难以启齿吗?
青凌面色不改,问道,“怎么受的伤?谁伤的?伤在哪?人呢?”
我咳了一声,示意东伯这个问题由我回答。谁知东伯竟然含恨看了我一眼,答道,“回王爷,少爷是优先生伤的,伤在……唉……伤在后庭。至于受伤的原因……据老奴估计,应该是源于那壶七虫六花催情茶。”
嘶……现场传出N种不同版本的抽气声。我是因为惊讶,青凌是因为不解,海鸣千歌是因为若有所思,颂莲是因为恍然大悟。
我瞪大眼睛看着东伯,靠,这太扯了吧?虹摄居然是我伤的?还伤在……“后庭”?我幽怨的瞄一眼海鸣千歌——而且那壶茶可跟虹摄没什么关系。
青凌青筋爆起,无视我的眼神频频暗示,示意东伯继续说下去。
“事情是这样的,”东伯绘声绘色的解释道,“昨天上午优先生泡了一壶叫做‘天雷地火天淫地贱天昏地暗天下无双荒淫八方七虫六花催情茶’的东西……”我偷偷咋舌,这老头,记性倒好。“……可是不知怎么被少爷给喝掉了,于是一直对少爷的美色有所觊觎的优先生就趁机把少爷带出去,给……给……呜呜”东伯忍不住揉眼睛呜咽道,“给吃了。……”
……我无言。这这这……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根本什么都还没吃好不好?!我一把扯住东伯的衣领,威胁道,“不要以为大家很熟我就不敢扁你,没有真凭实据的话我一样告你毁谤!!”
东伯得到面色铁青的青凌默许,好整以暇的拨开我的手,反问我,
“那壶催情茶被不知情的人喝掉了没错吧?”
“没错。”知情的谁会喝它?
“提到这件事的时候您还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也没错吧?”
“呃……没那么夸张吧?”想到海鸣千歌会有麻烦偷笑一下也不行吗?
“昨天中午以后少爷一直与您在一起吧?”
“对啊。”我在帮他疗伤嘛。
“您昨晚说少爷因为您的原因受了伤,几天都不能下床只能留在朋友家静养?”
“我是这样说的。”明知道敌人会巫术而没在他身边保护,害他昏迷不醒我总该负点责任。
“您还说折腾了一下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