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我一辈子原名kao,被包了!)-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人,我原以为,这个世界上我只配得到我小姨的爱!你的到来,让我知道,这个世界除了亲情,我还可以拥有爱情!可结果是我一厢情愿!你说我贱,其实我比你想象还要贱上许多,即使你接近我另有目的,你待我好也别有用心,可我依然感谢你这两年的陪伴,依然不后悔爱上你!”
多文艺的青年——
多煽情的画面——
多缠绵的情缘——
多tmd狗血——
都赶上TVB八点档了!
小说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
电视剧总会打上一行小字: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而我的故事上会打上一行小字:我们的爱情以吻开始,以吻落幕!
“抱歉,我忘了!你嫌我脏、我贱,说实话,我也觉得我太脏、太贱!”我挣开他的双臂,将裹在身上的床单扯落在地,弯腰捡起地上的校服,将长到腰际的马尾辫甩到身后,自嘲着、苦笑着,“行了,我看三位今个也没什么兴致了!那就这样吧!这段时间来我也娱乐了大家不少时间,今又出这么个大笑料,我看那钱也应该两清了吧!”
“朵儿……”党宁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像是声音在喉咙里受到阻碍,断断续续地才冲出来。
他的眼睛若璀璨的琉璃般被罩上一层水雾,手扯上了我的手腕,若雨后白莲微微一愣,眨了下萦绕了淡雾的漂亮美眸,冰唇微动,“朵儿,对不起!”
遂将我拽入怀中,一滴冰凉自他的眼角滑落到我的脸上。
它就像是我的泪滴,缓缓的下滑,缓缓的流动,似乎要流淌过我的心田,想要留下某种深刻的痕迹。
党宁哭了,他的泪如同他的人一般,炽热如火,却又冰冷似雪。
美人之所以是美人,就是连哭也有着勾人心魂的媚。
可,他哭什么?他凭什么哭?
()
被打的是我,脸肿的是我,心碎了无痕的也是我。
他哭什么?哭什么——
“党宁,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小姨确实是伤害了你和党妈妈,不管她出于什么缘由,都是我们的错,你不必自责!可是,党宁,不管你如何报复我,我都不会放弃高考的,我要上大学,我要出人头地,我要赚很多很多钱给我小姨!这是我欠她的,自从我小姨将我从孤儿院里带出来时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赚很多很多的钱,让小姨过上富婆的生活!”我轻轻推开他,指指鞋柜上我买的点心和小菜,“我走了,那是我买给你的,你记着吃,不管怎样,不能浪费食物!”
转身离去时,手腕被党宁的手扯住,我轻轻避开,擦擦湿漉的眼睛回望着他。
“党宁,我到底是个女孩,给我留下点最后的自尊吧!”我仰着头,卑微地祈求着,声音颤抖,近似哽咽,我压抑的很难受,咬着唇,透过朦胧的眼眸,睫毛煽动,“求你……”
党宁的面色有些苍白,清朗的眉目忧伤肆意,他狠狠地拽着我的手臂,直勾勾地望着我。
像个被人抢去玩具的孩子,倔强着,却又不知怎样去抢回,迷惘着——
终是松开了……
转身离去的刹那,心痛的撕心裂肺,全身的骨头好似散架般,明明已是破碎的娃娃却依然佯装坚强地出门,下楼……
终于体会到小说中女猪被男猪宠溺深爱后又狠狠抛弃时的痛,像是被针扎过,被车碾过,被开水淋过。
很疼,很疼……蔓延,蔓延……
甜蜜时分
从党宁家出来,我漫无目的闲逛着,走到一家音响店外,里面正在播放许美静《都市夜归人》:
是冰冻的时分
已过夜深的夜晚
往事就像流星刹那划过心房
灰暗的深夜
()
是寂寞的世界
感觉一点点熟悉一点点撒野
你的爱已模糊
你的忧伤还清楚
我们于是流浪这座夜的城市
彷徨着彷徨
迷茫着迷茫
选择在月光下的一晚
你忘了吧所有的斯守承诺
谁都知爱了没有一点的把握
也别去想哪里是甜蜜的梦乡
还是孤单的路上自由的孤单
你忘了吧所有的甜美的梦
梦醒后好久才见温暖的曙光
像夜归的灵魂已迷失了方向
也不去管情路上永恒太短暂
略带颓废的嗓音唱出了现代都市人的爱恨交结和淡淡的无奈。店家似乎特别钟情这首曲子,一直播放着,我听着痴迷,便坐在店前的阶梯上,两手支着下巴,静静地听着,颊边,眼泪若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恍惚中我脑中出现茫茫一片白。
很多的回忆,像是流水一般,在我的脑海中快速地流过。
S城很少下雪,可那年立冬时分却下了一场大雪,很大,足以令我们这些鲜少见过‘玉圃花飘朵不匀’的南方孩子为此小小的疯狂一番。
那天,我和党宁正在置气,原因为何,我忘了!大体是哪个姑娘又借讨教学术问题时大脑缺氧,一时昏迷栽入他怀中,还是哪家小脑不发达的丫头一个没走稳,摔进他怀里,那等暧昧的场面恰巧被我撞见,于是怒火攻心之下,冷战了。
午饭时分,他就站在我们宿舍楼下,撑着伞,静静地站在楼外花园旁,像一株孤独的紫竹,迎着正后的光华,将自己染成寂寞的色泽,白色的羽绒服,白色的手织围巾在冷风中飘动,若清风拂过的枝桠,给人一种清雅的孤寂之感。
引来宿舍楼里女孩们一圈又一圈痴迷的围观。
()好看的txt电子书
他在楼下看风景,我在楼上看他,终于没管住自己的脚,从另外一个楼梯口下了楼,绕过整个宿舍楼,走到他身后,想来个意外碰面,可他似乎早料到了般,在我逼近时突然转身,惊的我差点滑倒,他扶着我,轻轻一带勾进伞里,落入怀中,似笑非笑地问:“香朵儿——绕着宿舍楼跑了一圈,你不累?”
我气结,对于他缺乏浪漫细胞的行为很是无语,本是矫情的心情一下次淡去大半,我斜睨了他两眼,推了推他贴近的胸膛,没好气地问:“你来干嘛?”
“带你去吃饭。”他轻轻笑了起来,爽朗地答着。
帮我拍掉头上、肩上的雪花,他熟悉的气息包围着我,心里有那么一刻涌现出幸福的甜蜜。
眼眸弯如柳月,沁了星星点点的璀璨,若一望无际的银河,在容纳了广阔星辰中,漾出似水的温柔,含着千年的溺爱,凝望向我……
这一刻,哪怕是铁石金刚,亦会化做溪流,独醉这天地间的丝竹柔情中。
我小声地嘟囔着,“哼——你是来跟我道歉的,还是来勾引我们楼里姑娘的?”
他勾唇低笑,也不反驳,只是宠腻地揉了揉我的头,“有你这个凶巴巴的老鸨在这里守着,我敢勾谁?谁敢被我勾?”
“你这么说,是在抱怨我这个墙太高,阻碍你这颗红杏欲出墙发展的机会?”霎时,我一改方才的温柔淑女状,叉着腰,气鼓鼓地问罪道。
“你觉得我这颗红杏要想出墙的话,你这个小矮墙能拦的住?”他温柔地看着我,食指弓起,轻轻地扣着我的脑门,揶揄道。
“姓党名宁的,你这是在□裸的人身攻击!人身攻击!”我捂着点点疼的脑门,鼓着腮跳脚控诉着。虽然面上凶神恶煞,可只有我知道,我心里甜若吃蜜。
那年我十六岁,才一米六刚过,而他,十八岁,一米七八!
“不想再被我人身攻击,就多吃点肉!”浅浅一笑,上弯着嘴角,低头轻啄了下我的唇,“走吧!我的小矮墙!”
抬手框着我的肩,勾着我朝小食堂方向走去,身后留下四道黑色的鞋印和一群妒忌外加羡慕的女孩。
我想有这么一个人在自己身边,真好……
()
“以后和别的女人请保持一米之外的距离!”我圈着他的腰,不依不饶道。
他竟然在我炽热的眼神攻势下,满口应承道,“好!”
“不准对别的女孩笑!”
“好!”
“不准多看别的女孩一眼!”
“好!”
“不准再让我胡乱吃飞醋!”
“好!”
“跟我独处时,不准穿衣服!”
“……”身形一顿,框着我肩的大手用力一转,本是平行的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他抬手捏着我的脸颊,咬牙切齿道,“香朵儿……你——找——歪?”
kao,居然没上当!
犹记得,五一前夕,党宁带着我去一个叫‘怡情’的网吧里包夜。
当时网吧在S市已经遍布大街小巷。
可‘怡情’网吧的老板很有创意,他把大众网吧做出了时尚味!除了一楼的大厅外,二楼三楼都做成了包厢式。
除了两人位的情侣鸳鸯包厢外,还有多人位的普通和豪华包厢。
()好看的txt电子书
党宁他们要了一个八人位的包厢,包厢是豪华的,价格也是昂贵的。
包厢很大,里面的设计风格优点像酒吧的感觉,很fashion——
墙角处有个木质的酒柜,酒柜里一半放着各种红酒、啤酒,一半放着各种饮料。
包厢内四个角落处被隔四个小包厢,拉开雕花屏风就是一个大包厢,拉上则是独立的小包间!里面各有一张浅灰色复古书桌,每张桌上各摆着两台液晶超薄电脑(那时候一般网吧都是普通台式电脑),座位是沙发式的连体座,很宽很软很□——
党宁招来服务员,点了酒水、饮料和各种小吃后便拉着我走向包厢最里面的隔间,然后他和陶冶、英奇以及另外四个发小一起玩他的CS,我则自行到网上找了一个想看很久的恐怖片,窝在沙发一角看了起来(平时一人不敢看,趁人多壮胆)。
过了一会,党宁凑头过来,冷不丁地偷袭了我的唇,腻着叫我陪他一起玩:“玩反恐精英吧,少个警察,凑个数。”
我正看到精彩部分,紧张着呢?随手挥挥赶苍蝇的赶他,随口说了句:“什么精英什么警察,我还英精我还察警呢!”
由于是带着耳麦,所以声音还特别大,再加上屏风没拉上,一瞬间房间CS里枪声都停了,所有男孩都看我,起先,我还没注意过来,发现声音停了一抬头,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谐音:“我还英精(□□)我还察警(插进)”呢。
可怜我在党宁一拜面前的形象一向是温柔大方、贤惠聪灵的小家碧玉,那次直接脸红到底趴在桌子上,半天抬不起来。
许久,感觉腰上一双手圈了上来,然后整个人被党宁抱起,横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捧起我发烫泛红的脸颊,“知道害羞了?嗯?”最后一个音调是上扬的,有些揶揄有些调笑。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话声渐低,如蚊子哼哼般。
党宁溢出一声低笑,头低着,用鼻子顶着我的鼻子,轻轻地蹭着,清朗的声音,腻味十足地说着,“哎呦呦,我的小乖哦!真真是个诬赖人的祖宗!”
“本来就是!我看的好好的鬼片,你不招惹我,我能口误丢人吗?”我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嗔怪地抱怨着。
“好好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该说精英说警察,误导你!”党宁低低笑了几声,宠的不行地圈住我的腰,小声地哄着。
我听了,顺势窝进他的脖颈处,嘟着嘴,红着脸,不再吭声。
()
党宁轻吻我的额头,略显冰凉手指轻抚我犹烫的脸颊,一边帮我降着温,一边冲着陶冶他们说,“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出了这门谁也不许提!看我们家小朵儿羞成这样,疼着我小心都颤颤的!”
“脸皮真薄,都红到这里了!”手指轻轻地滑过我的胸际,因为有屏风挡着,所以旁人看不到他这一幕的调戏。
“不是脸皮薄,是皮肤白!”我伸出舌尖,点点线线地划着。
陶冶笑的格外风骚,打趣地说,“是小心颤颤,不过不是疼的,是馋的吧!”
“要你管!”党宁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将我更紧地揽入怀中,唇凑到我耳边,低低地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冤家,你想我现在把屏风合上吗?”
舌尖不经意地滑过我的耳垂,惹得我轻吟出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