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血江山-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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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天想的很简单,你们斗你们的,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把自己的势力牵扯进去就好。
所以当他听慕容长昊说北京派来的人已经带着部队的一个少校和武警向乔府走去的时候,就从床上一跃而起,大笑了几声,这一个月以来他只找了五次女人,还都是单飞,现在别说玩双飞,就是三飞四飞罗天也相信自己能够大战三百回合。
开着一辆不是很得瑟的宝马,罗天来到了金水路旁边的一个‘夜来欢’夜总会,这个夜总会在金水区是最大的夜总会,一共三层,还有一层KTV,金水区另一个有名的是‘双飞燕’KTV,有名的色…情场所,没办法,罗天好这口。
罗天先是在‘夜来欢’玩了几个小时,然后带着两个美女来到了包间行鱼水之欢,这还不算完,罗天后来又叫了两个姑娘,竟然以一敌四,让外面那些守候的兄弟目瞪口呆,等到罗天把传统的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九式玩过一遍想要在玩滴蜡、皮鞭、冰块、紧绑、穿刺、夹等**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罗天嘴里骂了句狗日的,然后套上一个内裤,看了屋内的四个女人一眼说了句宝贝等会啊,然后来到门前,透过猫眼问了句什么事。
门外守护的小弟说了句老大,有人找你。我去他娘的,老子现在谁也不见!罗天骂了一句。
他说他叫慕容长昊。外面的小弟带着颤音喊了一声。
去他妈的慕容……罗天下面的话骂了一半住嘴,却不明白这个时候慕容长昊找自己干嘛。
“慕容老大在那?”罗天说完回头对一个女人示意把自己的衣服递过来,之后顺手摸了一把递衣服的女孩胸部一把,罗天低声让她们进里面的套间躲会,然后边穿衣服边对门外喊了一声马上就好。
门外的小弟应了一声,等到罗天打开门的时候看到手下有些僵硬的笑脸,罗天直觉不对,马上关门的时候,刀光一闪,卡在了门缝处,同时传来了一阵笑声,“罗大哥,小弟来了你也不招待,忒不够意思了吧。”
“他妈的,是乔强。”罗天很快分辨出了乔强的声音,看着从门缝里插进来的那把充满寒意的刀片,心思急转,这个乔强这个时候怎么会摸到了这里?
“罗大哥,我玩刀不习惯,我数三声,你不开门我可是开枪了。”乔强这个时候把刀把从右手换到左手,然后从怀里摸出一把带了消音器的手枪,同时扭头冷眼看了一眼罗天那三个被自己手下控制住的小弟,摇了摇头,随后身子侧到一旁,喊了句三。
没有喊一二直接喊了一句三的乔强看着已经撤开的几个手下,贴着墙,对着木门的右下角就是一枪。
吓得里面的罗天一哆嗦,这个时候已经拿出手枪的他对着门外就是两枪,子弹射穿木门打在对面的墙上。
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乔强看了一下枪眼的位置,然后举起了手中的枪。
“罗天,你信不信我下一枪就会打在你的胸口,你要是不想死就继续躲在门后不让我进去,你现在可以选择跳窗户跑,我不拦你。”
乔强在等。
罗天心乱如麻,不确定外面到底有多少乔强的人,这个时候他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窗户,是那种铝合金窗户,想跑都没机会。
感觉门上的推力减少,乔强一笑,然后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罗天。
“罗哥,把枪收起来,咱们好好谈谈。”乔强示意一个小弟上前,推着罗天的手下走了进去。
除去罗天的三个手下,还有还有四五个人跟着乔强一起走了进去。
局势十分明了,如果罗天想拼个鱼死网破,绝对是死路一条,或许是屋内空调的温度有些高,又或许是刚才的人肉大战让罗天的身子有些虚热,细汗从罗天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看着罗天握枪的手放下,乔强上前,嘴里说着罗哥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到一个地方住上一阵,我保你人身安全。说完乔强笑了一下,有句话没说,至少有胡世杰陪着你,也不算太寂寞。
——这节貌似写的还算凑合,不像前两节,根本就不在状态,写的东西惨不忍睹不说根本就不能看,现在速度调节状态中,还请海涵,不求红票撒,主要是没脸求,至于收藏,如果能一节一节看到这里的,基本上算是朋友了,还请支持一下,小刀在此拜谢。
第一百六十七节 盛世
(当我吸着烟打出这个标题的时候,手里的烟已经燃了一半,之前,沿着文化路跑了回来,空着双手,感冒没好,头疼的厉害,偶尔还会打上几个喷嚏,一直觉得感冒这小病无非是忍忍或者抱头大睡就能解决的问题,可是到现在才发现,它就像一些钓鱼网站一样,看似无关紧要,等到你真的进入的时候才会发现是多么的致命。这个比喻或许有些不恰当,就像有时候人们会用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来说那些咎由自取的结果一样,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在我看来无非是因或者果的问题,如同我现在的唏嘘,一切的感慨只是为了述说心里的不甘,如此而已,没有这般。
俗话说人无横财不富,这话我不知道真假,就像我一直不太确定好人是否有好报一样,更没心思考究它的出处,只是觉得这话如同老话吃亏是福一样,多属阿Q精神论,只是想不明白,有时候,自己所相信的那些美好、温暖、快乐是不是真的可以自以为的地久天长兮人共死。
以上说了这么多,似乎有点自言自语,也是,习惯性的沉默,以至于让自己有些自娱自乐疯言傻语。
过去的一年,可以记录的东西并不多,就像空间的日志一样,删删减减,但是有些东西并不是说能删除的,比如记忆,比如我的那张已经换了几次的身份证,新身份证办了四年了吧,现在回想起来并没有一次拿出来细细的观看,只是依稀的记得上面的照片虽然是彩色的,头发很长,表情有些淡然,而出生日期早已不是当初的生辰,原因不想细说,这次恐怕还要再变动一次,没办法,因为丢了。
我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鸟,但是也说不上坏人,对吃不讲究,很好养活,酒这玩意知道自己的量,很少大醉,就算喝过头了也只是睡觉,更没找过靠青春吃饭的小妹妹,除了六岁的时候偷了家里五块钱没上交买了一星期零食到现在没再偷过一分钱,高中的时候倒是想过没事砸银行啥的,可是发现自己胆小,狠不下拼一把,就算您现在给我几把枪恐怕自己也狠不下心去抢,没办法,玩笑话,说说而已,就像高中时候打架,一起蹲在厕所里吸过眼说过两句话的人,打起架我就下不去手,哦,以前喜欢玩个老虎机,现在不碰这玩意了,去年拾过一个手机,钱包这玩意捡到的多,可是都交给了失主,就算事后别人骂自己傻逼,自己也笑着说我还真他妈的贱,可是,咱觉得这都是应该的,就像今天在公交车上,车子里很挤,上来一个抱着孩子的阿姨,说不上自己心里的道德有多高尚,只是觉得阿姨抱着的那小女孩真可爱,两三岁的年纪,穿着一身鲜红的小棉袄,就起身让位,那小女孩的妈妈就教她说谢谢叔叔,当时还暗自苦笑了一下,哥有这么老么,听着那小女孩带着同音吐字不清的喊我叔叔的时候,咱笑着说了一句喊哥哥,小女孩笑的很甜,很乖,红彤彤的小脸,谁知道她真的张嘴喊了句谢谢哥哥,大笑之后,摸了摸她的小脸说了句不用谢,然后装逼的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掏出十块钱递给她,大过年的压岁钱,买糖吃。阿姨说不要,我说拿着,这小女孩很像我的一个小侄女。事实证明小女孩很懂事,一看我给压岁钱,伸手就接了过去,惹的阿姨说了她两句,却是一脸疼惜与笑颜。
有时候想想快乐真的很简单,就像小时候自己过年穿的一身新衣服,买的几盒烟花炮,很满足,就算是一把塑料手枪都能让自己抱着睡几晚上。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莫装逼装逼遭雷劈,这话不假,接下来的几站行程就在和小女孩的说笑中过去,然后一哥们打电话让帮忙订火车票,而我也想去一趟信阳见个朋友,就说OK,然后下车,摸出烟,点了一根,走到人民公园西门的时候看到卖棉花糖的,忽然起了童心,可是等到我牛…逼哄哄的说买一个之后,一抹口袋,钱包不见了。
当时没骂娘,吸着烟,想是谁这么风骚,竟然能在哥不知觉的情况下一招得手,可是没有头绪,多半是在拥挤的公交车里自己疏忽了,怨不得别人,钱也不多,几百块,几张银行卡,身份证,还有那个一直用很珍惜的钱包。
值得庆幸的是还有三块钱零钱,够路费,先给卖电话卡的小五打电话帮忙充点话费,然后给老爸打电话说他奶奶的钱包丢了补办身份证,老爸说郑州贼多他二十年前都知道了,自己干啥吃的,人没丢就成,只当破钱消灾了。接着给几个银行打电话挂失,最后又给BOSS打电话,工资不要打卡里了。
焦头烂额、郁闷无比,别人都说我长相流氓,走路碰个打劫的都能吓跑,亏得以前自己还练过两手顺手牵羊,太郁闷,给哥们打电话说的时候,丫还说这多正常啊,我这混蛋还反问了一句丫小偷大过年的也不放假啊,真他娘的够辛苦的。
是啊,每个人都在努力的拼搏养家糊口啊,都挺不容易的。
钱包丢了,对不起送钱包的人,就像爱情,对不起,换不来没关系;钱丢了,哥在挣,就像友情,来来去去,走马观花,永存的只能是共同珍惜;身份证不见了,两个月后有新的,就像亲情,血浓于水永不会变。
似乎什么也没丢,只是觉得还是有些失落,甚至可以说心神不宁。
嗯,好像再过几天就是情人节了又,再有不到一月貌似又到生日了,希望没人记得,借此破财消灾之际,说些新年的愿望,愿所有的朋友生活的都好,很好,更好,至于老杨我,没啥大野心,愿今年工作顺利,如果能找个女朋友,最好。
笑。
其实要求不高,她可以没有长发,没有虎牙,没有酒窝,可以微胖,可以不高,可以丑陋,只要她喜欢我,只要我不讨厌她。
这样,就是一辈子,把她握在手心里疼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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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老爷在接到乔强的电话之后和费离打了声招呼,就去了书房,之前费离劝说让他休息一会,乔鹰翔却摇摇头说好久没熬夜,偶尔熬下感觉也不错。
费离也就不再废话,刚才乔强打电话的时候他听的清楚,罗天现在已经落网,剩下的就是柳风和莫问天这两个人,至于胡世杰和罗天,想到这里,费离走到门外点了根烟,想着下面的几步棋改如何走。
之所以留下胡世杰和挟持罗天按乔鹰翔的意思不是想让我死么,那就一起把地下世界搅个天翻地覆,先把这两个墙头草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让他们呆在局外,最少不会导致整个地下世界的全部火拼,局势也好控制些,到时候谁胜谁负之后再说这两人的生死,至于柳风,今晚上砸的他十几家场子恐怕够他心疼一阵了,还有莫问天,想起莫问天,费离的眉头皱了一下,莫问天和慕容长昊的关系是铁,可是这个莫问天并不是什么恶人,也没有慕容长昊那种野心,就连手下也只有百十人,却不容小觑,尽管这些年道上的事一直是乔三出面,自己掌管乔家台面上的东西,费离很清楚,莫问天的心智不低,如果真的死心塌地和慕容长昊走到一起,势必是一场恶战。
难道,真的还要再像当初出道时那样打打杀杀才能解决问题么。
费离叹息了一声,想起乔老爷子的病情,神情更加抑郁。
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两点,还有一条信息,没有名字,只有简单四个字:平安是福。
很熟悉的号码,费离想起那日在三九大酒店之后送白梦琪回去的路上,因为堵车的缘故,让原本需要二十分钟的车程整整走了一个小时,两人话题也不多,都是那些陈年往事,当初费离喜欢白梦琪,甚至愿意入赘的白家,这是白家的规矩,白家女人当家,可是后来费离却因为乔鹰翔背了三个月黑锅,等到他从监狱出来,白梦琪已经嫁人,老公是郑大教学的老师,之前乔鹰翔动用一切关系想说服白梦琪的母亲取消这门亲事等费离出来,甚至在白家还亮了刀。
当时白梦琪的母亲神色平淡的看着乔鹰翔就说了一句话,然乔鹰翔有些哑然,无言以对。
“你能保证费离以后不再混黑道么?”
谁活的好好的想混黑道?混黑道,又有几个有好下场?
费离出来后得知白梦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