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蚩尤情仇记仓颉密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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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仓颉一点也不急,在原始森林中,磨磨蹭蹭,走走停停,哪里景致好就多歇息几日,多想一些象形字的事,多与巴英交合几次…… 他要好好享受与巴英在一起无忧无虑的日子。这段时间,是仓颉记事以来最最惬意的时光。由于巴英已决心跟随仓颉去西陵部落,仓颉又答应在西陵部落呆一段时间后与巴英重返大草原,所以,巴英的心情格外舒畅。
秦岭山中,由于没有真正意义的山道,只有灌木和草丛掩着的小径,为避免掉落悬岩的危险,仓颉和巴英在翻越秦岭时,大多时间都是牵马前行。懂事的黑虎总是跑在前面探路,要是遇上毒蛇或大兽,黑虎总是大叫提醒主人。行走的仓颉发现了挂在树枝上的红樱桃,仓颉跑到樱桃树下,大声叫着:“巴英,快来呀,这里有樱桃。”
巴英丢下马缰,连蹦带跳跑到樱桃树下。仓颉立即蹿上树,将摘下的樱桃丢给巴英。巴英在树下欢叫,用羊皮褂兜着红红的樱桃:“喏喏,仓颉哥,我在草原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樱桃,这秦岭山中的林木这样多,要是到了秋天,不知该有多少我没见过的山果啊……”
仓颉笑道:“所以你跟我去西陵部落没错,翻过秦岭还不知山那边有啥美景和好吃的。”说完,仓颉溜下樱桃树。巴英将采摘的樱桃倒在草地上,然后,仓颉和巴英便愉快地吃起樱桃来。不一会儿,仓颉和巴英的嘴角都染上红红的印迹。此时,远处大树后,闪过两个人影……
第八卷 血泪悲歌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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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头拴皮绳蓬头垢面皮褂破烂的山民,躲在大树后将头凑在一块,缺牙汉子低声对身旁的歪脸汉子说:“兄弟,我们女人难产死了,我看这个女人还行,估计生几个娃崽没啥问题。”歪脸汉子又望望仓颉和巴英,低声说:“哥,我看那汉子也不是等闲之辈,身边又有大犬,这样吧,我们先跟着他们,有机会再抢走那女人。”缺牙汉子:“喏,你说得对,我们最好不跟那汉子交手,你没看见吗,他腰里还有闪亮的铜刀,我们只有石斧,万一打不过他,我们不是自寻死路么。”歪脸汉子听后,又点点头,稍后,两人又朝密林闪去。树上,一群山猴吱吱叫着,在枝桠间荡来跳去。
仓颉和巴英吃过樱桃后,又牵马向前走去。天空,阴云翻滚,雷声隐隐传来。这时,骤起的大风摇动着高大的林木,低沉的虎啸不时传来,一些小兽和飞禽在林中奔逃惊叫。转眼间,大雨倾盆而至,整个山林笼罩在狂风暴雨中。
仓颉和巴英寻了一棵浓密的大树避雨。浑身透湿的黑虎,紧挨在仓颉身旁。一声炸雷响过,巴英立即躲进仓颉怀里。天,渐渐黑了下来。闪电,不时划破夜空。大雨依然下着,仓颉和巴英的皮褂有些湿了,两匹被拴在树身上的马,也静静站立在雨中。
抱着巴英的仓颉又嗅到巴英身上迷人的气息,一股隐隐的冲动又从仓颉心底升起。于是,仓颉的阳物又慢慢挺了起来。不知咋的,只要仓颉挨着巴英,仓颉就容易产生奇异的感觉,甚至比跟芹姬在一起还要强烈。仓颉有些纳闷又兴奋。被仓颉紧紧抱着的巴英,分明已感到仓颉那蠢蠢欲动的玩意儿。巴英自然想到这段与仓颉尽情交合的日子,身心是那样愉悦和畅快。她爱仓颉,而且爱得刻苦铭心,无论是草地还是林中,只要仓颉想要,她都非常情愿的将身子给仓颉,甚至生命。她竭尽所能的满足仓颉,让仓颉高兴。同时,也满足自已二十年来的渴望与需求。单从这点讲,巴英比芹姬要顺从仓颉许多。而且,有一点令巴英不解的是,仓颉极愿听见自己在交合高潮中刺耳的呻吟和呼叫声。
隆隆雷声中,大雨开始弱了下来。想着想着的巴英,便将自己的手向仓颉挺着的玩意儿摸去,然后紧紧抓在自己不大的手中。划过夜空的闪电,映照着巴英已开始泛红的面颊。仓颉紧紧抱着巴英,望望仍在下着小雨的夜空,说:“你想要啦?”巴英点点头:“喏。”这时,仓颉有些无奈地说:“呔,没下雨就好了,这四处都是湿淋淋的。”
巴英看看仓颉,突然笑了:“口歪,照你这么说,那些在风雨中的牛羊,难道就不干这事啦?”说完,巴英提起皮裙,然后抱着大树,对着仓颉翘起了屁股。仓颉看了看巴英羊皮般洁白的屁股,然后拍了拍,将挺着的粗大阳物插了进去。雷雨之夜的山林中,很快响起巴英愉快的呻吟声和呼叫声……
风雨依然,闪电照旧。山林被隆隆的雷声摇动成飘游的绿岛,划向夜的深处。当仓颉和巴英停止他们沿袭生命最古老最愉快的运动后,时辰的呓语已坠在子夜的松针上。一滴一滴的水珠,在幽寂、空灵的山林之夜,敲击着黑虎眼中的万般诧异:自己的主人竟是令它震惊和嫉羡的家伙。那持久而绵长的磨擦,那无数次的振动与歌唱,那额头与臂膀飞溅的汗珠…… 竟与它的呼吸和山林的脉动如此契合。黑虎再一次为主人强健的生命力与性力感到自豪。此刻,远处的飞瀑声在黑虎有些恍忽的感觉中,仿佛也变成了主人仍在喷薄的激|情。
夜雨开始减弱。巴英瘫软坐下,靠在树身。仓颉用手试了试飘在夜中的小雨,脱下皮褂披在巴英身上。巴英带着满足的疲惫,很快进入梦乡。赤裸上身的仓颉,望了望四处漆黑的山林,用手摸摸黑虎的头,低声说:“黑虎,你今夜可是长了不少见识,往后,你也得给我像个男人样。”黑虎用嘴磨蹭了几下仓颉的手,轻轻呜呜了几声,仿佛在向主人应着什么。仓颉看了看静静站立的两匹马,然后走回大树旁,坐在巴英身边,搂住了梦中的巴英。没想到,仓颉终于熬不住下半夜的困倦,慢慢合上双眼……
纵然是初夏,但原始森林蓊郁的林木,却让雨后的山林,又添了些凉意。黎明前的黑暗,又给山林的凉意注入一种冷寂。巴英躺在仓颉温暖的怀中,直到被林中山鸡的啼鸣叫醒。
东方渐渐发白。微凉的山风拂过,松叶上,仍滴落着晶莹的水珠。巴英睁开双眼,掀开身上的皮褂,伸了伸懒腰便站起。仓颉仍闭目酣睡大树下,脸颊有些泛红的仓颉不时咳嗽起来。巴英有点吃惊,用手摸了摸仓颉发烫的额头,大吃一惊:“喏喏,这家伙,怎么能光着身子在山林过夜。”说着,巴英将皮褂盖在仓颉身上。
巴英蹲在仓颉身旁,见仓颉不断咳嗽,有些着急起来。这时,仓颉却慢慢睁开眼,巴英看了看仓颉,柔声说:“仓颉哥,你病了,知道吗?”仓颉点点头,又咳嗽起来。巴英用手翻了翻仓颉身边的皮囊,又摸摸自己怀里,然后望望站在远处的两匹马,对仓颉说:“仓颉哥,昨晚我们就没吃上食物,你大概饿坏了,现在,我去找点山果或打点小兽来,填填肚子,咋样?”仓颉点点头,有气无力地:“去吧,巴英,小心些,要提防林中猛兽。”
第八卷 血泪悲歌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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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英:“我就在附近,不会走远。仓颉哥,说不准,你吃了食物后,病就会慢慢好起来。”说完,巴英又理了理盖在仓颉身上的皮褂,抓起弓箭,转身朝林中走去。巴英清楚,仓颉生病完全是因为将他的皮褂盖在她身上的缘故。巴英从心底非常感激她的仓颉哥。
“巴英,你把黑虎带上。” 仓颉叮嘱道。
巴英回头说:“不用,我很快就回来。你病了,黑虎在你身旁,我放心些。”说完,巴英很快消逝在林中。
仓颉躺在大树下,昏沉沉又睡了过去。这时,黑虎走过来,趴在主人身旁,陪伴自己的主人。或许,黑虎正纳闷,昨夜还如猛虎般交合的主人,此时为何要闭目发烧睡在这大树下呢,按往日习惯,现在不是该上路了么。主人病了我咋没病?这么好的主人,我应替他生病才对…… 想到此,黑虎有些伤心起来,在泪水打湿眼眶时,黑虎又低声呜咽两声。
天已放晴,啄木鸟敲击树杆的声音在此时听来,是那样清晰。林中的巴英发现一只山鸡,猫着腰迅速搭箭朝山鸡射去。受伤的山鸡惊叫着,朝林间飞去。巴英从草丛跃起,拔腿便追。此时,两个蓬头垢面的汉子相互点点头,顶着蓑衣向巴英跟了过去。
受伤的山鸡在岩边的草丛挣扎。寻找的巴英终于发现了山鸡,立即向山鸡扑过去。这时,两个汉子猛地跃起,将巴英扑翻在地。巴英刚要喊叫,缺牙汉子往巴英嘴中塞进一把青草,歪脸汉子立即用葛藤捆起巴英。巴英睁着惊恐的大眼注视着两位令她失魂丧魄的汉子。巴英欲叫无声。气极的巴英用头向缺牙汉子撞去,想夺路逃走。被顶翻在地的汉子忙爬起狠狠踹了巴英几脚。巴英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声。两汉子不容分说,扛起巴英就跑,挣扎的巴英却掉落一只毡靴在岩边的草丛。很快,原始森林又恢复寂静。几只松鼠,摇着长长的大尾巴,睁眼看着巴英消失在林中。
太阳已爬上树顶。蜷缩在大树下的仓颉,紧闭双目说着胡话。两匹马仍静静在远处啃吃着草。黑虎在仓颉身旁,转来转去,不时向昏迷的主人叫几声,偶尔还用前腿去刨刨主人的手臂。不一会儿,仓颉又闭目仰躺在地。两颊赤红的他,不时用双手胡乱抓着胸前的皮褂,说着胡话:“巴英,巴英你…… 你去叫芹姬,我要喝…… 喝你们的水……水……”见此状,黑虎急得围住仓颉团团直转,转着转着,无奈的黑虎冲天狂叫几声。没想到,黑虎洪亮的叫声却引来山谷中一阵低沉的虎啸。
几只山猴坐在不远处的大树上,看着睡在树下的仓颉。它们在吱吱叫着,一只大公猴不断指着仓颉身旁的皮囊,好似在对两只黄毛猴交待着什么。站立的黑虎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落在草丛的山果,黑虎跑过去衔起青色山果向仓颉跑来,然后将山果放在仓颉胸前。昏迷中的仓颉下意识的抓起山果,便往嘴里送去,然后大口嚼吃起来。
这时,两只黄毛猴已下树,向仓颉的皮囊跑来。黑虎发现了山猴,咆哮的黑虎立即向山猴冲去。两只山猴见凶猛高大的黑虎扑来,惊叫着,转身又朝大树蹿去。此时,仓颉慢慢睁开双眼。仓颉向四处望了望,然后大声呼叫起来:“巴英,巴英……”呼喊声久久在山林回荡。有些惊慌的仓颉试着想站起,刚摇摇晃晃站起的仓颉,两眼一黑,又跌倒在地。
许久,仓颉又被山风吹醒。睡在地上的仓颉望了望西去的太阳,看着林中,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又呼叫起来:“巴英,巴英你在哪儿……”流着泪水的仓颉,艰难地向林中爬去。黑虎围着仓颉,奔前蹿后,不知如何是好。发着烧又饥肠辘辘的仓颉,在林中爬一阵,然后又喘气歇息一阵。强烈的不祥预感已窜上仓颉脑中。仓颉用有些沙哑的嗓子仍在哭喊着巴英。扑在地上的仓颉,双手捶打草地:“巴英,巴英你在哪儿……”
哭过一阵后,泪眼迷蒙的仓颉突然发现前面一株不高的植物,仓颉惊喜地向植物爬去:“生姜,这是生姜。”仓颉爬到植物前,拔出腰间铜刀,撬出生姜。仓颉抓住生姜在草上擦了擦,就用牙咬吃起来。仓颉皱着眉头,慢慢将生姜吞咽下肚。这时,黑虎却扑住一只硕大山鼠。
山鼠在黑虎的嘴中惊叫着,黑虎咬着山鼠狠狠在地上摔了几下,然后把山鼠放在仓颉面前。仓颉一把抓住山鼠,用铜刀将山鼠的皮剥开,然后切着山鼠肉,往嘴里送去。不一会儿,仓颉便将整只山鼠吞嚼下肚。鲜血,糊满了仓颉的嘴唇和脸庞。
飞泉,像一把银光闪闪的长剑,插在暮色的默祷里。一弯夜月,又升起在黛蓝的夜空。山风拂过,林中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啼鸣。仓颉抱着黑虎,又静静昏睡过去……
第八卷 血泪悲歌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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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风吹过,此起彼伏的蝉鸣,仿佛是一浪紧似一浪的炽热梦想,扑向台地上的坑屋与草屋,扑向滚滚洛河与葱郁的凤凰岭。天穹,湛蓝得让人心醉,醉成黄土塬上最苍朴的愿望。长发飘飘肩披鹿皮坎肩,胸系白色丝巾腰拴麻裙的芹姬,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骏马,风尘仆仆奔到神鹿部落的台地旁。老柏树下歇息的族人发现了气质不凡的芹姬,都睁眼望着,却没人敢上前搭理芹姬。
芹姬望望台地上的议事厅和围拥议事厅而建的坑屋与草屋,大声喊道:“口歪,有人吗?这有人吗?”
黄娘忙从议事厅跑出,看了看芹姬,便问:“姑娘,你找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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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姬在黑骏马上高傲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