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爱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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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说的,我得对得起这个封号。”
我迅速拉过她的身体,掀起她的睡衣,
“小沫,为了无愧于你的册封,我今实战可不打算演习了。你答应的回来我们就要个孩子。”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就是人们常说的秋水眼。我充满温情的爱她,身体低低的诉说着相思和惦念。不仅仅是契合更多的是温馨和亲密。
我抱着自己的爱人,她在我的怀里。我们快进入梦乡之前,想起一件事。
“小沫,谢谢你让晨晨去爸爸妈妈那,他们现在开心极了。”
“诚,拥有更多的爱,对晨晨也是幸福。我只希望他快乐。但是一定告诉你爸爸妈妈不能他娇惯他。”
“我知道,你快乐吗?宝贝?”我搂紧她。
四目交流,一个漫长的法式*,我在她耳旁低语,
“睡吧,本来想放你一马的,你非惹我,睡个好觉倒倒时差。”
第二天一早,她竟然先我醒了,坏坏的敲我的额头,然后支着自己的胳膊看我。
“看什么?没见过帅哥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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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好久没看了。”她把下巴抵到我的胸前,
“诚,昨天那个女人是谁?”
女人啊,陈沫再怎么说也是女人。我想了一下,实话实说。
“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是真的算不上女朋友。”
我脸上立刻挨了一小嘴巴,很重,
“这巴掌是为所有你伤害过的傻瓜女人打的,打你这个没心肝的男人。”
我抓住她还跃跃欲试的小手,
“长这么大,除了我爸打过我,没任何人敢动我一指头。只有我打别人的份,你再打,我让你一会怀两个。”她还是想抽出手打我,我堵住她的唇,吸住她的舌缓缓的吮吸,轻轻放开。
她一低头咬住我脖子,这是她从没有的粗暴,死死咬住,然后一松嘴,背过身去不理我。
“小沫,你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我发誓,我以后宁可素着,再不碰别的女人,我认了,真的我从良了,唉,请相信我政府。不是我爱风尘,明明是被前缘所误,要不是你这个东君主替我赎身,我还在苦海里折腾呢。”
“宝贝,打老公,家庭暴力可不行。”我扳过她的身体吻她,看她快喘不过气了,才松开她的唇吐出这句话。
在这个美好的黎明时分,我抱着我爱的女人缓缓律动,我有种感觉,我们的孩子向我们走来。
这个早晨又是我起来给妻子儿子做饭,晨晨想自己煎蛋吃,我协助他做了个西式煎蛋,不仅不圆,而且形状极其古怪,晨晨特意端给妈妈看,回厨房超级郁闷,
“爸,杰西卡说我煎的这个象诺曼底战场,惨不忍睹。”
“呵,你妈妈这么打击你,走,儿子,和她抗议去。”
我带着儿子去我们的卧室,陈沫看着我们进来笑。
“晨晨,妈妈的话没说完你就走了,妈妈想说,诺曼底已经意味着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的开始,你很快会胜利煎蛋的,妈妈6岁就会了。”
“这还差不多,小沫。我还以为你把对我的不满撒到儿子身上。”
陈沫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
“诚,我累了,你也乖乖的好吗?”
出门前我趴到她耳朵边说,
“小沫,前儿我在网上看见一首诗,挺好,你听听?”
陈沫狐疑的看看我,“你又想说什么?”
我深情的轻轻的在她耳边朗读出来,
“爱爱属于人很多次,
一个人的欢乐生涯是应该这样度过的,
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想想那些经历的女人
他不会因虚度年华而悔恨,
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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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在临死的时候,
他才能够说:我的生命和全部的精力都献给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业…为人类激|情而奋斗。”。
我胸口被猛击一拳,故意仰倒在她腿上,
“真狠,右勾拳,小沫,我让你打残了,生活不能自理。”
“我就知道你没好话。”
晨晨回头很奇怪的看着妈妈,
“杰西卡,你为什么打爸爸,爸爸教我练拳时说过男人不能坐等挨打。”
“儿子,男人的拳头不能对着女人,我们走,你妈这花拳绣腿算什么。”
晨晨看着我们,也一脸认真,
“爸爸,我知道你们这样就是爷爷教我的一个中国成语,就是一个人打另一个人,另一个人是自愿的,是*古代将军的计谋,妈妈,那叫什么?我一下想不起来了。”
“周瑜打黄盖。”
“对,就是这个,爸爸,你就是黄盖。”
如坐针毡
陈沫这次去美国,向总公司说明了和我的私人关系。总公司建议由她的总裁助理接任我们合资厂的老总便于管理,其他方面没有变化。
没过几天又是双休日,陈沫说想带晨晨去次她老姨家。回京后太忙,去的次数有限。
“小沫,我也去,成吗?”我踊跃报名。
“去吧,我老姨也想见你。”
陈沫老姨容貌非常象陈沫的妈妈,一直对她也很疼爱。对陈沫来说,几乎是母亲的象征。她离开北京的时候,把房子留给了老姨,因为她老姨家居住条件很不好。我们去的就是陈沫原来住的部委的房子。他老姨一家三口都在,她姨夫在一个小单位工作,老实木讷。她的表妹大学毕业一年,还在家待业。说起她表妹,她老姨很伤感,
“小沫,小蕾没法和你比,不懂事,我们这样的家庭,还挑工作,本来不是名牌大学毕业,毕业快一年了,也不上班,找的工作不满意就不去。就知道不停的换男朋友,我和你姨夫还养着她。”
“小蕾是学什么专业的?”
“电子商务。”
“她英语什么水平?”
“才4级。”陈沫的表妹很活泼,领着晨晨玩的不错,一口一个姐姐姐夫叫着,她长的身高容貌都有点象当年的陈沫,但是眼角却多了几许风情,一看是思想活跃生活活跃的女孩子。
回家我看出陈沫为难的样子,如果她表妹优秀,她的同学也有很多可以帮忙推荐工作的地方。
“小沫,要不让你表妹去我的房地产公司吧,售楼,看她自己能力,有底薪,总不至于在家呆着,我们的楼盘一直卖的不错。”
陈沫想了整晚同意了,
“诚,小蕾那孩子年轻,但是很聪明,我想她做销售应该没问题,但是不能让刘助放松对她的管理,如果她不行,不要因为我用她,我再想办法。”
“你觉得刘助连个小丫头都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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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之前我和她好好谈谈。”
陈沫特意把表妹叫到家里谈一次,那孩子答应的好好的。一劲说谢谢姐姐姐夫,我觉得她的确很聪明,但是眼神不安静,毕竟是陈沫的表妹,有些人是不得不用的,关键看管理者怎么用,我相信刘助,厉害得失陈沫给她讲的很清楚,不行,两个月试用期走人。
没多久,陈沫又飞回美国,大爷的,墨西哥有新型流感,美国也发现了。陈沫下飞机被检出体温过度,直接送地坛医院隔离,我去地坛医院看她,被禁止见面。找关系也不行,说是尽快进行病毒检测再说,我如坐针毡,爸爸妈妈也吓坏了,不敢让晨晨知道,当晚我就失眠了,老天这么不长眼睛,小沫这几年够苦的了,我们刚刚在一起没几个月,她真的得那个该死的流感了?如果得了会有生命危险吗?她不会怎么样吧,她没做过什么错事,老天为什么折磨她,折磨我 ?
第二天再去地坛医院,还只能通过监控摄像头看见她,通话。就是不能见面。
“诚,万一我有事,你要带好晨晨。”她伤感而冷静。
“小沫,你不会有事,你还欠我一个女儿呢。”
“要是没事,我肯定再生一个孩子。”
“你不会有事,小沫,白种人怕流感,咱黄种人不怕,抗病毒药就能治愈,放心。”
其实我心里特没谱,这病死亡率在那啊。
“诚,我爱你,爱儿子。”
“干嘛小沫,你和我告别演说啊,什么意思,想让我娶二房?”
“要是我真有事,你一定要找个好女人,要不我不放心。”
“胡说,你敢有事,儿子不能没有妈妈,我也不能没有你。”
这病检测速度还是很快的,我第二天再去地坛医院。陈沫已经被证明没得那个该死的流感,可以出院。但是在医院,我意外的见到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也来探望陈沫,他看见我却不意外,落落大方。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郑家权,陈沫的校友。”
陈沫把我介绍给他说我是她的男朋友,是晨晨的爸爸。
除非我猜错了,这个人应该是晨晨告诉我的那个追求陈沫的男人,她的初恋男友。
回家我没问她这事,大概那个男人也是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失去了才知道宝贵。小沫那么难的时候没好好珍惜过,出国在国外黄种男人也不好找,回国了当金领,自己自感不错,一般女人看不上,人到中年开始回味初恋,看到陈沫又动心了。
没想到陈沫出院的第二天我就接到郑家权的电话,说想和我谈谈,方便在公司见就行,不方便在外面。我约他隔天上午来我公司,他如约前往。
郑家权和我谈的竟然是他和陈沫的感情经历。
“吴总,我知道你,知道你的经济实力和你的家世,也知道小沫的孩子是你的,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她的过去,如果你爱她请好好珍惜,不爱她请放手,我想和她在一起。”
要是在几年前有人这样和我探讨我的女人的归属问题,我会毫不客气,但是岁月已经教会我接受不同的感情状态,我笑笑,
“郑先生,我儿子和小沫都说起过你,对小沫来说,初恋单纯而青涩,刚刚开始就结束了。我从没打听过,因为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可能对我的私生活有很多自己的想法,怕我不能给小沫幸福,我一直想娶她,是她不想结婚,我们已经打算要第二个孩子了。”
郑家权还是很冷静,“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不需要告诉我。我只是想对你说陈沫有着高贵的灵魂,失去她是我那时太年轻。”
“很多事是不能回头的,郑先生,我也有很多人生遗憾不能弥补,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人生的缺憾。我曾经年少轻狂过,我好象在那里看过这样的说法:雄性期待较多的配偶是一种生物本能,这一点不必讳言也不可耻,你和我,所有男人都一样。只不过我敢这样说,也一直这样生活。但是现在我已经是不惑之年,我同意专家的看法,一夫一妻制是人类社会的一种进步也是一种制约,它不一定是最终的制度,却是现行的制度,不一定是最好的制度,但是是最稳定的制度,而且有利于感情的稳固和长久,有利于女性抚育后代。不瞒你说,我碰到小沫才开始考虑婚姻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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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权有明显的被刺痛的感觉,他看着我,
“如果你能给小沫安全感,哪个女人不渴望婚姻?我们谈恋爱时,我就想大学毕业后就娶她。”
大爷的,这小子比我年轻,也很英俊潇洒,但是这样和我叫板真的让我不爽。
“好象当初是你离开她的吧,郑先生,那时我都不认识小沫。”
“是,是我父母反对,我当时才20多岁。不能面对一个去夜总会坐台的女友,我是学生,在经济帮不上她多少,我父母也是普通大学教授,我看着她慢慢苍白憔悴,奔波在医院、学校、夜总会,去夜总会接她时我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她在她妈妈病后不久先提出分手,她知道那是个无底洞,会陷进去,我不同意,后来我坚持不住离开她。可我毕业去英国读研前找过她,希望她等我,重新开始,她说都过去了。我知道我在她最难的时候离开她会伤心,可是我真心爱过她,离开她后我发现自己还是爱她,我本来打算读完研还回来娶她,可是后来她不再和我联系,现在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吻她时她的样子。”
我突然有点喝酒上头的感觉,这人是来公开挑衅的吗?一步步的,连和小沫的初吻都说出来了,
“郑先生,你还是年轻,一个吻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吧,你难道因为那个吻就打算对小沫负责终生?那我们的儿子都快6岁了,我岂能放手?”
“你误会了,吴总,我只是想告诉你,她是我的初恋,她是那种只能被爱不可被亵玩的女人。要是爱请你好好待她,我不会放弃对她的追求,只要你们没结婚。”
郑家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