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横剑-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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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元眯着眼睛。好笑地看着她一系列的举动在她鬼鬼乐乐地将右手探出即将触碰到自己的重剑之时才突然一动一个大幅度的收功动作故意长出一口浊气睁开眼来。
那何君在去拿重剑之时怕被陆展元现。本就时刻注视着他见他突然收功忙缩回手背在身后装作若无其事地仰左瞧右看。却不想此番欲盖弥彰的举动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陆展元有心逗她故作惊诧地叫道:“哇!你醒了啊!怎么也不叫我一声?等很久了吧?唉。没想到你果然不能饮酒下次绝对绝对不敢再与你一起饮酒你喝醉了之后真是……”说到此处。忙打住又笑道:“没事没事你醒了就好。如此。我就要走了。后会有期!”说罢就跳下方桌扛起重剑。就欲离开。
“等一下!”何君突然出声陆展元身形一顿回身故作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兄弟还有何事?”何君低着头没看见陆展元掩藏在眼底的笑意只是颇为尴尬地问道:“我喝醉了之后到底怎么样?是不是很失态?”她此时也许是想到什么不安的事情俨然忘记了自己还是男儿身的装扮竟显现出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
陆展元见她扭捏地样子却是明白不过不想此时就揭穿她女儿身的秘密便豪气地一拍她肩膀大笑道:“你我皆是豪爽男儿何必在意那一点点的失态?兄弟我又没怪你什么!”
何君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陆展元要非礼她咧刚想拨开他的手却听他说出此话才猛然想起自己现在还在装扮男人心中庆幸还好没被现忙一挺胸豪气地笑道:“仁兄所说不错是小弟见外了还未请教仁兄如何称呼此时咱们也算是朋友了我还不知道你的称呼如何能行?”说着拱手执礼不着痕迹地将陆展元的手给卸了下去。虽然她此时是男儿装但她到底是不是男人自己心中清楚的很这样被陆展元抓着肩膀总是不妥。
陆展元当然看出何君因为自己拍她肩膀而脸现红晕神情羞涩不过既然不想揭穿她就彻底装做不知道而已。当下笑道:“我叫陆元霸以后叫我元霸或元哥都行。”既然被误会是冒牌货陆展元干脆将上一世地名字报了出来免得自己说了真话她却认为自己撒谎。
两个互相不坦呈的家伙就这样交上了朋友不过区别却在于一个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却大大咧咧地不与计较一个知道对方的底细却配合对方故作不知而已。bsp;晚饭之后陆展元说道:“何兄弟今夜月色正浓我要踏月赶路不知你要去哪里若不同路咱们就此别过吧。”陆展元感觉与何君甚是投机那何君又何尝不是不想与他分开?一听此话连连点头道:“同路同路我现在四处乱转漫无目地所以你去哪我都同路。”
陆展元脸色黑果然是互有引力的一对自己想甩还甩不掉了不过这丫头如此风趣带着她一起上路倒也不寂寞便笑道:“好既然如此我们走吧。”
夜色中月光下陆展元与何君同时肩扛黑黝黝的大剑边说边笑地赶着路不过观其行进的度却也不慢。此时何君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叫道:“元哥不如我们凭借自己的身份闯荡江湖吧我们两个组成一个组合怎么样?兵器还是用现在的就叫‘重剑双煞’!我听说江湖上有个叫‘黑风双煞’的组合横行江湖咱们叫‘重剑双煞’肯定也能所向披靡!”
陆展元恨不得敲烂她地脑袋瓜“重剑双傻”?亏她能想的出来!两眼一番哭笑不得地调侃道:“我怎么就觉得是重剑一傻那有双傻啊?”何君虽然大大咧咧却不是傻瓜
能听出陆展元话中的调侃便大叫一声挥出手中“剑道:“敢说我傻岂有此理!”可惜只挥了个空陆展元早就大笑着远远逃开。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偶尔开打胡闹虽然基本上都是陆展元在欺负何君但两人地感情却在升温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如此马不停蹄地赶路。不日便回到了嘉兴。
陆展元此次离家虽然只有三个多月却仍是匆匆赶回便是因为他与欧阳锋结有死仇而欧阳锋其人不仅恶毒亦不会与自己讲江湖道义只怕他很可能会拿自己地家人开刀。以前名声不显还未有此层担忧而此时他地名声已然如此之大。相信很快便会传出自己的确切身份家庭地址那时候自己地家人就危险了。
为了不让家人受到牵连陆展元只好想办法让他们搬家。无论搬到哪都行只有一点就是不能不让外界知道如此便可以保证安全。毕竟在这个朝代想找一家躲起来的人还是非常困难的。
敲响了自家的大门开门地仍是陆春。见是陆展元忙欢喜恭敬地叫了声大少爷便将二人迎了进去。那何君自小生活的地方。比陆家豪华奢侈的多。所以并不为奇。只是平静地打量着陆展元的家。
陆展元问陆春道:“春哥儿爹娘回来了没有?”陆春回道:“自从三个月前出去寻大少爷。至此还未回来。不过昨天还收到他们托人送来的书信说最近江湖上传出您的消息颇多便暂时不回要继续寻您。”陆展元心中担忧问道:“有没有办法联系到他们让他们尽快回家?”陆春道:“这恐怕不行老爷和夫人不停地走动并不在一个地方久呆这些天都是他们往家里联系家里没法联系上他们。”
陆展元无奈只好叹了口气不过不能就这么放任着事情不管便吩咐道:“春哥儿你立即吩咐下去让家里所有的人都出去分头寻老爷和夫人回来就说我已经回家让他们回。”陆春见陆展元神情严肃忙应了下来。陆展元又问道:“立鼎呢?”陆春刚要离开办事忙又停住道:“在何老爷子那呢。”陆展元点头示意知道挥手让他快去办事然后领着何君足不占地地又向何老拳师家里行去。
何老拳师的大院如往常一般热闹而何老拳师本人自从陆展元帮他赢了朱员外地“烟雨楼”之后更是无忧无虑整个人都年轻了许多。此时陆展元一进大门那些弟子便纷纷崇拜地向他问好不过由于知道陆展元不喜欢他们当面叫他的绰号便都只是叫陆少侠因此何君并没有机会知道陆展元真正的身份。
然而何君的心中却是奇怪为何这些拳师都那么狂热地看着陆展元?转而想到陆展元地身手比自己还要好一点那这些只练外功的弟子崇拜他也就顺理成章便不再疑惑。
陆展元见到了何老拳师也不客套施礼之后直奔主题言道:“何伯伯侄儿有件事要求你帮忙。”何老拳师还未答话旁边的陆立鼎跳出来问道:“什么事啊?是不是大哥要娶媳妇要何伯伯去做媒?”陆展元一脚踢开陆立鼎斥道:“我说正事呢别打岔!”然后转又向何老拳师说道:“我想请何伯伯帮忙将我爹娘寻回我有要事禀告他们。”
何老拳师笑道:“元儿有何要事如此着急?说出来看看伯伯能不能帮上什么忙?”陆展元心道要是你能帮上忙我早就把你拉下水了还待你说?不过自己却是不想将何家也牵扯进来便诚恳的说道:“何伯伯赎罪至于什么事情我不能告诉你。”
何老拳师人老成精当然看出陆展元有难言之隐便不再追问当下笑说无妨然后吩咐下去出动所有空闲弟子去寻找陆展元地爹娘。陆展元答谢之后便拽着陆立鼎回到了家中。
这一路何君文静的很只转动着两只骨碌碌的大眼睛在一旁瞧热闹心中猜测陆展元因为何事那么心焦不过却知道不便相问。但是观他的家人和朋友都是习武之人不可能不知道江湖上鼎鼎有名地“重剑狂生”可是除了奇怪地看着自己的装扮之外为何都不曾询问他现在的装扮?何君虽然大大咧咧但女人天生地敏感此时心中不免也有所疑惑。
在陆家庄园只住了一日陆展元便呆不住确切来说是陆展元与何君都呆不住便一起趁夜溜走。行至郊外何君便问道:“元哥你现在打算要去何处?”陆展元神秘一笑道:“去一个秘密地地方然后带你去做一件你意想不到地坏事!”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何沅君的心事()
问是何坏事却是陆展元的恶作剧心态再次萌。道由于自己的插手洪七公与欧阳锋他们均没有漂泊孤岛而是提前好多时日回到了中原。洪七公没有受伤欧阳克也没有断腿这些都有很大的改变但是自己没有插手的事情却仍在进行着欧阳克回来之后定会将自己的“叔父”引见给完颜洪烈那么他们一定还会去皇宫盗《武穆遗书》。
可是最大的讽刺就是《武穆遗书》不仅不在皇宫而且早就已经被自己取走。想起自己在铁掌帮的那个禁地里留下的手绢陆展元不免升起一个坏透了的想法:若是将那幅指引方向的画卷塞在完颜洪烈他们即将偷盗的盒子里面等他们再次费尽心思破解画卷又劳累奔波地找到铁掌峰之后看到的竟然是自己留在那里的骂人手绢……哈哈……想到此处陆展元禁不住大笑出声。
何君莫名其妙地看着陆展元到底是何坏事竟然能让他这么开心?可是将想张口询问却被陆展元挥手打断说到了地方自然会告诉她。她只好暂时憋在心里。
几日后临安郊外位于钱塘江江边有一处村落绕着水弯坐落着十七八户人家。陆展元带着何君走走停停终于找到了此处。一进村却见村中尽是断垣残壁甚为破败。
何君满面疑惑地问道:“这就是你神秘兮兮一路上我怎么问你都不说的秘密之地?此地能有何有趣之事?”陆展元将重剑轻轻支在地上懒散地单手搭在她的肩膀笑道:“别着急哥哥我自有道理。”虽然一直知道何君是个女人但是和她在一起陆展元的心情竟然莫名地放松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忘记她是女人的事情自然如哥们似的生些肢体上的接触。
而何君自一开始的时候还会记得自己女子的身份矜持地避开陆展元勾肩搭背的举动。可是随着两人在一起地时间增长她越来越不排斥被陆展元这般没有隔阂地接触反而心中还有一丝欢喜。
此时陆展元根本没察觉何君羞涩的神情而是四处张望只见村东头一户人家门前有一个破酒帘似是酒店模样。陆展元心中一阵欣喜暗道。就是这里了。然后将重剑往左手一塞拽上何君的玉手就往东边走去。却没觉察何君在他抓住她的手时脸夹更加鲜红。神情中似羞似嗔不知在想些什么。
来到店前陆展元才觉自己唐突了佳人忙不着痕迹地放开了右手。装作若无其事地观察四周环境却见檐下摆着两张板桌桌上罩着厚厚一层灰尘便无它物。
何君在陆展元放开自己的手时。心中一松既象解脱又似失落。她原本生活在大理。跟着干爹和几位师叔学武学文。无忧无虑。从小就没有离开过家对男女之情自是懵懂不清。此时自己心尖不明的情愫。令她惶恐不安不免想起自己会装扮成“重剑狂生”行走江湖的原因来。bsp;何君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她地干爹突然神色慎重说有要紧事上山说完便匆忙而走。她心中好奇自是悄悄尾随却见到干爹在山腰阻拦几个厉害非常的道士干爹与其中一个交手都无法轻松取胜就连自己上前相帮亦无济于事最后被他们上得山去干爹告诉自己那些道士就是江湖第一大派全真教座下的全真七子。
何君自小闲暇时经常听干爹讲一些江湖上的事迹当然知道如今天下有五个绝顶高人而自己地师祖就是其中之一。她本来对于那个天下第一的王重阳亦是心存景仰不想这几个蛮横的道士竟然是鼎鼎有名的全真七子跟自己想象中地道风仙骨和高人形象完全不同心中自然大失所望更因为他们点了自己与干爹的穴道而生出一丝不满。
后来穴道自解赶往师祖的塌前却见师祖已经在为那个受伤的道士疗伤原来自己地三位师叔亦是没有拦住他们事以至此心中无法只好默默守在一旁。
师祖为那个姓丘的道士疗完伤之后功力大损异常虚弱待到第二日稍微好些才询问是何人将他打伤并且十分推崇打伤他之人的掌法精妙那姓丘
脾气不小骂了那个打伤他地人几句但不敢违抗师便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自那一天开始何君地世界里又多了一个人的名字那便是陆展元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少年郎一个独斗江湖第一大派最后仍能伤人离去的少年郎。虽然那姓丘的道士避重就轻地讲述了陆展元如何杀人闹事如何的不顾江湖道义但是她先就对这几个道士心有间隙自然对敢于独斗江湖第一大派的陆展元甚是景仰。
仅仅是这一点还不至于令她逃家出来寻找陆展元那一日她的师祖询问姓马的道士陆展元的武功为人以及在闯阵时的表现等等最后得出结论陆展元很可能是被冤枉的因为若是他果真杀了他们的师叔自是不必在闯阵时宁愿自己受伤也不痛下杀手就算最后逼不得已杀人也是为了活命逃走而已若是他心存杀念那么丘道士也就不会只是重伤了。
此一番分析何君对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