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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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需要解释。女人是鸡和男人是鸭是同一个道理。
晚上我见到了她妈,他爸。两位老人很慈祥,慈祥到我也开始想念我的父母。他们招呼我坐下。仔细的打量着,认真到就差没手持放大镜观察了。我成了瓷器,但不知道在他们眼中我算不算是一官窑,值不值钱。她妈对她爸点了点头,对我微微一笑,我瞬间像是等待开苞的Chu女一样,羞涩到无地自容的程度。她爸垮下脸来,把我拉到角落问我。
“你和我女儿做过那事了没有?做的时候戴安全帽了么?”她爸有些紧张,把套说成帽了,说得跟我和她女儿Zuo爱是在工地上做似的。说起这事我倒是从来不脸红,我一直把这事看作一件伟大的事。人类伟大么?人类的繁殖伟大么?人类的繁殖过程伟大么?人类的繁殖过程里的参与者伟大么?很伟大。她爸的脸唰红得跟个刚初恋的小丫头一般,害我产生了错觉,差点想凑近亲他一口。
“做过。”我没有一点避讳,一点隐瞒。
她爸捂着胸口,全抽搐一下。我连忙扶住他,他拍着我的肩膀,似乎对我这个举动感动。幸好他不知道我的思想。其实我担心他摔在地上脑中风,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以后得要我来照顾,麻烦。
“好小子,诚实,我喜欢。你交几个女朋友?”
“记不清了,太多了。”
“好小子,诚实。你有没有招过鸡?”
“经常。”
她爸拉我去沙发上坐下。频频对我点头,对着我猥亵的笑,那个镜头就像港台水浒传里的西门庆对着潘金莲笑一样,淫荡到无法形容。其实一进门我就看穿了老人的想法,他们想抱孙子。对于结婚,对于生娃,我只能在他们面前装孙子,说什么事业还没有到达一定高度,我想要多挣点钱给你们宝贝的女儿幸福的生活,虽然她现阶段挺性福的。我很同意周星弛电影里曾经说过“孩子只是在享受那个生育过程中而遗留下来的附属产品”。21世纪什么最多?人才不多,人多。21世纪什么最赚?医院。男性包皮整容整形医院,男性阳痿早泻康复医院,女性意外怀孕医院,男女性病通治医院。一时间,出现了亚当医院,玛利亚医院。世人猥亵了上帝他妈,所以上帝他妈便发怒了,看重结果的人让你断子绝孙,享受过程的人让你一年抱两娃。
“孩子,你挺不错的。什么时候和我闺女结婚?”她妈对我说。
“伯母,结婚?我没想过。”我和她妈说。
她妈的话哽咽了,我了解老人此刻的心情。可我是诚实的孩子,我从不说谎。就因为我没有说谎,她妈的二话没说就把我赶出了她妈家。理由很简单,我还没打算结婚。李葵和章飞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三国里没演过这一出,水浒里也没演过这一出,历史上更没发生过这一出,后来想想,确实离谱。
当晚,我拒绝接听所有的电话,只是安静的听着铃声,一首许巍的《纯真》。我遗失了我的纯真,我挥霍了我的天真,我看穿了我的认真。并且我弄脏了我的床单,上面晕着一滩滩血腥的图案,那是我在春天到来的时候摘下的一朵朵小花,春天是万物繁殖的季节,我也不例外。平时我很少喝酒,今夜我喝高了。平时我经常招鸡,Jing液我射光了。在我的住所里,我和陌生的女性缠绵,在腹肌不断的运动下,我找到了迷失的那个出口。次日黎明,我和小姐正在挑战着8个小时之内的第7次。李葵夺门而入,此刻我欲成仙,根本没有理会她。倚在我胯下的鸡有些反感,说要离开,说她不习惯被一个另外女人看着她被干,男的倒还行。
“滚,你他妈做鸡还做出风格来了。你丫还装纯情鸡?还跟老子玩抗日?操你妈。”
“请付款。”
我扔出100块,她应该得到的。
“章飞,你好样的!我们分手吧。”
“慢走,楼道灯坏了,黑。”
她哭着跑出我的房间。我闭上眼睛,思考着一切的过程,结果是我喜爱享受繁殖的过程,并是不繁殖后的结果。我想上帝应该不会让我抱娃。因为每次我都戴3套。
她走了,生活恢复了,又是我一个人。
确实我有些怀念李葵的美色和她的胸。
后来我在枕头下找到了一张身份证复印件。上面写着。
“李葵,女,1976年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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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我他妈的感觉到我从来没有如此刻般委屈。破口大骂。
“狗日的,丫的比老子大10岁。”
3
最近,日子过得死气沉沉的毫无一点生机。我并没有招鸡解闷,因为我发誓了,我再也不招鸡,原因很简单。套子涨价了。原来10块的,现如今15块。我也想过用保鲜膜包顶上。
可那鸡不愿意,说是没FELL。我忍不住要感叹这样的社会,鸡都国际化了。可看看我们这群流氓,保护费没涨,反倒被其他流氓抢去了一些地盘,我没敢带兄弟们去闹事。丫的爹是派出所刑警,说是有枪。确实唬住了我们一段时间。之间我见过他爹,确实在派出所。可是是做保安。枪确实也有,我见过,挺大,在公用厕所里。之后抢地盘的小子便没了踪影,有人说是进了牢子,有人说是做了保安,甚至有人说是做了泰山。人猿泰山。竞争越加激烈,甚至是惨烈。流氓也是如此。
我整理了我的屋子。收出了3个压瘪的胸罩,4个打了结的安全套,2条留着血渍的内裤,包卫生巾,还有一红色花口,白色底版的棉制玩意。后来经过我检测,它属于女性生理期间要用到的卫生品。一条用过的卫生巾,不知道是哪只鸡扔在我衣柜里的。终于半天的时间我把屋子打扫了,洗净了。它很安静,像是高潮过后的女子,深深的回味着,吸吮着沾满精的手指,淫荡的渴望着我再一次恩赐它快乐。我感谢它,它见证了我生活的最深处,原来官愚走后,我的心事一直都是它在倾听,谢谢你,我的屋子。
“开门!”一个妇女,很胖。我的房东。
“没人。”
“你不是人?”
“我是鬼。”
“租金是交不交了?不交我可赶你出去了。”
这些事情一直都是李葵做的,突然觉得男人还是要有个女人在身边,洗衣服,做饭,拿她自己的钱帮我交房租,水电费。我开始想念她。想念一秒之后,我开始诅咒她。丫的大我10岁。我承认我一直受不了这个年龄的差距的问题,即使是她告诉我她曾经被无数个男人玩过,舔过,抚摩过,插入过,我也不会在乎。唯独年龄我无法接受。我是保守的。
“交是肯定得交的,但是你想过吗?向本来就是靠收保护费为生的流氓收钱后果是怎样?”我觉得我应该用流氓的气质压垮她的精神。
“你还别把自己真当流氓了。老娘混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幼儿园玩着小JJ吧!。”
“大姐贵姓?”
“孙二两!”
我懦弱了,丫的原来就是官愚曾经提过的外号为杀人如杀鸡的孙二两。我连忙开门。无法演示激动握住她的手。
“久仰,久仰!电视里常演。”
“别给我废话,房租。”
我恭敬的递上我口袋里所有的钱。她呼出一口气,吸进一口气。猪蹄就拍到了我的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
“丫的你今天是拿老娘开涮呢?12块8,交房租?”
“大…大娘,我明天一定补上。”
又是一蹄。晕眩。她怎么叫孙二两?费解。大概叫孙二吨才能解释我此时是受了多大外力,这是一个物理问题。抬头。哟,陨石撞地球了。
“大娘?小子,有胆再叫一遍。”
“小姐!我错了。”
这是第三蹄,我完全忘记了我的名字甚至性别。这种外力瞬间便在身体上转化为内伤,我肯定她不止二吨。
“亲妈……你就是我亲妈。”
一时情急之下,我间接辱骂了我爸。我爸是不可能和这样的婆娘有染的。就算您和她真有过什么,我能理解了您,您一定是被迫的。对不起爸爸,我骂了您。
“记住,明天我再来,别拖。”
我拿起电话打给我的亲信,拿高尚话来形容就是秘书。我们不可能发生办公室关系,因为我没有办公室,并且他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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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哪有钱没?我要500。”
房租300,剩下的200,我准备吃顿有肉的。这就是流氓的生活,拿别人的钱,吃自己的饭。
“飞哥,我这没那么多。”
“晚上给我找到,我要用。”
也许从我和小弟们的谈话中我才能找得到自己流氓的影子,我很向往文人墨客的日子,可是现在的我最多只是文人嫖客。文豪吟诗,我也淫湿。我们都在勾引着时间与世界作对,世界是白,我们是黑,我们只要静静的躲在潮湿阴暗的角落,等待着属于我们的女人或者男人来开启,一份充满幸福的宝藏。它只属于那些孤独的人。希望我有份。
就在每个人都为着生活奔忙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官愚说他下星期回来。这个消息让我很开心,像是一个淫妇找到了她遗忘在抽屉最下层的某个玩具。都说女人的雌性激素可以使她们理性,可是当她们的心门或者其他什么门被男人打开的时候,她们是贪心的,贪恋着每一分钟。不管是对性还是爱都不知疲惫的索取着。直到男人厌烦了,腻了,学会把外面的生活当作一种艺术之后,女人只有抱怨,渐渐的成了怨妇。可怜的女人啊。祝福你们下辈子可以不做女人,甚至不做人。
我拥有自己的帮派………艳夜堂,有38个会员。我给他们每个人取了代号和流名(流氓名字),我为了这事四大名著看了无数遍,其中我自以为豪的一个代号为2B7J流名为淫荡官人西门庆。以其说这是一个流氓积聚的堂口,不如说这是一个嫖客的会所。里面的人没一个有出息的,包括我在内。做事能力低下,Zuo爱却风生水起。甚至我一度怀疑我搞的不是帮派而是一甩网。
“大哥,官愚是谁呢?”
“我的大哥。”
“啊?我们的大哥大。”
“是的,诺基亚。”
等待的日子是苦闷的。更何况等的是我睡过他女人的男人,这个男人非常强壮。我实施了一天一短信政策,每天都是同一句话。“小子,还没回来?”他每天都给我回“丫的,急什么,我声明我不喜欢男人。”他说话没变,老调,很鸭。
“小子,还没回来?”这应是第6条。
“丫的,急什么呢?在家里洗澡。”
我什么都没回,放纵着喜悦奔跑在大街上,似乎我很长时间没有让阳光洒落在我的身体上了,之前享受的是月光,阴天时候是黑暗。风很大,像是一种自由,此刻,我很自由,逆着风奔跑。面向北方。
“开门,小子。大爷来教育你了。”
我玩命的敲着他家的门。直到手痛。
门开了,她是有高鼻子,蓝眼睛,瓜子脸,白皮肤,金头发的女人,我能肯定,她不是中国人,她和中国人一点也不像。
“对不起,我大概是找错门了。对不起,对不起。”
“请问,你找官愚吗?”
“爷死。”突然从嘴里飙出一句英文。同时感觉到。我真他妈的有才。
“爷死,葡梨死。”
我听懂了前半句,傻了后半句。
“请进,在洗澡,他。”明显倒装句并且带着奇怪的调子,我初中学过。当时学英语的时候,我就觉得要是有天能和老外沟通,那多牛逼。此时,老外有了,我却忘记了曾经天天在背的单词,幸亏我还清楚记得两个句型。YES or NO。
“爷死,三克死。”
“OH,油啃死逼克阴个梨嘘?”
我假装很懂,抱着她,伸出舌头,正要亲她。她惊慌。缩回身体。语道。
“NO,NO,油砍特。”
“噢,NO,IN TV,MEN,WOMEN,MEET,抱抱,KISS,KISS。懂?”
我完全忘记了我要表达什么,我用尽了我所有认识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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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窝。害死唆宗翁,喝泥。”
“爷死。”
等待的时间的很枯燥的,特别是在等待洗澡的男人。我和老外聊着。不是,应该是老外对我说着。
“鸡念,泥,官愚,忍丝?”
“爷死。”
我不懂什么意思。我只能听出来这是一个问句和官愚的发音。
“鸡念?泥梦,忍丝。”
“爷死。”我总是微笑着,我怕她因此对中国失去信心,对中国人失去信心。
“鸡念?忍丝,泥喝塔。”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