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宝盒( 上)by litduck-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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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时候了,居然有心思想这个。
我只顾张大了嘴看他的时候,他已一步步走近了,比我高半个头,我微微仰起头看着他,他先是一怔,接着,一脸的不屑,我清楚地感觉到他心中的鄙夷,心脏象是被捅了一刀,他又是一皱眉。
我们就这样对望着,交换着表情,而那个中年男子却已经走过来,以手扯起他脖子上挂的玉佩,我才想起低头去看。
我除了把嘴张得更大以外再不能做任何表示,那个玉佩和我的一模一样,只是两面的字不是吉而是赤。中年男子又把明脖子上那个拿来——就是我的那块,不是我罗嗦,因为那个就是我的!
两块放在一起,玉的纹里就连了起来,很明显,当初是由一块玉石打造。
我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听他继续说下去,“这两个玉佩是一对的,我当初是特地为一对双胞孩儿李赫、李喆打造。当年李喆戴着玉佩失踪,现在,他(他指向明)带着这只玉佩回来,照理说应是我们的喆儿,不过你说这玉佩是你的,我倒想知道其中原由。”
他温和地看着我,原来两个吉是要组成一个喆字,这个原由我今天才知,如何告诉他其它的原由,玉佩是师傅的,肯定不是明的。我现在能想得起的原由,只有一个——明想冒充他们家的那个李喆。
“玉佩是师傅留给我的,明是今天早上才从我这里拿走的。我不知道你们家的孩子是谁,但这玉佩决不是他的!”真佩服我自已,好象说得还有条有理,在我的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粥的情况下。
“你听我说了这些事,就存心来搅局,是不是?!”明怒瞪我。
“你是个骗子!”我冲他喊。
“不要吵。”说话的是那个观音,明明声音不大,却盖得住我们的吵闹声。“喆儿身上还有一个印记,只要一看便知。”
听到这句话,我看到明的脸上惊慌一闪而过,哼哼,没想到这招吧。
——从地上爬起来,我摸了摸屁股,还好,没有摔成八瓣。眼前仍是一片黑暗,少许的金星也无法给我指明方向。
想不通,他明明是冒认的,怎么可能右肩上会有梅花胎记?据说这个记号还只有他爹娘知道。可恨的是,那些人居然上来剥了我的衣服看有没有胎记,当然没有嘛,我又不是他们家的那个李喆。再说他家丢的那个都十七了,我才十四,想也不可能是我,我只是强调也不是那个明,然后,呜——,居然就这样丢脸地被扔出来了。
都是强盗!我呸!算了,反正就是丢了一块玉佩,不管怎么说,本来就是人家的,也算还给人家了,我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不知师傅和他们家又是什么关系。双胞胎?明和那个李赫长得只是有一点象而已,双胞胎不应该一模一样吗?
游游荡荡,失魂落魄,满腹心酸,委屈,我就这样回了客栈,却见那白衫男子坐在楼上喝酒,——黑暗中一颗星亮了起来。
我抢过送给他的菜端了上去,“爷您是要找明少爷吧,我知道他在哪。”
他认出是我,微微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我还没开口,楼下就冲上来一个粗壮汉子,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躲到这儿来了,看来不给你脸上开个花,你就不认得爷爷我。”说着举起了海碗大的拳头。
而那白衫男子竟毫无还手之力,只是任由他拎着,闭起了眼睛。不会吧,虽然他现在穿着衣服看起来不甚魁梧,可是那天晚上看明明也是一身的肌肉啊。呃,这种话我也说得出来。
形式危急,容不得我多想,眼睛正好落到了那汉子的钱袋上,我一把扯下钱袋——谁叫他系那么松,扭头就跑。当时的情况来说,这算是我机灵,事后想想,真是蠢到家了。
大汉如我所愿地追来了,我尽在小巷里拐着,跑着、窜着、跳着,没一会,就不见了后面的人,我停在一个无人的巷子里擦了把冷汗,有人在我肩上一拍,我跳起来,忍住了一声尖叫。
是那白衫男子!
“想救我?”他还是那样微微笑着,却没有一丝丝感激的样子,看来和那个明也是一丘之貉。我犹豫起来,倒底要不要求他帮忙?
“你刚才有事想和我说?”
“是啊,”算了,还是说了吧,“和你一起的那个明少爷,他拿了我的玉佩,去做李家的大少爷啦!我想,也许你能劝他把玉佩还给我。”
“拿了玉佩去做大少爷?”看来他一时不能反应过来。
“那个玉佩是个认记,他们家有对双胞胎,一人一个玉佩,原来丢了一个小孩,现在明说他是那个丢的小孩,你认识他,你知道他不是的对不对?”不管怎么说,最坏的就是他也咬定明就是李喆,要不回来就是了。
“哦,可是,我来这里之前才认识他,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他眼睛闪闪发亮,可是看不出在想什么,居然来这么一招,“你说,玉佩是你的?”
“是啊,师傅留给我的啊。”
“那么你师傅呢?”
“死了,不久前被人杀死了。”想起来,还有恐怖的感觉。
“这样啊,那我帮不上什么忙。我也不太认识他。”
什么!?他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什么叫也不太认识他,都……都……都那样了,还叫不太认识?!
我失望之极,只好走回客栈去。
“等一下,”他突然叫住我,“你还想回去吗?你刚才的行为好象是偷东西吧。”这一针立时便扎得我通了七窍——七窍生烟,碰到他们两个,一直就没有好事。(凭良心说,最初还是好的)
“那怎么办。”我抬起手,才发现钱袋还很重。
“跟我走吧。我害你丢了饭碗,帮你再找一个地方也是应当的。”他温和的语气,让人听了想哭,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有人对我说过一句关心的话,让我有一种被照顾的感觉,当时脑子可能是捣浆糊捣了太久,他坚实的胸膛也实在诱人,然后——
——我趴在他身上哭了起来,他抱着我,在我的后背上拍着。也许是因为受了太多的委屈,终于有个肩膀可以靠一下了,就让我哭一下吧,只有这一次。
我就这样离开了珀安镇,跟着他开始了流浪生活,他似乎是有目的,对我来说,就是流浪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和他共乘一匹马,和这样一个帅男共乘,还真是心情舒畅啊。
“地修。”
“地修!”我扭回头看他,身后的人顿时无比高大,是那个神医兄弟之一?!据说天修、地修这一对兄弟是天下第一的神医,没有他们治不好的病人。
“是神医地修吗?”
“神医?那是别人说的。我看你还是叫我修吧,免得麻烦。”哦,那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神医的身份。
我难掩兴奋,他居然是个大人物。
“那你姓什么呢?地修只是个绰号吧?为什么叫地修呢?”
“话可真多,你又为什么叫小木?”
“因为我……”我的脸有点烧,“我的左臀上有个烙记,是个木字,所以师傅就这样叫我了。”
“哦?!”他声音难得地上挑了一下,看来是很感兴趣。“你跟了你师傅多少年了?”
“十四年,从我一出生就由师傅带着。”
“你叫他师傅,他都教你什么?”这个问题,第一次有人问。
“教我捕鱼,打猎什么的。”
“没教你功夫。”他好象是做个总结,并不是在问我。
“是啊,他会功夫,不过不想让我学,他找了人来教我画画、写字看书,然后再带我去找术士,做催眠,看我能画出什么或是写出什么来,很有意思。”不想告诉他,有一次不小心远远地看到,师傅杀了请来教我的人,术士也是每次换过不同的人,是为了躲避仇家吗?
“那么你都画出什么来了呢?”
“动物啊,树啊,花草什么的,师傅特别喜欢我画山水画!……”一路上,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有的时候就靠在他的身上睡着了,马背一颠一颠,晃得我忘了自已是谁。
第一次,我是以客人的身份住到了客栈里,激动,兴奋,正常人的反应也是胃口大开吧,一不小心,我吃多了,结果很丢脸地不断跑茅房。地修果然是个神医,都不用把脉,只看了我一眼,吃了他的药肚子马上就不痛了,只是他说暂时不能止泻,否则更不好了。
吃了止泻的药,我已是浑身无力,趴在床上,把脸埋到被子里,地修正在洗澡,为了不再想起那晚的事情,我决定不看他。
我正想如果就这么闷死在屋里,地修会不会知道我是为了这么龌龊的原因?他浑厚的低音就在我的耳边响起来了。“你真的不洗?”
“哦,我还是洗一下吧。”抬起头长出一口气,看到他散开擦得半干的头发,差一点伸出手去抓住,我还真是个色鬼。
泡在桶里,搓搓搓,没有用,乌黑发亮的皮肤只是更亮了,完全没有脱落的迹象。我死心地爬了出来,地修扔了一条白巾在我头上,我胡乱地擦起来。
(3)
(H,慎)
把手放在胸口,皮肤下面就是心脏,
肌肤可以相亲,心又如果可以相近?
围好白巾,抬眼正看到地修的眼睛盯着我刚刚围起来的部位,轰地一声,我的头上炸开了一红云。也许是我看错了吧,决定当做没看见,我走到自已的床边。
屋里越来越热了,热源的中心向我走来,我趴在床上,忘了盖被子,——事后想到这是一个多么诱惑的姿势。
而我,就用烧得发红的双眼盯着那只优雅的豹向我走来,他带着温温的笑,坐在了我的床边。一伸手,不知怎地,我身上那条唯一的白布就不见了。(不是不知怎地,而是注意力全在人家身上了。)
抖了一下,脑子里出现了各种姿势的画面。画面交替出现,可全是最激|情的,最初,要怎么开始呢?
他的手已经顺着我的大腿,慢慢地滑到了我的左臀,带起了一阵的颤栗,似乎被他注入了一个火球,沿着下体,顺着背脊直贯入脑,我咬住嘴唇,吞回了一声呻吟。
他滚烫的手指一直在我的左臀流连,却使我下腹部热得发痛,我很想说,不要再折磨我了,可是这样说会不会引来他一声不屑的嗤笑?
“这个,就是那个字吗?”他似在喃喃自语。
“嗯?”哦?这个媚到骨子里的声音是我的吗?
果然,他还是笑了一声,我被火烧得脑子不清,追问了一句,“什么字?”
“你身上的烙记,好象不是木字,”他抓起我的手摸到自已的左臀,“仔细感觉一下,下面还有一部分。”
好象是还有什么,可是我感觉不出来,往下越来越浅,难以分辩。分了下神,头上的温度倒降了下来。
“是个李字。”他突然说,然后在我想分析为什么是李字的时候,更突然地,下体被他握住了,再注入一个火球,连带原来的那个火球也一并复燃,什么人被抓住了这里也不能再思考什么字不字的问题了。
一阵头晕目眩,我被他翻了过来,看到了他笑笑的眼,微翘的唇边。——眼睛那么深那么深,周围一切都在那里面转,转,转,灼热就从他上下套弄的手上传过来,让我整个人都燃成一个火球,“啊……嗯……”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羞耻感也随之泛上来。
想合拢双腿,却被他的身体挡住,想向上退,却被他另一手按住。试过两次,已经再没有力气挣扎,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一处,那里是火源,而身体的其它部分就在火山喷出的热泉中沉沉浮浮。
象被一道闪电劈中,浑身麻酥酥地颤栗着,冲上了感官的峰顶,白色的体液全部洒在了他的手上,视线中的地修模模糊糊。
我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模糊中看着他褪去了仅有的一层外衣,然后他的头凑过来盯着我的眼睛,“你没有看到自已的样子有多媚,眼睛水汪汪的。”然后就轻声地笑了起来。
他俯下身来,用舌头刷着我的脖子,带起了一片麻痒,我扭了一下,微微抬起的臀却正好被他托住,他把刚才沾在手上的体液向我的后庭抹去,我抖了一下,却因他的手指在那周围打圈地斯磨而吸了一口气,接着又因为异物的入侵而难耐地扭起来。
“不要怕,放松,别怕,乖……”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边,竟又带起一种难以名状的颤栗感。缩了一下脖子,却又被他恶意的舌头钻到了耳朵里,嗡地一声,又炸了一个炽热的水球,散开来,融入了四肢百骸。
手指在下身唯一的甬道中一寸寸推进,我只能颤抖着把腿盘在他的腰上,以减轻不适的感觉,却使那灵动的小蛇得寸进尺。
随着他不断地进出,里面也开始有了感觉,我刚刚解放的灼热又胀了起来,更加用力地盘住他,向他贴过去,似乎这样就能求得抒解。
“嗯……别……”我不知自已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