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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月光宝盒( 上)by litduck-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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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好久也没有结果,居然被你给找到了。 

我没有说话,此时正可大拍马屁,说什么‘相得益彰’之类的话,可是我觉出他心中仍是防着我,这些话说出来弄不好要拍在马腿上。于是我只是微微一晒,不卑不亢地瞧着他。他只看了我一眼,心思就完全放回到刀上去了。 

江胜以手抚刀,情绪竟渐渐激动起来,一跃飞身到大厅正中,将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风,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怎会错过,尽量不露声色,眼睛死死咬住他的身影。他的招式也是从未见过,每一招每一式匪夷所思,明明这一招带老,下一招绝不可能从那个方位出招,他却使得行云流水,全无一点滞涩。江胜本人的长相,说得客气一点,是让人不想再看第二眼,但使起刀来,五短身材灵动有如山间狸猫,脸上红光迸发,不如何英俊,却恁地吸引人的眼光。这正是所谓武痴刀痴的精神所在,才使他有如脱胎换骨吧。 

江雪不断在一旁拍手大声叫好,有女儿在旁助阵,父亲更是使出看家本领,不一会,大厅之中红影闪动,似乎处处都有他的存在,我也在心里暗中大叫一声好。帝修与冷耀那一战就是以快打快,他比他们又要快上两分,不知他和帝修交起手来孰高孰低。 

我正沉迷于他的刀式之中时,突地那红影竟化作一支利箭向我飞来,红光之中我看得清楚,先于他身前的,正是那把刀在劈风向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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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旧仇难解 

我正沉迷于他的刀式之中时,突地那红影竟化作一支利箭向我飞来,红光之中我看得清楚,先于他身前的,正是那把刀在劈风向我而来。 

江雪的失声尖叫先于那刀刺向我的耳膜,饶是我身有武功也不禁悚然,我必须赌,是对是错,我人在这里,命就在人家手上,从修把我抛入沙阵中起,我就在刀口上走路。 

刀在我鼻尖处停下,我一动不动,心下对他能在此高速下突然凝住身形而一丝晃动也没有大为钦佩。 

“小子,为什么不动手?不怕我杀了你?”他那对看似朦胧却精明万分的小细眼盯着我。 

“怕,前辈仔细看我额上的汗便知,可明知道不是前辈的对手,还要举手还击不但是多此一举,也是对前辈大大的不敬。而且前辈不会真的要杀我,既是试我胆量,我就更要好好表现了。”我看着他的眼睛,不过由于目标过于狭小而不由自主地也眯起了眼睛。 

“好,”他哈哈大笑起来,“有胆量,你这小子,一肚子鬼心眼,总是这么盯着别人的眼睛看吗?” 

我笑,将眼光从他眼上移开,却不知该放在哪里,最终仍是定在他的眼中,看来我还真是有这个习惯,“我倒没有发现,前辈明查秋毫。” 

他将刀入了鞘,上前拍拍我的肩头,我发现他比我要矮差不多半个头,却粗壮结实得多。“小子,说吧,拿来这么一柄好刀,是让我把这个宝贝许给你吧?”他转头看向江雪。 

且不说我愣在当地,江雪也顿时满脸飞红,狠狠地白了江胜一眼,扭头跑出厅去,江胜哈哈大笑。 

“小姑娘家脸皮薄,这就走啦!终于有点女孩儿家的样子了,成天在外面疯,象个野小子。”话是在责备,却是宠溺的语气,他看着江雪从门边消失之后又把目光掉回来。“哎?小姑娘家脸红,你也脸红个什么劲儿。那,你把鼻血擦一擦。” 

接过他递来的方巾,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这鼻血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因为他手中的刀。刚才那刀虽然停在我的身前,可是刀气却一样击中了我,若不是我运气护身,恐怕现在不只流鼻血这么简单。他一定清楚,却故意这样来取笑我。我只能以方巾捂住鼻子,含混不清地说了句,“让前辈见笑了。” 

初时看来冷冰冰的岛主变得热情无比,命人给我安排了房间,又吩咐下去要按我的口味做菜。点数菜式的时候,他见我咤异,解释道那小丫头每天吃饭饭桌上念的都是我爱吃的菜,让他想不记住都难。 

岛主一直拉着我谈论刀法,我从山洞那些书中看了不少刀法的书,不但有各家刀法,更有对别家刀法的评论,那些评论各有见地,我从中摘出几句,往往引来他的惊叹,直说到晚饭时分,他还不停地驱使我舞动头脑中的各家之刀,而我则因身上的沙尘坐立不安,只想立时去洗了。 

晚饭时,饭桌上端端正正地坐着后来一直未见的江雪,见她这样不发一言地端坐桌前,我反倒觉得不习惯,她见了我,脸一红,又低下头去。坐在她旁边的还有一位三十出头的美貌妇人,也着红色的衫裙,看得出来江雪的容貌多得自于她。 

那妇人见我们进来,笑吟吟地站起身,娇媚无限地往那江胜身上一靠,等我礼过之后她刚要开口,近处瞧见我的脸,突地变了脸色。 

“你姓李?”她仿佛如临大敌,我也开始不安起来,不知她为何露出这种神情。 

“是,德武门李家,我叫李喆。”我答道,同时细细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江胜搂住与他同高的妻子安慰道,“宁儿,不用怕,那青云岛看我几分面子,也不会怎样他,以前那些旧事本也与他无关。”被称做宁儿的,听了这话以后并未安下心来,仍是有些惶惶地看着我。 

这顿饭不出所料是以刀经就饭的。不过好在江雪也据时力争终于让我能得空吃饱,饭后那江胜又要拉我去演示功夫,却被他夫人一个哀怨的眼神带到了后堂,我也被江雪拉去后院说话。 

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我们两人却不约而同地不顾露水坐在一棵大树下,不知该说什么,我仰头从浓密的叶中看天,星星在叶间闪着,我在心中暗叫帝修,该死的帝修,这回我是又气又恨,把我扔到这种境地里来,现在走走不了,留下也不是。恐怕再过几天那江胜要按着我的头和她拜堂了,要是我说个不字,他不把我大卸八块才怪。 

“那天帝修说你要来岛上,我还以为他哄我,我知道你不想我跟着你。”江雪的声音低低的,还是那么悦耳。不由得胡思乱想,若是换了旁人,是不是得了个天大的美事?看着她后颈月下莹莹肌肤胜雪,想着这世间会不会有比她更好看的女子,奇怪自己为什么偏偏去喜欢那个人。 

江雪抬头正碰上我的目光,马上把头别了过去,“你在想什么?”声音仿如细蚊。 

“没想什么,你爹真的很宝贝你呢,你早跟他说了我们的事?” 

“是啊,他就知道拿来取笑人家。我……你报仇的事,恐怕我们只是朋友,我爹是不会帮忙的,我想出了个法子,我和你去青云岛,我爹自然会来找我,那时候他不帮也要帮了。”说着,她把头低得更深了。 

原来她以为我是来求他爹帮忙,知道我来利用她她还这样帮着我,这让我心中一热。可是我不想利用她,她要的回报我付不起,而且青云岛那么凶险,恐怕他爹也无胜算把握。 

“不用,我不想让他帮忙,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已经想好办法了,我只是来看看你,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事。我今生是无法还你了……”后面的话被她的手捂住,月光下隐隐见她眼中闪着泪光,这使我有些心慌,怎么说哭就哭了? 

“不要说,你不会有事的,不要说什么今生来生,你……为什么不让我帮忙,我不要你回报的,我……我想跟你去青云岛。如果我不能去,我也不想你去呀……”说到后来,她泣不成声,伏在我的肩上。我只好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却无言以对。 

良久,她平静下来,却仍是伏在我肩上不肯抬起头,我只好随她,不敢稍动一下身子。现在是左右为难,真想一走了之,谁也不管了。 

江雪哭过之后,红着眼睛抬起头,嫣然一笑道,“瞧我,这是怎么了,没事哭哭泣泣的,我知道你要办什么事总能办成的。”她以手抚脸,深吸一口气,“你早点儿歇着吧。”说着站起身,径自向前走去。 

才走了两步,她突然停下来回头问道,“对了,是帝修送你来的吧,他怎么没跟着上岛呢?那把刀也是他给你的吧?” 

突然听她有此一问,我愣了一下,“他说不方便上岛,一个人回去了。”刀的事若是说他给我的,她一定要问有何目的,可若说是我自己弄来的,江雪一直和我在一起,那怎么可能,所以我只有避而不答。 

“他没和你说岛上有机关?我还以为他事事料事如神呢。” 

“没有。”我只好撒谎。 

“你最好还是小心那个人吧,我看他行事诡异莫名,其实他若能猜出我的来历,一定知道岛上的机关,这机关是很有名的,就叫做沙幕,是当年青云岛老岛主韩扬业为我们设计,此后这岛才改名做沙幕岛,江湖上有些家学的人就该知道。你很聪明,可惜心太好,不知防人。其实我们分开那天,他一定命人下了药,我睡得很沉,有人上了我们的船都不知,等我起来时见你己睡在他怀中,他说你是累了,还说你说了要来找我,让我先回来等着。我当时无法救你,自己的身子还无力,所以只有先回来,而且我觉得他不会伤你。当时……你是被他下了药吧?” 

我没有回答,知道她猜中事实,虽然之前我也想到几分,但听她说出来,心中还是觉得不是滋味。 

她见我如此,也不再说,只叹了口气,径自去了。 

洗过澡之后,一身的清爽,试着运行内息,己差不多完全恢复,刚才江雪说的话还在我脑中盘旋不去,也睡不着,见屋内有不少的书,便信手拿来一本坐在灯下看着。 

黑暗之中,隐隐传来幽幽的声音,似哭似吟,一阵凉嗖嗖的感觉上来,只觉得烛火也在晃。将剑扣在腰上,我走出房门一跃上了房顶,向着发声之处掠去。 

伏在房上,看着远远灯火通明的绣楼,发觉自己的听力太好也不是件好事,那不过是江雪在抚琴而歌,因为太远而有些幽然,一般人听不见也就罢了,偏我耳力太好疑神疑鬼。 

看不见人,只见窗上一个窈窕的剪影,歌声婉然,细听那歌词是:“离时愁,见时恼,只待月明独倚楼,问君无情似有情。语还休,叹心头,思愁无处见,信手题芭蕉。” 

听着听着,满心的酸楚,我知她歌中所指是谁,欠疚之情无以复加,只能立时转身回房。 

第二天,江胜一大早就来找我,拉我到演武厅,拿了把刀给我,自己也用一把普通的大刀,与我对招。我心中叫苦,这样子下去,无法脱身那,要想个法子才是。 

午饭时分江雪和宁儿夫人都没有出现,两人不约而同推说身体不适,那江胜也不在意,大大咧咧道,“女人家就是麻烦,我们不要理她们。来来来,你我饭后再好好出出汗。”真想就此昏倒桌前,他的招式我都已见过,绝式他又不肯使,与他拆招再没有什么意思。 

这一天也不知好好出了几回汗,我实在被逼急了,竟使出剑法来,刀式我未加习练使来并不顺手,可剑法却是几乎每种所知都烂熟于胸了,——这也是鬼仙的教诲。剑法化在刀上,随应而变,顿使把他逼得手忙脚乱,忽地跳开,大声喊停。 

“你这是哪里学来的刀法,恁地古怪?” 

我笑,“不是刀法,是剑法,我原是使剑的,不知不觉就带上了剑法。” 

他一脸沉思,“不错,我太拘于形式,岂知应无刀剑之分,用得好,用得好。”这时下人来请示饭己好了,是否要上桌,我马上以热切的眼神注视他,生怕错过了这一个好机会休息一下。他本己伸手挥出,想让他们再等一会儿,见了我的眼神又放下,“上桌吧,去叫夫人和小姐也去吧。”又向我道,“我等会儿再去,你先去吧,跟她们说不用等我。” 

一桌吃饭的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才发现没有江胜在,这顿吃得会这么难受。宁儿夫人不但不说话,连看我也不看。勿勿扒了几口,我就回房了。 

才一推门,就觉屋中一丝微风扫过,待细看时,屋内没有任何异样,不过我知道,刚才屋中一定有人,在我进来时刚刚出去。但奇怪的是,以我现在的功夫,他离我这么近,我应该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为什么除了那阵微风,我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呢?难道此人的功夫竟如此之高?!心下顿时悚然。我一定要想办法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打定主意,我要先去找江雪,若是直接去找江胜,恐怕他正在兴头上,才不会放我走。到了饭厅,见仆人正在收拾碗筷,奇怪她们两人也没有胃口,只好去江雪房中找她。走到回廊时,听到江雪房中那宁儿夫人的声音,我不禁好奇,放轻了脚步和呼吸靠近,江雪这边的仆人本来就少,看来她们为了说什么事情房门外侯着的丫头都打发走了。 

“不为什么,你还不明白,看那小子的眼神,根本就不在乎你,你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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