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宝盒( 上)by litduck-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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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几声脆响,原来是那少年拍掌,“好本事!”他叫道,其它的人脸上或怒或惊或羞愤。“几招之内败了四大高手,倒是英雄出少年。不过你的师承可很杂啊,使了几门的剑招来着,方老六?”旁边一个高瘦的老者倾身恭恭敬敬答道,“三个。”
他拍马向前,身旁的几人急忙跟上,我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剑,内息运转间,身上的寒气散了出来。刚才的得胜看似容易,我早已惊出一身冷汗,他们的内力都不在我之下,不过是因我的招式怪异,而且知道他们的后招,险险取胜。若是他们把招式使快,让我来不及反应,――那毕竟是短期内硬记住的,恐怕现在换我躺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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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幸福的鸭宝宝 ^O^
(12)
第十二章
那少年在离我丈许的地方停住,眼睛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来转去,“不错,你是哪个门派的?”
什么不错,最恨人家拿这种上妓院挑姑娘的口气和我说话,我微微偏头以示不屑,“无门无派!”
“大胆!……”后面一人大叫,正想再说,却被那少年举起食指向后一摆制止住了。“没关系,看你功夫不错,为我效力怎么样,金银珠宝少不了你的,”说着他眼睛又瞟了一眼江雪,“美貌的妞也要多少有多少。怎么样,考虑一下?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理他,转头问江雪,“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打起来了?”
“他,他,他要我,要我陪他……”江雪已是满脸飞红,不说我也知道,那小子一看就是个色坯。
“我告诉你名字你就能放了这位姑娘?”怎么可能,我不过是在拖时间,怎么办呢,刚才是一时着急动了手,现在我可不想硬拼。
“好啊!”没想到他答得这么爽快。
“我叫阎青。”阎大哥真对不起,又借了你的名字,为什么我对这个名字情有独钟呢?(小喆:那个某人你过来,为什么老用这个名字,你脑子里还有没有东西啊?写不出来换人! 某人爽快地:好啊,不过换人的话,主角也换啊,你考虑一下。 小喆:… _ …||| 当我没说。)
“阎青!?”他脸上微微变色,却又释然,“你也叫阎青。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现在不缺钱花,而且有事要办。这个么容我考虑几天,那么谢过这位兄弟,我们先走一步。”我冲他一拱手,眼角瞥到帝修慢慢地骑马踱过来,少年身后的几人有转过头去盯着帝修的。
“我说放了那位姑娘,可没说会放过你,你可以留在我身边考虑。”他交叉双手抱在胸前,一付志在必得的样子。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我凑近江雪,“你先走,不要管我,我自有办法脱身。”又扬声冲那少年说道,“我说了还有事要办,等办完了事再商议如何?”
“我可以命人帮你去办,你尽可放心。”
“不行,这件事须得我亲自去办。”
“那么你是想试试我身边有哪个能留下你罗!方老六,给你个机会,别伤了他脸。”他向后吩咐道。
那方老六两手伸到背后,只听轻轻地一声“喀哒”,手再伸出来时已变成了钢爪,连着的铁腕一直到小臂回弯处。他从马上跃下,冲我阴恻恻地笑道,“见过我这对玩意儿的还不多,你算是有眼福的。”
“他爪上有毒,”江雪突然说,我这才发现她还没有走,她不会以为我能打倒所有的人吧?
轻她一提醒,细看那钢爪,果然颜色发青,表面不知有层什么东西,泛着莹光。我打起全付的精神,只能拼了。
他慢慢地走过来,似是老态龙钟,我却知道,那一步步的下盘功夫极稳,若我此时贸然出剑,只会受制,于是我只是略抬起手,以剑斜指地面挡在身前。
突地一声怪叫,他伸出爪来,我的注意原都只在他的爪上,步上,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声,震得人头一晕,不及提剑,他的爪已当胸抓来,我急向后跃,却知虽然心不至于给挖出来,胸口免不了要多几道血痕。“嗤嗤嗤”几声极细的声音,暗器从旁边射出,逼得方老六向后一个空翻躲过,我趁机举剑攻上,他伸出爪来挡,我却摆腕改了剑向,让他抓了个空。
他似乎想看我倒底有多少招,所以并未快攻,这正合我意,几招之间我已发现并没有一本书记载他的功夫,而我把各种剑招乱使一气,让他也晕头转向。渐渐地,我发现了他有重复的招式出现,应该是全用尽了吧。再变换几招,他用的还是见过的招式。
我们这不象是相斗,倒似是同门喂招一般客客气气,突听那少年一声哼,想是不耐烦了。方老六听到这一声,马上加快了招式,可惜现在迟了,虚刺一剑,待他伸爪,我早剑交左手从他意想不到的地方斜劈下去,引他使出另一招来,等他招式使老我就可以趁机得手了。没想到他却突地又使出一招我没见过的来,心下一惊,已来不及回剑挡了,眼见着就要抓到我的右肩,心中一动,我把脸凑了过去,他吃了一惊,生生地收了那一爪,我右手运了冰焰掌向他左肋空挡处按下去,他左手已来不及回防。
没想到他的右手以我想不到的速度回挡,我的手掌正印在他戴了铁护的手背上,心中喊一声糟,恐怕已经沾了毒,索性心一横,冰焰掌没有碰到皮肤,就跟本起不了作用,我加催掌力纯以寒气相逼,却感到一股热气从掌心袭来,急忙收手后退。
他也向后退开,我努力地平稳内息不让他看出来,腹中却已是翻江倒海般地难受,身上忽冷忽热。看方老六时,他也是急急地一振手腕,把钢爪扔在地上。
看到那钢爪上结的一层霜,以及他手上脱掉的一层薄皮,我笑了起来,这跟冬天在北方把手伸到在外面冻了多时的铁制的东西上一样,会有一层皮被粘下来。
“你褪了皮的爪子倒是嫩了许多啊。”我激他,如果他怒了,不及调整内息冲上来正好,我正运气抗毒,分不出更多的内力来和他拼,也不知自已还能撑多久。
他却铁青了脸,不再上前,那少年啐了一口,“没用的东西!”
趁着这一会儿工夫,我转头向江雪看了一眼,她正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我冲他笑一下,算是谢她刚才发的暗器,却发现她惊慌失措地瞪着我。
突觉右手发胀,抬手一看,发现整个手掌都变黑了。“不要运气!”江雪叫道,已经晚了,左手的剑也几乎拿不住,全身都在发热,再看左手时,已经有一条极细的黑线沿着手臂下来,象是以墨画上去的一样,眼前有彩色的东西在飞,在晃,没想到,这毒有这么历害!竟能随内息游走!有人从后面扶住我,向我口中塞了一个药丸,刚想问是什么时,药已化在我的口中,靠着的身体软软的,香香的,好象娘啊。
神志清醒了一点,原来在背后撑住我的是江雪,面前又有一个人走过来了,我推开江雪,以左手握紧了剑,这回是个年轻人,脸色腊黄,几乎不象个活人,也使一把长剑,不过要比一般的剑宽些长些,他也不答话,举剑就向我喉头刺来。那马上的少年一声厉喝,“不要杀了他,划了他的脸,你拿命来陪!”
我后退一步,闪过他的长剑,他这一剑本也不是想要我的命,只是要让我闪开,接着后招绵绵不绝,缠了上来,他的招式我是知道的,但没想倒使起来和书中看起来完全不同,剑招全部连起来,一气呵成,看起来就象是一招,而且是随意组合,完全不给我思考的机会,再加上我中了毒,内息早已乱了,手上招式自然就慢下来。
我不想等死,随手出招抵抗着,江雪也使上弯刀来帮我,奇怪的是那边却再没有多一个人下场,更没有出声阻止,其实这么想真是多余,他对付我们两人绰绰有余,眼见着他一剑劈向江雪,我上前挡在她的身前以剑架住,“当”地一脆响,我的剑断了!
他剑向下划,“嗤”地一声,我胸前的衣服已被他划开,听那边马上的少年正拍了一下掌,身前却突然飞出一条马鞭将指住我的剑卷得飞了出去,高空中亮点一闪,那剑就不见了。
仰着的头刚低下来,发现帝修已经用鞭一带,把那少年带到了自已的马上,少年身旁的几人都不及出手相救。只好团团围住了帝修,帝修又一甩鞭,我眼前一花,(其实早已花了),叮叮当当之声过后,那些人的手里都空了,连马鞍上放的一些杂七杂八的兵刃也不见了。
帝修大笑出声,又把人扔给一个胖子,那胖子忙伸手去扶,却仍是被当做肉垫砸了个结结实实,一同摔下马去。
帝修风中衣诀飘动,傲然挺拔,谁也不敢再贸然上前。“还想再试试吗?”
那少年惨白着一张脸被人再次扶上马,恨恨地看了一眼帝修,带着一干人向我们刚才来的方向决尘而去。
就……这么结束了?快得我还没回过神来。看向帝修时,腰间一紧,被帝修用鞭子卷上了马背,离近了这才发现他把两个鞭子结在一起,所以会那么长。
帝修一鞭下去,马由小跑开始了飞奔,江雪在后面喊的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心里一松,昏倒在帝修的怀里。
醒来是睡在一家客栈,屋里没有人,口渴得要命,挣扎着爬起,脚步却虚浮无力,又啃在了地上,干脆就趴在地上支起半截身子环顾四周。
窗外已是黄昏时分,屋里的东西全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看到桌子的位置干脆爬将过去,爬上橙子坐上去,哆嗦着手从茶壶里倒出些水来,一口喝了杯中的水,觉得根本没什么感觉,干脆抱着茶壶猛灌。
一股大力打在我的手上,茶壶飞了出去,那个模模糊糊的人影看起来象帝修,“你中的毒还没有全解,不能这么喝水!” 屋里的灯被他点起来,嗯,果然是帝修,他今天怎么长得模模糊糊的?
我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我快渴死了。”
“忍一下就好了。”他又往我嘴里塞个药丸,清凉凉的感觉顺着喉咙下去,舒服多了。“我饿。”我又说。
“等一下就送进来了。”
“把灯点亮一点儿可以吗?”
“已经够亮了。”
“可是还是看不清楚。”话音刚落,下巴就被从桌上抬了起来,帝修还是那么模糊。他把手在我眼前晃,“这是几个手指?”
“三个”我答,下巴被放下了。
“应该没有事,你的眼睛受毒物的影响,过两天就好了,那丫头给你吃的药和这个药可能有抵触。”原来是这样,江雪呢?好不容易看到她了,却话也没说上几句就被带走了,下次要再见到她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至少等我问了她的住址再把我带走啊。(某人:还留电话、QQ哩,你这简直是泡MM,真丢我的脸。 小喆:我有正事,你怎么满脑子的肮脏思想? 某人:你说什么来?再说一遍! 小喆:我,我……头晕,我晕倒。)
饭吃得一片混乱,还把嘴给烫了,最后终于分清哪盘怎么回事,帝修早已吃完不知哪里去了。吃过饭我有了点力气,走到床边躺下,求菩萨保佑自己睡醒了就什么都好了,帝修却又回来在我耳边不停地唠叨。
“我有事要离开一阵子,我会让人来照顾你,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复原,不要到处乱跑,出了事可没人救你!皇宫现在戒备正严,不要自已跑去……”真罗嗦,为什么要说这么多,我居然想哭。
第二天醒来再不见了帝修的身影,却有个老伯在屋里守着我,头发全白,腰也总是勾着,要不是看他走路还真没发现内功深厚,我故意掉的东西也能被他及时救起,看来帝修是派了个高手来看住我。
那个老伯不管我问什么也不回答,索性我也放弃了和他说话的打算。不过他并不管着我去哪,只是跟着。眼睛在第三天能看清东西后,我开始上街逛,问了人才知道这里就是京城,看来我昏倒后帝修又带着我走了不少的路。
每天晚上没什么事好做,就盘息运功,内功很快也恢复了。百无聊赖间,想到要进宫去取宝剑,并不想等帝修回来,他总不能跟着我进宫盗宝吧。
再次见到江雪使我下定决心不再等帝修。
江雪是直接找到客栈来的,来的那日换了一身的绿衣,头上仍是别了个绿色的羽毛,开门见是她我愣住了。
“你好,忘了我吗,你那天救了我,我穿的是紫衣。”她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似乎屋子也亮起来了。
“哦,请进。”我后退一步让她进屋,她进屋后礼貌地冲老伯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提出有事要和我一个人说,请那老伯先出去。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了。
“找我什么事,这么机密?”我问,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在我说请坐之前,她已经坐下了,所以我也就不客气地坐在她的对面。
“没什么,就是不习惯说话的时候还有人在旁边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