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业无殇 by 万灭之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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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将结束。
双眼开始被层层水雾笼罩而变得模糊起来,一张奇异的俊容跃入了元白棣的眼内:俊美而略带青涩,冷酷的双眼此时已充满了呼吸不稳的欲望。
元白棣放开了手中的玉环,任由情欲燃烧自己的身体,压抑在喉间的声音,也随之如罂粟般的四溢而出:“唔……啊啊……”
双腿交缠在一起,暧昧而情Se的互相摩擦,迷离的眼神在一向英俊刚毅的脸上撒下魅惑的柔和,瞬间,便成了世间最可怕的毒药。
二十一…冷火(下)
被迷惑了心神的,不只有元渊。
旁边站立的黑衣侍卫已不自觉的将眼神飘了过去,随时男人的一举一动而加快着不属于习武者的粗重呼吸声。
“出去!给朕都滚出去!”一股名为妒火的东西猛的涌入了男子的身体,黑衣侍卫连忙敛了心神慌张退出了充满冷香的房间。
当元渊发现另外两个男人对躺在床上沉浸于情欲中的元白棣有了欲望时,他的体内突然爆发出可怕的妒意,想把两个黑衣侍卫用手撕成碎片。
“啊……”已经快不行了,男人紧紧抓住捆绑双手的锁链,汗湿的身体散发出奇异的冷香,萦绕而上,燃烧心神。
药已入髓,心智渐渐迷失,只剩下无边无缘的情海波涛,一浪又一浪的席卷而来,深陷了情欲之海,吞噬了理智冷静。
仿佛陷身火海般的身体突然感到一阵冰凉,无法释放的身体努力的朝着给予冰凉触感的源头靠近着,用尚可以活动的双腿蹭着,渐渐像树藤一样缠了上去,然后便是整个身体都靠了过去。
只是仅仅被元渊的手触碰了一下,便带来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感与舒服惬意,完全没了平日的冷漠与孤高,男人本能的去渴求身体的释放。
冰凉而修长的手指抚上男人渗出汗珠的额头,蜷缩在床上的男人舒服的发出一声低吟,元渊嘴角咧起一丝笑来,手指顺着额头而下,到了紧蹙如山峦的眉间便轻轻抚平,越过直挺的鼻峰滑至柔软的唇瓣之上。
不费吹灰之力的将手指探入男人的口中,肆意夹住柔软的舌与之情Se的交缠起来,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唇角滑落细长的脖颈,散发淫靡的气息。
狠狠吞咽下口水,元渊坐在床边俯看着深陷情欲的男人,自己的手指被他含着,吮吸着,柔软的舌在指间游荡,那样子,只怕可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人产生欲望来。
猛的抽出手指,皇帝低下头吻上男人的双唇,霸道而狂乱的侵占湿热的口,交缠柔软的舌,情Se的吞噬啃咬之余两只手更是“嘶”的一声狠狠撕开了男人仅有的遮盖物,露出大片大片因常年不受阳光照射而白皙如玉的身体。
双手放肆的上下滑动,所到之处无比点燃一把又一把的情欲火焰,燃烧着被药物控制了男人发出一声又一声酥麻入骨的呻吟。
“啊……唔!”当双手粗暴的撕扯开素白的长袍而滑至男人股间时,甜腻的呻吟顿时变成压抑却无法克制的低吼。
刚开始还略有几分矜持的男子,在听到那一声酥麻入骨的低吼时立刻摇身变成了狂暴而粗野的掠夺者,几把便将男人身上的遮盖物撕成了飘荡空中的布条,直到整个白皙而略带粉红的身体赤裸裸而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整个人都压了上去,粗暴的男子啃咬男人胸前粉红的茱萸,直到粉色变成滴血般的艳丽色泽,才恋恋不舍的舍弃转战坚实的腹部。
中了媚药的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够,双腿张开紧紧缠上了元渊的腰,似乎努力把压在身上的男子用力往自己靠去,胡乱挣扎的双手牵动银色锁链碰撞冰冷的声响,迷离的星眸里早已失去了焦距。
“该死!”咒骂了一声,元渊一把扶住男人的腰迫使元白棣靠坐在床上,男人如墨河般的长发披散在白皙的皮肤上,明明是妖冶的姿态,却又显得纤尘不染,此般样子更是激起了元渊的施虐欲,想狠狠占有,更想狠狠的蹂躏与摧毁!
“难受吗?”双手一拉,让男人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忍住自己也十分难受的欲望,元渊说道,“坐上来,自己动。”
本是迷蒙散乱的眼神似乎因元渊的话而清明了一些,朦胧中挣扎在理智与情欲之中久久没有动作,只是一味的低头喘息,缠着元渊的双腿越来越收的紧。
“怎么,到现在了还不愿意吗?”元渊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去忍受,三两下解去束缚的裤袋,可怕的欲望早已挺立,凑上前去摩擦着同样挺立的男人。
与此同时,细长的手指猛的插入男人的后|穴,粗暴的扩张紧窒而火热的甬道。前后同时而来的快感顿时让男人仰起头来,不住的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越发的热了,浓郁的冷香像毒药一样缠绕身边,一点点的侵蚀两个人。
带着血迹的手指突然撤开,空虚的感觉让男人咬紧了唇,可随后猛插而入的巨大则将痛楚与快感的矛盾升级到了至高点。
“啊呜!”捆绑的双手圈住了元渊的脖颈,男人整个人坐在男子怀里紧紧贴着彼此火热的身体,只是元渊依旧穿戴整齐,无法触碰肌肤的难耐让元白棣更加难受。完全被媚药控制的男人彻底被夺去了理智,在血的顺滑下开始自己上下动了起来,每一次都是痛与乐的双重刺激,像刀刺的痛,又是酥麻了全身的快感。
仿佛嫌男人的动作太过青涩,元渊一把将元白棣给推倒在床上,全力的侵犯起来。在药力的作用下,皇帝一次次的侵犯着迷了心智的男人,甚至以最可耻的骑跪姿势,驾驭沉迷情欲之中的男人。
最激烈的情欲之后,就是如从天上掉入地狱的空虚与可怖。
满足过后的皇帝像是嫌弃般的把满身污浊的男人置身寒冷之中,整理了衣服后迅速的离开了充满淫靡气息的屋子。
渐渐清醒恢复心智的男人脱力的趴在满是污浊与血迹的床上,被散乱发丝遮盖的脸上毫无表情,本是艳红的唇渐渐被寒冷染成了苍白。
“今日的侮辱,我元白棣日后一定会十倍……百倍……千倍的要你还回来!”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男人一步步蹒跚的走向房间隔壁的浴池。
他不想死,他也不能死,他更不肯就这么失败的死了。
二十二…黄泉花
昏暗的房间里冷香飘散,小春子在屋里忙来忙去,又是烧水又是弄暖炉的,这大冷天的也累得他满头大汗,提着热水,小太监赶忙送到隔壁的浴池哗啦啦倒了进去。
“王爷,还要再热一点不?”乌黑的长发倾泻了一池,宛如白玉雕塑的男人靠在池中漠然的摇了摇头。
自那天元渊做出那种事情后就像中了邪入了迷一样,两三天便会到这北宫来一趟,而每到那个时候这屋子的门就锁的紧紧的,再开的时候皇上便会大步走出来,那脸上总是有着耐人寻味的表情,一半高兴,一半恼怒。
而小春子也总会在皇上后脚走就赶忙跑进去,也把门关上,却是怕外面的寒风吹进来,烧暖炉怕男人着了凉,烧热水给男人洗干净身体。
偶尔瞥一眼池中裸露空气的肌肤,苍白上面总是会渗出象征爱欲与征服的红点来。见男人从池中起身,小春子赶忙拿着换洗的衣服过去帮元白棣穿上,一层单薄的里衣遮盖住完美而挺拔的身体,谁能想到这样的男人会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承欢?
当男人再回到床上时床铺已经被收拾的干净了,只是那股情欲的味道似乎还在屋子里飘啊飘的,元白棣止住脚步:“把窗子打开吹吹。”
“是。”小春子只要把窗子关上,元白棣就会又让他给打开,但只要元白棣没注意,小春子还是会把窗子关掉,虽然下一回元白棣还是会让他打开。但小春子总觉得这是他唯一能为这个男人做的几件事之一。
“王爷,窗外有什么东西么?”小春子发现这些日子来元白棣总爱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出神,可窗外只有一棵枯死的老梅树而已,偶尔还会停留几只叽叽喳喳的鸟儿。
男人没有说话,犯困似的躺下睡了,小春子想:王爷大概以为他是皇上派来监视的,所以才很少和自己说话的,心中一阵落寞,小春子也就退了出去。按惯例,该去给皇上回报元白棣的事情。
这样想想,他还真是皇上身边派来的探子。
到了宫外,小春子低着头往里边儿赶,做奴才的可不能让皇上等,他突然觉得背上一凉,不由抬头看了眼,一阵黑影从他旁边擦身而过,回头一看,飘忽的黑衣袖子上绣了一只血红的蝴蝶,仿佛立刻就要飞出来似的,小春子不由打了个哆嗦又往前走。
就在他刚转过去之时,黑衣男子停住了脚步,回头深沉的看了眼进入皇上寝宫的小太监,眼中不知是什么神色,冷哼一声之后衣袖一挥,离开了。
小春子进到皇上寝宫的时候发现元渊有些衣裳不整的斜躺在床上,懒洋洋的披着厚厚的狐裘。小太监心里忽然很难受,为什么这么冷的天皇上也不让王爷多穿点呢?无论王爷犯了什么罪,终究是亲人啊。
“小春子,说吧。”
“是。”小春子把近日元白棣的状况一一报来,元白棣整日除了看书便是在床上睡觉,外面太冷,穿了那么点衣服的元白棣是绝不会出去的,而且只要一下地,那地上的寒气就会刺进男人的腿里,那时候小春子便总要赶忙用热水给男人敷一下,再揉一揉。太医说了,这腿是受过寒疾的,要是再弄伤几次便要坏了。
“唔。”元渊沉默了一声,有些漫不经心。
小春子又说道:“还有件事儿,王爷这些日子总爱朝窗外看,有时候一看就是几个时辰,头都不转一下。”
“窗外有什么?”
“回皇上,就一棵早死掉的梅树,干干枯枯的,一朵花都没有。”
“知道了,你下去吧,回头到曹公公那里领赏。”元渊说道。
“谢皇上。”心里叹了句,小春子正准备下去,便又听到身后传来皇上的声音:“前几天宁王送来了几件狐裘,这宫里用不了那么多也没地方丢,你去曹公公那里挑一件给那人带过去,冻死在宫里可是不大好的……别和他说是朕给的。”
狐裘会有多余的吗?看曹公公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在小春子手上,怎么都不像是可以随便丢掉的东西。
“快,拿回去吧。”
“唉。”
捧着黑色的上好狐裘,小春子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北宫,忙不迭的把狐裘送到元白棣身边:“王、王爷!天凉,您把这个穿着。”
男人瞅了眼小春子盖在自己身上的黑色狐裘,手抚着上面柔顺的毛,轻声道:“哪儿来的?”
“是……”想起元渊交代过的话,小春子赶忙改嘴道,“是曹公公让奴才拿过来的,怕您受凉了。”
“噢。”应了一声,元白棣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手轻揉厚厚的狐裘,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过了几天,元渊都没有过来,只是有一天元白棣又让小春子打开窗子时,小春子奇怪的说了句:“这死掉的老梅树居然会开花啊!”
元白棣闻声望去,只见几朵粉白的梅花从枝头坠下,带着冷香飘进了屋子里……
二十三…寒冬雪(上)
元渊刚一进门,就看到张肆风在和龙蝶有说有笑的,眼中闪过一丝暗痕,他轻笑道:“让宁王久等了。”
“皇上!”见元渊来了,宁王与龙蝶半跪在了地上,元渊挥了挥衣袖:“起来吧。”
“朕和宁王有话要说,你先下去。”这话是对龙蝶说的,龙蝶也就退了下去。
“皇上身边有此又美又有能力的助手,实在是让微臣嫉妒啊。”张肆风眼角微扬,朝龙蝶退出的方向瞥了眼。
元渊淡笑道:“宁王如果喜欢,尽管拿去。”
“呵,微臣可消受不了。”张肆风话锋一转,道,“这寒冬一过马上就是春天了,俗话说野火烧不尽的草,等雪消融了,那遍地的野草也开始疯长了,臣也该回去继续烧上那么几把,以免让野草破坏了大好河山壮美秀丽的景致。”
“既然如此,朕也不再挽留宁王了,”元渊道,“朕与宁王的约定,等时候到了,朕自会把人送过去,朕想宁王也不会急于那么片刻的时间。”
“自然,皇上留下那人自有皇上的用意,只是皇上可别把他弄坏了,臣可是有些舍不得。”张肆风眯眼一笑。
“表哥,你还不信朕吗?”天朝的皇帝朝宁王笑言。
走在积雪的路上,软靴踩在上面发出咯吱的清脆声响,也只有这条路上,没有人会去清扫积了一地的冰雪。
有多少天没去看他了?似乎是从张肆风来的那日开始,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