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短篇辣文电子书 > 长风万里 >

第2部分

长风万里-第2部分

小说: 长风万里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啻
  叶长风见一切做完,更不多话;瞧也未瞧唐悦一眼;拂袖而去。外周夜色沈黯,叶长风心情也与这夜色相仿。此次深夜入牢,非但没有问出线索,反叫人辱了去,心绪郁闷不快;自不在话下。
  
  回到平阳府衙,本以为人都已睡去,孰料红烛下,竟还有道身影在看书。 

3
  烛光耀耀下看得分明,读书之人素衣葛袍,面白微须,年纪约三十出头,神情儒雅可亲,不动时犹带三分笑意,正是叶长风门下第一得力谋士张师爷。
  对这位幕僚叶长风素来敬重,此刻正值心烦,见他在厅堂坐著,不禁又是惊奇,又是欢喜,快步上前,笑道:“子若,怎麽是你?三儿这个狗头,还骗我说你已睡下了──”
  三儿委委屈屈,助叶长风解下沾满夜露的外袍,不敢作声。
  幸好张子若及时插言,笑著替他解围:“那倒也不能怪三儿,我先前确是睡了,只不过突然接到枚令牌,才坐在这里等大人回来。”
  “令牌?”叶长风捧住三儿递来的热茶,啜了一口,寒意稍退,皱眉踱到桌前,“哪里传下的?关西道,还是吏房?这三更半夜,也不知是真有其事,还是大惊小怪。自王小波反了後,上头是越发地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谁说不是呢?前次还将件不相干的械斗当成谋逆,要我们封城戒严,真真是笑话了。不过这回更有趣,”张子若从桌上的锦盒中取出一物,笑著递给叶长风,“居然是侍卫马军司巡川指挥使传下的。这些兵爷,不过就打赢了个胜仗,仗著皇上宠爱,气焰嚣张的很,今日才进城,就发函召大人前去拜会,当时就被我压下了。我想大人公务繁劳,又与他们不属一司,不过就要钱要粮,理他们作甚,派个知事去也够了,谁知他们居然半夜传出令牌,实在是麻烦。”
  叶长风接过铁铸令牌,黑沈沈掂在手里,也看不出特别,突然想到一人,面色微微一变,随即若无其事,笑道:“四川那边战事已经结束,开始撤军了麽?我这几日忙,都未曾留意驿书。”
 “大局算是定了。王李二人去年便已战死,只剩个张余嘉,有西川招安使王继恩坐镇著,再成不了气候。”平阳府距川陕甚近,故而张子若说起战事来条理清晰,有如亲见,“想那王继恩手拥各路兵权,为人又跋扈暴横,皇上怎麽放心得了他,大人你瞧,战局不过才定,各路兵马都已纷纷回撤了。”
  叶长风点了点头,有些疲倦:“我记得,领巡川那路军的,是端王宁非罢?”
  “可不正是他。”叶长风面色不好,张子若看在眼里,暗暗担心,目光偶及上司颈间,竟见到一处淤红印痕,不由一愕,口中却径直笑谈下去,“说到端王,人才武艺,智谋韬略都是上上乘的,只可惜命生得不好,没有投到当今皇上的家里,偏投作太祖的嫡亲孙儿,不然以他的才干,何用明明主持战局,名份上却是偏军,屈居人下?”
  
  这里却涉及到宋朝最大的官闱隐密。宋朝开国皇帝为太袓赵匡胤,下有三弟光义,四弟光美,均为征战名将,太袓登基时曾立誓,自已身故後,皇位不传子而传弟,按光义、光美、太袓长子德昭的顺序传下去,还令宰相赵普写下诏书,藏於金匮。某日太袓暴病身故,赵光义顺理成章接位,号太宗,也便是当今的皇上。太宗明里对太祖一支宗亲极是宠爱,赏爵赏封,有求必应,实则於登基後不久,便借故逼死德昭,又数贬光美,直至其郁闷而死,文武百官看在眼里,心中明白,这二十多年来,却是谁也不敢多言。
  端王宁非,便是太袓第三子德芳的亲子,是太袓在世上仅存的唯一出色嫡脉,太宗爱他人才武功,以枢密院副使一职封之,常召入宫中对谈,对他倚重,实在已可算是深了,但忌惮之心究竟去没去,那却是谁也不知了。
    
  炉火不知什麽时候熄了,风冷冷地从窗棂间灌进来,屋内的三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三儿赶紧去生炭,叶长风与张子若却是相对默然。
  二十多年前的宫掖秘辛,便在今天听来,也一样惊心动魄,而且,注定烂蚀,永不能宣之於口。
  不知过了多久,叶长风叹了一声:“子若,我知道,这些话,你定不会在别人面前说的,也只有对我,你才会这样放心,不过得防隔墙有耳,以後,轻声些罢。”
  “知了,东翁。”张子若知叶长风乃是关怀之意,心中一暖,微笑道,“你放心,就算抓到我,我也绝不会提大人的名字,连累到大人。”
  叶长风瞪了张子若一眼,恨恨道:“你这是嫌我今天还不够烦,故意来呕我麽?看来我日後要是出事,也别想指望你了。”
  张子若只是笑,见叶长风强撑著的神色,倒底还是放心不下:“方才出了什麽事麽?大人看起来为何这般劳累?”
  想到刚才在狱中的“劳累”,叶长风的脸不由微微一红,转瞬又变成压抑怒意的青白:“还不都为了金家那桩奸杀案,本来这是钱通判的事,也不用我多管,但人命关天,卷宗既然送给我过目,我自然要细看。”
  张子若哦了一声,他早已见惯叶长风这作派,倒也不觉奇怪,亲自去炉上换了杯热茶,递到上司手中,笑道:“看出不对,所以你连夜去监狱询问犯人了?那也不至於气成这样啊。”
  叶长风欲言又止,最後还是摇了摇头,叹道:“那犯人也著实太悍,居然敢……敢撞伤我。我竟是不明白了,我为他翻案,他还有怪我多事的,这世道究竟是怎麽回事呢?这件案子,先搁一搁吧,他既不怕坐牢,我也不必这麽急办,证据麽,慢慢搜集便是。”
  只怕不是撞伤罢。张子若在心里道了一句,却不说破,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正是曙光前最黑暗的时辰,还来得及小睡一番,忙笑道:“大人请先去休息一会,这里有我照应著,端王那里,料也没有什麽急事,明日再去也不迟,他若一定要怪,就推说您今晚未曾回府便是。”
  几天不曾好好休息,叶长风确实已觉疲乏之极,张子若此言正合他心意,感激一笑:“那就有劳子若兄了,我实在是撑不住,要去躺一下了。”
  叶长风尚未娶亲,无家无眷,便住在平阳府公事房後不远的旧邸内,来去极是方便,三儿要送他回房,被回绝了:“你在这里加完炉火,也快去睡吧。明儿说不定还会喊到你,可别瞌睡误了事。”独自拎著灯笼,悄悄地自回後院去了。  
  
  门一打开,借著灯笼的火将蜡烛燃起,一屋子的安静。叶长风生Xing爱洁,虽疲倦之极,仍是锁了门,去暖壶中倒出些温水,草草洗过脸手,又脱下外衣,以湿巾稍稍拭了全身一遍,这才挑起纱帐,向床上躺去。
  却并未躺到意料中柔软的被褥上,而是一具温热的、坚实的躯体。叶长风毫无准备,这一吓著实不轻,当即弹跳起来,便要喊人,口唇随即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捂住,腰身也被另一条手臂勾下,伴随著冷冷的,简短的声音:“想让别人都听见你叫床吗?”



PS:关於文中的历史;有些是书上写的;有些是我自已编的;我上学时历史学的不好;现在大概也没什麽长进;大人们见到有疏误之处;还请多多指出;我会尽量纠正的。。。。不过如果涉及到人物和情节的发展;这个;大概想改也要等到以後了。。。。。。汗。。。。。。深深鞠一大躬
  这次的尝试是带有历史味的小说;从来没写过;所以。。。。。。只能说;会慢慢改进了。。。。。谢谢大人们的耐心;抱~~~ 
4
  淡淡的声音,却令叶长风霎间如坠冰窖,若不是二十多年来沈凝端方的君子风范已刻到骨子里,只怕下一刻便要失态地叫出来。
  深吸了口气,确定自已已然镇静,叶长风才缓缓地开了口,语声在暗影里有些模糊:“王爷安好?”
  “如果你希望看见我死掉,大概是要失望了。”男人的手指改抚上叶长风清瘦的腰肢,体味那份独一无二的肌肤触感,“我好得很,除了一样。”
  叶长风默不作声,对方接下来要说些什麽,他已能猜出。
  果然,男人的手移到叶长风的衣带处,毫无顾忌地拉开衣结,笑得轻佻:“出征不许带女人,这几个月,可著实快闷死本王了。”
  叶长风木著身子,一动不动,任由这轻薄男子在他躯体上妄为,却还是忍不住道:“王爷若需要女人,下官可代为征召。”
  “你又没有姐姐妹妹,连老婆儿子都没有,能征召些什麽?”男子冷笑道,“难道要本王去屈就那些千人乘,万人骑的营妓?”
  叶长风的脸色更加惨白,欲开口,终於还是忍住。
  那男人却不肯就此放过他,手指退尽叶长风所有衣衫,恶意上下游走:“你的胆子却是越来越大了,连我今日下令牌召见,你都敢不去,当真是有了我二皇叔元侃作靠山,就肆无忌惮麽?”
  这句话语音虽轻,口气却是极重。叶长风本已打定主意再不说话,闻言也只能无可奈何开口:“王爷言重。王爷铁令,谁敢不遵,只不过下官当时人在衙外,未曾接到而已。”
  
  这半夜闯入叶长风卧室的男子,自是当今天子的嫡亲侄孙,宠之无双的端王赵宁非了。冷哼了一声:“是麽?”
  接下去却不再多说,分开叶长风的修长双腿,什麽前戏都不作,挺身便要粗暴进入。叶长风被这端王蹂躏并非一次,知道此时挣扎也无用,反而会激怒於他,落得更悲惨下场。
  只是道理虽知,事到临头仍不免恐惧,身子直觉地一颤,双手推拒住上方的男人。
  “嗯?”端王一双锐利鹰目微微眯了起来,威胁之意,隐隐呼之欲出。
  自思自已诗书满腹,才盖天下,清廉方正此生从无行差踏错,末了却落到这般屈辱地步,叶长风只觉心如死灰,世上事再无可不可。淡然开口,声音平平板板,毫无生气:“王爷,这几日府衙的事很多,又多了你们巡川军一路钱粮,我实在没有多余时间休息,还请王爷不要伤了我。”
  “你这是在威胁本王?”端王眼中隐有怒火迸射,战场上历练出来的究竟不同,叶长风只觉对方的气势较数月前更加危险强大,只是稍一动怒,便几乎要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不敢。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叶长风神色淡淡,看不出表情,身侧一双手,却是不知不觉握紧。
  
  紧盯住叶长风半晌,端王突然放开手,笑了起来,笑声虽大,眼神中却无半点笑意:“好,既然如此,就让本王来尝尝丹凤学士主动服侍人的滋味,这滋味,只怕天下除了本王外,再无第二个人可享呢。”
  向後一仰,懒懒地靠坐在床头,伸手自怀里摸了个东西扔过去:“这盒胭脂蜜本来是要送给倚翠楼小红的,现今就让你用了,也是无妨。要我不伤你也成,你自已来吧。只不过本王的耐心不是太好,你若不在一柱香内令本王满意,本王说不得便要动手了。”
  世上的羞辱莫大於此。
  叶长风闭了闭眼,胸膛急剧起伏了数下,再睁开时,已拾起胭脂蜜盒,笨拙地以指沾了向自已的私密处涂去。
  他的衣衫早已被端王赵宁非尽数除去。烛光透过罗帐,隐隐约约地照了进来,为叶长风雪白的胴体上镀了层暧味的晕黄,益显得肌理匀称,线条优美。此刻叶长风正弯起腰,将右手的食指在下身的入口处进进出出,屈辱令得他双目紧闭,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平素端肃不苟的面容反因此变得洽豔无匹。
  宁非一丝不漏地看在眼里,眼神越加深沈,口中的话语却也越发恶毒:“真该让天下人都来看看你此刻的样子──甚麽丹凤学士,铁骨知府,不过是个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娼妓。你不是饱读诗书麽?气节二字怎麽写你可知道?”
  “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为什麽你强暴我,我反要去死?如果我反抗不了你,为何我还要学那小家女子,惺惺作态?”
  叶长风这刻反而冷静得出奇。估摸准备得也差不离,且只想速速将此事作完,摆脱这场恶梦,叶长风不再迟疑,从容地分开双腿,跪坐到宁非膝上,微微颤抖的手握住对方的祸源,往自已的身子里送去──只是对方委实太大,叶长风咬牙硬坐了上去,仍是痛出了一头细细的冷汗。
  本已疲乏的身子受不了刺激,一时摇摇欲坠,叶长风本能地伸手寻物支撑,才触到宁非的肩头,却又烫到般地缩回。绝不愿触碰到对方,叶长风改成扶住侧面的墙壁,定了定神,开始费力地上下动作,心中却是屈辱怒意炽盛,说话也不由无顾忌了许多:“我叶长风,绝不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你想要我死,想要这平阳府,我偏不死,偏不给你,你若有本事,暗杀我好了,哼,怕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