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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如果毁灭-第44部分

小说: 如果毁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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噜呜噜的声音。又过了片刻,胡爱国终于自主的动了一下胳膊。

    我松了口气,对刘班长说:“你给他喂点水,我把火把点起来。”

    刘班长气愤的大声“嗯”了一声,摸过水壶给胡爱国喂水去了。低体温症,特别是重度低体温症患者,只能给他喂热水。我们现在当然没有热水,只能在嘴里把水捂热了,在给对方喝。

    我点起火把时,正看见刘班长口对口给胡爱国喂水。胡爱国还处在昏迷状态,不过已经不是深度昏迷了,对刘班长喂的水有自然吸吮和下咽的反应。就是反应有点强烈,让刘班长很不满。

    喂完水刘班长就表达了他的不满。“为什么每次这种脏活都是我们干?”他指着赵排长说:“先让他给胡爱国取暖。”

    “那是他的兵。”我很认真的说。神经病的思维很奇特,可不代表智商高。在他面前除了空间想象力我甘拜下风,别的方面我怎么会怵他。

    “那他又不是我的兵,这种脏活为什么让我干?”刘班长把手指杵在自己鼻子上问道。

    “因为他是你的战友。”我的回答依然很淡定。

    然后我就视而不见的走过他,走到胡爱国面前。刘班长愣在那里想词。这件事他在怎么想,也不会我比他更有责任。

    火把下,胡爱国的脸色已经有了人色,那口带着刘班长口水的温水,滋润了他的嗓子和食道,让他感觉到很舒服。我看到他的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我用手挡了挡火把的光,轻轻地叫他:“胡爱国,小胡。”

    胡爱国缓缓睁开眼睛,马上就被火光刺得双眼又赶紧闭上。我把火把放到侧面对他说:“现在好了,脸朝这边睁开眼吧。”

    胡爱国看着我,皱着眉头想了半天问:“你是谁?”

    靠,怕什么来什么,希望是短期失忆。我指了指还在一边想词的刘班长问:“记得他吗?”

    胡爱国眼睛亮了一下,看样子认出来了,不过他想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从他的表情看,失忆不严重,甚至可能短时间恢复。我又指着赵排长问他:“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胡爱国的运动机能还没有完全恢复,转动起脖子来很慢,也不能转到最大角度。转到一半的时候,他的脖子忽然停下了,继而整个脸都僵住,然后露出快要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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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他恢复记忆了?() 
赵排长突然说:“**手别乱摸。”

    我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时候胡爱国说话了“赵排长,你这是干啥啊。”

    “我给你取暖呢。”赵排长大声说。

    “需要这样吗?你衣服呢?”

    “我有衣服吗?有衣服穿谁他*妈光屁*股。”

    我一看这样下去非打起来。连忙给胡爱国解释了一下,就马上问他:“你碰到什么了?萧国林和曹明哲在哪里?你们为什么分开了?”

    胡爱国茫然的想了一会儿,脸上表情开始痛苦起来,片刻又露出惊恐的表情。我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胡爱国“刷”地把头转向我,两眼又开始迷茫起来。“我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你干嘛那么丰富的表情?!”我怒气冲冲的喊道。

    “我就是觉得很害怕,好像我们遇到过很可怕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真的记不起来了。”胡爱国内疚地说。

    其实相对于胡爱国,赵排长更尴尬。他见胡爱国终于恢复清醒了,马上就把他弄出睡袋。胡爱国现在还不能活动,需要休息观察一段时间。火把不可能不停地点燃着,在确定胡爱国暂时脱离危险之后,我踩息了火把。

    胡爱国平躺在我们三个人中间,我们三个人围着他坐着,没有说话。我在考虑一件事情,我想他俩也在考虑同样同一个问题:我们断粮了。

    赵排长袋子里的鱼肉,已经少到可以很快数清数量的地步,如果没有碰到胡爱国,这点食物还可以支持我们再走一段时间。可是目前,这点食物就只能提供给最需要它的人。我们即便不进食,只是喝水的话也能坚持三五天,胡爱国如果不马上补充热量,恐怕很快就会再次进入低体温症的昏迷状态。病情只要一反复,那他就没治了。

    无论出于责任感或说负疚感,还是为了从他嘴里最终得到萧国林与曹明哲的消息,甚至新水源地的消息,我都支持食物优先供应胡爱国。可是别人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我觉得赵排长应该会有跟我相同的观点,毕竟胡爱国是他的兵,他那强烈的责任心,似乎也不会弃战友于不顾。至于刘班长,我现在很难捉摸他,总觉得他的思维和行为很古怪,不像以前那么容易猜测了。不过只要我和赵排长意见统一了,他的态度就不重要了。

    打破这个僵局的人是胡爱国,他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问:“有吃的吗?我太饿了。”

    回答他的是某个人肚子里发出的一串“咕噜咕噜”的声音。从方向上判断,声音应该是刘班长发出的。

    沉默了一小会儿,赵排长说话了:“有。”

    然后我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就是咀嚼的声音,很响,往下咽食物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我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听到的却是三次“咕咚”的声音,另外两个声音,是赵排长和刘班长发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声音停了下来,胡爱国说:“我还没吃饱。”

    赵排长说:“没有了,那是我们最后一点食物,如果短期内找不到食物或出路,我们只能靠喝水维生了。”

    胡爱国似乎从这句话里知道了目前我们的险恶状况,很识趣的没有再说话。

    黑暗中刘班长心存侥幸的说:“袋子里还有点渣吧。”

    “给,自己看。”赵排长话音一落,我就听到装食物的袋子飞过面前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刘班长懊丧地说:“真*他*妈干净,连点渣都没剩。”

    坐了一会儿,我觉得还是睡觉好些,能最大可能保持体力。我贴着胡爱国躺下,拍拍他说:“躺着尽量不要动,能睡着就睡会儿。睡不着就想一想萧国林和曹明哲的下落,想一想你们究竟碰到什么事了。我在你旁边,有事就叫我。”

    胡爱国没有回应我,而是叫了一声:“赵排长。”

    赵排长没有理他,对我说:“强哥,你躺下了?”

    我“嗯”了一声“躺着消耗热量少,先睡一觉吧,希望睡一觉醒来,情况会有转机。至少小胡能起来活动。”

    我说完,就听到赵排长也躺下的声音。然后从胡爱国另一边,传来赵排长说话的声音:“小胡,就照强哥说的做,我也睡一会儿。”

    只有刘班长那边没有任何声音,看来他睡不着,或者靠在洞壁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辛苦,好几次从睡梦中饿醒,做的梦也尽是跟吃东西有关的,每次从梦中饿醒,都让我精神崩溃一次。我知道这个过程还会持续一段时间,要一直到身体开始消耗自身的脂肪来补充热量才会好些。让这个过程在睡梦中进行,还能减少一些精神压力,所以,尽管每次睡醒都让我痛苦万分,我还是坚持蜷缩在地上睡觉。

    终于,我感觉到身边的胡爱国有动静了。因为睡不沉,胡爱国先前的一些翻身之类的动作,我也能感觉得到。不过那都是他调整睡姿到动作,我就没有理会。这次不一样,很明显他在试图坐起来,动作很大。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感觉着他的动作,过了一会儿,他竟真的坐起来了。好像靠着刘班长坐在一起,因为我听到刘班长头盔与洞壁轻微擦动的声音,应该是在给胡爱国让出地方,好让他有地方可以靠住。

    很显然赵排长也醒来了,并且跟我一样采取了观望态度,一直到胡爱国坐稳了,并长吁了一口气,赵排长才说话:“胡爱国,报告一下你目前的状况。”

    “是”胡爱国说话的声音也有了一些力气。“体力恢复了一些,身上没有大的外伤,能够站立起来,不过暂时还不能独立行走。”

    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是他太乐观了。我估计只要我们不能短期内出去,他不能在短期内得到救治,就不是短期内不能独立行走这么简单的结果。当然,我不可能在这里打击他,就保持了沉默。

    赵排长接着说道:“那你记起什么了?萧国林和曹明哲在哪里?”

    “我们走散了。”胡爱国马上回答到。

    他恢复记忆了?!这是目前最大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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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没有标记() 
“他们现在在哪里?你能找到他们吗?如果不能,你能确定在哪里走散的吗?”在得到胡爱国有可能恢复记忆的情况后,我马上把我最迫切想知道的问题提了出来。

    回答我的是沉默。我不知道他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还是记忆没有完全恢复。

    我碰了碰赵排长说:“你来问。”

    赵排长没有重复我的话,直接说:“胡爱国同志,我命令你回答刚才的问题。”

    回答赵排长的依然是沉默。

    我想他很可能没有恢复全部记忆,就放缓了语气说:“小胡,你别紧张,好好想想,想起多少说多少。这对我们很重要。”

    说完,我摸出打火机,“咔”的一声打着火。zippo火机的火焰很稳定,可没有火把那么耀眼,四个人的脸凑得很近,都清晰地照亮了。

    胡爱国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复杂的表情,好像在认真的、痛苦的回忆着什么。我很担心他这个状态。一般来说,这是他回忆给他刺激极大的事情的表情。这种事情在大部分情况下,会给当事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事件会像胶片一样印在脑子里,根本不需要回忆,他就是想忘掉都做不到。

    他目前的这个状况,像极了另一种情况。就是一个人在受到极大刺激的时候,大脑会出于自我保护状态,把这部分记忆深藏起来,这样可以让大脑免受二次伤害。这种状况的表现形式是,当事人可以感觉到有一个事件隐藏在脑子里,可是让它浮现出来,凭个人能力几乎不可能做到。

    这对我们就成了灭顶之灾,会完全失去线索。现在催促他起不到丝毫作用,从他之前的只言片语,我能判断得出,他或者他们碰到的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我决定绕过这个问题,问一些不尖锐的问题。“你沿途做记号了吗?”

    “做了。”胡爱国脸上的表情立刻轻松起来,甚至有点兴奋。“我做了很多记号,每次经过一个路口,我都会做记号。后来没有火了,我就顺着一边走,也都做记号了。”

    我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他后面的记号算是白做了,顺着一个方向走,就是围着一个六边形回廊兜圈子。这一点他没想出来,说明萧国林和曹明哲也没有想到,至少在他们走散前,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好消息是他做记号了,只要能找到他做的记号,我们就很有可能找到萧国林和曹明哲。

    他身上没有一点食物了,却有满满一壶水,再结合发现他时,他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我推断水源地离我们不会很远。也许沿着他做的标记走不了多久,就会发现。有水的地方就有可能有生命,就有可能有食物,我像是看到生命曙光一般看着胡爱国说:“你做的标记对我们很重要,我们马上出发,寻找你做的标记。你目前行动不便,我们会轮流背着你,希望你能再想起点什么。哪怕是一点记忆片段,都会对我们有帮助。”

    “我…”一提起让他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胡爱国就表现出痛苦的表情。“尽力吧,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回想忘掉的那段经历,我的脑子就像要炸了一样疼。”

    他这么一说,让我们没法给他施加压力。其实我早就放弃了从他嘴里,再挤出有价值信息的希望,我对失忆患者的状况更了解。既然没办法从胡爱国嘴里得到更多有价值信息,找到他留下的标记,就成了当务之急和唯一的希望。

    有了明确的目标,我们很快就出发了。如果顺利,下一个路口就会出现胡爱国留下的记号。

    首先背着胡爱国前进的是他的排长。赵排长很自觉地担负起这个责任,并且直言:只要我能背得动他,就不需要你们。

    这让我们很感动,特别是我。刘班长右肩的伤势不允许他负重太多,胡爱国一百多斤的体重,绝对在此列。那背着胡爱国前进的就只能是我和赵排长,赵排长这个表态,几乎是针对我做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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