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毁灭-第2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的。张,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有些泄气的回答。
其实我有事。我找他有事,我个人目前也有事。我觉着自己瞬间患上焦虑症和幽闭恐惧症了。躺在这个没有人和没有声音的房间里。一点也产生不出安全感来,极端渴望身处在一个热闹非凡的环境里。似乎只有淹没在人海中,才能避开黑暗里的眼睛和耳朵。
“张,你不必沮丧,我马上就会进行适应性训练,会在最短时间赶过去和你们会合的。”
“你为什么一定要参加这次考察活动?其中的危险性你应该知道,值得吗?”
“值得。我没有看到永生之门!该死。我竟然在那一刻昏迷了。我说过,即便死,也要死在永生之门下面。我有最坏思想准备。可是,有准备的人没有坚持到最后一刻。所以,我一定要去罗布泊,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无声的苦笑一下。是啊,在客家人的永生之门那里,我们已经登上了祭坛,看见了那个有凹进去钥匙孔的永生之门。可是那一刻,杰克处在昏迷之中,即便被痛醒,意识也是模糊的。不可能看见永生之门的样子。
“好吧,我在这里等着你。我也等着你给我一个答复。杰克,你要想清楚。我们下一次见面,你应该向我坦白些什么。我不想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如果你的答复不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让你去不了罗布泊。你应该知道,在这支考察队里,我的重要性超过了你和你背后的aoe。”
“我会的。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张,你要保重。”
“你也是。”
这通电话在沉闷中结束。在热被窝里,我的心和身体却再也感觉不到温度。就像在冰窖里,我不敢合上眼睛。也无法合上眼睛,似乎睡去就预示着死亡。
杰克从哪里得到我的电话号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给我提供的一个信息:我的电话被监听了。
我想,我铺子给雷劈这件事影响挺大。都特么传美国去了。当然,更可能是aoe在我这里有耳目。不过,杰克冒险给我打这通电话,让我挺感动滴。他知道我电话被监听,还给我打电话,一定顶着很大的压力吧。我认为,aoe的高层是不会允许他给我打这通电话的。
紧接着,我就想到另一件事。既然我的电话被监听,那我跟别人通话同样会传进某些人耳朵里。我最担心的是我和阿三的通话泄露出去,那可是要命的。
尽管跟曹明哲的通话传出去也够呛,也够我喝一壶的,但那事有曹明哲兜着。为公为私,出了事他也得给擦屁股。
可阿三那头要是出了问题,我的计划就没法执行,至少计划的一半泡汤了。我就没有了选择的权利,无论永生之门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只能去看看它,顺便看能不能把萧国林和宋贵龙救出来。没可能对它采取进一步行动。
其实,我是更相信萧国林的选择的。我认为这个东西的存在,对我和接触过它的人就是一种威胁。甚至对我们这个世界都是。
我仔细想了想。我买上电话卡就给阿三打了一通电话,这么短时间,没可能就监听到我的通话吧。而且和阿三的通话,并没有涉及具体任务,只是让他不跟任何人联系,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我的这个秘密还没有泄露出去。
换电话卡?没用。也许最初几次通话不会被立刻监听,但随后的通话还是会被监听的。只要我跟熟悉的号码打一通电话,这个新号码就暴露了。
只能多买几个电话卡,打一通电话就换掉,阿三的新号码不会被监听,那我的新号码如果只打给阿三,就不会被监听。这是可行的,当时电话卡和火车票都没有实名制。
想到这里,我一骨碌爬起来,看到外面漆黑的天,才不甘心的又躺下。
还要买一个新电话。这样的话就没必要买很多个电话卡了,只有和阿三通话才需要超级保密,和别人通话可以含蓄点,太要紧的事直接面谈,跟阿三没法面谈。
有大半夜时间,却又睡不着觉,我把这件事又仔细地想了想清楚,做出更合理的规划。然后一模挂在床前的衣服兜,钱又成了问题。别指望从黄海那里弄来一毛钱,买个二手的吧。能打电话就行,估计最便宜的二手电话也就百八十的。
睡不着觉的好处是耳朵特别灵,最轻微的声音都能传进耳朵里,黄海醉醺醺、横着小调开门的声音,在静夜里当然更加刺耳。
不过听着这个声音,我想起的却是曹明哲。他在酒店大厅里没有和我做任何交流,一直跑到能冻死人的小花园才和我交谈,难道他也被监听甚至监视了?或者,他知道我被监听或监视了。这两个可能都存在,看来我得加把小心。
我耳朵里响起杰克那句话:张,你要保重。
似乎远在大洋彼岸的杰克知道的都比我多。(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六章 泄密的事爆发了()
ps:ps:抱歉,网络还没好。影响大家看书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开始执行这个计划。买了个二手机,买了个新电话卡,总共才一百块钱。个体手机店那个售货员小姐,眼睛不住的打量我,似乎我这么个体面人买最便宜的二手电话让她很意外似的。
出门的时候听她小声说了一句:“真倒霉,第一单就卖这么个破烂,今天算完了。”
把我气得差点回去把电话摔她脸上。摸了摸口袋,算了,兜里这俩钱不壮脸。
出门我就拨通了阿三的电话。真别说,这通话质量,‘刺啦刺啦’地。
阿三在电话那头大声喊:“强哥,是你那边信号不好还是我这里信号差,杂音比你说话声音还大。”
我说:“你到哪了?”
“你太急了,我刚到边境,还没过境呢。你知道,我是偷渡,得找合适的机会,路也不好走。”
“哦,那是你的问题,你那边信号差。以后给我打这个号码,这个号码是咱俩的专线,二十四小时开通。有事单线联系。”
挂了电话我回到铺子。黄海刚起来,铺子还没开门,他站院子中间,穿了个棉袍在那打电话呢。
我一看吃了一惊,一部崭新的某水果手机,最新版的,在国内还没发呢。这家伙,转性了?舍得花这么大价钱买电话。
我眼珠子一转走过去问他:“黄掌柜,鸟枪换炮了啊,换这么个时兴货。”
黄海嘿嘿一笑。挂掉电话对我说:“别人赞助的。”
你妹。大冷天我都冒出汗来。怎么认识这么个玩意儿,啥东西都靠别人赞助,到时候找媳妇也靠别人赞助?
“这又谁赞助的?谁这么缺心眼儿啊。”
“欧阳少爷。这是他临别赠我的。说是感谢我救命之恩。”
“靠。他那小命得靠你救?这是哪个瘪三啊,你都摆得平。”
“别那么瞧不起人!我也是有身份的!”黄海甩了甩他头上稀疏的头发。给我讲起了昨天酒店发生的一个小插曲。
原来欧阳剑昨晚上借着酒劲儿,又觉着自个儿弄那么大排场,还带了俩保镖,又嘚瑟开了,在酒会上向唐语默展开攻势,自觉浪漫的发表爱情表白。
结果让唐语默约到酒店后面的巷子里,他那俩保镖被秒杀,当场失去行动能力。黄海说估计是残了。是黄海拼了命护住欧阳剑。没让客家人弄死他。
我一听不禁对黄海肃然起敬。真没想到他也有血性的一面。
“成啊。你小子也敢跟客家人干上,他们手底下可没轻重,说弄死你就弄死,没含糊。”
“唉,没办法啊,欧阳不是还没结账吗。”
靠。我好悬没一脚踢死他。这什么人啊。得亏欧阳剑没提前结账,不然我今天就得替他收尸去。
黄海往后面跳了一下,躲过我踢过去的一脚,嘴里还嚷嚷着:“别动粗啊,我可是有身份的人。”
“屁。有身份证我信。”
黄海拍了拍身上的棉袍。“真丝的。我都不舍得套衣裳,别给弄脏了。”
“怕套外衣显摆不出来吧。”我打击他道。“那什么,你那个诺基亚不用了吧。给我用下。”
“你不是有了吗?要个旧手机干什么?”
“砸核桃。”
“嗯,好吧。”
黄海跑回屋拿他全世界最硬的手机给我,又一溜小跑跑去给铺子开门。今天是铺子第一天正式开业,他可比我重视。
我拿电话就回自己屋了。如今铺子里的事我插不上手,估计黄海也不会让我插手,这铺子都成他私人财产了。等回来吧,如果能从罗布泊活着回来,我指定要夺回对铺子的控制权。毕竟这铺子是我的名字注册的,我对它不是没感情。
把电话卡装史上最硬手机里。捉摸着给谁打个电话试一下通话效果,别还不如刚才那电话。想了想。拨通了移动客服。我这是单线专用电话,不想让除阿三之外的人知道。当然,主要为了安全。
按零,听筒里传来移动客服小姐模式化的甜美声音:“你好,请讲。”
“你好,来一份猪扒饭,加菜不加蛋。”
。。。。。。沉默了几秒,估计移动客服小姐已经蒙圈了。
“你好,请再讲一遍。”这个电话的通话质量比我刚买的二手手机强一百倍,客服小姐的声音很清晰的传进我耳中。我能听出来她的声音里有几分不安,或许是愤怒?
“猪扒饭。没听说过还是不会做。”
“先生,这里是中国移动,没有外卖服务。”
“那又怎么了,肯德基还卖馅饼油条呢,你们就不能送外卖?我要去淘宝投诉你,差评!”
“。。。。。。你光棍节过昏头了吧,你天天光棍节吧,你去找马云投诉我吧。你这样的就该打一辈子光棍儿。。。。。。”
我知道了,客服小姐忍耐的不是不安,是愤怒。小妮子发起脾气来不管不顾,连珠炮似的让我插不上嘴,只好果断挂掉电话。
到了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事情可以做了,只能等待和想。等待阿三的消息,等待杰克给我答复,等待胖子康复。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行动计划,我认为我的行动计划执行起来有很大的难度,外在干扰因素太多,甚至能否把反物质炸弹带进罗布泊地下都是未知数。
当然,我还有一些具体的细节要处理,比如细读萧国林留给我的信息,区分出他和曹明哲对罗布泊地下梦境中认识的相同点和不同之处。最好能据此画一幅比较可信的地下图。
还有就是我要在这段时间,和工作组每一个人接触一下,掌握工作组中到底有几个左撇子,把这些人都印在脑子里,最好想办法把我认为会对我们这次行动构成威胁的左撇子,弄出工作组。
不过这件事的难度就更大,比如说陈书记,他是上面指派下来的人,地位恐怕和曹明哲差不多,他把我弄出工作组的难度,要远小于我搞定他。
有些事情,不随人的意志转移。我的行动还没有开始,但另一件事引发的蝴蝶效应却提前显现出来,甚至改变了我的计划。
我违反保密条例,泄露第一次罗布泊考古工作内容的事,未经酝酿突然爆发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七章 老挝那边出事了()
ps:ps:总算把网线连上了,让人剪了。冤死了,我一人畜无害的宅男,当了回宽带竞争的牺牲品。求安慰,求支持。
======================================================
首先是科学院派出的专家组集体撤离了。虽然小组没有解散,但也差不多,很多科学家小组成员明确表态,如果情况真像我说得那么危险,
那他们就退出这个考察组。科学院已经就我提供信息的真实性和军方进行严正交涉。
这时候我的位置就很尴尬,科学院要求地方保护我这个证人,而军方恐怕恨不得我死。
这时候曹明哲给我打了个电话,在这件事情上,他和我的观点倒比较相似。那就是我目前两边都不要接触,既不要给科学院作证人,也不要
做反证,既然是高层在博弈了,那些信息就不可能瞒住。我这个始作俑者已经不重要。恐怕两方的高层目前讨论的是信息公开到什么程度,而
不是公开与否了。
我这纯属自作孽,自己把自己推到风头浪尖上,还不能躲起来,只能被动的等待命运审判。
或许目前动我太敏感,即便在盛怒下,一号首长也没有冲昏头脑把我弄到军事管理区,而是把工作组整体迁到一处军营。那里以前是一处靶
场,小时候我还在那里捡过子弹壳。
我很自觉的保持沉默,好在工作组没有对我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