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毁灭-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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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胖子做了个吹灯的动作,然后勾了勾食指。
我想胖子误会了我的意思。他脸上的表情僵住了,连怒火都僵在脸上。突然,他抓起油灯,眼睛却定在我脸上。他的脸在油灯下放着光,出现了第三种我未见过的表情。
特么的,太邪性了。大家该知道柯震东坏坏的笑的表情吧,把这个表情移植到黄渤脸上,差不多吧,就接近小一号宋胖子此刻的表情。
你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场就崩溃了。
‘噗’油灯熄掉的同时,我听见墙角传来越南人发出的‘嗒嗒嗒’牙齿打架的声音。他应该是看见了我的动作,和胖子脸上令人崩溃的笑。他没有跳起来跑掉,应该是腿软掉了吧。我想他应该没有兴趣和勇气,看他认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幕。这才是有可能被灭口的一幕啊。
胖子带着令人恐惧的笑走到我床前,把那张令人发指的脸凑到我跟前。
我强止着恐惧用口型对他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客家人当中,我指的是进入地下溶洞的三个客家人,他们当中不但有听力异常的人,还有视力异常的人。如果有,这个人应该是唐语默。不然,让她下去就失去了意义。’
胖子一怔。‘你的意思是她能看见我们的对话?’
我点点头。‘如果我的猜测属实,目前她仍能看见我们在干什么、说什么。’
胖子大眼珠子转了转,脸上突然恢复了令人发指的笑。‘如果现在来一发,她也能看见?’
我身上某处一紧。‘死去。有多远死多远。’
‘可是你刚才的动作很娘啊。明显在勾引我嘛。’
我一脚就踢了过去。胖子跳着躲开,‘哈哈’笑着走到我打的地铺那里。“别给我机会啊。”
我气的转过身去睡。想想不妥,又转过身来,看着胖子。看来这货给我心理造成阴影了。(。)
第三百一十六章 胖子绘制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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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亮的时候我浑身都觉着疼,大概是一晚上保持一个睡姿造成的。我睁眼看了看,胖子不在屋里,越南人睡的正香。
我爬起来用力扭了一下脖子和腰,僵硬的关节发出’格吧格吧‘的声音。我走到阿三身边,踢了踢他。叫道:“别睡了,起来吃饭。”
越南人睁开眼睛,我一看他的眼睛是红的。
“强哥,让我睡会儿吧,我一宿没合眼啊。”
我无语了。这一宿他熬得该多辛苦。
萧婷也没睡好。他们屋里大概只有杰克睡了个安稳觉,两个老挝人都满眼血丝,富米一宿下来瘦了一圈,本来就没几两肉的脸上现在看上去
全是骨头和胡子。看来这一宿,熬得最辛苦的人是他。
客家人的屋子中间就是灶,萧婷熬了一锅粥,浓浓的米香味漫在整间屋子里。
“胖子呢?”我问萧婷。两间屋子里都没看见他 ,我不禁担心起来。
“他说要出去走走。”
我点点头,我知道他出去干什么,不过这么早寨子里的人还没起来吧,他要想在寨子里找到外面来的人,应该等天大亮了才合适。谁知道他
到哪里转去了。
我倒是不很担心他出意外。寨子不大,能让他出意外得造成多大动静啊,我想整个寨子都应该能听得见。
富米骨折的腿没有外伤,唐大夫也给他敷了一层药膏。就像他说的,他们没有太有效的阵痛药物,一直到中午。富米腿上的伤痛才有好转,
让富米能够合眼睡着。
胖子天黑前才回来。不单是我,我想每个人都很着急,包括越南人。因为他是我们目前的最强战力。他要回不来,会多出更多变数。
吃了点东西,胖子就把我叫到另一间屋里,把一张纸铺在桌子上。用口型对我说:‘我给这个寨子画了幅地图。你看看。’
我默默地点点头。‘辛苦你了。’我知道这件事太难,要爬很多高地。走很多路。
“切。”胖子发出不屑的声音。“你越来越虚伪了。”
我无语的白了他一眼,趴在这幅图上,眼睛却不由自主向窗外看了一眼。自从昨晚有了客家人有视力异常的人的猜想,我做什么都不自信起
来,总有红果果暴晒在阳光下的感觉。
也许我的动作有点像贼,让胖子很不爽的说了句:“她要能看见,你怎么也躲不开。别这么缩手缩脚的,像个缩头乌龟似的。”
“靠。我形象有这么惨吗?”我气的回了他一句。然后用口型对他说:‘提防着点好。做两手准备,首先还是要在声音上让他们摸不透我们
,希望他们没有透视眼。如果有,我们的很多努力都是白费。’说完,我低下头看起了地图。
首先我要说胖子的这幅图绘制的很标准,是一幅标准的军事地图,高地和洼地标注的很清楚,有简单的比例尺。
这幅图的中心是我们离开地下溶洞的出口。这么说,客家人的寨子应该是以此为中心建造的。可是地图上绘制的居住区域,却只有一处,就
是我们目前居住的这个山丘。山丘南面依山而建的一排排竹楼。
山丘顶上有一个我不认识的标记。我指着这个标记问胖子:‘这是什么?’
‘滑索的起点。山顶上就是滑索的起始点,滑索向北。连接到另一个山丘。不过那个山丘已经不在寨子里。这个寨子的整体高度要高于沼泽
地,应该是他们无数年垫起来的,很像是一座沼泽地里的孤岛。寨子的周围都是沼泽地,除了通过滑索。就只能蹚水离开。看来这一点他们没
骗我们,或者说他们吃定了我们。’
胖子绘制的地图很详细,但不完整。客家人聚居的寨子整体上呈南北向的椭圆形,以进入地下通道的入口为分界线,北边,也就是客家人的
居住区域。胖子绘制出了详细的地图,可是南边却是一片空白。
当我把手指指向空白处时,胖子耸了耸肩说:‘时间不够,我不可能一天时间跑遍整个寨子。那边明天跑,顺利的话再跑一天就把地图画完
了。’
我当然不可能抱怨他,一天能完成这么大的工作量,已经是超人的办事效率。我反而更担心他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虽然他的战斗力爆表,
可一个人在这个危机四伏的环境里做事,还是让我放心不下。
‘明天你带上阿三或布阿松一起出去,有事还有个帮忙跑腿的,帮你长个眼也好。’
胖子想了想。‘行,不过你千万不要离开。出去两个人,咱这里能活动的人都不多了,如果再分出去一点力量,躲在暗处的人指定会对我们
下手。’
我点点头。‘成,你准备带谁出去?’
‘越南人。’胖子毫不迟疑的说。‘把他留家里也不放心,跟我身边还能老实点。’
我预感到胖子会要阿三。不禁同情的看了看他地铺的方向。
‘你见着房东了吧。怎么看这个人?’
我突然意识到在人家这里住两天了,居然没见着房东。想了想,这件事透着邪性,我甚至都没听见这个人的动静。
这个竹楼秉承了云贵少数名族建筑特点。一层是敞开式的,不住人,甚至都没有任何东西,通透、通风。二层有三间屋子,房东住在上楼的
第一间,我和胖子住中间一间,萧婷和两个伤员在另一头。
住这两天了,总共从房东门口经过三回,其中一次还是救火般冲上来的。不过我们这边是因为伤的伤、残的残,剩下能动弹的还要照顾伤员
,还有就是不敢分散活动。可房东据说是个孤老头子,他多少该出点动静啊,出去晒个太阳啥的才正常。难道他老的动弹不了了?还是干脆嗝
屁了。
我只能摇头。‘别说见着,动静都没听见。别是死屋里了吧。’
胖子摇摇头。‘我今天从他屋里拿的米,还活着。这老家伙我是看不透,你说他快死了也对,说他是个死人我都信。可是你说他能活过我,
我也信。’
我愣了一会儿说:‘胖子,今天没吃药是吧。别停药啊。’
胖子冷笑了一声。‘别挤兑我,明天去见见房东,等我回来告诉我你的看法。你就知道谁该吃药了。’(。)
第三百一十七章 拜访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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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说完这些话就跑到另一个房间腻歪萧婷去了。而越南人则很快哭丧着脸回到我的房间,求救般的对我说:“强哥。。。”
我知道一定是胖子告诉他明天要他跟着胖子行动。
我马上打断他的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用口型说:‘要习惯用口型交流。还有,明天跟紧胖子,别说我没提醒你,他那脾气你也知道,别
招惹他,一切听他安排。他觉着你机灵才叫你一起去,他需要帮手,你说,除了你还谁能跟他去?’
阿三可不是个好忽悠的人,他马上说:‘可以叫布阿松跟着胖子去,胖子懂老挝话,交流不成问题。老挝人走山路是强项,传个话啥的比我
管用。’
阿三的话让我突然茅塞顿开。我想到一个对付窃听的办法。
可是我要先把越南人打发掉。‘这事你别跟我说,人是胖子选的,你自个找胖子说去,跟我说不管用。’
阿三一听这话,顿时没了脾气,愁眉苦脸的偎在墙角,就跟得上刑场似的。
我有心安慰下他,想了想没过去。让胖子带上个人是我出的主意,目前能跟胖子出去的还就是越南人,布阿松心里牵挂着富米,即便跟着胖
子出去,心也在这里。再说了,别人也不可能像布阿松一样悉心照料富米。我也怕阿三牛皮糖一样缠上我,我可是他心里唯一的救星。
我想到的对付窃听的办法是语种。这是个极度封闭的寨子,他们的语言从我接触这几天看就只会说汉语,我们之间用英语交流的话,他们应
该就一筹莫展了。
我的英语虽然很烂,可是语速慢点的话。是可以进行基本交流的。萧婷应该更没问题,女孩子的语言天赋比男生强,至少应该比我强。就是
苦了胖子,上学那会儿他就把别人背单词的时间用来调皮捣蛋了。不然他那智商不至于考不上大学。看他对老挝话和越南话的熟练程度上就知
道,上学那会儿只要用点功,绝对学霸级人物。
胖子在另一间屋里没待太长时间,天没黑透就回来了。看来跑一天把他累够呛,往地铺上一躺呼噜声就跟打雷似的响起来。越南人往耳朵眼
里塞了两个纸团。也抓紧时间睡觉,看来他知道,明天跟胖子跑一天绝不会轻松。
我知道越南人也打鼾,但绝对在我可承受范围内,可今天他好像受到胖子传染,两个人赛着打起呼噜。弄得我数了一宿羊,天快亮的时候才
迷迷糊糊的睡着。
他俩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了。
检查了一下杰克和富米的伤,主要是看杰克的伤口有没有感染,富米的腿上打着护板。短期内是看不出结果的。杰克背上的药膏已经干涸凝
固,没有传出异味。换药需要等唐大夫来,而且不是天天换药,至于多久换一次药,唐大夫说要根据伤口恢复情况决定。
吃了点东西,我来到竹楼第一个房间门外。我要拜访一下我们的房东,胖子对他的评价让我很好奇。
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很粗。“进。门没有锁。”
客家人寨子的房间都不带锁,房间可以从里面拴上。出门后就完全不设防了。
我推开门,里面很暗,很热。
竹楼的楼梯上来是一条连着三个房间的短廊,在整座主楼的北面。太阳升起来不久。把竹楼的阴影全部留在短廊这边,短廊和短廊上的我应
该是比较暗的。
可是此刻,我是亮的,因为屋子里太暗。
屋子南面的窗上挂着一个厚厚的布帘子,外面的光不能照射进来丝毫。屋子中间是一个火盆子,里面烧着一火盆子炭。暗淡的红光,照着火
盆子前一个坐在藤椅上的老者。
他面对着我,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藤椅隔着火盆子面对着门。他的衣服似乎更宽大,也许是他太枯瘦造成的,这个老者的身体偎在藤椅里,宽
大的客家褂子像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
我发现客家人的发质普遍好,这个老者也不例外,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