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毁灭-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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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议的动作。
我首先扔掉了手中的绳子。老挝人已经离我远去,把他们拉上来已经无法实现,松掉我手中的绳子只不过是让他俩距离我远一点。既不会因此让他俩彻底失联,因为绳子终究还是缠在树杈上和绑在我腰间的。又可以让他俩远离开目前的危险。
虽然他俩的举动有背叛的嫌疑,可是我能理解。如果因此能使他俩获救,我不会埋怨他们,我也不认为他俩在现场会对我有所帮助,反而是另一个老挝人半死不活的样子,很有可能成为我的累赘。
然后我的身体自然后仰,在这个过程中,我面向左侧的脑袋向右侧转动。
我的视线一直在飞翔的老挝人所在的方向,危险不可能在那边,否则我早就发现了。无论危险来自巨蟒或是赤红色小蛇,方向一定是我的右侧。
独眼兽手电的光跟我的视线是平行的,白色的光还没有照到右侧水面,我就看见了要命的危险。
ps: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写得很吃力。求安慰。还有,书评区一个小妮子要我请她吃海鲜,这个,等我从起点拿到钱再说吧。你知道的,我到目前还在无偿取悦大家。
第二百零六章 独眼巨蟒()
手电光随着我的脖子转动,而我又更倾向于危险来自水下,也就是那群赤红色小蛇,所以我转头的幅度很大,动作很快。白色的光在刚转到右侧,光柱还在半空中时,一个黑色闪着鳞光的东西出现在我视线里。我大幅度转动的脖子硬生生停住,好在独眼兽的光圈放在最大,即便是我转头的动作有点过,也没有让它出去我的视线。我眼前是那条巨蟒。
它离我应该还有一段距离,可是它太庞大了,巨大的头扬起在半空中,好像一下子就能扑到我眼前。难怪老挝人会狼狈的弃我而逃,这个压迫感太大了。
我的手电光轻微调整两次,锁定住巨蟒的脑袋时,我的背才重重地落在木头上。背部落在木头上的同时,我已经拔出手枪,对准了眼前的巨蟒。如此短的时间做到并做好这件事,放在平时我绝对做不到,越是在这种要命的时候我越能保持冷静,这也许是我数次死里逃生的原因吧。
巨蟒的头探出水面三米左右,巨大的嘴已经张开,似乎下一刻就要扑过来把我吞掉。顺着分岔的舌头和嘴角还在往下滴鲜红的血,看来我给它造成的枪伤和照明弹灼伤至今未愈,而且因此造成的心理阴影也很明显。这么近的距离,巨蟒通过气味和热敏应该很确定它对面的就是它的仇人。可是这条巨蟒犹豫了,在发出“哧哧”的威慑声后,它居然没有立刻对我发起进攻。
我背部伤在右边,此刻重重躺落在木头上,疼痛同样从右边开始辐射到全身。好在我右臂的脱臼已经痊愈,至少不影响活动,这点很关键。我很自信自己的枪法,这支m9制式手枪的准确性也毋庸置疑,它的后坐力也远小于国产64式手枪,这些有利因素让我对击中巨蟒很有信心。
可是背部的剧痛让右臂的活动范围大受影响,单纯保持一个固定姿势,造成的伤痛还小些,不会影响到射击的准确性。可是我的右臂随着大蛇微微晃动的头颅,不断调整射击角度的时候,拉扯背部肌肉造成的疼痛让右臂在微微颤抖。
真要命。我现在躺在木头上,这个姿态绝对有利于向上射击,可是不利于稳定身体。在木头上,趴伏才是最稳定合理的方法。我目前只能用两条腿夹住木头,可木头的直径之大,让我不可能夹住它,再说了即便是夹得住,反关节用力又有多大力量,几乎是杯水车薪。实际上更大稳定身体的力量来自左手,我的左手牢牢地抓在一块树疤脱落,被雨水掏空的树洞里。
可是现在,在巨蟒不停摆动的头颅牵制下,我的右臂随之微微移动角度,疼痛让右臂颤抖的愈发激烈。我瞄准的是巨蟒的另一只眼睛,它那只被我打瞎的眼睛是黑洞洞的,在独眼兽的白光下,可以看见黑洞里还在往外流血。它应该是被我打怕了,在头颅晃动的过程中,另一只闪着光的眼睛在有意无意的回避着我。我颤抖的右手根本没有把握瞄准它。
没时间犹豫了,如果它失去耐心率先发动攻击,即便我击中目标,它那庞大的身躯也足以将我撞死。
我一咬牙,松开抓住木头的左手,两只手同时握住手枪,脑袋拼命后仰,让独眼兽的光圈正中心,圈住巨蟒的头,同时扣动了扳机。
我这个姿态不可能保持很久,只要有一点大些的旋流就足以把我掀下木头,我必须在身体失控之前发射出全部子弹。我有信心在子弹发射完之前击中目标。
在m9枪口喷出火舌的瞬间,巨蟒晃动的头颅却突然不见了。它消失在独眼兽光圈最亮的中心区域,却没有逃出独眼兽的大光圈,可是它的这个动作让m9的子弹射在空处。巨蟒以惊人的速度潜向水里,这个速度比自由落体速度快无数倍,就好向水底有一根拉伸到极限的弹簧,而我的枪声就是弹簧发力的指令,一刹那就将巨蟒拉进水里。
我的反应不可能快过这个变化,可是我也没有就此作罢,枪口随着巨蟒的方向甩过去,子弹跟着巨蟒射进水里。
为了完成这个动作,我的身体不可避免的向右侧倾,体重全部压在受伤的右背上,剧痛让我的头发都竖起来。我的嗓子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咕噜声,伴随着这个声音,我打完了弹夹里的子弹。同时,我恢复正常了。
剧痛让我虚脱,也让我无法再保持清醒和冷静。我平躺在木头上,身体在剧烈的颤抖,就像打摆子一样。目前我能做到的就是不要扔掉手里的枪,独眼兽已经落在胸前,我身上还有一个弹夹,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换弹夹。剧痛让我不由自主的咬紧牙,脸上的肌肉扭曲到僵硬,眼睛盯着空中无尽的黑,脑子里一片空白。
枪声,我的耳朵里竟然听到枪声的回音。没想到枪声竟然能传这么远,而我们的喊声甚至传不到相邻几米远的人耳朵里。我的眼皮开始沉重起来,我要拼命的睁大眼睛才能保证视线里有东西,可眼前的一切还是不可避免的模糊起来,包括黑暗。
突然,我感觉到身下的木头一沉,眼前出现了一片水。一种失重的感觉,好像要坠入深渊,或是进入了水底。我模糊的视觉和不太清醒的头脑,让我对此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反而有一种好奇感。我觉着我僵硬的脸上都露出一丝笑。
下一刻这片水就降临到我身上。它不是当头拍下来的,而是从木头的前端,也就是我的头顶方向冲击过来。我直接被这个水流掀起来,不过我两条腿机械的夹住着木头,这点力量让我没有被冲击飞起来。可是也很狼狈,我被这个水流从仰面冲击成趴伏的姿态,并以这个姿态在木头上向后划擦过去。
一直到我的脸要撞在那根突起的树杈上时,我才伸出左手抵住它,没有被撞死在上面。
ps:真不容易赶回来发出这一章。求安慰。
第二百零七章 我也能飞起来()
冷水没有可能缓解伤痛,却让迟钝的神经受到刺激,两只眼睛也明亮起来。趴伏的姿态让我很轻易发现了独眼兽手电,就落在身边的水里。我首先让它再一次回到我嘴里。
水面上没有巨蟒的影子,也看不到老挝人。我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既为自己死里逃生庆幸,又极度担心两个老挝人的安危。我不认为巨蟒会就此退去,目前水里的两个老挝人比我更危险,大蛇极有可能改变攻击目标。如果是这样,他俩绝对没有幸免的可能。
不过,我很快发现我的担心多余了,虽然我没有找到两个老挝人,可是巨蟒很快出现在独眼兽的白光下。它尾随在木头的后面,巨大的身躯就像一根可以扭曲的烟囱,在木头的侧后方时隐时现。
我用最快的速度换了一个弹夹。不过,这是我换弹夹最慢的一次,我已经尽力加快速度了,可是木头在水里非常不稳定,水不断地拍打在我背上,让我无法集中精力在换弹夹上,要不断的稳住身体,避免被掀下木头。
这根巨木在前面的水流中,没有出现过这么不稳定的状况,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更没有时间回头去看。我目前只能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危险上。
巨蟒并没有潜入水中,就贴着水面前行,而且它的速度比我快,在很明显的向我逼近。我已经处在木头的后部接近尾端,身前就是那根突起的树杈,木头很不稳定,我无法仅依靠双腿夹住木头保持稳定,甚至有随时被掀下去的可能。水流也异常暴虐起来,不断有浪拍打在我的背上,我不知道行进的前方发生了什么,也不可能有时间回头去看,但是我可以估计出来,前面很可能有一个大漩涡或非常剧烈的乱流。
我的左手要抓紧身前的树杈,即便这样,身体仍被巨大、有力的浪拍打的乱晃,举着手枪的右臂根本稳定不住,不要说瞄准巨蟒的眼睛,就是把枪口对准大蛇都很难做到。可是巨蟒此刻却突然发疯起来,蛇头昂出水面一米左右,快速向我冲来。
我的左手无法离开树杈哪怕一秒,身体就像骑在野牛背上的牛仔,剧烈的颠簸着。这种状况下,下体不可避免的和身下的木头进行着剧烈的碰撞,同时右臂又要不断修正因身体颠簸而改变的射击角度。身体的剧痛和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让我彻底崩溃,我知道这次没有侥幸的可能,我两眼冒火盯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大蛇,我已经把我所有的怒火发在这条该死的大蛇身上。
这个谷地的生物圈透着诡异,似乎对外来物种有着极强的排斥心理,一定要将外来者赶尽杀绝似的。而且看起来还颇有配合,我现在怀疑我们是被赤红色小蛇赶到这里来的,在他们一路驱赶下我们才跑到这里。而它们的目的似乎就是让我们来给这条巨蟒当点心。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满足你们,而且我打算让它们更爽。
这条该死的大蛇被我打瞎了一只眼睛,内脏也应该遭受重创,可是这个教训看来还不够深刻。那我就撑死你,让你用生命来领会这个教训。我迅速计划了一下,我打算以身饲虎。我知道这样一来自己活下来的可能性也很小,可我没有更好的主意,逃无可逃,拼又拼不过对方,只能采取这个险之又险的招数了。
我腰间有一柄用来割绳索的匕首,刃口锋利钢火也很好,它能否起到预想作用,是我能否活下来的保证。我的计划是让它吞掉我,更准确的说我打算跳进它嘴里。它没有啃噬撕扯的牙齿,只能把猎物完整的吞到肚子里,在进入它胃里之前我应该还是活着的。在木头上,在目前这个状况下,我不可能击中它的眼睛,而击在它身体的鳞片上几乎没什么作用。如果跳进它嘴里,我可以把m9弹夹内十五发子弹全部射入它体内,只要有一发子弹击中它的重要器官,立刻就可以要了它的命。然后我再用匕首割开它的肚子逃生。
计划听起来好像很可行,其实是在自杀。计划的前半部分是可行的,我有把握让这条大蛇给我陪葬。可是要用匕首割开巨蟒的肚子就有点想当然。它的食道可以挤断我身上任何一根长些的骨头,在进入它胃部之前,我能活着或昏迷前射完全部子弹就算胜利了。刨开它的肚子出来只是自我安慰的**。
不过我还是打算在最后关头,在跳进大蛇嘴巴之前拔出匕首,只当给自己留点念想。
开始吧。巨蟒大嘴的腥臭热气已经喷在我脸上,我嘶吼着松开左手向腰间摸去,右手的枪却乱颤的没有方向。好在我目前已经没打算射击,否则即便近在咫尺,子弹也不可能击中巨蟒。我的左手已经摸到匕首套子,只要掰开搭扣匕首就到手了,同时我的两条腿已经微微屈起,准备随时向前跃起。
突然,屁股下面传来一个巨大的震动,感觉好像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下向上袭来。双重蛋碎的感觉让我两条腿瞬间失力,摸到匕首套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按向木头,想藉此缓解蛋疼的感觉。可是向下伸去的手没有触摸到木头,这股突如其来的巨力把我掀上半空。
我嘴里依旧响着那个嘶哑的长音,因为还咬着独眼兽的缘故,声音不响而且很沉闷。随着这个古怪的声音,我越飞越高,瞬间与巨蟒的视角发生了逆转。
巨蟒张开大嘴扑向我时,因为它的高度稍高于我,我是无法看见它眼睛的,而且持枪的手抖得像患帕金森症后的阿里;让我彻底失去了击中它眼睛的念头。可是现在,在这个瞬间,我的身体在半空中是稳定的,而且从高处可以看到大蛇的眼睛。天赐良机。嘶哑的声音随着我大脑的想法有了变化,似乎是兴奋的,或是紧张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