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进化-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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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喝，看着汐流叼着奶瓶趴到凯洛特的腿上自顾自的吮吸着，优妮塔回忆着它杀戮时的疯狂模样，忍不住开口道。
“两岁吧，还小着呢，只是因为跟我签订了契约所以我的血脉影响到了它的缘故，现在的体型已经超过成年烈水豹，再加上以前吃过些好东西，所以能力也跟普通的烈水豹不一样，你别盯着它看，烈水豹对这个很敏感，它不喜欢自己喝饮料的时候被别人盯着。”
凯洛特习惯性的凝聚着水元素帮汐流揉肚子，后者则是看着优妮塔，瞪大了眼睛，可惜抱着奶瓶的样子，杀气似乎不太足……
“别光说我，你返回洛林之后准备做什么？我一直很好奇，你干嘛要跟日脉教派做对，他们迫害你了？魔女到底是怎样的一种身份，真的只是恶魔后裔？”
那份在日脉教派船上找到的资料凯洛特仍然收藏着，上面对于优妮塔的描述他记在心里，这两天旁敲侧击的问了些，但对方跟他说的总是些无关紧要的消息。
“关于我的身份……我不能告诉你，但是对于我为什么要跟日脉教派做对，那是因为他们先来惹我！巴特尔多蒙德，我一定杀了他，你救我的命，是大恩情，我可以告诉你一些隐秘的事情，关于日脉教派的，你觉得他们真的甘愿只是做国教吗？”
“什么意思，国教还不够吗？我可听说日脉教派甚至有权力决定这个国家由谁来做主。”
凯洛特与日脉教派的交集不多，青树暂时也惹不上他们。
“由他们做主？那只是一个象征性的仪式而已，洛林帝国的王室跟日脉教派不知道斗了多久，要不是日脉教派的实力太强，行事也够狠，那些个大贵族早就召来军队把他们消灭掉。大圣杯的事情你应当知道吧，这在洛林是一件被到处传颂的事情。”
从优妮塔嘴里，凯洛特再度听到大圣杯这个名词，有些好奇的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传闻被大圣杯选中的人即是天选之子，有资格直接参与洛林帝国一年一度的大比武，这些人身上都有各自的才能，在大圣杯的能量释放之时，这些人便可以接受大圣杯的洗礼，成为日脉教派中的一员。
“等等，成为日脉教派的人……不是说只是接受洗礼吗？”
“老爷，你在这可有些天真，你觉得日脉教派会那么好心的提供大圣杯？那座圣杯，或许真的有令人脱胎换骨的能力，但那个人肯定在接受洗礼之前就已经宣布成为日脉教派的信徒！”
“不愿意接受怎么办？”
加入日脉教派，在普通人眼中或许是一件大好的事情，只是总有一些人有自己的信仰，特别是天赋出众的人。
“老爷，你知道大圣杯的选人方式吗？”
“知道啊，天选……”
凯洛特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传言终究是传言，是可以人为散播的！
第517章 戒严的港口
在优妮塔口中的大圣杯仪式，就是日脉教派的一个延续几十年的阴谋，先期他们把消息散播出去，第一波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内部找人假冒，随后在整个洛林帝国的人面前展现了一场盛大的戏剧，要知道第一批所谓被选中的七人之中，有五个加入了日脉教派！
随后便是日脉教派私底下在洛林帝国搜寻既有才能，最好还有家世的存在，这些人以某种特殊的方式被日脉教派标记，成为那被传扬的天选之人，一些不知情的，还以为就是上天选择自己加入日脉教派，注定成为大圣杯的守护者，一个个对日脉教派死心塌地……
至于那些本身就不太愿意的“天选之子”，日脉教派当然也有自己的方法，具体如何，优妮塔就不清楚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秘密的，按理说这事儿要是真的，日脉教派是绝对不可能外传的吧，换做我是日脉教派高层，肯定是要实施最严密的封口令，任何知道的人……”
“所以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会被日脉教派如此忌惮了吧，我所属的氏族当初参与过这方面的行动，最初也为日脉教派中权势不弱的一支力量，但日脉教派中的人以我的氏族体内流淌的不是纯粹的人类之血为由，对我的氏族举起了屠刀……一群无比虚伪的家伙，他们只是畏惧我们的能力，担心我们夺取日脉教派的权力！”
优妮塔到底还是说出了自己现在这现状的来由，凯洛特没有多说什么，想必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之类的行动。
“那么你这一次回洛林打算继续对日脉教派进行报复吗，我得再提醒你一次，你之前在伊尔加克救过我的命，这一次算我的报偿，我没有限制过你的自由，如果你要走，直接开口说一声就是，但千万不要把一些事情引到我的身上或者是青树的身上，这是我们早就说好的。”
“我知道，不会麻烦你，只是在你身边待上一段时间，我需要联络组织成员，在弗兰德待了太久，我暂时不知道他们现在什么地方，要是随处乱跑目标又太大，日脉教派的船沉海，得知我失踪的消息，肯定有所反应，再被他们抓住，我可算是自投罗网。”
两人之间不需要多说些什么，优妮塔在奥姆塔尔就给凯洛特做过一段时间的女仆，大不了再继续工作一段时间。
咕，咕咕~
两只银环猫头鹰在凯洛特的船舱里挂着，这是汐流这段时间在海盗群岛上抓到的，凯洛特没忘记自己之前见过的蒙面人心魔，上一次他没办法阻止心魔逃离，这一次带上银环猫头鹰，就是他的破解之法。
许久之后，船舶在港口停稳，凯洛特与优妮塔走下舢板，踏上塞尔刚特的港口，意外的热闹。
“真是少见，我记得上次从这里启程的时候港口的船可能连一半……三分之一都没有，这一次却停了这么多，这是怎么个情况。”
凯洛特与优妮塔手里各自提着一个用黑布罩着的鸟笼，看着港口船舶上的水手来回搬运货物，有些疑惑。
“今天是12月6日，距离洛林帝国的年末庆典可没有几天，哦，老爷你可能不太清楚，在洛林帝国，每年的12月28日，是整个帝国的国庆日，当初建国就是在这个日子，所以还有十几天，洛林帝国就会进入每年的年终国庆，到时候所有的工厂都会歇业，就连大部分的商铺都会停止营业，整个帝国除了一些特殊的地方，都会进入休息与庆祝状态，洛林帝国会举办许多大型的活动，帝国比武大会，就是其中之一。”
港口的这些船舶上下来的都是庆典要用到的货物，17天之后大部分店铺都会关门，因此在这17天内，整个洛林帝国的消费都会进入一个巅峰期，所有的家庭按照习俗都要购置庆典用品，装饰灯，礼炮之类的，平民尚且如此，贵族就更不用说。
这些船上卸下来的货物大部分都是给贵族们准备的，几乎是每一个有头有脸的大贵族都得在那几天进行大型酒会，互相之间甚至还会商量日期，保证不会出现矛盾。
“听起来不错，我回来的还算及时，这么说为了入乡随俗，我们家也得做些准备，走吧，亚特伍德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亚特伍德在港口的附近举着牌子，生怕凯洛特看不见，觉得自己怠慢，看到凯洛特走过去，小跑着上来接过两人手中的鸟笼，又挥手让手下们赶紧把车去准备好。
“首领，这是我们近期收集的一些关于欧社林地区的情报，菲米娅首领刚在昨天送到我的手上，您过目，这位是……”
亚特伍德从旁边的女秘书手里拿过一个文件袋交给凯洛特，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优妮塔一样，她的气质实在出众，就算是改变模样成了之前在奥姆塔尔时的平凡样子，在没有可以的遮掩下，仍然有自己的气场。
“我的助手，称呼她优妮塔就行，麻烦你了，待会儿直接去火车站，晚上应当有去欧社林的车票吧？啧，那边是在干嘛？”
凯洛特把文件袋交给优妮塔，在亚特伍德的帮助下点上一支雪茄，又看到港口的出入口那边有人进行着检查。
“不麻烦，能为您办事，是我无上的荣幸，那边是守备所例行的排查，咱们当然不用去那，不过待会儿到了火车站可能会有些麻烦，最近听说每个港口的火车站都来了一批日脉教派的人，几天了，也没见动弹，说是要找犯人，嘿……第一次听说有教派找犯人的，您向前，车就在前面，晚上风寒，别冻着。”
亚特伍德上次在船上抓到三个警长，这三人在金钱与死亡的威逼利诱下，很快签了合作的契约，并且立了投名状，变成亚特伍德在守备所里的暗子，塞尔刚特这边的守备所也不是什么大型守备所，警长就是中坚人物，自由度很大，亚特伍德想要知道些消息很容易。
第519章 机会的给予者
“掌控别人的命运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就像……神明？有那种感觉吗，要知道你的话可能改变那两个警长的一辈子。”
登上列车，找到自己的车厢，优妮塔问刚坐下的凯洛特。
“掌控别人命运？不，我对于掌控别人命运从来不敢兴趣，我擅长的是给人机会，刚才的亚特伍德你看到了么，他在几个月前，是塞尔刚特通缉的人，有贵族杀了他的全家，还要把他一并干掉，原因只是两人之间小小的私怨，后来他遇见我，问我能不能给他一个机会，我答应了，我想每个人都应该有这样的机会，去弥补自己曾经的错误。
现在那个通缉他的贵族在海里喂鱼，而他，成为我在塞尔刚特的代言人，变成一个有地位，有话语权的人，我掌控他的命运吗？不，不是，我只是给他一个掌控自己命运的机会而已！”
凯洛特向来如此，他愿意给自己看重的人机会，他不会去干涉，只是站在一边看着他们自己去改变自己的命运，成功或是失败，由他们的行动决定，而他只是要求在这些他给予机会的人成功后能够回过身来帮助他而已，就当是回报。
亚特伍德因为凯洛特给予的机会，将自己的命运重新掌握在手中，因此他愿意全心全意的帮助凯洛特办事，并且对他由始至终的保持崇敬，甚至就连外人对凯洛特的一句诋毁都无法忍受。
“给每个有价值的人机会么…。。听上去可真是令人尊敬的想法，要是没有后面的回报就好了。”
优妮塔从门外过去的推车上拿下一瓶果汁，给凯洛特和汐流倒上。
“那可不行，我给人机会，当然是要求回报的，这才是该有的规矩，他们自己也明白，向我请求帮助的前提，便是他们已经准备好在完成自己的诉求之后来为我办事，很多时候世界不公平，但在这些事上，我想还是公平些好，你要休息就休息吧，我得看看情报。”
凯洛特从怀里拿出一个半个手掌大的小盒子，里面有两层，下层暂时还没有东西，上层则是整齐的排列着五个空间卷轴。
空间卷轴这种东西的发明在凯洛特看来堪称伟大，尽管价格有些贵，一个小卷轴都要10金币，但作用确实不小，拿起最左边的卷轴打开，这是杂物卷轴，精神力注入，一个眼镜盒子从中出现，凯洛特关掉包厢内的大灯，打开桌面上的小台灯。
优妮塔裹着车厢里备好的毛毯靠在火车一侧，看着外面原野上的月亮，汐流趴伏到凯洛特的身边，凯洛特拿着毯子铺开，一部分盖着自己的双腿，一部分盖着汐流，戴好眼镜打开文件袋。
之前就说过，青树在欧社林的情报机构尚且弱小，并不完善，只能收集一些比较表面的消息，所以文件袋里的资料不多，只有几页纸而已，还附带了几份报纸。
在他半个月前出发前往龙牙岛后，欧社林的连环杀人案似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守备所对外公布已经抓到了连环凶手之一，看到这，凯洛特拿起一支黑色笔，划出报纸上的描述。
“凶手在犯罪现场被当场抓获，根据目击警员的消息，当时他们看到杀人者手持凶器，受害者躺在地上，被凶手开膛破肚，场面极度血腥，凶手的面目却没有任何神情，守备所警员们一拥而上，花费巨大的气力，最终将凶手制服！请广大的民众给予政府足够的信心，相信其余的凶手也会在近期迅速落网。”
在报纸的中段还附带了一张照片，大概是凶手被捕后外面的急着拍摄下来的，凯洛特意外的觉得照片上的场景有些熟悉，一家火锅店……
“怎么可能！”
诧异之下低呼出声，旁边的优妮塔转过来疑惑的看向凯洛特，汐流也是起身跃上桌子，看到报纸上的照片之后也是凑上来多看两眼。
简单的马尾辫，波西米亚大学的学生制服，照片上的凶手竟然海伦，是的，凯洛特再三确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