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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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是她?”冥王有点不相信低声喃喃。
“什么她?”微生雪疑惑地看着冥王。
“我可能见过我们的孩儿了。”冥王垂头说道。
“啊?”微生雪有点惊讶,“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半个月前我查到当年是凤漓暗算你们,所以我一个人到惟情山庄去了。但是我受了伤,却没想到没被她救了。”冥王想起被救的事,心里总是凉飕飕的。那倒是,要是两只老虎虎视眈眈地瞪着你,而你又受伤,毫无反抗之力,你也会觉得凉飕飕的。
“你怎么能不顾危险就跑去了?”微生雪既担心又高兴。
“我当时以为你们都不在了,唯一支撑我活下去的就是找到当年害你们的那个凶手。凶手找到了,我当然要为你们报仇。”冥王用力搂着微生雪说道,“不过,幸好你们都没事了。”我也不用那么卖命了……冥王心里说道。
“对了,你那时候不是在惟情山庄的后山吗?你怎么会那么快就回到总坛了?”微生雪回到冥宫就听到冥王回宫的奇怪事件,据说他们的冥王是出现在自家房内的床上,而且穿时塌了的。现在当事人在这,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当事人不就好了?!
“……呃。”冥王犯愁了。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太丢人了。
当初冥王被瀚墨让一只雕空运回来,那是好事,有速度有效率啊,但问题是,那只雕不落地,直接拿冥王做自由落体运动的小球。可想而知,冥王完全没想到那只雕会那样做,没回过神,自己就砸了自己房间的屋顶,摔在自家的床上,位置精确得有点可怕。
“不愿意说吗?”微生雪皱着眉头问道。
“不是,而是太丢人了……”冥王越想越想不说,越想越觉得丢脸。
“哦?”微生雪一听就来了兴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就是……”冥王看了眼充满好奇的微生雪,只好一五一十地道来,当然,糗的地方要修饰修饰,至于怎么修饰大家自行想象吧。
“呵呵……”微生雪掩嘴而笑,“没想到我们的孩儿居然有如此能耐。”
“当然,不看看是谁的孩儿。”冥王前面丢了脸(当然只在微生雪面前丢),当然要争回一些面子啦。
“呵呵,你啊。”微生雪掩嘴而笑。
突然,两人看到一只雪白的鸽子进入两人的视线。
冥王放开微生雪,慢慢地捉起那只白鸽,取下系在白鸽下的纸条,展开一看,顿时愣住。
“怎么了?”微生雪见冥王的表情,不由问道。
“微生悟有墨儿的消息了。”冥王捏着纸条说道。
“真的?”微生雪马上蹦下来,一把抢过冥王手中的纸条,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边看边道,“太好了!我们一家很快就可以团聚了。”
冥王一把抱住微生雪,有点为难地说道,“但是我们要去的是夹谷王府的宴会……”
“那有什么?!”微生雪偎依在冥王宽大的臂弯中,“只要我们一家三口能相聚,就算是皇宫国宴我们照去!”
“呵呵,那也是。”不想想我冥王是谁?谁敢拦本宫的路?那等着他的就是黄泉路!
“既然是去,我们也要准备准备,不然失礼了就不好了。”其实冥王在心里早就开始打着小九九,只是旁人不知道而已。
第一章
“你确定我要穿这件衣服去?”瀚墨拇指和食指拎着墨清拿过来的大红色的晚礼服,表示深深的疑惑。
“不好吗?这样你就可以一鸣惊人了。”墨清抱肩贼笑。
“嗯,一鸣惊人,然后就是你那些红粉什么乱七八糟知己就将我当成公敌,你好逍遥,对吧。”瀚墨强忍着怒火说道。
“嘿嘿……知我者莫若瀚墨也!”墨清的如意算盘打得忒响。
“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成为所有男人的头号公敌?”瀚墨也笑得忒贼。
“你?”墨清上下大量了一下瀚墨,“不大相信。”
“那我们打个赌。”瀚墨开始向墨清伸出魔爪。
“呃……”墨清心里掂量一下,虽然觉得瀚墨的姿色没有能让所有人拜倒在他的脚下,但是见瀚墨那么有信心,那就难说了,不是说‘凡是皆有可能’吗?
“还是不要了。”处于安全考虑,还是不要赌的好。
“哼!”瀚墨放下手上的晚礼服,“能不能换个颜色啊?布料多一点,你不会诚心让我还没进王府就被扔出来吧?”
“这个颜色不好吗?”
“我不是中国结也不是新娘,用不着那么红!”瀚墨拳头上的青根开始跳动。
“那换件白色的可以了吧?”
“那是寿宴,不是葬礼!”很想扁人啊!(小枫:补充一句,古人在葬礼的时候是穿白色的。)
“黑色的呢?够神秘。”
“如果你想成为公敌的话,我没问题。”拳头慢慢地举起来。
“青色,青色的好了!”墨清蹭、蹭、蹭、蹭地后退四步。
“还有,不要做得那么露骨,不许袒胸露背,不许露大腿!”这是古代啊!墨清这小子想让别人认为我是红灯区走出来的吗?
“好好好。”不知道什么原因,墨清对瀚墨总是有点后怕。
“衣服什么时候做好?我需要准备准备,还有,帮我弄几样药材。”瀚墨支着下巴说道。
“药材?你要那干什么啊?”
“你不用问那么多,你弄给我就好了。”以防万一啊,要是中途出现了什么意外那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哦,你要是什么药材。”
“哦,那就是……”
“哦,就这些啊,好,没问题,我去找恒昭,想他那应该有不少。”
“都记好了?有就好,但是速度要快,最好一个时辰就叫人给我送过来。”时间不多了,准备也要时间啊。
“好的。呵呵,你的主子来找你了哦。”怎么听就怎么刺耳。
“彼此彼此。你家宁霞也来了。”瀚墨笑得更贼。
墨清刷地出了一身冷汗,呼啦啦,像风一样消失在小道上。
“真是的,我说他就信?真是小孩子。”瀚墨露出一丝恶作剧后才有的笑容。
“瀚墨。你在这干什么?墨清呢?我刚才好像看到他了。”沈尣书快步来到瀚墨身边。
“墨清?哦,他找我要点事。”瀚墨实话实说。
“什么事?”脸色不大好。
“他让我问问你,能不能帮他试一试这件衣服。”说着,拿起墨清逃得太快没来得及拿走的衣服。
“这……”沈尣书看着眼前大红色不伦不类的衣服,头顶挂满了黑线。
“不然他怎么一见到你来就跑得没影了呢?比兔子还快。”瀚墨尽情报复。
可怜的墨清还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一个最不能得罪的人。
“这……是……衣服!?”很怀疑的问话。
这算衣服?几块布拼在一起,比在自己场子上穿的还要暴露。
“他说是就是是,走,我们回去试。”顺便看看是什么效果的,嘿嘿,白老鼠,白用白不用,用了不白用啊。
沈尣书还没回过神就被瀚墨拉着胳臂拖着回小园。
“你、你、你给我送回去!”沈尣书双手抱住胸口,退到墙角,眼睛盯着瀚墨手中那件妖艳的红衣。
“不试一下?”瀚墨忍住笑问道。
“不!”斩钉载铁。
“哦,我知道了。”不行了,快内伤了,“我这就送回去。”说着,收起衣服就往外走。
“等等!”
瀚墨前脚才踏出门口就被叫住。
“怎么了?”瀚墨回过头,嘴角挂着可疑的笑意,“改变主意了?”
“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上晚膳。”沈尣书像只别扭的猫,不自在地撇过头。
这是怎么了?
瀚墨“哦”了一声走出房间。
只是瀚墨离开的太快,没有留意到沈尣书眼中闪过的一丝异样。
瀚墨手捧着衣服,脚步轻快地往墨清的住处走。
俗语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不,夹谷恒洛挡住了去路。
什么叫狭路相逢,大概就是之这种情况吧,虽然夹谷恒洛并不知道每天夜晚到他房间骚扰他的老鼠是受瀚墨的旨意。
“哼!”夹谷恒洛重重一哼,头一撇。
我不跟小屁孩计较,我不跟小屁孩计较!瀚墨心里默念。
刚经过夹谷恒洛的身边,没想到夹谷恒洛会拦路。
“小王爷有什么事吗?”瀚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是还是规规矩矩地问。
“见到主子怎么不行礼啊?真是没有规矩!”夹谷恒洛现在眼睛是长在头顶上去了。
“哦?瀚墨记得瀚墨现在的主子正在小园里歇息,这哪来的主子啊?”瀚墨就是不怕死。
“那小王爷不就是主了?”
“嗯,小王爷的确是猪。”实话实说啊。
“嗯?你说什么?”咬牙。
“小王爷您自己说的啊。”瀚墨无辜地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猪了?”
“就在刚才。”
“……”啊!气人啊。
“小王爷,如果没什么事,那瀚墨先告退了。”瀚墨好心情地抬脚就想走。
“等等。”
“又有何事?瀚墨的主子还等着瀚墨将晚膳带回去呢。”有点不耐烦。
“你,这是藐视主子!”
“小王爷又不只是瀚墨的主,瀚墨也没有藐视瀚墨的主子啊。”只是藐视你而已。
“……”
“小王爷,您让瀚墨想起了一个故事,里面的主人公很像您。”瀚墨又开始捉弄人了。
“?”露出好奇的表情。
“从前啊,在一个王府里有着个很可爱的小王爷(可怜到没人爱),一天,一个丫鬟在府里走,不小心与小王爷相遇。小王爷就高傲地对丫鬟说,‘见到主子怎么不行礼啊?真是没有规矩!’那丫鬟就说‘我家主子正在小园里歇息,怎么会在这呢?’‘我就是猪’。小王爷对丫鬟说道。丫鬟就回答,‘原来小王爷是猪。’‘你才猪!我是猪才怪!’小王爷有点气败。‘小王爷原来叫猪才怪!我知道了,我会告诉其他人的。猪才怪。’”瀚墨停下了,问夹谷恒洛,“您知道几天后发生了什么事吗?”
“什么事?”夹谷恒洛很自然地问道。
“几天后,整个京城都知道小王爷叫‘猪才怪’,见到小王爷都不叫小王爷了,改为叫‘猪才怪‘。一天,小王爷终于忍不住,站在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放声怒吼,‘我不是猪才怪。’”说完,瀚墨迅速地溜过夹谷恒洛的身边。
不久后,瀚墨如愿听到身后狼嚎般的怒吼。
“气死我啦!”
嘿嘿,跟我斗,小屁孩你还嫩着点!
但是,瀚墨没想到,瀚墨刚才捉弄夹谷恒洛全过程都进入夹谷恒昭的眼中。
回到小园的时候星星已经在夜幕中闪烁。
“怎么去的那么晚?”沈尣书有点不耐烦地问进门的瀚墨。
“半路遇上小王爷了,聊了一会儿。”想起刚才的,瀚墨有爆笑的冲动。
“夹谷恒洛?”沈尣书一惊,“你怎么招惹他了?”
“瀚墨哪有本事招惹夹谷王府的小王爷?要不是他拦住我,我才懒得理他呢!”
“哦?”
“俗语说得好:好狗不拦路,拦路非好狗。看来这个,不是什么好狗啊。”瀚墨边摆着碗筷边说道。
“……呃。”沈尣书开始替夹谷恒洛可怜了,这样都被瀚墨骂一顿。
“谁是狗啊?”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皇帝的声音。
“谁应了谁就是。”瀚墨是见一个骂一个,骂人的功力实在彪悍!
“呃?那就是骂我了?”皇帝慢悠悠地走到沈尣书身边。
“瀚墨可没这么说啊,皇上自个说的,瀚墨也没办法。”哼!跟我斗,小子你还欠几百年的脑细胞进化。
“呃……”皇帝被说得无语。
“呵呵……”沈尣书在一旁偷笑。
“慢慢吃,瀚墨先下去了。”瀚墨只是交代一声,直接离去。
“这……这是当丫鬟的人吗?”皇帝指着被瀚墨关着的门说道。
“他本来就是这样,我从来没有当他是我的丫鬟,而他也没有将自己当成丫鬟。”沈尣书说道。
“也对,怎么是当丫鬟呢,明明就是男的,却穿女装。”皇帝一手搭着沈尣书的肩,一手撑着下巴接着说,“不知道他穿男装是什么样子的。”
“我曾经让他穿,但是他死活不要,我也没有办法。”沈尣书吃着菜,回想起逼着瀚墨换男装的情景。
“哦?这么有趣?”皇帝一听就来兴致了。
“你还是不要招惹他的好,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信息。”
“不会是从石头爆出来的吧?”皇帝打趣地说道。
“怎么可能?!”沈尣书白了眼皇帝,“但是他突然从天上掉下来,这倒是真的。”
“哦?”
“我们今天好像不是商量这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