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才是真绝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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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行。
“啊啊啊!怪物,有怪物,救命啊!”外面突然响起一道女人的尖叫声,还带着颤音,显然是怕到极致。
“怎么了?”说话间,孟萧萧已经拉开帘子,朝车窗外看去,一道青影飞快地掠过,都还没看清是什么便已经不见了。
玻璃上沾着几滴鲜血,加上刚才不小的动静,孟萧萧猜测那东西应该体积挺大的,“好像是只老虎?嘴里还叼着个人,不过肯定救不下来了。”说着还惋惜地摇了摇头,“运气真不好,竟然被变异动物盯上了。”
就像在映证她的话,外面那道呼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救,救救我……”最后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住了脖子,然后一路拖拽。
“快,快拦住它,别让它跑了!它把小美的尸体拖走了。”
“五哥,嫂子已经死了,你别冲动,节哀啊。”
“它眼睛是青色的,五级,竟然是五级变异兽!”
“天,好恶心,整个人都被它吞下去了。”
“大家都镇定点,别慌,千万别乱了阵脚,不要落单,尽量几个人靠在一起。”
“我下去看看。”顾安爵向来对变异动物和植物抱以很大的兴趣,还有些奇怪的收集癖,比如老虎皮,象牙,海龟壳什么的。
那小家伙可不是什么老虎,甚至以前还是素食主义者,只嚼叶子,现在倒是变得凶残噬血,吃起人来了。
恐怕末世以前,人类也从来没想过,温顺至极,任他们予取予求的小动物也会成为威胁吧?
顾安爵勾起嘴角,笑得有些讽刺,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话果然是至理名言。
对于顾安爵的话,邢北彦向来无条件赞同,根本不管对错公正,恐怕顾安爵说去炸政府大楼,他都还喜滋滋帮着扛汽油的。
发生这样的事,孟萧萧自然没什么食欲了,加上心里也有些好奇,索性也拉着柴亮下车。
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并不是老虎狮子之类的凶猛动物,反而是一只青白色外皮的蚕子,身躯庞大,体态臃肿,像是座小山盘踞着。
它眼睛是青色的,隐约还有点发亮,看起来就像挂了两盏硕大的灯笼,嘴里长着锋利的獠牙,上面沾满鲜血和肉渣,显然是刚进食不久。
也许是吃得有些多,肚子已经被撑得圆滚滚的,还非常人性化地打了个饱嗝儿。
旁边扔着个被咬伤的人,咬的腿和胳膊,虽然流了很多血,却并没有伤到要害,只是表情痛苦地瘫软在地上。
“好家伙,吃饱了还知道打包。”柴亮看看躺地上的那人,视线又移回到那只蚕子上,啧啧赞叹,“这智商,简直了。”
那头,付金亮已经发表完热情洋溢的战前演讲,组织士兵开枪射击,异能者们也将各式各样的异能都往那只蚕子身上砸。
一时间,枪声此起彼伏,连带着还有五花八门的异能,红的火球,蓝的水柱,绿色的藤蔓……
变异动物的等级本来就跟人类的衡量标准不一样,甚至它们还觉醒了奇奇怪怪的异能,对付起来更是麻烦。
很显然,那只变异蚕根本不惧这些攻击,身上就像穿着盔甲似的,枪弹都被弹了出去。
连卯足了劲凝聚起来的异能砸在它身上,也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反而让它愈发狂暴起来,接连袭击了好几个人。
都直接咬在了喉咙口,鲜血四溅,还有些则是被它吐出来的蚕丝波及,拦腰斩断,死相凄惨。
作者有话要说: 顾安爵眯了眯眼,突然对那蚕丝生起了浓郁兴趣。
。
如果拿来做成软猬甲,应该会有武侠片里的效果吧?刀枪不入什么的。
。
邢北彦显然也看出了他的想法,正打算去把那东西给neng死,却被顾安爵一句“好好待着别动”给定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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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末世丧尸文22()
这会不管军队还是异能者都已经被狂霸化的变异蚕吓得四处逃窜,能活命就算不错了,谁还去攻击,心里都盼着那东西能盯上别人,离自己远一点。
裴野倒是看戏看得挺欢,那家伙一贯冷血,况且更血腥的画面他都看过,这点实在算不了什么。
林泽也不躲不避,毕竟已经经历过好几年末世,心性早就被磨练得不似常人,况且实在危险,他还能躲进空间,也没什么好怕的。
那边,楚琰正忙着救人。
偏偏好不容易救下来的人都把他当保/护/伞一样,死命抱着,根本不愿意撒手,有的拽腿,有的拉胳膊。
就算楚琰异能再厉害也使不出去,反而被那几个人拖累着,还得保护他们,处处畏手畏脚。
鼻端浮动着浓郁的血腥味,夹杂着**被烧焦的腐臭味。
顾安爵抬手盖住眼帘,那双眼睛已经变得愈发妖异,瞳孔正中出现了一点猩红色,并且慢慢扩散开去,体内丧尸血液也像是活了般,在血管里欢快地流动起来,蠢蠢欲动。
“都散开。”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好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边,冷淡的语调,却有种奇异般的信服感。
“叶茗!是叶茗!”
“别跑了,别跑了。”
“老公,我脚扭了,等等我啊。”
“他那么厉害,应该打得过变异蚕吧。”
“叶茗异能应该有七级了才对,如果他都不能解决这鬼东西……”
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句,剩下的人也都开始议论起来,脸上或惊恐,或后怕,还有些担忧,很是复杂。
小部分停在原地,开始用异能攻击变异蚕子,更多人却还是坚持跑回车上,等把车窗都关严实了,留下条缝隙,才小心翼翼扒在玻璃上偷看外面的情况。
变异蚕似乎也发现来了个硬茬,动作一滞,然后攻势变得更加猛烈起来,咬住离它最近的一个人,便想退回旁边的树林里。
顾安爵自然不会轻易放走它,五指张开,只轻轻向上抓握,地面便陡然冒出一根巨大的冰刺。
那东西看着臃肿,但其实早就开了灵智,身子一扭,迅速地避开去,叼在嘴里的人也被迫甩了出去。
那人砰一声猛撞在树干上,背部磕得生疼,脑袋嗡鸣作响,胳膊处被变异蚕咬出来的伤口也因为大力动作被撕扯得血肉模糊,顿时疼得他整张脸都扭曲了,额头更是滚落下大滴的汗珠,却还是咬牙站起来,一步步缓慢挪动着。
顾安爵其实是有些惊讶的,那个留着寸头的青年顶多二十四五上下,明显痛得厉害,却始终没发出一点声音,原本青紫的唇瓣这会也咬得全是斑斑血迹,还真是有忍耐力。
“柴亮,保护好他。”顾安爵心里顿时起了几分招揽之意,指了指行动困难的那人,听柴亮高声应了,才放心地冲向变异蚕。
这会,那东西一双青色的眼睛已经暴睁到极致,瞳孔隐隐发亮,獠牙上更是寒光闪烁。
嘴角流出混杂着血液的绿色涎水,极具腐蚀性,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坑洞,那味道也不怎么好闻,有种腐烂的恶臭味。
它庞大的身躯灵活地穿梭在人群里,口里不断吐出白色蚕丝,那些丝看起来纤细柔软,其实韧性十足,稍有不慎,便在身上划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顾安爵并不打算把变异蚕弄残,毕竟还得保持尸体的完整性,不过如果真要和那粘糊糊的东西直接接触,他心底还是有些许排斥的,索性用异能在身上裹了层透明屏障。
“叶茗那家伙真是怪物!竟然赤手空拳就上去了。”
“异能都不用,该不会直接被吞进去吧?我刚不小心被蚕丝划了一下,伤口起码好几厘米深。”
“说什么呢你,没看那东西被打得抱头鼠窜吗?还有,叶茗如果死了,下一个就该盯上我们了,你是不是傻?”
“早知道就不来了,报酬高有什么用,差点连命都搭上,政府的话果然没法信。”
“就是啊,还非得在这定个休息点,根本就是送上来给变异蚕当口粮。”
“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咱们异能者都死了好几个,他们军队的人倒是没一点事。”
眼见众人情绪越来越激动,甚至开始怀疑起这次任务的目的,被护在后面的付金亮也不得不站出来了。
他本来就长了张方正的国字脸,浓眉大眼,看起来义正言辞的,说起话来也铿锵有力,声音洪亮,“大家都别吵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先把那只变异蚕解决掉。”说完这话他便凝聚起异能,开始攻击变异蚕。
而那头,正与变异蚕缠斗在一起,应该说是单方面暴揍的顾安爵真是有点无语了,虽然知道那些人是好意,想帮忙?
但五花八门的异能砸过来,不止变异蚕被激怒了,他自己也感觉眼花缭乱。
顾安爵本来想好好玩玩,这下也不得不速战速决了,双手凝结起蓝色的冰层,隐约还冒着霜气。
几乎每次打在变异蚕身上都会砸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坑,那东西吃痛地扭动着身子,嘴角不断流下涎水,青色大眼里也充满了挣扎之色。
没有人注意到躲在人群里的林泽,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顾安爵,里面闪动着诡异又扭曲的神采,隐约还有点兴奋。
叶茗,既然这么喜欢出头,我就让你到下面好好做英雄,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多活这么久也该知足了,你不死我这一辈子都没法安心。
林泽摸了摸脖颈上挂着的玉佩,嘴角慢慢露出一个神经质又胸有成竹的笑容,嘴里无声吐出再见二字,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那是把消音手/枪,连子弹都是特制的,里面填充了加倍的硝化火药,威力十分巨大,据说还有种特别的霉菌,会延缓伤口愈合,甚至致人死亡。
林泽本来把它当作秘密武器,打算用来对付变异兽或者高阶丧尸的,毕竟他一共也只有三颗子弹,还是好不容易才拿到的。
这会见顾安爵忙于战斗,林泽自然起了坏心思,正面打不过,那就暗算呗,他可不会讲究什么君子之为,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叶茗早就成了心头大患,无时无刻不盼着他去死。
银白丝线从四面八方扑来,混杂着粘稠的黄水,顾安爵皱眉,刚扬起手中冰刃,就突然感觉到了危险,似乎有什么东西疾射而来,风声冽冽。
饶是他反应速度再快,也因被变异蚕牵绊着而躲闪不及,右手被子弹擦过,留下了一道渗血的伤痕。
还真是小瞧了主角受,这种时候也知道给自己下绊子,顾安爵舔了舔手背上的伤痕,眼里瞬间染上猩红之色,变得妖异无比。
林泽一直紧紧盯着顾安爵,看他竟然躲过去了,自然有些可惜,本来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再补一枪。
才刚抬起手,便被一股大力紧紧握住了,林泽抬头,正好对上邢北彦阴沉的眼神,里面像是关着头噬血的凶兽,稍微一动便会立刻把他生吞活剥了。
就算现场的环境十分嘈杂,骨头被捏碎的咔擦声还是清晰传入了耳朵里,林泽痛得脸色发白,眉头紧皱,额头不断落下大滴的汗珠,嘴唇也染上了青紫色,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
但他好歹还记着不能留下把柄,飞快地将罪证收回了空间,几乎是抖着嗓子挤出一句话来,“放,放手……”天知道为什么,对着邢北彦,他竟然比面对叶茗还恐惧,甚至都不太敢对视。
“怎么了?”说话的是裴野,他之前在和付金亮说话,自然没注意到刚才发生的事,“小泽得罪你了?下手这么狠?”
应该说,除了两个当事人和邢北彦,根本没有知道内情,看见这一幕,心内还都有些奇怪,怎么大敌当前突然内讧起来了?
林泽的队友自然为他抱不平,吵吵嚷嚷的,让邢北彦赶紧放开他们队长,何飞飞和赵虎没有动,他们毕竟和邢北彦相处过那么久,知道他不是那种无事生非的人。
“我说过,没有人可以伤他。”邢北彦并没有回答裴野的问题,也不去理会周围人的视线,一字一句,眼神极其认真,隐隐带着点病态的执着。
林泽还在心惊,手上更疼得要命,就听见邢北彦又道,“而你,算什么东西?”明明是问句,却被他说成了肯定的语气,眼神不屑至极。
林泽脸色红白交加,半是气恼半是羞愤,偏偏还挣脱不开,又是咔擦一声,左手腕骨也被生生折断了。
“抱歉,我记不太清楚你是用哪只手伤了他,所以……”意思不言而喻,林泽简直想骂娘,偏偏邢北彦却笑了起来,在林泽愣神之际,然后狠狠一拳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