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才是真绝色-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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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入小世界时,逢魔那个号的性转时间刚好又到了,虽然这次只有两个小时,比起上次的三天来短了不少,但顾安爵可不想突然在付辛面前变成女人,索性切了特别帐号。
按照游戏里的设定,在九霄劫剧情线开启之前,段沧澜本来是没法出现在昆仑教以外的地方,就连那阵石都是针对的玩家,用在他自己身上反而毫无作用。
大概镜之迷宫自带了奇异能量,又或许是因为盘丝洞独立于俗世,算域外秘境,在景物转换的那短短零点零几秒里,顾安爵顺利地退了原有帐号,换成昆仑教教主的身份。
身上的唐装被无极宗内门弟子的常服代替,并没有什么多余装饰,连绣纹都简单得很,只是用银线勾勒出了祥云形状,但胜在这具身体的底子好,不管穿什么都好看,也撑得起任何颜色。
五官亦是生得十分精致,肤色白皙,嘴唇红艳,那双狭长的狐狸眼这会更是魅得惊人,似乎一眨便能淌出春水来,大概也有药物的影响,能明显地感觉到丹田处有股诡异的热气在盘旋,并且不断蔓延。
铜镜里清晰地映出人影,顾安爵抬手点在眼角那颗隐约的泪痣上,嘴角慢慢勾起一个绮丽的笑,四周的火光已经被熄灭了,黑暗中,他那双眼睛亮得惊人,猩红又粘稠的色泽慢慢酿开。
“琉月不敢,可是,师父……”那叫月儿的女子似乎仍旧有些不甘心,宸阳子那一巴掌打得极重,丝毫不留情面,她虽强忍着没有呼痛,但声音却还是有些哽咽,带着明显的湿润气息,“练功也有别的方式,为什么非得……”
“好了,休要多言!”宸阳子显然是不耐烦了,厉声打断她,脚步声慢慢接近,直到停在石门前,才又沉声吩咐道,“你就不用进去了,好好守在门口。还有,记住自己的身份,有些事是你不该管,也管不了的,明白吗?”
女声沉默了有足足两秒,才咬牙应道,“是,师父。”声音很轻,就连顾安爵都能听出她语气里的挣扎和无奈之意。
随着咔擦一声闷响,石门缓缓打开,四壁的人骨灯也重新燃了起来,绿幽幽的亮光将内室映得十分诡异,就连宸阳子这个建造密室的原主人都觉得有些冷,眉头微皱,不放心地环顾了下四周。
他行事向来谨慎,等看到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的绝色美人,才稍微缓和了脸色,快步走到床边,抬手抚上对方侧脸,眸中显出痴迷神色。
“不愧是上古昆仑族的后裔,长得可真够美的,听说昆仑族体质特殊,灵根又是天生的单一灵根,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可惜,你是注定体会不到了,因为你很快就会变成炉鼎了。”
顾安爵虽然暂时封闭了呼吸,做出一副昏睡模样,却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手指正从自己眉眼划过,最后停留在眼角那颗泪痣上,声音里透着冷意和毫不掩饰的讥讽。
“段沧澜啊段沧澜,真不知道该说你单纯还是傻,昆仑族的秘籍早就被玉霄子那老家伙拿到了手里,什么清剿余孽,不过是找个借口好将自己摘出去,不然你以为他这几年修为为什么能突飞猛进?还不是沾了浮玉诀的光。”
浮玉诀?作为《星陨》原作者,顾安爵对此自然不陌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修真界里人人都对它梦寐以求,不管正道修士,还是邪修妖修,毕竟那是本拿到手里修为立刻就能往上跃好几个等级的秘籍。
昆仑教历代守护浮玉诀,只因为众人贪欲过重才受了无妄之灾被灭族,原书里的主角陆星辰是在机缘巧合下进了个上古秘境,意外得到浮玉诀传承。
没想到放在游戏里竟然还有这么一出,不过倒也算合情合理,毕竟段沧澜恨无极宗入骨,与玉霄子更是十分不对盘,顾安爵突然想起了自己上回刻意放走的秦丰,不知道他可爱的小傀儡有没有好好办事呢。
宸阳子从喉间挤出几声闷笑,眼底的欲色更浓,又带着些许同情意味,“别说你现在昏睡了过去,就算是知道也没用,如今昆仑族就剩下你一个,如何跟偌大的无极宗抗衡?”
他边说话,边从袖间掏出一个白玉的长颈小瓶,打开后放在顾安爵鼻端轻晃了下,淡粉色的烟雾飘散而出,又很快消散在空气里。
呵,偌大吗?只可惜很快就会变成断壁残垣了,顾安爵心内不屑,面上却做出刚转醒的样子,睫毛微颤,然后慢慢睁开眼睛,瞳孔微缩,语气忐忑,“师……师父?怎,怎么会是你?师妹她……”
宸阳子生了张方正的国字脸,下巴圆润,看起来微胖,眼睛却十分有神,嘴角总是带着笑,是那种很值得信赖的长相。
他这会并没有回答问题的意思,反而将手指扣在顾安爵脉搏上,像是无意识的行为,眼底却带着抑制不住的喜色,温声道,“乖徒儿啊,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
顾安爵犹豫了两秒,“我,我感觉丹田处像是有团火在烧,师妹刚才给我送来的丹药似乎有些不对劲,以前都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音量陡然提高,“师父,该不会是你……”
“看来你也不是蠢到无可救药嘛。”宸阳子倒是承认得很干脆,表情也陡然变了,明明还是之前的那张脸,笑起来却无端带着股阴邪味道,眼底的□□色彩慢慢晕开。
“直说吧,你这样的体质天生就是给人当炉鼎用的,就算我今天放过你,日后照样会被人压在身下,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让师父先尝尝鲜,好歹养了你这么久,不是吗?”
【盗文狗满以为会看到晋/江惊恐又含着恨意的眸光,没想到对方却突然笑出了声,“你以为我没有后招吗?你现在看看你的后台,是不是全变成了乱码?哈哈哈,让你丫盗,中病毒了吧?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 宸阳子满以为会看到对方惊恐又含着恨意的眸光,美人垂泪,想想都觉得心痒难耐,没想到顾安爵却突然笑出了声,柔软的手臂环上他脖颈,“好啊,师父对我这么好,徒儿自然是愿意的。”声线柔和,暧昧的热气擦着耳畔划过,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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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真跟我有仇啊,每次网审被锁,刚放了新章就突然解开了,唉,我要闹了。我要报社!!!
第126章 现代网游文20()
“识时务者为俊杰,师父就是喜欢你这点。”司宸子笑着夸赞道,虽说段沧澜的经脉已经暂时被药物封住了,难免对方会不顾后果强行冲破,那样解决起来就有些麻烦了。
况且这种事还是得两情相悦才好,更加能体会到乐趣不是吗?自己费尽心思收集来的那些双修功法以后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了,纯阴之体据说身体韧性极好。
“乖徒儿,那我们就抓紧时间练功吧。”宸阳子搓了搓手,露出个狞笑,伸手便去拉扯对方肩头的衣物,等看到露出那截白玉般的肩膀,以及两个漂亮的肩窝,他眸色越发暗沉,忍不住拿大拇指按了几下,“不愧是纯阴之体,皮肤比女人还细腻,可惜投错了胎。”
但下一秒宸阳子脸上的笑便陡然凝固住,抬头时眼底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声线颤抖,“段沧澜,你,你竟然敢……”他丹田处这会竟破开了一个大洞,血淋淋的,隐约能看见里面的肠子,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正悠闲地搅拌着。
明明是极为凶残血腥的场面,却因为面前之人过分瑰丽的容貌,以及唇畔挂着的那抹柔和笑容而硬生生多出几分暧昧意味,连周围的空气都像是凝滞住了,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做的并不是挖人心肺的事,而是在雕刻某种艺术品。
里面原本正安安静静打坐的小人察觉到危险,立刻便想将自己卷成一团,可才刚动弹了下胳膊,位于咽喉处的要害就被那只看起来十分纤细的手掐住了,似乎只用到几成力,却根本挣脱不开。
宸阳子只觉得丹田处一阵剧痛,低头才发现,自己的元婴竟已被对方整个拉扯出来,甚至逗弄性地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戳了戳那不断挣扎的小人,嘴角的弧度越发甜腻诱人,就像冥域里那种开得最糜烂的花朵,只等着生人化作养料,用鲜血来滋养。
“师父你也太猴急了,我话还没说完呢,下一句就是……还得看你有没有命在。”顾安爵笑得恶意满满,突然又弯了眉眼,那颗泪痣的颜色也鲜艳起来,勾唇缓缓道,“不过,还是得感谢你告诉了我那么多以前都不知道的事。”
“所以,我也就不多折磨你了,直接送你上路。”话音刚落,那小人模样的元婴便被捏得粉碎,化作粉末飘散在空气里,关闭已久的系统提示音也突然响起,“镜像破除,已通关1/3。”
“果然是这样。”顾安爵舔了舔唇角不慎沾染到的血迹,眸色变得越发浓稠,直接一脚将宸阳子的尸体踢开,声音凝结成线,径直传到石室外面,“琉月师妹,可能还得麻烦你进来替师父收下尸了。”
话音很轻,却带着戏谑又残忍的意味,与往日的温柔作派截然不同,琉月心里陡然一惊,也顾不得再多想,慌忙按动机关打开了石门,内里的景象顿时映入眼帘,也让她浑身都冷得厉害。
前不久还阴沉着脸吩咐自己不许进入的宸阳子这会正平躺在地上,手指呈现出诡异的弯折,腹部处破开一个大口,血淋淋的,明显已经没了呼吸。
师父是结丹修士,只要元婴还在,随便夺舍个弟子,日后得了机会便能重塑出完全一样的肉身,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算是把宸阳子大卸八块或者千刀万剐,他照样能毫发无损地恢复过来。
真要算起来,琉月入门其实比段沧澜还要早很多,她体质也特殊,是单一的水灵根,尤其适合双修功法,宸阳子最初是想拿她做炉鼎,所以并没有收入门内,但灵石丹药之类的却从没吝惜过,嘘寒问暖,照顾至极,也让孤儿出身心性单纯的琉月十分感激。
可惜养了几年,宸阳子正想验收成果的当口,却突然发现了更适合的纯阴之体段沧澜,想到琉月已经对他再信任不过,又是众多弟子中唯一的女弟子,平素也十分乖巧听话,宸阳子自然将之放到一边,转而打起了段沧澜的主意。
琉月幼时就被宸阳子收入门内,虽然记入名簿的时间晚,但却是所有弟子中资历最老的,作为宸阳子看重的弟子,她这些年来被派了不少与正道弟子身份不符的任务,甚至四处替他寻找合适的炉鼎,可以说是所有人里最了解宸阳子的。
自然也知道师父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慈眉善目,说话更是带着奇异的安抚力量,实则谨慎多疑,信不过任何人,所有亲传弟子在入门时都与他缔结了契约,嘴里说着关心他们的安危,真实的原因不过是为了能更好地监视。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琉月虽然后来知道了宸阳子的真面目,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般正派,甚至还有些阴险狡诈,与无极宗这样的地方格格不入,但到底是教导自己长大的亲师,况且她永远记得当初被宸阳子捡回来时的情形。
大雪铺了厚厚一层,寒风凛冽,她只穿着件破烂单衣,身上被冻得青紫,伤处已经溃烂得不成样子,又染了风寒,喉咙已经发炎,奄奄一息地蜷缩在墙角,如果不是遇到宸阳子,很可能当时就直接没命了。
加上这几年来的养育之恩,琉月自然对他很是感激,大概也有些报恩的念头在里面,但凡是宸阳子让她去做的事都答应得十分干脆,无论对错,也从来不会去考虑后果,心内慢慢被灌输得只剩一个信念:师父说的话永远是对的。
如今陡然看到眼前这番景象,琉月只觉得心内十分复杂,隐约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释然情愫,不知道是该难过于宸阳子的死,还是庆幸段沧澜逃脱了师父的魔爪,毕竟以往的炉鼎就没有几个能活下来的,都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你……”两人视线恰好相对,对方眸底酿开的墨色像是团阴云朝她笼罩下来,衬着周围摇曳的绿色荧光,以及白色的头骨,更显得诡异,琉月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师兄你怎么……怎么可以杀了师父?就算……”
“就算他想□□我,我也应该笑着说师父您请吗?”顾安爵不等她说完便打断了,脸上表情很平静,嘴角却慢慢勾起一个弧度,带着些许讥讽的意味。
他手上的血迹还没清理干净,温热而粘稠,白衣也被染得变了色,发丝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更显得十分妖异,那双眼睛深深注视着对方,只几秒又移开视线去,像是不愿意再看见她。
“师妹,不,琉月,知道吗?我现在对你很失望。”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