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王朝之乾坤逆转-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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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咱排兵布阵的底子,不敢豁了命的往城里冲,更让他们在黑暗中莫名其妙的死,搅和得他们头尾不得兼顾而心胆具碎,待他们乱成一锅粥不顾死活地想逃出南门的时候,狄雁你见他的将旗往回退,那么就立刻传令手下的一二两组停止射击。此刻……”
史进说着注视这狄雁道:“就要看你的了,在他们逃回西城门下前,一定要在乱人军中找到统军的将领,一箭将他射下马来便可,如有偏将,也须教他们落马。等他们的头领落地,你立刻将他们的将旗射落。”
狄雁双拳猛地一抱,坚定地道:“大哥放心,这等事,手到擒来!”
史进将头一点便道:“那就有劳兄弟了,快快前去准备吧。”
“是!”说着狄雁信心满满地快步去了。
时迁知道史进方才是故意不搭他的话,于是,此刻也不便再提起来问,索性此刻也就不去计较这些,等一会儿人走尽了,再问不迟,哥哥必然是另有妙计的。于是,时迁安安静静地立在一旁,乖乖地听着史进在继续排兵部将。
史进转首对柳权天道:“柳三爷,这些还要借助您老人家的神威!”
“大当家的这般说辞,可要折煞我这老身骨了,既然我投你帐下,不管是生是死但凭你一声吩咐便是。”柳权天说罢,便满目期待地等着史进的安排。
史进听了,心下欢喜,便指着华阴县西门道:“柳三爷,方才你也听到了,一旦狄雁将官兵的将旗射下来,你便带着你的兄弟们从西门侧的小巷里扑杀出来,但凡见了官兵便一通斩杀,一直斜向穿过大街杀入这条小巷。”说着史进指着地图上的一个街巷相接的口子;史进见柳三爷记下了,便继续道:“这条巷子往里转不过百十步远便可通到另一个巷口中,此刻你们便再从这巷子里杀出,一路沿着街杀下去,再从这边的巷子进去,便可通到起初埋伏的那条巷子了。这个八字的杀好了,官兵定然大乱,相互残杀,而身处城外还不及进入的官兵定然不晓得前面发生了什么,定然会抢杀进来,到时会与官兵撤退的一伙在街上相遇,定然有一场厮杀,你要做的还是将这源源不断入城的后军也搅乱,方法便照先前的安排,绕个八字来杀得他们头昏脑胀。”
柳权天光是听着史进的安排便已经心里可以想象那时杀戮的快感,听史进说着双手也不由地用劲搓起来,显然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柳权天兴奋地连声叫好道:“好好好!这般安排最好!我柳权天二十年没有再赴沙场,没想到老至暮年,还可以有机会参加这般好耍的战事,快哉!快哉!”
史进见他这突然的变化,心下也不由地乐了,原来这柳三爷也是个武痴,只不过他痴的大概不是武艺,而是更高一层的冲锋陷阵。心里不由地怕他恋战反而折在里面,便继而吩咐道:“柳三爷,到时候切记要让咱自己的兄弟们手腕上缠上红丝带,都是银盔银甲,免得到时候咱们也敌我不清,跟着官兵一起混了头,损兵折将,那可就真不值得了。此外……柳三爷,我们此番主要是要搅浑官兵,让他们自相残杀……”
柳三爷一听便知道史进的意思,立刻到:“我晓得,会按大当家的安排来,不恋战,更不会连累了众位兄弟。”
史进听了略略一点头,心知这柳三爷还是个明白道理懂得大局的人,顿时心下放心不少。便一抱拳朝柳三爷道:“事不宜迟,柳三爷,还望速速准备。”
“是!”柳权天双手一抱拳,便也去了。
此刻留在西门陈楼中的只有史进、时迁还有谷燕兵了。谷燕兵眼看着众将都有自己要紧的人物,他听着知道今晚要和官兵来的不只是一场大战,而且更是一场盛大的好戏,于是全身也不由地血脉膨胀,急切地盼着史进给他一个惊天动地的任务来做。
“大当家的,你看大家都有事做,那……我能做什么?”谷燕兵看着史进道。
史进笑了笑,立刻严肃地道:“燕兵,官兵来时,一定会攻打南门进入我们的包围之中么?”
谷燕兵设身处地地想了下,认真地道:“这当然不会,官兵又不傻。”
“对了,正是因为官兵有些小聪明,所以我们就要利用这个,把他引进南门来。”
谷燕兵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们怎么做,官兵才能乖乖的被我们引进南门呢?”
“这个不难,不管官兵去攻打哪个门,你只要带着麾下的兄弟们气势汹汹地拦腰杀进去,不必恋战,受到官兵猛扑前便抓紧时间从另一侧杀出来,官兵一但猛攻开始,你们便赶紧一路溃败,不但要败的狼狈,而且要败得让敌人奋追不止。”史进说着,饱含深意地看着谷燕兵。
谷燕兵有点懂了,便说道:“大当家的意思是,要我详败,退回到南城中,打开城门退入之时,假装不及关门给官兵留一条路进来,这样就可以引鳖入瓮了,可对?”
史进听了,笑道:“对对对,便是这般,燕兵心里晓得,便省得我说了。只是,此番前去,何时冲阵何时溃败,却是要紧的很,你要当心把握,切莫有什么闪失。再者,你将我的衣甲穿了,骑我的战马前去,同时叫你的人现在褪下官兵的衣甲,换上咱少华山的装扮,待你引敌退入城中,你便迅速到西城门下来,我等换过了行头,随我再从西门杀出去。定然叫那官兵,被杀的措手不及!”
“好!”众人一齐叫好,谷燕兵将手一抱,道:“那末将就去准备了。”说罢便也急急下楼准备去了。
史进也再一次踏上西城门楼,看着夕阳西下,淡淡的余辉在华阴县渐渐褪去……~
第一百三十七章 官兵大营暗波涌()
【官军正北大营】
“大人!逃兵都回来了,您看,怎么处置?”方余生进了大帐行过了礼,便朝着坐在上首位置的朱宁报告道。
“哦?”朱宁轻轻呷了一口,放缓缓地下了杯碟,看了方余生一眼道:“回来多少啊?”
朱宁掐着指头对朱宁道:“回来两千人马……该回来的,都回来了。”
“该回来的?方将军,那你告诉我,谁不该回来呢!”朱宁说着,勾起心底的隐痛不由地气的全身发抖。朱宁真想破口大骂,这厮未得准奏便带了五千人马去攻城,攻城器械都折损在了里头不说,还被人家杀得铩羽而归,这可是朱宁原本守寨的五千人马啊,就这么被折了大半,现在这小子还真是脸皮够厚,这么好意思掐着指头这般说话。朱宁越想越气,要不是这小子是孟督监的爱将,此刻的朱宁恨不得拿刀将他剃成一条白骨。朱宁忍了忍性子,冷冷地道:看来,在方将军心里,是我不该回来了?!”
方余生一听当下唬得立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也顾不得什么衣甲在身,不便行大礼,此刻咚咚咚地努力和衣甲暗自做着抗争将头用力地磕在地下道:“朱大人言重了,末将断然不敢有这般的意思。”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朱宁一提来就气愤难当,将手猛地一拍桌面,便指着方余生道:“我带兵攻打少华山,临走时,怎么吩咐你的?”
方余生深深将头压在地上,一听这话,此刻后背不由地生起一股冷意,额头上却是密密麻麻地渗出黄豆大的汗滴来,一滴滴散落在地面上。方余生平日里甚得孟督监的欢喜,不但是因为他的才智,更多还是因为这小子能看透别人心里想什么,有什么含义的话,不必像对别人说话那般太费事。
当下,方余生自然也听出了朱宁的意思,不由地哆哆嗦嗦地道:“朱大人临行时,嘱咐我,只可带着两千人的队伍,每隔一个时辰便去攻打一次西城门,不必实实在在地攻打,只要迷惑了那帮徒匪,让他们察觉不到我们的主力已经在朱大人的带领下去攻他们的老巢,此外便是……便是……”
朱宁冷哼了一声,喝问道:“便是如何!”
方余生生生吸了口气,道:“此外便是要守好大营,以防不测。”
朱宁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冷冷地道:“原来你都记得,是明知故犯!来人,给我拖下去,斩了!”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军校立刻进了大帐来,左右两面将跪在地上的方余生牢牢押了,一把便将方余生倒拖在地,二话不说直往门外拉扯。
要知道,这一旦拖出大帐之外就是叫破嗓子都没得救了,方余生吓的满面惨白,奋力的挣扎着叫嚷着朱大人饶命,末将是迫不得已,不得已!
轰隆一声,此刻站在左右两班的武将们一瞧,也立刻齐齐站了出来,一甩衣甲的前摆单膝跪地,齐声道:“朱大人!”
虽然众将没有说,但朱宁晓得众将的意思,本来朱宁也并没有要杀掉方余生的意思,只是,如果不这般唬唬他,这接下来的仗就真没法打了。于是,朱宁摆了摆手,道:“你说你迫不得已,如何个不得已法!”
迫不得已,那都不过是方余生一时着急胡乱说出来的,其实,哪有什么迫不得已。但现在好歹暂时保住了性命,便赶紧挣脱了那两个押送的军士,重新跪回到厅前来,道:“末将一字一句地记着大人的话,便命李守义将军带了两千兵甲前去骚扰西城门,可是,不探不知道,这一探却着实让众将都极吃惊。”
朱宁听了,也不得不说这小子的嘴巴厉害,刚听了一句,就将人心里的好奇勾了起来,让人不得不听他全讲下去。毕竟这方余生是孟督监的爱将,自己就是仗着童贯大人的神威,也不好这般反客为主,但凡可以立威唬唬他就好,所以,在朱宁的心里也挺盼望着小子说出点什么有价值的话来,也好堂而皇之地给他免了死罪。
于是朱宁便往前探了探身子,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道:“哦?发现了什么,让我也吃惊吃惊。”
方余生一看这情形,对朱宁心里的盘算是心知肚明,稍稍缓了口气,便道:“李守义将军带着两千步卒虽然只是骚扰下华阴县,可是没想到,竟然轻而易举地便打到了西门城楼下,连那城门都摸到了,那些徒匪竟然都没有什么像样的反抗,箭羽零零散散地射下来,当真是匮乏之象,而且据李守义将军观察,城头山并不见史进的影子,只是乱哄哄地叫嚷不休,看样子,史进是不知叫什么事给绊住了,一时不在城上。”
“哦,这般容易就摸到了城门下,还顺便探知了这么多的军情……这也着实让人出乎意料。”朱宁听着暗自点了点头。
“这是绝好的进攻几乎,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下李守义将军便赶紧详装兵力不济败退回来,将这一要紧的军情告诉了末将,我本想通知大人,但是,我估摸着大人那时已经带兵在少华山下与那贼人的余党开始交锋了,又怕错过了这攻城的机会,于是,我便召集了所有部将,一同来大帐中商讨……”
这小子倒是挺会将罪责分散开来,看不出还是个狡猾的种。朱宁也不管他耍什么花招,便道:“你们商讨的结果便是立刻举大兵攻打华阴县,一举破城,好独揽战功,高升发财!”
朱宁的这一喝,可把在场的人都吓得腿软了,纷纷将头垂的低低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你们这般打算,可曾与你家孟森督监禀告过!真当是胆大包天,找死!”朱宁喝骂了一通,心里愤愤然不能平静,此刻,他晓得了为什么在他攻打少华山打到正要紧的时候,会有人十万火急地来告诉他大营失守。
众人听了朱宁的呵斥,一个个将头埋得又低了三分,仿佛要是低的不够,把自己凸显出来,就立刻会被拖出去杀头似的。
朱宁缓了缓心中的气愤,缓缓地道:“你们本想立奇功一件,却没想到中了华阴县徒匪的计,乱箭将诸位射的灰眉土脸,折损了大半守军不说,还被人家趁机劫了大寨,幸亏那贼人不晓得督监的所在,我回兵救得及时,不然后果你们可曾想过!”
众人心里早就被唬得一佛现世二佛升天,哪里还敢抬头瞧上半眼,简直就是连那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恨不得此刻找个地缝爬进去,即便是躲不过十五,那这初一也是要躲一躲的。
朱宁看着下面跪着静悄悄地,吓得连屁都不敢放的众将,心里虽然有气,但是毕竟这些兵众都不是自家的,损失多少对他来说只要不影响大局便没关系,所以朱宁也并没有像怎么责怪他的意思,一来立立自己的威风,二来便是要为自己以后的安排铺些路子。
于是朱宁深深叹了口气,道:“你们这边出了乱子,我还得回兵来给你们擦屁股,收拾你们的烂摊子,倒地谁是主力,谁是助攻!你们知不知道,就在你们铩羽而归之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