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福宁天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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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对手的实力也不是很弱,再加上五个人结成的阵,攻守配合非常巧妙,到最后,反倒成了独孤云鹤渐渐落了下风。
“靖哥哥,如果你此刻不想出手帮独孤云鹤的话,那我们就赶紧跑吧,别等到他们一伙收拾了独孤云鹤,我们也就脱不了身了!”见势不妙的福陈瑶扯了扯项靖宁的衣服,悄声说道。
车内之人没有出手前,项靖宁还觉得事不关己可以高高挂起,跟福陈瑶跑了也就跑了,但现在看了这么久,竟然发现车内之人和四个侍卫结成的阵型很像北戎军中进攻小阵的味道,心里不由得更加奇怪。自从福大将军带领两万军士出潭州清剿北戎流寇,最后神秘失踪以来,北戎和南秦就各自陈兵边界,两国的边境贸易也随即停止了,也就是说,一般的北戎人出现在潭州都少有可能,而现在,竟然在潭州城里看到这种奇怪的阵型,项靖宁心里不得不升起疑云。难道,这车内之人是北戎的奸细?现在的形势比较明朗,如果自己和独孤云鹤一起对付那五个人,他们也没有分身之术来伤害福陈瑶,和不趁此机会弄个明白!
想到这里,项靖宁轻声对福陈瑶说道:“瑶儿,你在这里稍等,待我帮独孤大侠拿下那些奸人!”
眼见独孤云鹤情势不妙,也不等福陈瑶说话,项靖宁就飞身加入了战团。作为曾经的内卫郎将,项靖宁当然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所以他手中的虹如剑,剑剑指向那个车内之人,但因那个小阵,项靖宁的攻势却次次落空,一时之间两边竟然僵持了起来。
就在这时,巷子外面的长街上传来一声厉喝:“什么人,竟然在此打斗!”随即就有一队穿着军士服装的人举着火把往小巷而来,估计是兵马司巡城的军士。
那独孤云鹤见今晚定不能取车中之人地性命。懒得跟那帮军士纠缠。因此立即飞身上墙。只对项靖宁说了一句“后会有期”。就远遁而去。
福陈瑶虽然觉得自己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地勾当。但项靖宁在这里打架斗殴毕竟影响了社会的和谐。秀才遇到兵。还有理讲不清,何况自己现在也就一普通老百姓。而看对方地那派头。不是达官就是贵人,就是在以前地那个社会。还有执法不公地事。何况现在这个等级深严地时空。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她是怎么也不会忘记地。
好在这时的项靖宁也不是木鱼。跟她一起想到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立即赶到福陈瑶地身边。拉起她。一个纵身,也飞身上了墙。但他们并没有远遁。只是借着高墙和飞檐隐了身形。
只有那车中之人和他地四个侍卫仿佛没有什么事发生一般。竟然自顾自对着那一队巡城军士走了过去。
隐在墙上地项靖宁对福陈瑶小声交代了一句不要动。就飞身掠到了那队军士和车中之人所在之处地高墙上。伏下身子,隐约看到走到最前地那位侍卫对巡城军士中一个校尉模样地人举了举手中的一块牌子。那个校尉脸上随即露出惊恐之色。连忙恭敬地走到马车边。对着马车一揖。说了些场面话。就在他准备退身,带兵走人时。只听得车内之人说道:“独孤云鹤定未走远,你们一定要抓紧巡防。过两天。新任大将军就要来潭州了。千万不要有什么差池!”
那校尉闻讯吓了一跳,独孤云鹤竟然又跑出来行刺了,他把这潭州城当成了什么地方。这还了得?新任大将军过两天就要来潭州。如果这家伙胆大包天到时惊了大将军地仪仗。他们巡城地军士岂不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想到这里,校尉身子不禁一震,回身招呼自己的手下,抓紧时间捉拿刺客是要务。
见巡城军士那份紧张的模样,项靖宁估计一会儿就会宵禁,于是赶紧退到福陈瑶的身边,眼见着巡城军士和车内之人都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才拉着福陈瑶沿着高墙飞檐行去。
第二十章 冬夜
也许是因为福陈瑶前世就是个运动细胞发达的人,也许这具身体本来的前主人就是个不爱红妆爱武妆的主,虽然是第一次玩飞檐走壁的绝活,在项靖宁这样的高手时不时的搭把手的情况下,福陈瑶也勉为其难地客串了一下高来高去的侠客角色。零点看 书两人唯恐被巡城军士发现了踪迹,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因此尽量在高墙和屋顶纵来飞去。一开始,还为自己很有做武侠人士潜质而自豪的福陈瑶,不一会儿就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心里在庆幸的同时也有些腹诽,好在自己穿越到了一个信息不通畅的时空,如果是以前,估计此刻已经是警车满街飞了,只是这亡命天涯的运动,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经受得了的。
“靖……哥哥……我……实在……跑……不动了。”当巡城军士的火把渐渐没有了踪影之后,福陈瑶终于坚持不住,拉了拉项靖宁,气喘吁吁地说出自己的窘况。
虽然四周对福陈瑶来说是漆黑一团,但项靖宁却看清了下面的境况,两人似乎来到了一个大商行囤货的地方。想着货栈里可以隐身的地方也很多,就是有巡城的军士进来搜寻,也不怕掩饰不了两人的行踪,因此项靖宁轻声对福陈瑶说道:“瑶儿,要不,我们下去休息一下。”
项靖宁的这个提议,正合福陈瑶的心意。虽然两人暂时摆脱了巡城军士的围追堵截,但也没有必要老是当侠客,总在人家的屋顶上走,不怕一万,还怕万一,这个时空虽然没有警车,直升机那样的现代追踪设备,但会轻功的高手,应该不只项靖宁和独孤云鹤两个人,万一被巡城军士里的高手瞧见,到时就是浑身是嘴,恐怕也难洗非奸即盗的嫌疑。。一个“好”字刚出口,福陈瑶感觉自己被项靖宁轻轻挟着腰,从屋顶跳到了院墙之上,然后又从院墙飞身而下,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项靖宁让福陈瑶先在院墙边隐着,自己到前面先打探了一下四周的动静,感觉一切正常后,才回到福陈瑶的身边。
“瑶儿,你没事吧?”见福陈瑶弓着身子,大口喘息,项靖宁的心不由得一紧,赶紧上前拉了她的一只手,切了一下脉,懊恼道:“都是我不好,要是听你的早点走的话,也不至于被巡城军士追堵了。”
“我……没……事。”福陈瑶很想掩耳盗铃,但粗重的喘息却瞒不过项靖宁。
“我刚才探查过了,这里屯的刚好是粮草,不如,我扶你过去坐坐。”见福陈瑶没有什么大碍,项靖宁微微松了一口气。
“先不要……坐了,你扶我……走走!”想起以前开运动会,跑完长跑,总是要先溜达一下才能休息,福陈瑶赶紧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
“好。”对于福陈瑶地小要求。项靖宁绝对不会表示反对。扶着福陈瑶就往货栈里面走去。
感觉福陈瑶地气息均匀了许多之后。项靖宁让她靠在一个草堆边。自己顺手扯下一些干草,在地上厚厚地铺了一层。说道:“瑶儿。这会儿。估计外面已经宵禁了,客栈是回不去了。不如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下。”
福陈瑶当然知道项靖宁说地有理。街面上时不时传来地狗吠声说明这个夜晚并不宁静。说不定就是巡城军士在城里进行搜捕。与其遇到他们,还不如在这里先构筑一个小窝。
福陈瑶也赶紧当起帮手。仿佛当年跟朋友去露营。只是以前露营是酷热炎炎地夏日。而现在却是寒风凛冽地冬夜。以前是一群之心的朋友。而现在身边只有一个情深意切地“丈夫”。世事果然难料!
“瑶儿。你身子还弱。冬夜苦寒,把虎皮盖上吧。”待两人在背风的地方把地铺打好。都靠到草堆上之后。项靖宁从包袱内拿出虎皮,给福陈瑶盖在了身上。
把自己蜷在柔软细腻的虎皮之下,福陈瑶不禁生出感叹:“这张虎皮。还真是跟我们有缘,一直想卖都没有卖掉,倒每次给我挡风避寒!”
“嘿嘿,瑶儿要是喜欢,就不要卖了,”项靖宁轻声道:“反正瑶儿聪明又有本事,就是以后没有我的照顾,也肯定会过上好日子。”
虎皮在身,果然暖了很多,但福陈瑶听着项靖宁的话语,却有点异样。心里暗想:没有了他的照顾,我真的能在这个时空过上好日子吗?怎么觉得心里有点空!
“靖哥哥觉得瑶儿是累赘吗?”福陈瑶的鼻子有点酸,不知是冬夜的风还是其他。
项靖宁神色急变,立即侧身拥着福陈瑶的双肩,为自己辩解道:“能够照顾瑶儿,是我一生之幸,怎么会觉得瑶儿是累赘!”
“靖哥哥……”福陈瑶欲言又止,想着以后,真要跟身边的这个人相守一辈子,她的心里有三分无奈更有七分柔情,忍不住将自己的头靠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觉得那儿就是自己最安全最温暖的港湾。
难道自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有这结实的肩膀可以依靠,福陈瑶还真想随遇而安!
一时间,天地都变得寂静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福陈瑶突然惊醒,原来是项靖宁将她的身子轻轻移开,正准备起身。
“靖……”福陈瑶正待出声,小嘴却被项靖宁的一个手指挡住了后面的发音,随即点了点她的耳朵。
项靖宁的动作虽轻,但福陈瑶也知他用意,心里一紧,仔细听来,果然听到远处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项靖宁示意让福陈瑶不要担心,自己悄悄站了起来,借着草堆的遮掩,向有动静的地方望去,只见几条人影沿着院墙,鬼鬼祟祟地向粮草堆行来。
第二十一章 小蟊贼
看那几人蹑手蹑脚的样子,项靖宁知道来的不过是几个蟊贼,先是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回身告诉福陈瑶好让她放心,却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铁头,你确定这是永盛行的货栈?”
“哦,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迟疑道。
就听得一声闷响,接着是低低的一声“哎哟”,然后是那个稚嫩声音有些委屈地说道:“我下午见永盛行的伙计拉了货到这里,就是这家货栈不是他家的,他们也有货!”
又是一声闷响,那个低沉声音怒骂道:“蠢货,早说啊!”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他们到这里来是有任务的,于是立即分派起人手,赶紧行动:“三眼,你带这个蠢货去那边,其他的几个跟我走这边。”
几条人影立即分成了两队,一左一右分了开去。
项靖宁本不想多惹事,但刚才听到他们的话中提到永盛行,想着他和福陈瑶现在也算是永盛行的人,而且东方铭还许了他们一股的利,如果让这些人做了永盛行的手脚,对他和福陈瑶也不利。不由得摇了摇头,心里暗叹:贵人出门风雨多,此言果然不差,要不是福陈瑶这个贵人,他今天也惹不下这么多事。不过,能给自己心爱的人挡风避雨,一直以来,不正是他的心愿吗。
“靖哥哥,都是些什么人啊?”身后传来福陈瑶低低的询问声。
“几个蟊贼而已,”项靖宁回身走到福陈瑶的身边,将手中的虹如剑递给她,也不跟她说与永盛行有关,只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究竟。 ”
“嗯,你自己当心!”刚才的“亡命天涯”的经历使得福陈瑶认清了自己和项靖宁的实力,与其跟着项靖宁身边做他的包袱,还不如老实呆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更可以让他大展手脚。零点看 书项靖宁听了,点了点头,虽然冬夜苦寒,心却是暖暖的。
转身向着那两个人去的方向尾随而去,不多大的功夫,就见二人的身影。只见二人停在一个货堆前,摸索了一阵,然后一个蹲在地上,不一会儿就发出滴答滴答的敲打声,而另外一个却扬着手,不停地往货堆上扔着什么,不一会儿的功夫,空气中就弥漫出一股特殊的臭味。
“不好。他们竟然是来放火地!”项靖宁一开始不以为意地脸上立即紧张了起来。有道是:水火最是无情。要是这个货栈地货都烧了起来。估计货栈里也呆不下去了。
就在蹲在地上地那人手中闪出一星火花地时候。项靖宁一跃,扑了过去,胳膊一挥。一枚捏在手中地石子径直射向还在往货堆上散硫磺粉地家伙。又稳又准地功夫仿佛孙悟空念了一声“定”。那人挥在空中的手再也没有落下来。
与此同时。“扑通”一声闷响。那个蹲在地上地家伙来了个狗啃泥。手中地火星刚好被自己的身体压灭。
“狗日地铁头。你没事推我干嘛!”那人一边吐着嘴里地泥。摸索着掉在地上的火石。一边骂骂咧咧:“好不容易打着火。又被弄灭了。你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地丧门星!”
“骂得不错!”
蹲在地上地人被这突如起来的喝彩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发现在他地身边竟然悄无声息地多出了一条黑影。还不知是人是鬼,眼露惊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