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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举案齐眉 作者:夙默(鲜网vip2013.10.08正文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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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你了。”齐眉掀开被子坐起来,低头看着拿在手中的照片,双眼红肿,面色却很平静,“你什麽时候回来?”
  
  “最少还要三天。”
  
  “我等你。”略一停顿,很快又道:“早餐吃了没有?”
  
  “还没,你呢?”
  
  “我也没,你快去吃吧,我也要起来了,我挂了哦。”
  
  结束通话,将手机一扔,齐眉面无表情地下了床,走进浴室,简单洗漱後出来,找出墨镜,整装出门。
  
  
  
  在机场接到启然时,谭曜夸张大嚷,“哎呦媳妇儿,你怎麽瘦了这麽多?啊,也黑了好多。”
  
  “闭嘴。”启然斜他一眼,提着行李快步走出机场大厅。
  
  谭曜双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咬着棒棒糖,慢悠悠跟了上去。
  
  一眼看到停靠在路旁的那辆拉风至极的红色法拉利,启然抚了下额,转过身去,将谭曜从头到尾打量一遍,终是问出刚照面就想问的话,“你今天怎麽回事?”
  
  “我?”谭曜挑眉,“我怎麽了?”
  
  “这大冷天的。”启然看看他上半身仅有的那件骚包得不行的低领镂空毛线衫,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穿成这样,你就不觉得冷?”说着指指他咬在嘴里的棒棒糖,“还有,这是什麽玩意儿?”
  
  “棒棒糖啊。”谭曜将嘴里的棒棒糖拿出来,递给启然,一副献宝的模样,“你不知道吗?”
  
  启然恨不得这小小棒槌能瞬间变成大棒槌,他好接过来直接将眼前那人敲晕。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麽东西,所以才问你今天是怎麽回事?怎麽没有一个地方是正常的,啊?”
  
  “有一个地方绝对很正常,要不要证明给你看?”谭曜将棒棒糖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双手插回哈伦裤口袋里,歪着头笑。
  
  这货脑袋绝对出了问题!
  
  启然淡定地推了推眼镜,懒得再理他,将行李袋扔进後座,接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弯腰坐进去。
  
  谭曜笑了笑,绕过去坐进驾驶座。车门刚关上,就听他连打几个喷嚏,启然面色一黑,忍着不出声。
  
  “刚才在机场外面看到一个乞丐,很可怜的样子,所以就把外套给他了。”
  
  所以还是那句话,今天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啊?
  
  启然绷着脸,仍是没说话。
  
  “果然还是不行。”谭曜偏头看了启然一会,突然倾身过来将他抱住。启然皱眉,却没推开他,只问:“你干什麽?”
  
  “快一个月没见面了,想干你。”
  
  这也太实诚了些……
  
  启然面色又是一黑,强行忍住想要将身上这人暴揍一顿的冲动,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这是在车上。”
  
  “忍不住了呀。”谭曜迅速将椅背放平,整个人压上去,伸手去解他的皮带,“车窗是单向玻璃的,别人又看不到,没事,相反的,还能多些刺激。”
  
  “谭曜!”启然气得脸色铁青,想反抗,无奈对方力气大得出奇,竟一时将他制得死死的。
  
  “这麽久没见面,满足我一下也是应该的呀媳妇儿,乖点,腿分开些,别绷那麽紧,跟铁块似的。”
  
  “谁教你这样叫的?!”
  
  “需要别人教吗?你本来就是我媳妇儿呀。”
  
  一个强硬要上,一个坚决不从,结果显而易见,两个都得疼。
  
  “谭曜你个混蛋!马上给我滚下去!”启然被他发力一顶,下肢紧绷起来,疼得脸色都白了。
  
  谭曜也不好过,被那弹力极佳的肠壁狠狠一绞,他差点就当场交代了事。谭曜低喘着,一手在他腿根处轻柔按抚着,“然然,放松点。”
  
  启然差点没吐出来,“谭曜!你敢不敢再恶心一点?!”
  
  谭曜趁机全部顶入,启然登时疼得仰头低哼。
  
  “啊……”谭曜发出舒服的低喘,摆动腰杆,深入浅出地抽动起来。
  
  启然微皱起眉,低低哼喘着,脸颊遍布红晕和细汗,看起来格外诱人。谭曜心痒痒,低头就要去吻他的唇,却在这时,手机铃响。
  
  听到这独特的手机铃声,启然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是谭容弦的电话。
  
  “接吧,不然那家夥要生气的。”谭曜深深将自己埋进启然的身体里,俯身抱住了他,轻轻喘气。
  
  启然伸手去够後座的西装外套,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接起电话。
  
  “马上订机票,到Y市,具体事项我会让林秘书与你联系。”说完,挂断。
  
  启然拿着手机,愣愣的,不大能反应过来。
  
  “他说什麽?”
  
  “说你可以滚了。”谭曜莫名来了气,当胸一脚将他踹开。谭曜没料到他会在这种时候来这一下,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往後摔去,脑袋重重磕在挡风玻璃上,发出一声巨响。
  
  启然吓一跳,忙伸手将他拉回来,“伤到没有?”
  
  谭曜耳中嗡嗡直响,眼前一片漆黑,根本没听到他说什麽,过一会缓了过来,才觉得後脑勺疼得要命,抬手刚去摸看看,半途却被启然握住了紧紧捏在手里,“有没有听到我说话?你没事吧?”
  
  “就你那点力气,还想将我踹出个脑震荡不成?”谭曜斜着看他一眼,有点不大高兴,“下次再敢这麽胡来,看我不干死你!”说完伸手扯过裤子穿上,整理了下衣服,坐回驾驶座,发动车子,“刚才容弦说什麽了?”




☆、(11鲜币)094 晕倒了←_←

  齐眉又去见了徐竟成。
  
  她戴着超大的墨镜,还有口罩,身上裹着厚厚的长款棉服,整个人包得密不透风。径直进去,缓慢往椅子上一坐,好半天都没有动静。
  
  徐竟成四肢被捆绑着丢在墙角,浑身脏兮兮的,好不狼狈,他心知此时坐在他跟前的女人比他还要难过数倍,阴郁躁动的情绪不由平复了些。
  
  “齐小姐,哦不,该叫你谭太太更尊重些。”徐竟成背靠着墙壁,看她,“昨天回去有找着你要的东西吗?”
  
  “有。”过了许久,齐眉才轻轻吐出一字,只一字,却像用尽了她全身气力。
  
  “恭喜呀。”徐竟成恶毒地笑着,“对於谭先生刻意隐瞒这事,不知谭太太作何感想?”
  
  “这你没必要知道。”齐眉朝外头看了眼,守在门口的小弟立时走了过来,将手中的匕首递给她。
  
  看到匕首,徐竟成骤然色变,“你,你想干什麽?”
  
  “我只问一句,上次指使人刺伤他的是不是你?”
  
  她口中的“他”是谁,徐竟成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因为戴着墨镜的关系,他看不清齐眉的眼,这无形中加剧了他的恐惧感,“你不可能是因为不知道才来问我的,你想怎麽样?”
  
  “这算承认?那就好办了。”齐眉笑了,只不过徐竟成看不到,“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就多还你一刀吧。”
  
  徐竟成脸色一白。
  
  齐眉从椅上站起,朝前跨出一步,低头似在寻找着哪些地方比较好下手。
  
  见她低头看得认真,徐竟成身躯微微颤动起来,声音有些发紧,“你、你不能恩将仇报!若不是我,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你父母是被人害死的!”
  
  “这样说来,我还要跪下来拜谢你不成?”齐眉弯腰,匕首柄端在他脑门上用力一砸,“你脑子没事吧?这才抓来一天呢,就傻了?”
  
  徐竟成凶狠瞪了齐眉一眼,无奈命捏在人手中,敢怒不敢言。
  
  “你怕什麽,我又不会拿刀捅你。”
  
  原来只是吓他的?徐竟成咬了咬牙,心下却偷偷松了口气。
  
  齐眉转身将匕首递给一旁的小弟,命他拿胶布将徐竟成的嘴封严实了,这才慢悠悠加了一句:“扎两刀,注意点位置,别弄死了。”
  
  然後看都没看墙角的男人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在离那辆银色路虎还剩两步的时候,齐眉脚下被绊了一下,走在身侧的徐风手疾眼快扶住了她。齐眉略抬了下头,轻轻吐出两字,“谢谢。”话落,身子跟着软倒。
  
  “少夫人!”徐风骇了一瞬,很快冷静下来,迅速弯腰将齐眉打横抱起,放进车里,叫一名手下小心看顾着,自己则坐进了驾驶座,发动引擎,油门一踩,飞车驶向医院。
  
  
  
  谭容弦下了飞机,直奔到医院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多。
  
  “老……”徐风习惯性地就要叫老大,好在及时刹住了口,颇有些僵硬地拐了个弯,“少爷。”
  
  谭容弦冷冷看他一眼,推开单人病房的门走了进去。大致过了五六分锺,门再度被拉开,谭容弦朝他道:“进来。”
  
  徐风进了病房,轻轻将门关上,踩着吸音地毯走到沙发边上,垂首站好。
  
  “怎麽回事?说清楚。”
  
  谭容弦将声音压得很低,也不知是怕扰到病床上的人还是纯粹因为身体不适。会有後一种猜想是因为徐风见他一手紧紧按压着胃部,眉头微皱,那脸色竟比病床上的人还要苍白。
  
  “少爷,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徐风犹豫了下,还是先把这话问出了口。
  
  谭容弦侧头斜他一眼,隐约有些动怒,陡然间眉头又是一紧,却见他将头转了回去,闭了下眼,“倒杯水给我。”
  
  徐风动作利落,很快倒了温水过来。
  
  谭容弦接过去,仰头喝了一口,然後将杯子捂在手里,朝沙发靠背上一靠,沈沈叹了口气,灯光下的脸反射出一种极其疲惫的苍白,“说吧。”
  
  徐风恭恭敬敬站在一旁,将上午的事情从头到尾详细叙述了一遍。
  
  谭容弦沈默,压抑的气氛跟着扩散开来。过了一会,他将杯子放到跟前的玻璃矮几上,一手撑着桌沿,沈声问:“人呢?”
  
  “还在那边。”
  
  “让人将伤口处理了,找个地儿关起来,先别放走。”
  
  “是。”徐风转身要走,又被谭容弦叫住,他喘着气,将钥匙递给徐风,“车里有药,帮我拿上来。”
  
  徐风见他一手按着胃部,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竟比方才还要难看许多,不由吓了跳,忙接了车钥匙快步走出病房。
  
  谭容弦撑着沙发扶手站起身,刚朝病床的方向跨出两步,便见床上的人眼睫颤动两下,接着缓缓睁开了眼。谭容弦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继而转身快步走进洗手间,捧着冷水洗了把脸,随意擦去脸上的水,这才出来,走到病床前坐下。
  
  “觉得怎麽样?”
  
  齐眉愣愣盯着他看了一会,缓缓摇头,“没事,就觉得有点累。”
  
  谭容弦动手倒了杯温水,扶起齐眉上半身,喂她喝了几口,然後就要放她躺下,齐眉顺势揽住谭容弦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胸前,“你怎麽回来了?”
  
  “你都进医院了,我哪还呆得住。”谭容弦将水杯放好,回身连着被子将齐眉拥在怀里,“都叫你要照顾好身体了,怎麽都烧成这样了还不知道。”
  
  “昨晚窗户忘了关,可能是吹了风……”
  
  谭容弦摸摸她额头,“烧退了。”小心扶她躺下,将被子盖严实了,这才伸手摸摸她的脸,“累的话继续睡吧,我在这陪你。”
  
  齐眉心里乱糟糟的,那些狂躁的黑色念头尖叫着想要冲出体外,不过是被她强行压制住罢了,哪里可能睡得着。
  
  齐眉闭了眼,深深吸气,好半晌才又睁开来,看着他的脸,“水没擦干。”
  
  谭容弦微微一笑,随意抽了几张纸巾擦去脸上的水,将之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谭容弦站起身,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徐风进来将药递给谭容弦,见他没有别的吩咐就转身出去了。
  
  谭容弦从容淡定地吞了几片药,仰头灌下几口水,接着放下杯子,重新在椅子上坐下。齐眉在他从徐风手中接过药时就坐起来了,皱眉仔细盯着他的脸看了一阵,问:“胃疼?”
  
  谭容弦懒懒一笑,“飞机餐难吃。”
  
  齐眉怒目,“还敢挑食!”
  
  “我错了。”谭容弦将她抱到怀里温存亲了几口,笑得甜蜜,“怀念老婆做的菜,等出院了做给我吃,好不好?”
  
  齐眉立时将被子一甩,“出院!”
  
  “……”谭容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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